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夫大妻 正文 第九十三章 司徒全上任

作者 ︰ 魔女ABC

小春的逼供並沒有像往常那樣問出司徒全的之前的身份,倒是小春將自己給搭進去了。司徒老爺帶著司徒芸的靈柩和徐氏吳氏回江陰後魏皇帝命司徒全立即上任。整頓鹽業弊病,追討鹽商偷逃稅款。早已經摩拳擦掌準備大干一番的司徒全定下了離京的日期。鐵雲在將軍府備下酒菜給小春和司徒全踐行。听說蘭姬公主又有了,小春忽然想起了自己那個稀里糊涂有了,又稀里糊涂沒了的孩子。頓感萬分地失落,作為哥哥鐵雲也不好多說什麼。只是讓司徒全好好待小春。

司徒全看著小春對鐵雲道「你放心,這樣的事兒再不會發生了。倒是你在京城里要小心。這幾天我都忙著府里這點事兒,昨天才听說皇上龍體不適,命二皇子監國。」

鐵雲點頭道「新官上任,他便明升暗降將我全部的兵權都去了。因禍得福,沒有兵權我就不是威脅了。」

「話雖如此,可現在手握兵權的幾位將軍都曾是你的副將。恐怕他們心中還會有疑慮,你的危險還沒有完全解除。」司徒全道。「要想保命,你的氣焰還是要在收斂些。」

鐵雲道「我已經想好了,你們離京後。我便以回鄉祭祖為由回家鄉小住些日子。待事件平息了再回京城。你外放做官,京城沒人是不行的。」

「那就有勞了。」司徒全抱拳道。

鐵雲笑著端起酒杯道「我這麼坐也是為小春。鹽商的「美人計」我早就有所耳聞。」

司徒全不高興道「我什麼心思你還不知道。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飲。你就等著看我怎麼整治那些鹽商吧。」

「但願如此。」鐵雲一飲而盡後又將酒杯蓄滿。「益陽王妃那里最近可有什麼動作?她不會又在秘密訓練女孩子給你做妾吧?」

「這到沒听說,不過前兩天益陽王又從江南買來十幾個女孩子送進了外宅。想必這幾日她都忙著這事兒呢。」小春插嘴道。「她也真是,娘家婆家都是妾鬧的,竟然還要往自己弟弟房里送妾。」

鐵雲道「那還不是因為平日里你事事都要壓司徒全一頭。她擔心你獨大,再生個兒子後更無法無天了。」

小春委屈生氣道「你們只看到我上串下跳的,事實上就算是府里的事兒,我也都是問過司徒全的。」說完狠狠地瞪了一眼司徒全繼續道「除了納妾的事兒,我什麼事兒不听他的啊?」

司徒全笑著道「離京之前我會與姐姐說清楚。」轉臉向鐵雲道「至于益陽王玉青,還得請大哥調查一番。」

「他有什麼好查的?」鐵雲不解道。

「他的外宅我進去過,里邊的姑娘都是他順便從城里的ji管請來的。我離開後那些姑娘都被送了回去。我曾經派百生去調查,他說外宅里除了門口幾個看門的小廝外。根本沒有什麼姑娘。」司徒全道「畢竟是關系到我姐姐,我想查清楚。」

鐵雲听後道「你放心我一定盡快將這件事兒查清楚。」

與鐵雲將全部的問題都商量妥當後,司徒全與小春離開了將軍府直接去了孫府。已經回到京城的孫山正賦閑在家。見司徒全來了,先是遞上一封書信。交代了收信人和地址後,二人便進了書房。孫家夫人和妾氏還沒有到京城,小春由落香陪著在孫家花園里坐了一個下午,到了傍晚司徒全才出來。隨便問了司徒全幾句後二人回到了司徒府。司徒老爺和徐氏、吳氏等人都已經回江陰了。偌大的府里只剩下小春和司徒全兩個。有些不適應的小春道「他們在的時候嫌他們掙來斗去的,現在反倒覺得冷清了。」

「想要熱鬧還不好辦。」司徒全笑著道。「只要你生十個八個孩子,這府里一下子就熱鬧起來了。」見司徒全沒個正行,小春板著臉道「你當我是豬啊,十個八個?」嘴上這麼說,小春臉上微微發紅。司徒全見了猛親了下小春的臉頰,隨即將她抱了起來。「那咱們就看看你是不是豬。」

離京之前司徒全與司徒箐道出自己心中所想。听到弟弟說心中只有小春。司徒箐抹著眼淚道「她的年紀比你大。遲早有一天會成昨日黃花。到時候你在納妾,那些妾肯定會欺負她的。我這麼做也是為了她好。」

司徒全斬釘截鐵道「今生今世我都不會納妾。」見弟弟態度堅決,司徒箐道「希望到時候你還記得今天說的這番話。此去赴任,弟弟千萬要小心。」

一切準備妥當後,小春與司徒全離開了京城南下淮陽。經過江陰時二人在司徒府停留了幾日。後因徐氏與徐光爭徐忘本,攪得里外都不安生,提前離開的江陰,繼續南下。抵達淮陽時已經是七月初,江南最熱的時節。既便如此淮陽上下數十位官員還是到碼頭迎接。其中不乏官職高于司徒全的知府。司徒全見狀吩咐小春等在船上,自己帶著百生下船應酬。到了傍晚才命人將小春等人接進府衙。

