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荷葉 第二卷 都江城 Vip卷 112

作者 ︰ 色兮

「你就是于荷葉?」男子在看到于荷葉時眼里的驚訝一閃而逝。他原以為于荷葉就算沒有傾國傾城之姿容也是國色天香一般的女子,沒想到竟會是這麼一個長的尚可的女人,如果硬要說她有何看點的話,那應該是那雙眼楮了,男人很難說的清楚,當他看到那雙眼楮時心里第一時間產生的感受就是復雜。

他竟然在一個二十左右的女子眼里看到了洞悉,或是看透人生?他表達不出這種感覺,總之那就是一雙很復雜的眼楮。

若說于荷葉很復雜那也不盡然,她想表達或是表現的其實很普通,只不過,因為她是重生的,從十年後倒回十年前,換作是誰都會訝異不已,這麼神奇的事竟然也有,只是這種事又不能為外人講,是以,別人看到她的時候,總覺得她很不平凡而已。

「我是,不知閣下是?」于荷葉看到他時也是有那麼一瞬疑惑的,她根本看不到他的臉,因為他臉上戴了一個白無常一般的面具。從聲音及他的身高里她判斷他應該不到三十,不過,這些並不是她關心的。

「林!」林只說了一個字,便不再言語了,眼神時不時的望向一個地方,他在等,等他心目中的女神。

整個大廳都安靜了下來,于荷葉向著四周微微打量,這是個很普通的山莊,沒有奢華也沒有鋪張,僅僅就是一般比低下的住房要好一些而已,以此猜測,想來,這不過是那些富人用來偶爾的一次游玩罷了。

不過一會,于荷葉驚覺身邊再無任何下人進出時,不由有些變色的看向坐在對面不遠的男子林,「你們特地叫我來此有何目的?」她沒有問盈盈,她的目的是盈盈,而那些人的目的是她,看眼前之人的表情,盈盈應是沒事的。

「于夫人別緊張,請了夫人來,自是有我們的理由,夫人不妨坐一下先,不急!」林見狀,不由出聲,這還是他第一次出聲給人解釋。

于荷葉沉默了。不過這次等待的時間並不長,從里面出了兩個人,一個是身穿白衣的女子,另一個應是白衣女子的隨侍丫鬟。

于荷葉站了起來,看向她,她注意到,那姓林的男子在見到這白衣女子出來時,眼里的愛意絲毫不做遮掩,只是那個女子,對他顯然是沒有這種感覺的,那女子一出來之時,看的赫然是自己,其神色帶有一絲好奇,更帶了一絲憤恨。

「你就是于荷葉?」

同一句話,卻是經由不同的人嘴里說了出來,于荷葉微微一怔,點了點頭,她們是誰?難道她是于荷葉是件很讓人驚訝的事?

而顯然眼前這白衣女子,才應是此次計劃者,于荷葉看向她,眼里閃過一絲冷然。「可是你綁了我的盈盈!」

白衣女子原本的高傲在看到于荷葉時顯然是有點受打擊了,因為她如何也沒想到于荷葉竟是這麼普通的一個女人,而他,怎麼會因為她而不要她呢?她是那麼的優秀,要容貌有容貌有家世有家世,他竟然……

「是我讓人綁了她又如何?」白衣女子笑了,既然他對這女人有興趣,那麼她就更應毀了他這興趣才是不是,這樣才有意思!她釋晴兒看上的怎麼能讓別人沾染。

「姑娘的理由?」于荷葉听到她毫不在乎的語氣,心里隱藏的怒氣有一霎時的外泄。

「理由?理由就是本姑娘想見一見你而已。」釋晴兒說的雲淡風輕,更是說的毫不在竟,但她這種表情在于荷葉看來卻是那樣的刺激了她的眼球。

刷的一聲,于荷葉的臉色都有些變了,「姑娘為何要見我,就算想見我,有很多方法都能相見的不是嗎?何必以此手段這麼去對待一個孩子。」

而且,她以此的手段見到她又當如何?

