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嬌黨(高干) 046誰欠了你

作者 ︰ 三長兩短

麼叫做進退不得,小七覺得今天算是最明白這個話了,想盡些些個拙劣的手法,也沒能叫她安生地從洗手間出去。

于是,現在就是她的報應。

她是這麼想的,尤其是她的姿勢,誰一看,腦袋里大概都會涌起香艷之事。

默然。

這是她惟一能做出的反應。

「看看,看看,這都是誰呢。」葉秉澤那手拍的叫一個清脆的,「一個是柳大書記,一個是小七,前兩天還說登記結婚呢,這會呢,到是沒登記成,叫什麼來的,洗手間苟合?」

听听,這說的是人話?

小七那臉脹紅的,叫他給說的,卻是不敢站出來,整個人都幾乎躲在柳成寄的身後,把他當成個靠山似的。

一個男人,叫他所鐘意的姑娘依賴,那個自信心是膨脹的,這即使在我們的柳大書記身上都不會例外,但是——

他從來就不是個不問原由就做事的人,叫他出面,就得有理由,讓他一個人擋在她面前的理由,她得做出選擇,一個傾向于他的理由。

所以,他把身後想躲起來的人拉出來,不顧她的拒絕,強勢地將她拉出來,一手按住她細瘦的肩頭,不讓她退縮,「來,小七,你說說,你樂意跟誰走?」

他問,當著葉秉澤的面問,不顧外頭還有郇乃銳。

葉秉澤面無表情,站在門口,並不住里進一步,目光就是瞅著低著頭的小七,她衣裙不整,裙子的料子不易皺,看不出一點褶皺,領口微綻,露出她的肌膚,清楚地看到那上頭留著齒痕。

他的目光微緊,臉上還是沒有一點兒表情,站在那里,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伍衛國,你過來。」他說的很簡單明白,還破天荒地朝著他伸出手。

受寵若驚。

別驚訝,這還真是小七的表情,那個表情跟讓雷轟過一般,她真是覺得這刺激太大了,叫她的小心肝呀都負荷不住,不是她想怎麼樣,人家到是先說了,叫她過去,還朝她伸出手,一副「迎接」她的模樣。

要她相信這位沒有怒意,她敢相信嗎?

她敢嗎?

她敢當作在這個洗手間里什麼事都沒有發生,跟著柳成寄在這里弄個香艷畫面的都是人家的錯覺?

可不敢這麼想!

「葉少,您可別、別這麼說,我可受不起。」她終于抬起頭,面對著葉秉澤,手則是主動地勾住柳成寄的手臂,不放手的姿態,「我跟了你那麼多年,就是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如今伍建設都是如您願的了,東西全落在你手里,當然,那公司于你來說就不過是個小玩意兒,您也許真沒放在心頭,可我,葉少,我真心不想了,我想要人依靠。」

她說的好听,那話說的動听極了,就是叫郇乃銳都差點兒鼓掌,要不是他現在的境地太尷尬,他準是為這位「伍總」喝個彩什麼的,現實是他收了收身上的皮兒,免得牽連到他自個兒。

柳成寄听了這話,可是吃了定心丸,這話雖是好听,可也免不了小七把自個兒摘清的意思,當初藉由著他叫伍建設失了「鳳凰」,要說其中沒有小七的私心,就光光是葉秉澤對于不听說的走狗所做的報復,這也太把伍建設當回事了。

他不管,伍建設落魄那是自找的,當年的事誰都有參與,把他的小七送給葉秉澤,那就活該伍建設倒楣,「都听听,仔細听听,小七說的話,都听見了吧?」

勝利者的姿態,總是叫人嫉妒,小七的話叫他瞬間成為開屏的孔雀,熠熠生輝,那還是他,本市的市委書記——柳成寄,有了一個人的首肯,他便就是這世上最幸福的男人。

「成,也成。」葉秉澤收回自個兒的視線,到像是一點波動都沒有,平淡地像是在面對著陌生人,「說的也是,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鳳凰’就送你得了,也不能叫你白陪我這麼幾年是不?」

這個人,話說的是滴水不漏,說的大方,卻叫人心里添堵。

小七堵的不是一點點,她一貫是個很能听得懂人話的人,那句「不看僧面看佛面」的話是她先說沒錯,她是指的她把伍建設給算計了,也算是功勞一件,叫他放過她就算了,而他顯然指的不是這麼一回事。

那後頭的話,更叫她發堵,這算是什麼,她的酬勞?

