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頭牌我怕誰 第一卷 化蝶先做繭 第一百四十一章 競爭無處不在

作者 ︰ 多啦A蒙

曾幫主微微一笑,道︰「阮堂主說的確是沒錯,所以我們‘飛天門’才會不惜花重金日夜培育新雀鷹,希望能減少諸位江湖中人用雀鷹傳遞書信的麻煩。」

「這麼說來……」阮青天目不轉楮的盯著眼前站著的這位身穿深藍色棉服男人手中的雀鷹,冷冷的問道︰「難道‘飛天門’新培育出來的雀鷹不用再喂肉吃,而改喂吃草也能活命了?!」

眾人听了阮青天的話後,都忍不住偷偷發出了笑聲。

「阮堂主可真會說笑話,」曾幫主並不生氣,依然是微笑著說道︰「是鷹就總是要吃肉的,只是新培育出來的雀鷹不用再喂它活物的肉吃了,現在就是喂它死物的肉,它也肯吃了!」

曾幫主說罷,便用帥氣的大眼楮向手擎雀鷹的下人使了個眼色,這人便從懷里掏出一塊不知是什麼動物的肉,送到了雀鷹的眼前……只見這人手中的雀鷹立刻頭也不抬的吃了起來。

「諸位看到了,」曾幫主頗為得意的說道︰「現如今‘飛天門’的雀鷹已經是任何死牲畜的肉都可以吃了,所以飼養花銷這一部份,也可以節省好多了!」

「可是最近听說‘飛天門’的雀鷹經常會傳丟書信的,」阮青天依然不依不饒的說道︰「像這樣經常傳丟書信可是我們‘飛鴿傳書’中的大忌!」

「不瞞阮幫主說,其實在下最近也是一直在著手查這件事情的,」曾堂主目不轉楮的盯著阮青天,意味深長的說道︰「按理說我們‘飛天門’的雀鷹是絕不應該發生這種傳丟書信的事情的,應該是有人在暗中動了手腳,比如……故意把送信兒的雀鷹打下來烤著吃的……」

唉喲……唉喲……沒錯了!苗卓爾忍不住在心里叫道︰我說那個戴耳環的臭小子為何要抓那幾只褪了毛後就瘦得沒肉的小鳥烤來吃,卻原來是在搞惡性競爭啊!

「不過請蕭幫主放心,」曾幫主隨後向蕭銑保證道︰「在下已經在沿途加派了不少人手,說什麼都要抓住這些搗亂之人的!」

「依在下看……蕭幫主是有些疑神疑鬼了,」阮青天搖了搖頭道︰「江湖上有誰不知道‘飛天門’的雀鷹在送書信時是飛得又高又快的,怎麼可能會有人能把飛得又快又高且又小的雀鷹打下來呢?!」

「那些經常練習射殺空中飛物的人應該就能做到吧!」曾幫主隨即微笑著問道︰「在下听說阮堂主的三公子便是精于射殺空中飛物的高手,不知三公子可能射殺到在空中快速飛過的飛鳥等物呢?」

曾幫主說罷,便把目光投向了站在阮青天身後那位曾經和苗卓爾在樹林烤雀鷹吃的阮家三公子——阮帆身上了。

「曾幫主可真是太抬舉本公子了!」阮帆撇著嘴說道︰「本公子的射箭本領還沒練到那麼高的程度呢!」

「帆兒!」阮青天立刻低吼了一聲︰「不得無禮!」

阮帆便听話的不再出聲了。

「帆兒平日里只是呆在家中,不怎麼出門見世面,」阮青天拱手說道︰「言語中有不敬的地方還望曾幫主多多見諒。」

「阮堂主言重了!」曾幫主急忙還禮道。

隨後,曾幫主便站起身來對蕭銑說道︰「在下此次前來,是真心希望能和蕭幫主帶領的‘武林同盟會’有共事的機會,希望我們‘飛天門’能為‘武林同盟會’效力!」

「唉呀……這可如何是好呢?」蕭銑在一旁面露難色的說道︰「阮堂主剛剛已經向老朽提出了要和‘武林同盟會’合作了,而且老朽也已經答應阮堂主的請求了,可現如今曾幫主也想來幫忙的話……這可就有些不好辦了……」

