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內小媳婦 第一卷 第十五章 計中計 6 BL那些事

作者 ︰ 薇薇花開

縣衙內,雖然古月兒拉了一晚上肚子,臉色有些蒼白,但是當她見到杜文軒的時候,還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杜文軒見古月兒來了,遠遠的起身並迎了出來。

「哼!」古月兒看到杜文軒就忍不住冷冷的悶哼了一聲,要知道昨晚上那難熬的一夜,可沒讓她少受罪,她又怎麼可能給他好臉色看呢,此時見他如此殷勤,心里又怎是一個氣字能解釋的。

一臉無辜的杜文軒完全不知道怎麼回事,再被古月兒冷哼一聲後,還可憐的陪笑著,想象可能是古月兒昨天還沒消氣吧,也就算了,只得自認倒霉了。

古月兒徑直朝康大人走了過去,破天荒的很禮貌的與康大人和師爺打了個招呼,然後毫不在乎杜文軒那尷尬的表情,在一旁安穩地坐了下來。

衙門內忽然間變得很安靜,杜文軒清了清喉嚨,站起身來,有些得意的問道,「月兒小姐,昨天晚上我們按照你的計劃,派王虎跟蹤那繡娘和張大虎你猜發現什麼了!」

「還能有什麼,不就是凶器咯!」古月兒依舊不正眼看杜文軒,這還用想啊,就算用腳趾頭算算他這樣問的目的,也知道能發現什麼了,「真是幼稚!」古月兒忍不住在心里罵道,堂堂一個未來的縣官,竟然能問出這種問題來,真可笑。

「哎,月兒小姐真聰明,一猜就中了。」杜文軒對于自己的自演自唱有些尷尬,撇了撇嘴有些無奈,但還是笑了笑贊揚了下古月兒。

盡管古月兒的態度很冷淡,但是杜文軒還是滔滔不絕的繼續說道,「王虎昨晚暗中監視他們,竟然發現這張大虎原來是個女人,繡娘與張大虎的關系並不單純,這件事可能另有隱情。」

古月兒听到這里的時候有些震驚,不過只是一小會,隨即她又覺得應該是這樣結果才對,哪里有男人會長得那麼好看,如果是女扮男裝的話,那就很正常了,只是這張大虎為什麼會女扮男裝呢?這繡娘看起來也並不簡單,莫非是想隱瞞些什麼嗎?難道與案情有關?

杜文軒見古月兒對案情產生了興趣,這又說道,「昨天晚上我們已經派人去查明了他們兩人的身份,原來張大虎的本名張秀英,兩人都是江南人士,因為兩人的關系特殊所以被迫隱姓埋名背井離鄉來到了我們青豐縣。」

「啊?原來是這樣!」古月兒這才明白過來,她就覺得這中間有問題,沒想到竟然是這麼驚人的問題,「那,那這個王老爺該不會是看中繡娘了所以就什麼什麼,然後才招來了殺身之禍吧!」古月兒大膽的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只是當她說道那個什麼什麼的時候,聲音變得很小,很小,臉也不不自覺的微微地泛起了紅暈。

見到古月兒這副嬌羞的模樣,杜文軒有些好笑,但是這個節骨眼上,他可不想自找麻煩,只得忍了,一本正經的點頭,「不過,月兒小姐只說對了一半,因為探子無意中听到了兩人的談話,這王老爺是想要張秀英去禪房見面的,也就是張大虎,只是,繡娘陰差陽錯的知道了,所以……。」

