姻緣眼 正文 【二百一十五】財神爺!

作者 ︰ 月籠西沙

薛昀氣悶的提氣越牆而去,再听他們兩個說下去,他很有可能被逼瘋,好好的姑娘家咋提起果|奔來臉不紅氣不喘比吃飯還正常,更可氣的是那司徒康明明知道她是個姑娘,還和她一唱一和,她肯定是被司徒康那大混蛋給帶壞地,不行,一定要找個機會,讓那可惡的家伙離她遠遠地

「人都讓你氣跑了,你不帶我一塊跟上,還等什麼,要是小嵐兒有個好歹,看我能饒你」白染兒望了眼那高高的牆頭,輕扯了下嘴角,「要不明天你教我翻牆頭吧,雖然我現在的腳力還行,可一遇到障礙物就該死翹翹了」

「像你這麼善變又瘋癲的女人也就我能忍受」司徒康粲然一笑,「現在就教你,凝神提氣」說著一手捉著白染兒的胳膊就躍上了牆頭,邊提氣施展輕功,邊教白染兒怎麼借力使力。

幾番指點之下,白染兒拽著司徒康寬大的衣袖緊跟在他的後面,時不時還傳出兩人愉悅的說笑聲,和他們保持五米左右的薛昀在前面越听越不是味,心里痛得都能滴出血來,可他又給不了她那樣的快樂

待三人到達薛昀的左軍將軍府時,與白染兒曾有過一面之緣的曹管事正在大門口踱步相望,一看見薛昀就焦急地迎上來,細密的汗珠在大燈籠的映照下隱隱發亮,「少爺,老爺讓你回來了先去書房」

薛昀淡淡地應了一聲,扭頭對白染兒道,「我去去就來,你們先隨曹管事去我的房間」

白染兒看出苗頭不對,微笑了下道,「有事,你先去忙,我們等你」

薛昀又吩咐了曹管事好好照顧他們,就急匆匆地走了。

白染兒和司徒康隨曹管事來到薛昀的房間,環顧臥室一圈,總覺得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在雨墨帶著好幾個小丫鬟,將茶水糕點時令水果擺上來的時候,她終于意識到了這個房間的布置和薛熙先前住的農家小院的布局一樣。

那時的小姑娘雨墨現在也長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當年,她去了趟薛府,也就認識了玄墨和雨墨一對兄妹,看見了雨墨就讓她想起了一問三不知卻無比細心的玄墨,還記得當時他將小匕首遞給她時說「鋒利」若是她沒解錯的話,他是讓她削松枝時別劃到手吧今晚還能見到他嗎?雨墨既然還在做薛昀的貼身丫鬟,那玄墨也應該還是薛昀的貼身護衛吧?

白染兒出神地望著雨墨,忽地被人輕拍了下肩膀,緊接著就听到司徒康那欠扁的聲音,「小丫頭叫什麼?待會等你家公子來了,向你家公子討了,給我這位仁弟做個妾室」

雨墨的臉色一白,恭敬地深施一禮,「奴婢雨墨,奴婢……」她唯唯諾諾了半天也沒說出拒絕的話來,不是她不想說,而是她沒有拒絕的資格。

「怎麼,不願意?我這位仁弟能看上你,那是你八輩子修來的福氣」司徒康細長的桃花眼微微一眯道。

白染兒狠瞪了眼多事的司徒康,沙啞著嗓子道,「姑娘,不必介意,我這位仁兄是給你開玩笑的,沒什麼事,你們先下去吧,有事我們再叫你」

雨墨如蒙大赦般松了口氣,恭敬地道了句「奴婢告退」,就帶著另外的幾位婢女退了出去。

白染兒和司徒康兩人大眼瞪小眼互瞪了半天,「司徒康,你說你吃飽了撐的嚇唬人家一個小姑娘干嘛」

「誰嚇唬她了,你沒見你那直勾勾色迷迷的樣,跟幾百年沒見過女人一樣,難道她有我長的好看,咋沒見你對我這麼痴迷?」司徒康語醋味十足道。

「這事回去我再給你算賬」白染兒狠剜了他一眼,「喂,司徒康,薛府是不是出什麼事了?薛昀咋去了這麼老半天都沒回來?」

司徒康細長的桃花眼微微上挑,「我和你一塊來的,你不知道我哪兒知道?」

「也是」白染兒眨巴了下眼,托著下巴磕胡思亂想起來,漸漸地就迷迷糊糊得睡著了,等她醒來的時候,她發現她正睡在自己的床上。

白染兒猛拍了幾下臉,「怎麼會在這里,不是在薛昀的屋子里嗎?難道昨晚說去幫小嵐兒治病是在做夢?可咋感覺那麼真實呢?」她小聲嘟囔著走向了司徒康的房間,「司徒康,起來了沒?我進去了喔」

進屋一看沒人,大清早地,司徒康能去哪兒,以往他都是和她一塊吃了早飯才出去辦事的,今兒這是怎麼了?