她可不敢要,別說她不想要,她是想要的,可她不敢要,要了這麼個東西,也得是名正言順,這麼個別人送她的,以這種名義送她,她會要才是怪事。

人的話一說完,就走了,郇乃銳看這個情況,也跟著走了,大老板走了,他這個就出來打個醬油的更得走了,外頭還有記者,他得去露露面的呀,做事嘛,還是善始善終一回。

「那麼現在跟我走?」柳成寄真想給葉秉澤幾記老拳,想想還是算了,在小七的面前,這樣的舉動沒必要,反勾住她的手,「小七,不是還想著回去吧?」

看著她沒有立即回他的話,他的心眼立馬小的跟個銅錢的孔眼一樣。

她樂了,自從叫伍建設給逮住行蹤,再一次地去見葉秉澤,她還真要以為自個兒大概是不能太容易地月兌身,從伍建設那一回,要說她的心呀,那真是矛盾的,一直沒有個定數,就想著腳踏兩只船兒。

是的,這便是她,她承認,她不是什麼好姑娘,明明是得了葉秉澤的授意,引著伍建設往柳成寄那里靠,她真不是什麼心思也沒動,要是柳成寄真能護住她,指不定她當時真的願意跟了柳成寄。

但是——

中間出了個程咬金,叫她的主意落了空。

這主意落空還不止,就是「鳳凰傳媒」都在葉秉澤那里落了空。

她不由得嘆服,世上最了解她的人莫過于葉秉澤,她的想法,他一眼就看穿,堵住她所有的後路,斷了她的翅膀,叫她無處可去。

都說女人海底針,她今天算是對自己實誠一回,面對著柳成寄,綻開花一般的笑臉,「你不怕我又是耍弄你一回?」

她問的很大膽,也坦白。

有時候,她都搞不清自己的底線在哪里,靜待著事態的發展,選擇于自己最好的出路,一有機會,就決不放過。

柳成寄哪里能看不出她的小心思,那一些些個小狡黠,于他看來就是情趣,叫他歡喜的情趣,薄唇親吻著她的下巴,「你問我,是為了給自己留後路,好叫我給你個保證,可我不會保證,小七,你要是再來,我真的不會手軟——」

他在警告她,不是在開玩笑,是實實在在的警告,他的自尊容不得她一而再、再而三的耍弄。

她面上一僵,這回是真的,沒有半點演戲的成分,雙手立即地推開他,挺直著個背脊,走出洗手間,「你愛手軟還是不手軟跟我無關,柳大書記!」

聲音清脆的很,說的一點感情成分都沒有。

她想走,也得是走得成,柳成寄也得能叫她走才算是走。

但是——

柳成寄沒那個意思,這事兒,他要是再看不明白,他就是傻子,又讓她當槍使一回,她得了葉秉澤的親口許諾,更是有了「鳳凰傳媒」,她的脖子似乎是硬起了。

柳成寄就是個披著溫和面具的狼,別看他溫和,就真是個溫和的了,就光看洗手間里他的手段,快逼得小七全線崩潰,他就不是個能讓她這麼輕易就走的人。

「——」

小七的驚呼聲都叫他的大手給捂住,所有的聲音都成了個「嗚咽」聲,她的鼻子更靈些,還能聞到他指間殘留的味道兒,那一點點味兒,不正是她自己的嘛。

胃頂著他堅硬的肩頭,她成了個俘虜,萬般不由她。

這人要不是柳成寄,這看見的人準得說,是不是豬八戒背媳婦了呀!

可是這里叫人給清過場了,不遠處站著的正是李勝利,瞅著那位伍衛國叫柳大書記給扛著朝那車子過去,連個多余的表情也沒有,逕自掏出手機來,對著手機極恭敬地說上句話,便又闔上手機。

小七壓根兒沒看見李勝利,她是給丟入車子里,整個人還沒來得及撐起來,柳成寄已經上車,擠著她,不叫她動彈,那架式,可就是一個篤定的,不叫她下去。

「下午我還有會,你先回家給我乖乖地待著。」他沒給她說話的機會,從車子里拿出個粗粗的透明膠帶來,就把她的嘴給封上,不叫她說話,更不樂意听她的辯解,瞅著她瞪大的眼楮,他下手很堅定,「別瞪著我,這眼楮瞪的太長了,會眼楮疼的。」

她氣結,狠狠地轉過頭,不想再看他一眼。

可是——

她僵著脖子,這人倒楣時那是喝涼水都得塞牙縫,她的脖子給狠狠地扭著了,疼,而且僵硬,都不能動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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