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內小媳婦 第一卷 第十章 計中計 1

作者 ︰ 薇薇花開

彩衣喊到第三聲的時候古月兒才回過神來,剛才的那一幕在腦海中逐一得浮現,她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生氣,也不明白為什麼會有那種反應,好像是發自本能,只是這種本能連她自己都十分的不解,在這一刻除了心中的不解,更多的是尷尬。

「小姐,你怎麼了?」彩衣有點緊張的問道。

古月兒搖了搖頭,「哦,沒什麼,我只是想到殺人的凶手,手法那麼殘忍所以有些氣憤。」

「啊?」彩衣有些不相信的看著古月兒,雖然從她的臉上並看不出什麼異樣,也覺察不到她在撒謊,但是彩衣心里明白,剛才的古月兒絕對不是在為這件事生氣,她堅信。

這一刻杜文軒也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他怎麼能在別的女子面前換出欣兒公主的名字,于是趕緊將自己從遐想中拉回現實來,雖然他也很尷尬,但是很快他就將自己拉入了現在的主題。

兩個人都不敢看對方,這種僵持的局面,讓一旁的康大人和方丈都有些不知道該說點什麼,盡管他們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還是沒有誰來打破這樣的尷尬場面。

杜文軒握了握拳頭,首先打破了僵局開口道,「月兒姑娘,不如說說你的想法吧,我們大家探討一下。」杜文軒說得一本正經,就好像剛才的事從來沒有發生過一般,而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在為了能找出這件殺人案的真凶。

古月兒揚了揚嘴角,她很想努力使自己揚起點笑容,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嘴角只是微微的動了動,最後還是沒有擠出一絲笑意來,「我想,我可以認人。」

「認人?認什麼人?」康大人在一旁實在有些待不住了,這顏面當然也有點掛不住,不說別的,先說這里最高的權貴,目前不依然還是他嗎,只是這樣靜靜的等著別人來指點,下面的人又會怎麼看待這個還在任的縣令呢。

康大人並不知道剛才在禪房的事情,當然也就不知道古月兒可能與凶手打了個照面,所以對這件事基本上是一無所知,這會听古月兒說認人,不由得會覺得有點莫名其妙。

在杜文軒的解釋下,康大人總算明白了過來,連連道,「那還不快,快認啊。」康大人有些激動,他認為只要是認出了這個人來,那麼案子就算破了,只是他並不知道這古月兒只是那個有可能是凶手的人打了個照面,甚至連他長什麼樣子都沒有看清楚,這要叫她怎麼認?何況就算是看清楚了,在這麼多人里也不一定一下子就能認出來。

「康大人,你誤會了,月兒姑娘所說的認人並不是真的要認,只是一個虛招,其真正目的是真凶自動現行。」杜文軒笑了笑,解釋道。

「哦。」康大人有些打臉,低著頭輕聲的哦了下,隨後抬起頭來強調道,「本官當然知道。」

師爺見康大人尷尬得不知所措的樣子,立馬出來打圓場,「我們大人當然知道,只是想看看你們是不是也想的一樣,大人你說是不是。」

「嗯,嗯,就是的。」康大人趕緊附和,兩人一唱一和的唱著雙簧。

古月兒和杜文軒根本不理會那康大人和師爺在一旁的惺惺作態,兩個人互看了眼,好像從彼此的看重看出了心聲,微微的點了下頭,算是都默認了彼此的想法。

古月兒上前幾步小聲的在方丈大師耳邊說了一陣,這才又退到了杜文軒的身旁,等待著方丈大師發話。

方丈大師朝康大人那邊看了看,又朝古月兒這邊看了看,視乎在問,這樣做行嗎?或者好嗎?

只是少許的遲疑了一會,只見方丈大師站在台階之上,大聲的說道,「各位施主,今天是一年一度難得的廟會節,本寺為了答謝各位施主長期以來對我佛的虔誠,特地邀請了我縣的縣令大人和大家一同參悟佛法,下面請我縣的縣令康大人,為大家講解下他心目中對佛法的理解。」

「啊,啊?」康大人一听方丈這話,嚇得臉都白了,他哪里知道什麼佛法,他個人向來都不相信這些的,要不是因為這寺內有命案他才不會吃多了沒事跑來這里無聊呢。這會又听得方丈大師讓他說下自己對佛法的理解,那不是明擺著要給自己難堪啊,這怎麼辦,怎麼辦?