「因為你是于荷葉!」釋晴兒沒有多做解釋,只是說了這麼一個理由。

她什麼意思?因為她是于荷葉?

「至于為何用此手段嘛!因為這樣有效果啊!我也喜歡這樣,而且,我這不是也怕某人不來呢嗎!」釋晴兒說到這的時候,臉上的溫柔及猙獰皆是一閃而逝。

某人?于荷葉注意到在這女子說著某人的時候,那個面具男眼里也有著一閃而逝的憤恨,或者說這某人是位男子,而這某人很可能就是這女子所喜歡之人,只是為何又扯上了自己?

「我想見我女兒!」終于于荷葉將她一直想要說的話說了出來。

「可以啊!你我也見了,那小鬼也是交回給你的時候了,林,去讓人將那小鬼帶出來。」釋晴兒答應的既快且干脆。

听到她這話的于荷葉又是一愣,她沒想到她會同意。然在此時也沒什麼好說了,她能看出眼前之人就是存心的,而她說再多亦是沒有半點好處的,倒不如她就看看接下來的事,她倒要看看,這女子是引的誰,竟要她來此。

于此同時的歐陽府。

「你說什麼?!」

砰的一聲,歐陽老隨手就將手上名貴的花瓶扔了出去,而跪在地上的男子卻是躲都不敢躲,任著花瓶重重的砸在了自己的身上,然後掉到地上,「請老爺責罰!」「你,你們這群廢物,都尋了這麼多天了,不過是個人而已,你們竟然到現在都未能尋到,你們說,我要你們何用!」歐陽老爺氣極了,隨手抓到什麼就扔了出去。

跪在地上那幾人心里也是一陣發苦,本來以他們精密的搜索,不可能尋不到二公子的,可偏偏,他們不僅搜尋不著。更是連半點的蛛絲馬跡都無。

歐陽老爺此時也是一陣自責,先前他見唐謹及曹掌櫃都對那于荷葉都是極其推崇,再者,他令人查來的消息,也覺得這于荷葉確實有著與旁人的不同,見到唐謹去于宅,他一時頭腦發熱,也讓二兒子歐陽雲跟了去,讓其跟著唐謹磨練磨練,可是,誰曾想。他這兒子自那天去後,就一直不曾回來,他開始還是不知的,還是跟在歐陽雲身旁的兩個家丁將這事報了上來,他才知道他的兒子,已是不見人影好幾天了。

這麼一來他才覺得此事甚是不尋常,並讓那兩人將事情細細的道來。

而一直跟著歐陽雲的兩個下人,因為那天歐陽雲的吩咐,自也是一直在唐府等候了,見到唐謹回來,他們禮貌的詢問一聲後,就繼續等,這一等直到日入,也沒等到歐陽雲的人,自也是不好意思再繼續在唐家呆下去,再者以他們想來,公子他定然是早就先行回去了,反正他這也不是第一次這樣了,這麼一想,這兩人才回了歐陽府。

然回來的兩人卻是並未見著歐陽雲,開始他們還是以為他不過是在外面玩的晚一點,誰知,歐陽雲還是沒有回來,他們這才焦急了,趕緊將這事呈報了上來。

而听到這消息的歐陽老爺,自是開始展開嚴密的搜查,一開始還是隱秘著搜查的,可是,這都一連幾天都沒有半點消息,他也焦急了,這才調動了全部的人馬去尋的,他這一動作,自也是隱瞞了其夫人的,否則依他夫人的脾性若是知道了,還不鬧翻了天去。

「唐公子那邊是如何回答的?」歐陽老爺隱忍著怒氣又問。

那天雲兒明明就是跟了他一起前去,為何卻是只有雲兒一人失蹤,而其它的人都沒有事?

