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內小媳婦 第二卷 第六十四章 對嘴 上

作者 ︰ 薇薇花開

杜文軒剛才听得很清楚。夏侯少清是喜歡古月兒的,但是從蔣博的話里他也听得出來,他們並不是這樣的人,不屑做這樣的事情,恐怕這中間存在著誤會,大家現在處在這種環境中難免會遇上什麼危險,再說這里到處都是樹叢一不注意就迷了路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所以從這點來看,杜文軒可以肯定,夏侯少清他們並非是故意的。

「月兒別這樣,或者他們也是受害者之一。」杜文軒並不知道月兒現在也在後悔,幸好他說了這樣的話,不然古月兒還不知道怎麼下台呢。

夏侯少清只是淺淺的笑了笑,做了個無所謂的樣子,說道,「天快黑了,我們繼續找找路吧。」

「嗯。」

得到大家的同意後,一伙人又一次的開始趕路了,只是無論他們怎麼走,往那條路走,上山亦或是下山。一個多時辰後,總是會回到這個地方來。

大家不禁都傻了眼,于是都相信是進入了別人的迷陣了,或者是遇見鬼打牆這樣的事了。

這樣磨蹭了一段時間後,這會天已經完全的黑了,原先準備在山洞中過夜的現在看來是行不的通了,而且晚上露重,也料不準這深山野林中有沒有野獸,所以大家決定暫時原地休息,等天亮了再做打算,只是現在大家都有些戒備了,因為畢竟這無數次的繞回來看起來並不是一件巧合的事,是不是人為先不說,至少提高警覺是必須的。

王劍和王虎四個人在中間點上了一堆大火,大家就這樣就著火堆緊靠著坐著,倒也不是很冷,吃了些干娘,大家也就各自休息了。

半夜不知是哪里傳來的一聲酷似狼的尖叫聲將大家都警醒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都顯得有些緊張。

古月兒靠在彩衣的肩上,睡得很不舒服畢竟這里比不了床上,所以一直在做噩夢,這會也被狼叫聲驚醒了來,本來想問問情況,卻發現自己開不了口,喉嚨里發不出半點聲音。她下意識的踫了踫身邊的彩衣,卻發現在彩衣睡得很死,怎麼推都推不醒,抬眼一看,旁邊的其他人竟然莫名其妙的都不在了,在這樣的荒山之中只剩下她和彩衣兩個弱女子,而且彩衣還一直叫不醒。

古月兒有些急了,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忽然間感覺到身後一陣發寒,猛地轉過臉,卻是與一只猛虎對上了眼,那猛虎的眼里閃著火光,就好似饑餓了很久突然遇上美食了一般,要躲過這猛虎對于古月兒來說或許不是一件很難的事,但是她躲過了,難保這猛虎不撲向彩衣,正猶豫著那只猛虎竟然對她發起了攻擊,那鋒利的爪子,尖尖的獠牙,嚇得古月兒大叫一聲。

「小姐,小姐。你怎麼了?」彩衣見古月兒不斷的在她懷中搖著頭,豆大的汗珠一滴滴的浸濕著她的衣衫,連忙抬起手來往她的額頭上一抹,「天啊,好燙。」

彩衣被古月兒的體溫嚇得收回了手,趕緊大叫起來,「不好了,不好了,小姐發高燒了。」

彩衣的聲音驚醒了周圍的人,大家都紛紛圍了過來,看著昏迷中的古月兒,都開始擔心起來。

杜文軒伸手探了探古月兒的額頭,也覺得這樣的體溫太過嚇人,趕緊說道,「這樣不行,我們必須立馬找到出路下山去,不然月兒會支持不住的。」看著古月兒緊閉著的雙眼,艱難的呼吸著,因為病痛而有些扭曲的臉,杜文軒的心里一陣陣的刺疼,諾是下午他堅持不一起上路,也不會遇上這樣的事吧,自責,自然是不在話下的。

想著杜文軒就將古月兒整個抱進了懷里,完全不顧夏侯少清的反應,想要模黑尋路下山去,身後的王虎他們也都紛紛的跟了上來大家都作勢要一起離開這鬼地方。

剛走出沒幾步,夏侯少清就叫住了他們,「這麼黑根本看不清路。我們本就在一個迷陣之中,更別說你想下山了,若是能走出去,我們也不必留在這里過夜,更何況周圍有些什麼其他的機關先不說,光放著就迷陣我們就是走不出去的,現在著急這樣亂走是沒有用的,只會更多的消耗打擊的體力,大家不如先冷靜的想想辦法再做打算吧。」

