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種田生活 正文 一百零五、線索

作者 ︰ 漁婦

看著三人依然不相信的表情,小嫚無奈的確認道︰「我是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情況。」

相較于其余兩人,景軒對于練功出問題這方面的事情可以說是還有點了解,畢竟家學淵源,他冷靜的問道︰「小嫚,你先把你當時的感受跟我說說,看看我知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听了景軒這話,小嫚開始認真的回憶自己的感受,「我當時就覺得自己好像不存在了,或者可以說是感受不到自己的存在,思維好像開始無限的延伸,我好像已經跟這天、跟這地、跟周圍的環境融為一體了,就好像,我就是這天,這地一樣,我好像還能感受到一些平時感受不到的東西,風的呼吸、花的嬌艷、草的活力。」說著,小嫚閉起了眼楮仿佛在回味一般,然後又睜開了眼楮,對著三人猶豫的說道︰「我說了你們可能不信,我好像還感受到了動物的情緒。」

「動物的情緒?」

「是啊,就是那些小蜜蜂啊,小鳥、小貓、小魚還有小狗之類在我們小區里面能夠見到的動物,我好像都能感受到它們的情緒,特別是一只小狗,我不知道它是哪一家養的,但是我感覺到它似乎很痛苦還很怨恨,感覺它的情緒的那一分鐘,我就感覺自己似乎也產生了相似的感覺。」說著小嫚又回想起了當時自己心中充斥著的感情,那樣強烈的情緒是自己從沒有體會過的。

相對于江雅菲那不可思議的表情,景軒和趙文豪倒是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然後呢?」

「然後,然後我就把我當時的這種感覺都融入進我的琴聲里面了,我當時覺得我的琴聲無比的美妙,而且充滿了生命力,就好像我的琴音都活過來了一樣,我覺得我這一輩子大概都不會彈出比那更美妙的琴聲了。」

「當時還有什麼奇妙的現象發生嗎?」。

「奇妙的現象?」小嫚想了想,用很不確定的語氣說道︰「我當時好像覺得那些花、草、動物好像都能听懂我的琴音,它們在我琴音歡快的時候也跟著快樂,在我琴音悲傷的時候也跟著難過」說完之後小嫚自己都不信的笑了。

「然後呢?」

「然後,然後我就不彈琴了。」

「為什麼?」

「因為我每次彈琴的時候,都覺得感覺不對,這使得我很煩躁,一煩躁,我就開始放低級錯誤,而這使得我的琴音亂了,所以後來我就都不再彈琴了。」

「那你有沒有試著再一次一邊默念《黃庭經》,一邊彈琴。」

「有啊,怎麼沒試過,只不過不論我怎麼試,都找不到那天的感覺了,而且我要是一遍默念《黃庭經》一邊彈琴的話,我會更容易出錯。」

「出錯?」

「就是如果我專心默念《黃庭經》的話,我的琴音就會亂了,如果我專心彈琴的話,我的《黃庭經》就念不下去,反正就是不能一心二用,只能專心于一件事。」

「那你那一天是怎麼做到的?」

「我不知道,那天我覺得我就好像是在夢游一樣,不知怎麼就進入了那個狀態,然後在彈完一首曲子之後,就又莫名其妙的清醒了過來。」

听完了小嫚的敘述,趙文豪遲疑的轉頭去看著景軒問道︰「景軒,小嫚的這種狀態好像很像你跟我說過的那種……」

「是啊,很像。」

「你們兩個在打什麼啞謎呢?」听著兩人說的不清不楚的話,江雅菲不滿的問道。

倒是一邊的小嫚仿佛想起了什麼似的問道︰「你們的意思是,我達到那個境界了?」說完又不信的補充道︰「可是,那可能嗎?」。

景軒也遲疑的說道︰「我並不是那麼的確定,不然,等我回家去翻翻資料或者是去找人問問?」

一邊的趙文豪突然插嘴問道︰「我媽是怎麼說的?」

趙文豪這一說,大家都想起來,原來的時候,小嫚可是告訴他們趙文豪的媽媽說過解決的方法了。

「那件事的第二天,我就去找了孫阿姨,把我的感受都跟她說了,當時的孫阿姨很高興,她說她听她的老師說過我這樣的情況。」

「她听過?」景軒不可思議的打斷了小嫚的話。

小嫚看了景軒一眼,知道他在驚訝什麼,開口解釋道︰「她听過,她的老師,就是那個男人,曾經告訴過她,在他們家的藏書室里面有記載,據說在大概三國的時期,有一位大儒,據說他每次操琴的時候,就能引來萬物的聆听。」