古月兒想偷笑,但是還是強忍住了,誰叫這縣官一開始見她就要抓人,她不好好的給他點顏色看看,他還不知道她古月兒的厲害。

杜文軒也在听到方丈大師的話後愣了愣,他沒想到古月兒在上菜前還來了這麼一道開胃菜,真的不得不得無奈的搖了搖頭,本來他還以為古月兒會因為剛才的那一個名字耿耿于懷的,沒想到這麼快她就放下來了,他不由得覺得自己多想了。

就在康大人正騎虎難下的時候,師爺小聲的附在康大人的耳邊低聲的說了幾句什麼,康大人嘴角輕輕上揚,仿佛是驚喜的,隨後,他就像被人從後腦勺給了一棒似的,站在原地身形晃了晃,立馬做了個暈倒的動作,就這樣不負責任的倒了下去。

這師爺好像先前就知道了有這一招似的,在康大人的身子即將栽倒在地面的前一刻,機靈的扶住了,並大驚小怪的大叫著,「大人暈倒了,暈倒了。」那聲音之大,仿佛要讓每個人都听見似的,隨後立馬叫來了幾個捕快一同將康大人攙扶到了內院的禪房。

下面的百姓一個個不明就里的一陣起哄,有說康大人故意的,也有說康大人可能是中暑了什麼的,總之謠言又開始四起。

古月兒和杜文軒以及台階上的其他人面面相覷,不免干笑,他們那里料到這康大人會有這種反應。

不一會兒功夫,一個捕快迅速的從內院跑了出來,傳話道,「康大人中暑了,目前還在暈迷中。」

「這種事情早在意料之中,他不躲他就不叫康琪叫扛起了。」古月兒偷笑著小聲的和彩衣這樣說著。

「小姐,很多人看著您呢!」彩衣本來實在想笑,但是礙于現在所有的人都盯著,這才小心的提醒了下古月兒。

「既然這樣,那麼就有勞大師為大家講下佛經吧。」杜文軒是害怕自己在不做出點行動,古月兒再說出點什麼驚人的話來,那就局面就不好收場了,于是趕緊做了一個稽首的動作說道。

說道講佛經,這方丈大師無疑是最擅長的一個人了,雖然這會方丈大師並沒有理解杜文軒的用意,但是還是照著辦了。

方丈大師讓小和尚給下面的百姓一人發了個草做的蒲團墊在地上,待大家坐定他說了一些為什麼將大家留在這里的理由,就開始講起了佛經來。

「方丈就是方丈,談起佛經來就滔滔不絕。」古月兒在心里暗暗的想著。

禮佛本是一件十分虔誠的事情,當然這一過程中需要靜心,心不靜坐在蒲團之上听佛經自然是如坐針毯的。

古月兒與杜文軒自然是陪坐在兩側,只是他們並沒有認真的听著佛經,而是在一旁細心的觀察這下面的人,觀察了一陣後,古月兒將目光縮小到了五個人身上。

她認為這中間這五個人是最值得懷疑的,其中有一對看似夫妻的男女看上去如坐針毯,不停的朝寺院的大門口看著,看樣子他們急著出去。

其他的三個一個是一小婦人,另外兩個是年輕人的男子。古月兒可不是隨便的懷疑的,一早他們就將與死者有關系,甚至是認識死者的人安排在了一邊,這會他們觀察的只是這個群體中的一些人,先排除身形不服的,再就是要排除女子,那麼剩下的可疑人就只有三個了。

古月兒下意識的朝那三個人看了看,努了努嘴,本來想叫杜文軒大人,只是他現在本來就還不是正式的縣令,想叫他杜公子,又覺得對他太友好,琢磨半天,這才小聲的對杜文軒說道,「喂,你看……。」古月兒一一的指了指那幾個人,喂字恐怕是他能想得出的最尊稱的叫法了。

杜文軒朝著古月兒手指指去的方向一一看去,果然那幾個如坐針毯的人一下子就印入了眼簾。

就在古月兒指給杜文軒看過去的時候,那對夫妻中的那名男子東張西望後抬起頭來,猛然間撞上古月兒的目光,就像只受了驚嚇的鳥兒似的,嚇得臉色煞白的趕緊低下頭去。

那男子的行為十分的古怪讓人不解,古月兒不得不開始懷疑起來,「喂,你看見了嗎?那名男子。」

恰巧剛才那一幕杜文軒也看在了眼里,杜文軒微微的點了點頭,又朝那男子旁邊的女子看了看,只見那女子現在如同雕像一般,靜靜的坐在原處,一動不動的,眼楮一眨不眨的盯著方丈大師,十分認真的在听講佛經。

「進去再說吧。」杜文軒對某個官差小聲的吩咐了些什麼,這才對古月兒說道。

古月兒的心中有了些許的疑惑,她隨著杜文軒,在杜文軒和幾個差官吩咐清楚後就帶著她朝後院的廂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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