「回老爺。唐公子說他走時公子還好好的,其余並沒說什麼。」跪在地下的人平靜的道,只是眼里卻也是有一絲懷疑的。

那天,老爺在知道公子不見之時,便命他立即去唐府了,當時他當然是不敢用質問的口氣問了,而是很客氣的隨便問了一聲,誰知,唐公子卻只是搖了搖頭,說道︰「你們公子不見了不去尋,來問本公子做什麼?」

听他如此說,那家丁沒法只得又到別處去尋了。

而他們走後,唐謹也陷入了沉思,這幾日可是什麼事都連著來啊,這邊的還沒解決,那邊的又來事了,那天他離開時,歐陽雲明明是挺好的,怎麼會不見呢?不過就算他如何的想,他也只有一個,在歐陽府家丁走後,他也吩咐了下人去尋,說到底他們兩家也是有親戚關系的不是。

而歐陽府的家丁從唐謹那里沒有得到任何有用的消息,也不敢再有何耽擱,繼續去尋,這一尋又是兩天,仍是未果,這家丁不得已,又去了躺唐府,而得到的答案與上次有些微的不同。

「本公子走的時候,雲表弟不想走,既然雲表弟他不想走,本公子也做不來強迫的事對吧!所以,你們還是趕緊尋去吧!本公子這兒沒有你們想要的消息!」唐謹被問的有些不耐煩了,臉上的表情自是好不到哪去,再者這歐陽雲可是壞了他大事呢!想他態度有多好也難了。

派去詢問的家丁听了他這樣的話,也不敢再有何其它的心思,必竟眼前這人還是三大家族之一的唐家二公子,人家都說沒了,他還能硬讓人家說有嗎?不可能,只是他也不可能直接將唐謹的話回給歐陽老爺听就是了。

歐陽老爺听到家丁這樣說,砰的一聲,再度將置于台上的東西給扔了出去,整個人在原地煩噪的走來走去,而跪在地上的人只敢在一旁禁若寒蟬,半句不敢多言。

歐陽老爺此時心里的震驚是絲毫不下于任何人的,要知道他歐陽家也算是都江城城有頭有臉的人物,到底是誰,竟然絲毫不將他放在眼里,而敢公然將他的兒子劫走,甚至還不透露半點消息,到底是誰竟然藏的這麼深,連著他都尋不到。

「你們這群廢物,給老夫繼續去尋,要再尋不到就都別回來了。」歐陽老爺聲色俱厲的看著在眼前跪成了一片的人道。

「是!」那些人一听,誠惶誠恐的退了下去。

歐陽老爺在他們退出之後,完全沒了方才的威嚴,臉上的疲憊深深的浮現在臉上。

抬頭之時,卻是直直的盯在了一副掛于牆上的題詩,明顯可看出那字跡娟秀齊整,想是一女子所作,眼里閃過一抹沉痛,閉起再睜開之時,已是沒有蹤跡可尋。

難道已失去一個孩子還不夠,還要讓他再失去一個?歐陽老爺喃喃自語的看向那幅題詩,「孩子是爹對不起你,是爹對不起你啊!」

說著這些的時候,歐陽老爺似有些支撐不住般,頹然的跌坐于椅上。

叩叩!隨著這兩聲叩門聲,展景天也隨之出現,看著歐陽老爺的樣子,他的心也是微一緊,置于兩側的手一緊一松,隨即才露出一絲笑顏,「義父!」

歐陽老爺睜開眼,銳利的眼神直盯著展景天,好一會才移開視線,「景天,你那邊有雲兒的消息嗎?」。

展景天眼神一暗,沉默了一會才道︰「恕景天無能,景天亦沒有任何雲弟的消息。」說完便垂下了頭,等著歐陽老爺的責罵。

歐陽老爺沒再看著他,听到他這樣說,只是輕輕點了點頭,一瞬間似是老了十幾歲一般,「你覺得會是何人將雲兒帶走?」

「能做的絲毫不讓我們察覺甚至是找不出半點的蛛絲馬跡,依景天猜來此人的勢力定然極其的龐大,而且想在我們歐陽家極密的眼皮底子下將人帶走,也說明了此人是極為熟悉我們歐陽家的,甚到是極為熟悉雲弟!」展景天沉著聲音一一將事情分析出來。