「那,這麼說來,昨天撞到我的人就是張大虎了,那麼張大虎是殺人凶手?」古月兒這樣說著,雖然嘴上這樣說著,但是她始終覺得有點什麼不對,但是她又說不清楚是哪里不對。

「按理說因該是這樣的,具體的恐怕只能等找到了凶器才能知道了。」杜文軒點了點頭,他心中也是有疑慮的,想象派去找凶器的那些不快,這時候也應該回來了吧。

杜文軒正這樣想著的時候,就听見外面傳來了消息。

「王威回來了,王威回來了。」

「王威,找到了嗎?」。杜文軒見王威快步的跑了進來趕緊迎出去了幾步,有些迫不及待的問道。

王威是縣衙四大捕快之一,四大捕快分別是王虎,王威,王天,王劍,其中以王虎為首,王虎的武功也是四個人之中最高的。

昨晚杜文軒已經派王虎去跟蹤繡娘他們,在從他們的談話中知道凶器被扔下了寺廟後山的懸崖後,天剛亮就王威帶人去尋找了。

王威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點了點頭,「大人,這里,不僅有凶器,還有一件血衣。」王威將一個包袱呈了上來,一邊拍著胸口穿起,一邊扇著風。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被包著的緣故,血衣拿出來的時候已經有點怪味了,而且這中間不僅僅是血腥味,還夾雜著點點淡淡的其他味道。

女子本就細心對于某些味道,很是在意。

「這個味道很熟悉!」聞了一陣後,古月兒突然莫名其妙的冒出這樣一句話來。

「啊!」杜文軒用一種怪異的眼光看著古月兒,「血腥味,月兒小姐也很熟悉?」他的臉上寫滿了驚訝,眼里滿是疑問。

「廢話,我當然說的不是這個,那個,大,喂,你仔細聞聞看,除了血腥味,你還能聞到什麼味道。」古月兒忍不住就是一記白眼,本來她是想叫大人的,只是那個大字剛到嘴邊,她就想起了昨天晚上那一夜的翻江倒海,心里那個氣啊,硬是把大人兩個字給吞了回去,換上她慣用的喂字。

這時候師爺和康大人也上前了來,還有幾個衙役也都靠了過來,大家都仔細的嗅了嗅,然後紛紛的捂住鼻子,師爺還沒好氣的說道,「月兒小姐,你是不是故意整我們啊,這除了血腥味都搜了,還能有什麼味道啊。」

師爺的話,惹得其他的衙役捕快也都紛紛的附和起來,「是啊,不就是血腥味嗎?還有什麼味道啊!」

古月兒氣得牙癢癢,這是什麼時候啊,她哪里有心情來整蠱他們一伙人,磨了磨牙,將目光放在杜文軒的身上,雖然很討厭他,看到就會生氣,但是她潛意識的還是希望他能給出正確的答案。

「不對!」杜文軒本來一開始也沒有聞出什麼特別的味道來的,但是經過古月兒一提醒,他便十分認真的聞了起來,果然這件血衣和凶器上有的不僅僅是血腥味,和餿味,還有點點淡淡的香味,夾雜在內,很淡,如果不細心肯定會忽略掉的。

「這上面好像有點淡淡的香味,雖然混合著餿味和血腥味已經變了質,但是仔細聞聞還是能聞出來。」杜文軒朝血衣上扇了扇,最然還是忍不住鄒了下鼻子,但是很認真的這樣說道。

「哦,鼻子還挺靈的嘛!」古月兒心里其實對他有了少許的贊許,但是一從她的嘴巴里說出來,就完全的變了質。

「過獎了,過獎了!」杜文軒故作出一副高興的樣,謙卑的說道。

「哎喲,給你桿子,你還真往上爬啊!」古月兒見他如此高興,忍不住冷哼道。

「那也得月兒小姐給不是,那是月兒小姐看得起在下,難道不是嗎?」。杜文軒嬉皮笑臉的這樣說著。

古月兒看到他這個樣子更是來氣了,而且把自己給的苦果不僅吃得津津有味,還說成了是甜的。

「喂,喂,兩位可不可以先不要吵了,下官明天就要離職了,你們可不可以讓我耳根清淨的過完今天啊!」康大人實在是覺得心煩意亂,這里正說著案子呢,那邊又不知道扯哪里去了,明天他就要離職了,要是這案子今天能完結的話,那不是更好嗎?既然有了線索,還不趕緊去辦,在這里扯東扯西的,真是讓他頭疼死了。

