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腦有片刻的空白，秦桑不明所以地瞪著他，眸子里帶著憤怒。
「韓昊然……就算知道自己是玩具，是不被看重的，我也是有尊嚴的。」
秦桑微微戚眉，「如果你今天來只是想要侮辱我，那你做到了，請你停止吧。」
韓昊然卻毫不在乎她的反應，只繼續冷嘲熱諷地說著。
「侮辱？就算真的是在侮辱你，比起你身邊那個男人，我可要退居二線。」
「我本來想讓你有個心理準備再說。看來，現在正是個說的時機。」
秦桑听得有些忐忑，不想要理他，轉身要走卻被他抓住。
「溫紹廷已經有未婚妻了，比起你，她簡直要美一百倍，他不可能選你。」
秦桑有點沒懂︰「啊？溫紹廷是誰？」
听到她的話，韓昊然突然一下笑了︰「溫紹廷就是那天出現在房里的牛郎。」
秦桑覺得自己臉頰瞬間僵了，在短暫的時間里，背脊的涼意全都爬了上來。
韓昊然死死地盯著她︰「是。我這陣子派人調查過他。」
秦桑臉上像被打了一巴掌一般火辣辣的熱起來，無措地站著。
在她呆住的時候，韓昊然繼續趁熱打鐵︰「他從來不在媒體面前露面，就連上次參加宴會，我也不知道他是溫政勛的兒子。這事不怪你，就連我當時也沒認出來。」
秦桑像听到天方夜譚般不可置信的瞪大眼楮︰「那為什麼他……」
韓昊然似乎知道她要問什麼︰「因為他覺得你很有趣，想要玩弄你，可以不靠著任何的陰招就得到你，成就感比什麼都強，我沒有想過，他對你那樣做完後，竟然還不肯放過你……」
秦桑哆嗦著說︰「他對我……做過什麼？」
女人紅潤的臉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沒有半點顏色，就連瘦削的肩膀也在顫動。
似乎沒想到她會這樣，漫長的沉默後，韓昊然才緩緩地說。
「桑桑。」
「……」
「那天晚上在酒吧強暴你的人，其實是他。」
心跳在那一瞬間停止了。
很想推開他，甚至想甩他一個耳光，但是一想起他的話有可能是真的，就全身沒有力氣。
十多分鐘以後，韓昊然離開了辦公室。
她依然站在原地，小心翼翼地蹲體，將頭埋在雙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