小春一進門便看到了桌子上堆積如山的禮物。笑著道「這些都是鹽商送的?」

喝了不少酒的司徒全笑著道「豈止,後院里還有江南四名ji呢。」

「什麼?」小春生氣地扯著司徒全的耳朵道「剛離開京城幾天你就忘了鐵雲是怎麼跟你是的?」

耳朵上吃疼的司徒全齜牙咧嘴道「這些事兒日後都是要你來處理的。現在你就該拿出對付我的招數將那四名ji打出府去,立立威風。」

小春扯著司徒全的耳朵一路從前衙到了後堂,一邊走一邊兒道「剛上任就將我哥哥的話忘到腦後去了。好你個司徒全,看來今天你是不想要這對耳朵了。」

後堂里四名ji正等著拜見正房夫人,見御史大人竟被一位**扯著耳朵進了後堂。便清楚這便是御史夫人,鐵將軍的妹妹鐵小春。只是孔老爺交代的樣似夜叉不同,眼前這位**體態豐腴,周身的絛帶、香囊隨著體態擺動如同仙女下凡一般。四名ji一時之間拿不準那**的身份來歷。

一進後堂小春便看到一側立著的四位衣著相同的姑娘。小春故意視而不見道「那四大名ji在什麼地方?」

司徒全指著立著一旁的四個姑娘道「這些便是孔老爺送來的。」

小春轉臉上下打量一番,果然相貌都不俗,只是看人的目光與那日司徒箐送來的那四個姑娘頗為相似。看得出來這四個姑娘也是經過訓練的。見了本尊,小春松開了司徒全。笑盈盈地走到那四個姑娘跟前。「听說你們是江南四大名ji?怎麼肯屈尊到這小小的巡鹽御史府做妾呢?」

春夏秋冬四位名ji當中年紀最大的春姑娘行禮道「想必這便是御史夫人了。我們四姐妹誤入風塵,如今幸得御史大人搭救,孔老爺做媒。願一生一世伺候老爺。」

一旁彩青听了生氣道「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靖也敢巴望著伺候我們家公子。」

春姑娘听了心里十分地不悅,臉上也露出了厭惡的神情。心想著自己的模樣俊俏,年紀又輕,怎麼還比過不這個大媳婦。何況這樣的「買賣」自己又不是第一次做。她認定了司徒全看上了自己。言語中不帶一絲敬意道「夫人,春兒雖出身青樓。可也學了不少的規矩,那丫鬟恐怕是壞了府里的規矩吧?」

下定決心要幫著司徒全將後院看好的小春听道那姑娘這麼說,笑著道「我的丫鬟的確是不大懂規矩。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兒,對你這樣沒規矩的人。還能怎麼辦?」

春姑娘「據理力爭」道「我哪里不懂規矩了,這不是好好地在夫人跟前立規矩嗎?」。

小春輕笑了一聲,又踱了兩步抬眼瞧了一下春姑娘又看看了其他的三位姑娘,道「你明知道夫人我的名字里有個「春」字。也不避諱改個名字?還敢在夫人面前自稱「我」。你這樣不懂規矩的,這府里可不能要。來人給我打出去。」

四名ji被小春連珠炮的話壓住了,直到大雙小雙連帶著林氏甄氏推她們出去放才緩過神兒來。春姑娘高聲道「我們姐妹可是孔老板送來的。夫人您可想好?」

小春掐著腰拿出潑婦罵街的精神大聲道「姑女乃女乃連皇上送的人都轟了,何況你們四只雞。回去告訴你們主子別打這御史府後院的主意。否則我管他是誰,一刀活劈了他完事兒。」

那春姑娘听了立即閉嘴,任由著大雙等人將自己推到府外。早有準備的孔老爺派來的轎子已經等在府門外。上了驕子,四名ji被抬到了孔老爺的別院「金茗園」。十幾個鹽商正坐在廳里品茶聊天,見管家引著四名ji進來。坐在上首的孔老爺吩咐夏秋冬三人離去,只留春姑娘一人。看著三人退下去後,春姑娘拿出帕子哭著道「老爺,妾有辱使命,沒能留在御史府里。」那可憐巴巴的模樣頓時讓一屋子的男人憐憫之心泛濫。孔老爺不為所動,道「是司徒御史將你們送回來的?」

拭去臉上的淚痕,春姑娘道「是御史夫人,司徒御史回府後便差人將夫人接了來。原本妾以為只要敬了茶就算成了。怎料御史大人被那個夜叉從前衙一路扯著耳朵進了後堂。還沒說上兩句話就火了。她還讓妾轉告老爺不要在打御史府後院的主意,否則她就要活劈了您。」

春姑娘一番話讓坐在的鹽商無不交頭接耳,唯有孔老爺端起茶杯飲了一口。春姑娘見狀道「老爺,那夜叉竟跟這樣說您,可不能輕饒了她。」在坐的鹽商听後紛紛附和道。

「這司徒夫人也太不懂得其中的厲害關系了,竟然如此對待孔老爺,是該好好修理一番了。」

孔老爺听後慢悠悠道「不過是個拈酸吃醋的女人。何必如此?況且這司徒夫人來頭也不小。就算是真的活劈了我這把老骨頭,皇上也未必會拿她怎麼樣。」

坐在孔老爺身旁的吳老爺道「卻是如此,何況這進門就送妾的事兒確實不妥。我听京城里來人說因為妾,司徒夫人可是跟益陽王府打過人命官司。」說著不忘看一眼坐在對面的錢老爺。「司徒老爺還沒有到任,就已經跟咱們江南的鹽商結下梁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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