「其實在下認為蕭幫主不必急于做決定的,」曾幫主隨即微笑著說道︰「蕭幫主可以相互比較、衡量一下再做決定的。」

「可是,這凡事都有個先來後到……」還沒等蕭銑把話說完,一個聲音便打斷了蕭銑的話……

「蕭叔叔若是這麼想的話……就未免有些不周全了,這凡事嘛……可不應該分先來後到之說的,應該憑實力說話!」

曾幫主一听有人在幫自己說話,便急忙聞聲望去,見是一位身穿黑色夜行衣的少年正歪著身子坐在角落里,微笑的望著自己。

只見這位少年歲數不大,皮膚雖說略黑但五官卻也算清秀。此刻,這位少年正眨著自己的大眼楮,笑容滿面的望著曾幫主。

沒錯,這說話的‘三八’之人……便是苗卓爾了。

「哦?」蕭銑微皺起眉頭,隨即輕聲問道︰「賢佷此話……做何講呀?!」

苗卓爾站起身來,有條不紊的邁著方步,先是來到了曾幫主面前,微笑著問道︰「請問……曾幫主的名子叫什麼呀?」

「哦……」曾幫主急忙站起身來,拱手說道︰「在下曾少天。」

「曾…少…天…」苗卓爾輕聲重復著,隨即微笑著說道︰「好名子,有氣勢!」

「請問……這位公子尊姓大名呢?」曾少天恭敬的輕聲問道。

「我嘛……呵呵……」苗卓爾突然把頭湊到了曾少天耳邊,小聲說道︰「我叫苗卓爾!」

曾少天被苗卓爾這突來之舉嚇了一跳,不由得下意識的把身子向後仰去……

被苗卓爾嚇到的人除了曾少天之外,還有一個人……那便是阮家三少爺阮帆。

阮帆見幫曾少天說話之人竟是和自己在林中烤雀鷹的人,而且又想起自己與這人的熱吻……不由得驚得面紅心跳起來。

其它眾人連同蕭銑在內,也被苗卓爾公開的‘調戲之舉’驚得是目瞪口呆,尤其是見曾少天听了苗卓爾的耳語後,身子向後退去,便更是猜想苗卓爾剛剛對曾少天只不定是說了什麼不成樣子的話。

坐在角落里的唐奇突然站起身來,從鼻子里重重的‘哼’了一聲後,便大步的走出了房間。

「唉……怎麼走了呀?!」苗卓爾趕忙想追著唐奇一同出去,不想卻被蕭銑起身攔了下來。

「賢佷這是要去哪里呀?」蕭銑攔住了苗卓爾,冷笑著說道︰「賢佷還沒有把話說完,怎麼就急著要走了呢?!」

「蕭叔叔誤會了,在下不是要離開,」苗卓爾見蕭銑攔得緊,便不情願的轉回身來說道︰「只是在下的朋友不知為何事匆忙離開了,在下是打算追上去問問究竟的。」

「哦,」蕭銑擺了擺手,道︰「賢佷莫擔心,你這位朋友是走不遠的,賢佷還是趕快把剛剛說過的話好好給大家伙兒解釋一下吧!」

「嗯……那好吧!」苗卓爾心想唐奇若是打算單獨逃出去恐怕也是無望的,便索性安下心來坐回到了曾少天旁邊的椅子上。

「老朽給曾幫主和阮堂主介紹一下,」蕭銑見苗卓爾坐到了曾少天旁邊,便微笑著介紹道︰「這位公子,便是咱們‘興南會’里蕭志蕭兄弟的大公子蕭何進,現任我們‘武林同盟會’的金堂堂主。」

曾少天听蕭銑介紹苗卓爾名為蕭何進,便驚訝的扭頭望著苗卓爾,心道︰這小子剛剛不是在我耳邊說自己叫苗卓爾麼?怎麼這會兒蕭銑卻又說他是蕭志的兒子蕭何進呢?!

苗卓爾微笑著站起身來,拱手說道︰「各位有禮了!」

「原來是大名鼎鼎的蕭志的兒子啊!」阮青天冷笑著說道︰「小小年紀便當上了‘武林同盟會’的金堂堂主,難怪說起話來口氣會這麼狂妄!」

「這位阮叔叔莫要生氣嘛!」苗卓爾搖頭晃腦的說道︰「其實在下說︰凡事不可只分先來後到,而要看各家的實力,這可是最合情合理的說法!」

「要是說起實力來,那我們‘地通堂’的信鴿傳遞起書信來也是毫不遜色的!」阮青天堅定的說道︰「而且平時飼養起來也要省事兒得多,花銷也用得少。」

「這位阮叔叔是否也能帶來一只讓我們瞧瞧呢?」苗卓爾微笑著問道。

「來人呀!」阮青天一邊高聲朝門外叫著,一邊說道︰「恰好在下也帶來一只我們‘地通堂’的信鴿打算讓諸位瞧瞧!」

阮青天的話音剛落,便有一個‘地通堂’的下人用手擎著一只撲撲楞楞的鴿子走進了屋內。

苗卓爾仔細的瞧了瞧這只信鴿,也沒瞧出來這只信鴿和平時家養的鴿子有什麼兩樣的。

「這是我們‘地通堂’現如今傳遞書信時用的最普通的一只信鴿,」阮青天頗為得意的說道︰「幾百里的路程它是一眨眼就飛到呢!」

「不錯,不錯!」苗卓爾點著頭稱贊道︰「確實不錯!」

「可是在這幾百里的路程里……」曾少天在一旁不屑的說道︰「貴派的信鴿又能有幾只不被空中其它飛鳥侵襲而安全把書信送到呢?!」

「哦?」苗卓爾立刻又搖起頭來,道︰「這要是在路上總被別的飛鳥給咬傷了或是吃了的…這樣傳遞起書信來可就不安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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