衙內小媳婦 第二卷 第七十三章 錯綜復雜的案情

作者 ︰ 薇薇花開

「王虎,現在尸體在何處。我們先去看看尸體再說吧。」杜文軒想著蘭小倩應該不會回來了,所以得趕緊的將整個事情了解一遍,免得蘭小倩回來了又鬧騰。

「大人,尸體現在在停尸間,正等待著仵作驗尸呢。」

「好,帶我過去看看,月兒你也隨我一同去。」杜文軒知道古月兒對這方面很有想法,所以就點名了她跟著同去。

停尸間也就是在衙門最後面的一處院子,說是院子七十不過是有兩間瓦房和一個算是院落的地方罷了,偏後山的位置。

杜文軒剛到的時候仵作也來了,杜文軒免去了大家的一切禮儀,這就拉著古月兒站在一旁,看仵作驗尸。

仵作是一個年過六旬的老者,看起來經驗很豐富的樣子,古月兒這還是第一次見到仵作,他的頭發有些花白了,但是依然很精神,讓人有種老當益壯的感覺,他並不像其他的仵作看起來那那麼冷漠,古月兒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心理作用的緣故,總覺得這個惡仵作看起來很和藹。但實際上仵作從來沒笑過。

仵作檢查的很仔細也很細心,先是將能看見的傷口檢查了一邊這邊口述著,那邊吩咐這叫自己的隨從將記錄寫了下來。

「死者,是喉部血管被利器刺穿,喉嚨上有明顯的針孔。」仵作一邊說著一邊開始檢查身體,接著說道,「死者身上沒有明顯的傷痕,需要進一步檢驗才知道結果,初步看來致死的原因就是喉管的穿孔堵塞了呼吸道。」

听了仵作的話,大家這心中都明白死者大體上和前面的兩個死者是一個死因,只是前兩名死者的凶案現場都留下了凶器,而且看起來還是故意留下的,這一家子卻是沒留下的,而且這一家是正當的生意人家,也並沒做過什麼罪大惡極的事情,為何會遭受滅門,著實讓人不解。

杜文軒又問了仵作幾個問題,這才讓王劍帶著去了凶案現場。

金家已經被封了,因為死了這麼多人的原因,所以在靠近金家的這一條路上都幾乎沒有人影,路上有的人還傳言說,這家人死得冤枉,會化作厲鬼回來報仇之類的話,所以大家也就都不敢再接近這所府邸了。

金家被封了現場,所以這會是有衙差輪流看守的,雖然目前還沒尋到任何證據,但是古月兒很堅信。即便是再厲害的凶手,也一定會有破綻的,因為世界上沒有完美的事,只是缺陷的多少罷了。

衙差打開了金家的大門,一股干澀的血腥味就撲鼻而來,古月兒下意識的捂了捂口鼻,她有些不敢想象,這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宗慘案啊,這麼多條的人命,凶手到底為了什麼呢。

隨著王虎一路進來,院內並沒有任何的異樣,只是看起來十分寧靜就是了,直至走到正廳門時,就見了血跡,門口處還有用石灰畫出的一個形體,因該是尸體的擺放位置了,門檻有些高,而這具尸體就是這樣靠在門檻之上的,根據血跡來看,死者因該是在這里掙扎過的。

王虎見古月兒與杜文軒都看著門口這個石灰印發愣,這才說道。「這里躺著的是金夫人,可能是與死者糾纏過,血跡是從內屋里一直傳出來的,大概是不想讓凶手逃月兌又或者是想拖延時間吧,這個我的初步推斷。」

古月兒只是看著這些印跡,還有屋中這些刺眼的血跡,腦子里就不斷閃現出一幅幅那慘絕人寰的情景,她下意識的拉住了杜文軒的胳膊,她不知道自己這是在怕什麼,上次王老爺的死那血跡滿屋都是她也沒這麼害怕過。

杜文軒發覺古月兒的異常,輕輕的拍了拍她的手,關心的問道,「你沒事吧?」

古月兒搖了搖頭,隨著王虎的解說一直往里走,廳里有五個人的尸體,往臥室進去有三個人的,除了門口的那一處,其他的幾乎是沒有掙扎過的,可見凶手的手段是相當之殘忍的,連給死者一個意識的機會都沒有,只是既然凶手都做到這個份上了,為什麼唯獨對金夫人手下留情呢?雖然最終還是死了,但是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呢?

