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嬌黨(高干) 047誰欠了你

作者 ︰ 三長兩短

著了。

她不能動,嘴巴還叫他用膠帶給封住,瞅著特狼狽,到是叫柳成寄看的想笑,本想著把她嘴上的膠帶給撕開,瞅著她瞪著眼楮的樣子,還是決定不撕了。

「看看吧,叫你自己倔強,疼的還是你自己。」他的手指戳著她的臉,還有意地戳個幾下,「現在知道疼了?」

柳大書記那表情,真是樂的,不是暗樂,那是明樂,明晃晃地取笑她現在的樣子。

她怒了,試著一動,那僵硬的脖子就傳來鑽心的疼意,叫她不再輕易動一下,嘴巴到是想發表自己的憤慨之言,怎麼也發不出完整的話來,就只有「嗚嗚」的抗議聲,這點可不給力,她就手腳並用。

手腳並用到是還有點力氣,可哪里都敵不過一個大男人的力氣,白費她自個兒的力氣,叫他整個壓在後車座里,做了個無用功。

柳大書記更樂,雙手捧著她的脖子,不叫她亂動,「不怕疼呢?」

她哪里不怕疼,手腳一動,雖是手腳的動作,還是能牽扯到脖子,叫她疼的都哭了了,卻倔強地將眼淚收住,不肯掉出來,不樂意在他面前做個可憐樣。

此一時彼一時,那會她樂意哭,不過是博得他幾分憐惜,叫自個兒好月兌身,現在都不能月兌身,她也就不想白流眼淚。

「想哭就哭,干嘛不哭?」他摟著她,瞅著她個要哭不哭的樣子,心疼了,不是他樂意這麼對她,「難道我連叫你痛快的哭一次都不能夠了嗎?」

他問的很直白,一個女人在男人面前哭,哭也是一種姿態,洗手間里她到是哭了,那是種手段,叫他心疼的手段,還不如現在這個要哭不哭的樣子,更惹他心疼。

她大張著眼楮,就是不肯叫眼淚掉下來,不肯輕易地把自個兒的內心都釋放出來,她不敢,她真的不敢,那跟把她的「武裝」撤了一樣,叫她沒有任何的防衛。

車子已經停在樓下,車門已經打開,柳成寄低聲嘆氣,「真是個傻丫頭,難道還怕我護不住你不成?」

她把頭埋入他的胸前,固執地不肯看他一眼,不肯與他的眼楮對上,瞅見那眼底濃濃的情感,那快要跟颶風一樣把她淹沒的強烈情緒,叫她都不敢面對。

有時候,就是怕自己的心都不夠堅定,怕自己真陷進去,真想把自個兒給埋起來,找個地洞埋起來,不會有煩惱,不會有這麼多的難受事兒。

「趴著,別動——」

她嘴上的膠帶給撕開,整個人趴在床里,腦袋趴在柔軟的枕頭里。

柳成寄半坐在床邊,手上拿著個小小的玻璃瓶子,從里面倒出一點油膩膩般的紅色液體,往她扭到的脖子均勻地抹上去,再用手抹開去。

紅花油的氣味很嗆,嗆的叫人難受。

她趴在那里,不止是這氣味太嗆她的鼻子,最叫她難受的是脖子間的疼,嘴里忍不住胡亂地哼哼出聲,還忍不住抱怨,「你能不能輕點,我疼死了——」

柳成寄瞅著她的脖子,那里確實是讓他給揉得紅了,不是他太用力,要是不揉開,她會更疼,「你要是再哼哼——」

他的話沒說下去,那意味很明顯。

這個威脅很有效,她一下子就不敢哼了,咬著自己的唇瓣,不敢再哼出聲來,她自個兒也知道「哼哼」太有些——

尤其是當某人已經不是再側坐在床邊,半個身子都已經都傾身在她的後背,身影擋著她,一片暗沉,「你下午不是還有會,現在還沒到點嗎?」

她很是「善解人意」地提醒他,免得讓他錯過開會的時間。

時間是差不多了,柳成寄自然是不會忘記工作,收回手,「乖女孩,自己待在這里,我想我回來是能見到你的吧?」

她沒有點頭。

柳成寄無所謂,當作她听見了,洗下手,整整衣物,就走出去,頭也不回。

小七沒看他,自個兒趴在床里,動彈都不想動一下。

她在想自個兒的出路,鳳凰傳媒,她是想要,可現在她是半點心思都沒有了,這算是什麼,拿著自個兒陪人得到的東西,她還沒有受下來的強大心理,別說這是什麼她應得的,也算是葉秉澤給她的補償,這個她真不要。