白染兒雖然疑惑不解,但想著今兒是他的生日,還是幫他弄點東西慶祝下,她走到廚房看到昨晚上打了一半的女乃皮,昨晚上的一幕幕自動閃現在她的腦海里,她能肯定,昨晚上薛昀的確來過,小嵐兒病了應該是真的,薛昀從小就很疼小嵐兒的,他不可能更不會拿小嵐兒開玩笑,可為什麼她沒見著小嵐兒就回來了呢?

現在,她迫切地需要一個人能給她個清楚的答案,告訴她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可沒人告訴她,她返回她的屋子里翻遍了每個角落,在她的枕頭底下,她翻到了司徒康留給她的假文碟,木瑾苑的地契,三萬兩銀票,一枚夜明珠,一瓶藥丸,還有一封信。

展開信,一行行瀟灑飄逸的字體映入她的眼瞼︰媳婦,真舍不得離開你,媳婦,老頭我去給你配解藥去了,你可不能乘老頭我不在的時候,給老頭我扣綠帽子,要不然等老頭我回來非將他挫骨揚灰,至多一年少則半載,老頭我就回來了,記得你還欠我個生日禮物,若毒發難忍就吃一粒藥丸,藥沒了就告訴冬蟲夏草,她們二人既是老頭我給你的護衛,也是老頭我的眼楮,唉,和媳婦在一起久了,老頭我也快成長舌夫了,最後一句,本來想看你小店開張了當面和你說,可事出突然,等我回來好好彌補你,還有要好好照顧自己,你身上的肉太少了,抱著你都覺得咯骨頭,老頭我喜歡有肉的媳婦

丫丫的,死妖孽,臨走還不說點好听地,老娘這叫骨感美,骨感美懂不,不懂就別瞎得瑟白染兒邊罵邊將信,地契等東西都收好了,可心中的疑惑仍然沒人為她解答。

沒人答就沒人答算了,等她忙完了今天,明天上左軍將軍府附近打听下不就知道了這麼就是愁死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還有司徒康的事出突然,會不會和薛昀有直接或間接的關系?

一個個的真是煩人,可丫丫的司徒康那家伙跑了,小嵐兒的病該怎麼辦?

這個念頭一冒上來,再聯想司徒康的逃跑,不得不讓白染兒懷疑司徒康那丫丫的死妖孽沒準就是個光會動嘴的庸醫也保不準,一想起這,她的氣就呼呼地往上冒,暗里又將司徒康罵了個狗血噴頭

她隨手倒了杯冷茶水,咕咚咚喝了,順順氣,打算去廚房弄點吃得,剛走出屋外,就看見躺椅上躺了個人,她誤以為是司徒康回來了,陰陽怪氣道,「死妖孽,咋著怕我給你扣頂綠帽,不放心,又改變主意不走了?」

「媚姬,小日子過的不錯啊」一個清越的聲音響起

白染兒在听到「媚姬」兩個字時身子不由得一抖,後又覺得不是那個門主的聲音,再說,門主即使要找她,也不可能白天來找她,她停頓片刻,冷聲道,「找錯地方了,這兒沒有媚姬!」

「是嗎?那你是誰?」躺椅里的男人緩緩扭過臉望向白染兒。

白染兒望著那張稜角分明的輪廓,目光星雲閃爍,黑眸深邃無邊,眉宇間更是透著股英氣,「你…你…你怎麼會來這里」

「他們都能來,為什麼我不能來?」李恪銳利的眸子直盯著她的雙眼,「據聞你很後悔當初救了我」

白染兒趕忙搖手否認,「哪能呢,不能,救你相當于救了財神爺,像我這麼貪財的人哪能後悔救了財神爺呢」

「哦,這樣啊,那你為什麼沒來赴財神爺的約呢?不會是你沒看到吧?」李恪一副原來如此的模樣。

這個理由听起來不錯,可惜沒說服力,白染兒在心里暗嚎,他丫丫的,怎麼一個比一個難對付,相比較起來還是司徒康這死妖孽好相處,基本都是她說了算,可惜好日子還沒過兩天,司徒康那死妖孽就跑了,要不然司徒康在這兒,曾經的楊凌風現在的李恪也不會這麼猖狂

她眨巴了幾下水靈的大眼,努力讓她看起來天真無邪些,「看見了,主要是那天我有事,就讓我朋友給你捎個話,想改天再約,怎麼你沒見到我朋友嗎?」。

白染兒不等李恪說話,就接著道,「一定是我那我朋友光看帥哥了,竟然將我的叮囑給忘了,我在此鄭重向三殿下道歉」說著,她就向李恪鞠了個九十度的彎腰躬。

李恪輕掃了眼白染兒,「行了,別再我跟前裝了,我問你,你跟不跟我回齊州?」

白染兒堅決地搖了搖頭,「不去三殿下要沒別的事,我店里還有事,先走一步」說著,她就施展凌波微步想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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