案子越來越復雜,死的人也越來越多,所以上面施加的壓力只會越來越大,杜文軒剛上任不久,這里就連續的出現了這麼多起命案,而且還都是這般的殘忍,不得不讓人緊張啊。

初步看了下凶案現場。回來的時候古月兒發現這門口的血跡中有些微微發光的金色粉末,于是叫來王虎看了看。

王虎看過之後回道,「可能是匠人打磨金器的時候留下的粉末。」說完王虎又看向了古月兒,見她還在犯意,這才又補充道,「夫人,這金家是做金銀首飾的,隨手踫到點這樣的東西並不稀奇。」

古月兒沒啃聲只是點了點頭,表示听見了,這現場看過之後,幾乎沒有任何發現,每一處也都派人仔細的巡查過,並沒發現可疑的東西。

尋來一趟並無什麼收獲,于是大家就返回了衙門。

大家都愁著一張臉,可見這個案子都讓人費了不少心。

古月兒正想與杜文軒交流下對案子的看法的時候,外面彩衣急沖沖的跑了進來。

「小姐,你在這里就好,夏侯公子派人來接你了。」彩衣看了看旁邊的杜文軒,雖然覺得有點不好,但是想了想還是說了出來。

「接我?這是要做什麼?」古月兒完全不明白這夏侯少清這又是唱的哪一出戲,這沒事要接她去哪里?做什麼?莫非是他有什麼事想與她說了嗎?

古月兒正這樣想著的時候,彩衣急了,「小姐。你忘記了明兒是花婆婆的壽誕,你不是答應過會去的嗎?」。

「啊?我差點忘記了。」古月兒猛的想起來,看看旁邊的杜文軒愣愣的盯著他,此時他看起來並太高興,準確點說,從彩衣嘴里說出夏侯少清那幾個字來時,他的臉色就變得不那麼好看了,只是一直沒表現出來罷了。

「夫君,花婆婆的壽誕,我想……。」古月兒雖然覺得現在說要離開很是不好,但是答應過的事總也不能反悔。想著案子現在還沒有線索,她也還可以乘著這一天理理頭緒,將整件事聯系起來想看看,說不定會想出點什麼來,所以這才開口想征詢下杜文軒的意思,只是沒想到古月兒這話還沒說出口,杜文軒就笑著大方的說道,「你去吧,這里有我,說不定你回來的時候,案子已經破了呢。」

杜文軒說得很輕松,一點腰挽留的意思也沒有,古月兒本來這樣問,這心里也還是想杜文軒留一下,哪怕是意思意思也好,只是這杜文軒這麼的不識趣,氣死她了。

「哦,既然這樣,那我去準備一下,這就出去了。」古月兒見杜文軒都這樣說了,覺得沒得什麼意思,沒趣的說道。

杜文軒點了點頭,古月兒這就拉著彩衣往屋里去了。

一邊走彩衣還一邊說道,「夏侯公子的家丁說了,小姐你什麼都不用帶只需人去就好了,一切他都準備好了的。」

因為沒走出多遠,所以彩衣的這些話也被杜文軒盡數听在了耳里,只是現在想要挽留已經再不好開口了,明知道那夏侯少清對古月兒有意思,這還三分兩次的見面,這不敏擺著不讓他好過嘛,昨日夜里在古家,他還記得兩人睡在一張床上的樣子,兩個人誰都不敢靠近,只听得彼此的心跳,就這樣又磨蹭了一夜,他不知道合適他們才能打開那道僵局。他真的不想再這樣了,他這心里是明明就是有古月兒的,偏偏等到他想要坦白的時候夏侯少清又冒了出來,他真不知道改怎麼辦才好了。

古月兒果真是什麼也沒帶,這邊與杜氏打了聲招呼,幸好這杜氏人好,並沒有多問,還給了她一只千年雪參帶著做壽禮,雖然古月兒再三的推辭了,但是杜氏還是將人參讓她帶上了還說是既然是古月兒的婆婆,那麼也就是他們杜家的長輩,這怎麼能失了體面之類的話,這才送著古月兒與彩衣上了馬車。

剛上馬車的時候那夏侯家的家丁見古月兒還帶著東西,有些擔心的提醒道,「小姐,公子吩咐過不讓您帶東西的,一切都為你準備好了的。」

古月兒本也是不想帶的,但是杜氏這還在外面看著,所以只是說,「待會我自會與你家公子說。」

說完就與彩衣一起上了馬車,家丁見古月兒都這樣說了,也不好再多說什麼,也坐在了馬車前面,讓車夫趕緊的趕車上路了。

杜氏見馬車離去,這一顆心騰的就落了空,不知道為什麼,她回到廳里,腦子里反復的想著古月兒與杜文軒的事情來,一直等著杜文軒回來。直到傍晚的時候,杜文軒才拖著疲憊的身子回來。

「軒兒,娘有話要對你說。」杜氏見杜文軒十分疲憊的樣子,雖然有些不忍心在這個時候說這些,但是為了他以後的幸福生活,還是不得不說。

「娘,我累了,先回房了。」杜文軒說著就朝廳內走,沒走幾步還回過頭來說道,「娘,晚飯我不吃了,你們自己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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