她不是沒有自尊,有時候她的自尊在現實面前毫無用處,一次又一次地低下自己的自尊,兩清吧,她想的是這個,留下「鳳凰傳媒」,便是與葉秉澤多多少少還會有聯系,她不樂意。

再也不樂意了,要斷就斷的一點都不留。

她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說服自己的,即使「鳳凰傳媒」很誘人,誘人的東西,往往都是表面好看,內里不知道是什麼,也許可能是條毒蛇。

配不上柳成寄,是真的,她是這麼想的,或者她可以天真,但天真是天底下最可怕的東西,她不想要了——

她心冷,人更冷,盛夏的日子里,她冷的叫自己感覺不出一點暖意來。

听見手機響起的音樂聲,她的手模過來手機,瞅一眼上頭顯示的手機號是郇乃銳的,頭一個感覺就是把電話給掛了,不想接。

郇乃銳!

她諷刺地扯開嘴角,也幸得他做的好,人家說白天是人,夜里是鬼,他是白天是人,白天也能成鬼。

郇乃銳是個不知道拒絕為何物的人,人家不接電話,他直接發短信了,呃,更正一下,不是他發的短信,是他身邊的小男孩,穿著跟個小紳士般,兩手拿著手機,輸入字時到是很快。

「銳叔,你說她會下來嗎?」小男孩子那臉仰起來,望著郇乃銳,似乎是帶著期待,又怕受傷害的樣子,他把手機還給郇乃銳,小聲地問道。

郇乃銳收回手機,瞅著他的小臉,那張小臉可是跟葉少像極了,完全同個模子刻出來一般,就一個成年男子與一個小男孩之間的差別。

「會來的,她會來的。」他似乎是很篤定,模模小男孩的頭,「東城,她是你媽媽,她會來的,你等會就能見到了。」

小男孩烏溜溜的眼楮,似乎是不太相信,帶著懷疑的神色,再仰起小腦袋,瞅著面前的高高樓層,「你說媽媽住在哪層?」

郇乃銳沒有隱瞞,「在十六樓。」

帶著個小孩子,他現在的身份就跟女乃媽一樣,只要葉少一高興,他就能隨時替補,最佳替補不就是他的嘛,他忍不住自嘲。

小男孩,姓葉名東城,現在是五歲,唇紅齒白,比起葉秉澤的面無表情,他看來還是沒有遺傳到這個,表情顯的很生動。

可能是心情太急迫,他都來不及等著短信的回復,自己已經邁開腿跑入樓里,想搭電梯上去,郇乃銳自是不會讓他一個人上去,趕緊地在後頭跟著,給這位「小爺」按好樓層。

短信?

小七收到的,就幾個字,叫她的魂都差點兒丟了。

那上頭的字很簡單,還真是就幾個字︰「媽,你是我媽媽不?」

還真是簡單,這是人家葉東城小孩子自個兒輸入的,都沒有假他人之手。

叫小七看了那個叫心魂俱喪的,她一下子坐起來,脖子到是疼,再疼也是顧不得了,雙手捧著手機,那都是顫抖的,都快拿不住手機。

兒子!

她軟弱了,真是軟弱了,就算是個固執的人,這跟軟弱不軟弱沒有關系。

突然了,太突然了,她還沒有做好準備,真的,葉秉澤是說過,她還是沒有做好準備。

不是她不想做準備,而是做一個媽媽,她沒有準備,兒子生下來,她就是一口女乃也沒有喂過,按著她當時的情況,估計是生不起來幾分母愛。

叫一個十九歲的、不樂意生下孩子的小姑娘有著幾分慈母心,那純粹是不太可能的事。

她愣在那里,有些不知道怎麼反應,更不知道自己要怎麼面對。

還是手機響,她認得那個電話號碼,即使是沒有存入名字,她還是知道這個是葉秉澤的電話,遲疑了一會,手機還在響。

她終于是忍不住接起電話,還沒待她開口說話,那邊已經傳來葉秉澤近乎于冷漠的聲音,「東城想跟著你幾天,你能成的吧?」

他雖是問,可態度半點都沒有問的意思,是他下的決定,是一種告知,不是同她商量。

這種語氣,她非常反感,要是心前,她可能還會忍著,現在,她忍不了,對著手機大吼,「葉秉澤,把你的兒子帶回去,我不想見,你听到沒有,我不想見,一點兒也不想——」

那聲音,幾乎是歇斯底里,她沒有了冷靜,再也找不回冷靜。

她不要!

她不要面對!

她不要!

但是,任憑她怎麼吼,也是沒有用,葉秉澤講完話後,早已經把電話掐斷,讓她像個瘋子似的都不管,隨便她的便。

與此同時,門鈴聲響了。

清脆的聲音,落在她的心間,狠狠地敲疼她的心,叫她難以面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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