歐陽老爺听到他的分析,也很是贊同的點點頭,「那麼,你認為都江城里有誰對咱們歐陽家極其熟悉,又能在歐陽家的眼皮底子下將人帶走呢?」

歐陽老爺再度問出了這個問題,同樣的一個問題,卻是教展景天為難了,他看了一眼歐陽老爺,遲疑著是不是要說。

「有何話就說吧!這里就咱爺倆。」歐陽老爺見狀微感不悅。

「請恕景天直言,有這能力又對咱們歐陽家極為熟悉的,除了韓府外就只有唐府一家了,當然也有別個的勢力,但若論熟悉程度景天還是認為……」展景天說到這就停住了,歐陽老爺這麼聰明的人又怎會不懂。

眼光一閃,再度正視展景天,「你是說……」

「是,景天就是這個意思,不然,這事又怎麼會那麼巧,不僅找不到半點的線索,連看見的也沒幾人。」

歐陽老爺再度坐了下來,看著眼前的桌子,呈思索狀,良久,他才抬起頭來,「景天,你密切注意下唐家最近的舉動,有任何消息異動回來與我說下。」

「是,景天謹遵義父吩咐!景天告辭!」

展景天見到歐陽老爺向他揮了揮手,便轉身走了出去,只是在出去之後,原本一臉的恭敬刷的一聲變為了陰沉,注意到眼前有人走過之時,才迅速的離開了歐陽老爺的書房。

而唐謹不耐煩的將歐陽家的人趕走之後,他便立刻往飛揚山莊趕了,天知道要是他遲去了,釋晴兒會如何對待于荷葉的女兒,而他至現在還不知,釋晴兒將于荷葉看成是他所喜歡的女子了。

在唐謹往著飛揚山莊趕去之時,于荷葉也終于見到了她的女兒。

看到女兒那瘦小又滿是淚痕的髒污小臉,于荷葉走上前,將盈盈抱了起來,輕輕喚了一聲,盈盈!她沒發覺,她整個人都在忍不住的顫抖。

盈盈想是听見了于荷葉的聲音,睜開眼楮,見到真是她的娘,不由露出兩顆小虎牙笑了,「娘……」隨即就昏了過去。

「盈盈!!」于荷葉眼見女兒昏了過去,心里的某根弦似崩斷了一般。

「放心,她還沒死,大概這丫頭是餓的暈過去罷了。」釋晴兒見狀,不由走上前去出聲解釋。

然而听到她這驀然的出聲,于荷葉眼里的冷意卻條然閃現,在電光一閃間,她站了起來,猛然狠狠的甩了釋晴兒一巴。

這巴掌直將釋晴兒的臉打的偏向了一邊,快的讓人來不及阻止,那個叫林的男子一見,臉色就是一變,揮出手也想以牙還牙,卻是被釋晴兒喝住了。

釋晴兒喝住林後,俏臉雖腫了半天高,眼里卻是閃過興味的看著于荷葉,「我釋晴兒長這麼大以來,你還是第一個打我的人,是不是覺得很榮幸?」

于荷葉此時可以非常的肯定,「你真是一個瘋子!」不再理她,而是抱起了盈盈,眼里溢滿了心疼,她再一次讓盈盈受罪了。

「是,我是瘋子,瘋的就算是謹表哥他從來都不拿正眼看我,我還是要貼著熱臉追著他跑,你知道嗎?謹表哥從小就是我愛慕的對象,一直到現在不僅沒有絲毫的改變,甚至我覺得,我要是不能嫁給謹表哥,我寧願去死,你知道嗎?我寧願去死也不要看到謹表哥去喜歡別人,可是,為什麼謹表哥喜歡誰不好,偏偏喜歡上你這麼一個人,你有什麼好,你有什麼比我好?沒有!沒有!!」釋晴兒眼神凌亂的一時看向于荷葉,一時指著自己,她這副樣子卻是令的站在她旁邊的林心痛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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