古月兒和杜文軒尷尬的笑了笑,繼續分析案情。

「這香味很明顯是女人才會用的,但是張大虎本來就是女扮男裝,身上有這種香味也不足為奇啊。」杜文軒這樣詢問著展開了推理。

「你真是豬腦袋。」古月兒很不客氣的罵了句,這才說道,「張大虎很有意的隱瞞自己是女兒身的這個事實,請問她又為什麼還要擦這些東西引人注意呢?那他隱瞞自己的身份豈不是多此一舉,他們在這里過了這麼幾年,男扮女裝也不是一次兩次了,能隱瞞得這麼徹底,肯定是做了很周詳的計劃的,不然怎麼可能直到現在才被人發現?」

彩衣在一旁偷偷的拉了幾次古月兒的衣角,可是沒用,古月兒這一張嘴,只要一有機會她就會與杜文軒爭鋒相對,看來一時半會是不會休庭的了,她也只能捏一把汗,為杜文軒難過,難過歸難過,她還不忘小聲的贈送一句,「任命吧!」

雖然杜文軒被罵是豬腦袋,但是他卻是絲毫也沒往心里去,他很滿意的點頭完全的贊同古月兒的說法,「只是這樣一來,那麼凶手如果不是張大虎,又是誰呢?」

「繡娘!」杜文軒和古月兒異口同聲的叫出了這個名字來。

「還真默契。」師爺不知道是輕蔑還是什麼態度,反正就那樣來了句。

「誰與他默契!」古月兒將臉別過一邊,很是尷尬,但是心里卻有些怪怪的情愫在滋生。

杜文軒只是淺淺的笑,並沒說任何話。

既然現在這血衣和凶器都找到了,那麼他們也可以逮捕疑犯開膛審理了。杜文軒和康大人商量了一陣後,就這樣吩咐了下去。

王威帶著幾個衙門里的兄弟一起捉拿繡娘與張大虎去了。康大人和師爺也因為要受理此案,得做些準備,所以也都紛紛的回堂去了,轉眼間衙門內就只剩下彩衣,杜文軒和古月兒三人。

良久,誰也沒開口說話。

古月兒的臉色突然變得很難看,豆大的汗水,一顆顆的往下流著,她緊緊地握著雙手,想要說點什麼,可是又覺得難堪,始終沒敢開口。

彩衣見到古月兒這樣,嚇壞了,趕緊問道,「小姐,你這是怎麼了?」

彩衣的詢問,也引起了杜文軒的注意,杜文軒將目光集中在古月兒難過的臉上,有些擔心的問道,「月兒小姐你怎麼了?要不要叫大夫啊!」

「我,嗯嗯,那個,啊!」古月兒百般無奈,又難于啟齒,只是微微的動了動手指,指了肚子一下。

彩衣立馬明白過來,「杜大人,衙門的茅房在哪里啊?」

「啊?」杜文軒忍不住一陣,隨即笑了一下,朝朝堂後門指了指,「那邊直走,左轉。」

古月兒單手捂著臉,一只手捂著肚子,難受極了,只是這樣尷尬的事情,竟然在一個男人面前發生了,這要是傳出去,叫她以後怎麼做人啊!

古月兒強忍著肚子的疼痛,狠狠的瞪了他眼,命令似的說道,「不許把這件事傳出去,不然……。」古月兒的話還沒說完,捂著肚子飛快的朝茅房的方向跑去了。

彩衣轉過頭,沖著杜文軒不知道是什麼表情的笑了笑,笑得很怪異,弄得杜文軒不知道該怎麼回笑才好。

杜文軒哪里知道彩衣朝他那一笑,是同情,他竟然看到了古月兒的囧樣,誰知道古月兒以後會對他作出什麼事情來,哎,除了同情的笑笑,彩衣也是無可奈何的。

今天更晚了,親們多多包涵,不過今天的可是接近四千字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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