听見這話,景軒和趙文豪都反射性的去看江雅菲,那不就是她們家的藏書室嗎?幾小還記得第一次去她們家的時候,看到的那壯觀的藏書室時,心底那強烈的震撼。

看著幾人好奇的目光,江雅菲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知道,我從來沒有看過這麼一本書。」

听說江雅菲沒有看過,景軒和趙文豪失望的垂下了頭。

江雅菲補充道︰「你們也別急,你們都知道我從小因為身體的原因,所以經常出入醫院,真正在家時間其實沒有多少,而有限的時間也大部分都被我拿來練琴了,所以家里面的藏書我是有很多都沒有看過的,像小嫚說的這本書既然是爸爸說過的,那就肯定存在,等我回去就去找找。」

「恩,那一個晚上的時間夠嗎?」。

听了景軒的要求,江雅菲在心里想了想,家里面的書雖然多,但是都是分類擺放整齊的,音樂類的書雖然多,但是要用一個晚上的時間在里面找出一本特定的書來,應該還是沒有什麼問題的。想清楚了,江雅菲也就點頭應承下了這件事來。

見江雅菲答應了,景軒方才轉頭對著小嫚問道︰「然後呢?」

「然後,然後孫阿姨說我說的情況跟那本書里面記載的情況是一樣的,說是那是一種音樂素養達到很高深的境界。再然後,孫阿姨就很興奮的要求我給她演示一遍。」說道這小嫚的語氣開始低沉下來,「最後的情況,你們應該也能想象得到了,我沒能彈出那晚的那種感覺來,而且那首曲子可以說彈得就連平時的水準都沒達到。當時,一首曲子都沒有彈完,我就停了下來,我當時很窘迫,怕孫阿姨以為我是在騙她。」

看見小嫚這樣沮喪的樣子,坐在一邊的三人都感覺到有點手足無措,小嫚這麼沒自信的樣子還是很少見的。

趙文豪干巴巴的說道︰「了解你的人都知道你不會用這種事來騙人。」

有了趙文豪的安慰,小嫚看起來好了很多,「謝謝你,趙文豪,孫阿姨當時也是這樣說的。然後孫阿姨仔細的詢問了我當時的情況,最後她猜測我當時能彈出那樣的曲子,應該是因為我練習的《黃庭經》。」

「所以說問題還是出在《黃庭經》上?」這點倒是跟景軒所想不謀而合。

「那孫阿姨說要怎麼解決?就是等待著就可以了?」

「恩,孫阿姨說,我可能是處在一個要突破的關口,所以當時的情況可能是因為什麼我們目前還沒有發現的未知因素所導致的一種突破,因為不是自己真正的突破,所以才會在一首曲子之後又被打回了原形,孫阿姨說那應該算是一種偽突破,至于真正的突破在什麼時候,那就要看我的機緣了。」

听著這個結論,景軒嘆道︰「孫阿姨的這個結論跟我得出的結論差不多,不過……」後面景軒沒有說出口的是,不過像孫阿姨這樣的普通人是怎麼能夠做出這樣的判斷的呢。可景軒也知道這事說不定是人家的秘密,而且也不是什麼事都能追根究底的。

一時之間房間里面陷入了沉默之中。

過了一會,就在小嫚想開口說什麼的時候,李媽媽敲響了門,叫他們吃飯了。

等李媽媽走出去以後,小嫚當機立斷的說道︰「好了,那今天的討論就到這里吧,現在我們來歸納總結一下︰首先今天已經確定了我們校慶時候的演出節目,而且現在還拿出了一個比較具體的行動方案;其次就是討論了我的難題,目前的線索有兩個方面,一個是江雅菲要回去翻看家里面的藏書,爭取能在今晚找到那本記錄了跟我一樣情況的先輩的那本藏書。其次,就是景軒回去,向家里的長輩討教我的這種情況,看有沒有人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說完小嫚看了看其余幾人,問道︰「還有什麼不明白、不清楚的地方嗎?」。

江雅菲、景軒和趙文豪對于小嫚的分配皆沒有什麼異議。

幾人出去以後吃到了一頓比較豐盛的晚餐,小嫚甚至開玩笑的說道,自己是沾了景軒跟雅菲的福,自己平時一個人在家的時候,李媽媽連肉都不做給她吃。

小嫚的玩笑話把大家都逗樂了,李媽媽也開玩笑的說道,小嫚有點胖了,少吃肉是為了她好。

在吃晚飯以後,景軒和趙文豪就送江雅菲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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