夏侯少清的話無疑是這個時候讓人安靜的最好良計,杜文軒頓住腳,想想覺得有道理,他剛才不是沒想過這些,只是看著古月兒如此痛苦的樣子,他的心亂了,真的亂了,本來他就覺得是自己對不起她的,現在還連累她生病沒辦法就醫,他這心里也就更自責了,于是將下午所行的路一一回想了一便,這才發現了問題的所在。

就在大家在靜靜的理清問題的時候,一顆大樹高大的樹冠上正做著一個面容冷漠的年輕人,準確點說他早就坐在那上面了,離他們有一段不算遠也不近的距離。他本是來尋人的,卻不料落進了這個迷陣,同他們一樣,只是慶幸的是,他師父教過他走出這種迷陣的方法,不然恐怕他現在也沒這麼輕松的站在這里看他們在這迷陣中打圈了,他本以為這麼多人看起來也都不是範範之輩,只是沒想到到最後他們也只能是這樣處理了。

這會他見古月兒病了,看起來還很嚴重,他不得不出來了,因為他不忍心讓她受這樣的罪。

「有人!」

這里的所有人中。論武功就數蔣博的最高了,其次便是王虎,所以當大家都靜下來的時候,蔣博首先發現了有人靠近,再是王虎也跟著起了身戒備了起來。

于是大家都警戒的站起身來,蔣博與王虎站在最前面,其次是夏侯少清,彩衣杜文軒與古月兒站在中間,王劍與其他兩人站在最後面,形成了一個堡壘似的。

「我不想打架。」來人正是樹冠那那名年輕人,他沉著聲音很冷的這樣說道。

彩衣听聞有人說話,覺得這聲音十分的耳熟,因為一開始他們就被人圍在中間的緣故,所以並沒看到,直到听見聲音,才探出頭來,一看不禁驚呼出聲,「夏師兄。」

她同古月兒叫的,古月兒是夏子夜的師妹,所以叫他大師兄,而她只不過是古月兒的一個丫鬟,雖然古月兒帶她很好,但是她還是有所分的,雖然是隨了口,但是還是在前面加了個夏字。

「嗯?」大家都驚訝的回過頭看著一臉興奮的彩衣,听見她喚來人做師兄,于是大家也是在一瞬間放松了警惕。

「原來是自己人。」王劍收斂起戒備狀態,松了口氣的嘆道。

王虎與蔣博並沒有完全的解除戒備,畢竟只是彩衣的一聲呼喊,直到彩衣上前來做了解釋,大家這才都放松了警惕,原地做了下來。

「夏師兄,小姐她……。」彩衣說著急著差點哭了,看著被燒得迷迷糊糊的古月兒她的心中陣陣的心疼。

「嗯,我知道了。」夏之夜點了點頭從懷中模出一粒藥丸來說道,「把這個給她服下。」彩衣接過藥丸,急忙跑到古月兒的身邊。就要給她服下,卻是被杜文軒抬手攔住了。

那個夏子夜他見過,在街上,他還看見她們那麼親昵的膩在一起,那時的古月兒笑得那麼開心,但是突然那人要拿這麼一粒丸子來給他的妻子服用,他多少還是有些戒備的。

「姑爺,你放心,夏師兄是用藥高手,這肯定是靈藥,不會有事的。」說著彩衣就將丸子喂進了古月兒的嘴里,只是半響過後,那丸子還含在嘴里,並沒見她咽下去,彩衣有些急了,她取過水壺,就想往自己嘴里灌一口,只是剛仰起頭,她又停住了,本想自己喝口水嘴對嘴的喂古月兒服下的,但是又覺得不妥,畢竟現在杜文軒在,雖然他與小姐有很多的事情還沒解決,但是畢竟他是他的夫君啊,所以只得有些生硬的將水壺遞給杜文軒。

「姑爺,你喂小姐吧。」

杜文軒接過水壺有些尷尬的望了眼緊閉著雙眼不斷的流著虛汗的古月兒,雖然眼前的女子是她的妻,但是這麼多人在,難免是有些難為情的,思想在斗爭中。

「姑爺,小姐是你的妻,你不喂,難道要他們喂不成?」彩衣見杜文軒遲遲不肯喂,又見藥丸子好像卡在了小姐的喉嚨中間似的,所以小姐現在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了,于是急了,催促道。

杜文軒看了看大家,一個個睜著大眼楮看著他,這,這叫他怎麼下得了嘴。

「哦,姑爺你害羞!」彩衣尷尬的咧了咧嘴,有些想笑,但是又笑不出來,畢竟這種情況,于是沖著那些看著這邊的人說,「還請,大家都回避下吧,為了我們家小姐,請了!」

彩衣說完見大家都轉過了頭去,于是她自己再看了看杜文軒與古月兒,也轉過了頭去,心里暗自說著,小姐你別怪我,我也是想給姑爺一次機會,不然你們這要何年何月才能邁開這一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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