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嬌黨(高干) 030你是我的誰

作者 ︰ 三長兩短

作者有話要說︰了會倒V,親們,在沒有入V的時候,都來吧……她不是沒有難受過,那位柳伯母,是她的什麼人,她早就知道,只是,不願意去想而已,人活在這世上,真是沒有十全十美的事兒。

好父親,不代表是個好丈夫,也不代表是個好官員,現實就是這麼回事。

她的母親也算是總政歌舞團里冒尖的人物,早早地就與她父親伍紅旗同志有過一手,臨了,兩人沒結成婚,反正她算是出來了。

這種事兒,都是老一輩的事了,伍紅旗跟她說起過,還說本來想瞞著她一輩子的,那會兒,她去見最後一面,伍紅旗同志把事兒告訴她,讓她去找人。

可惜呀,還沒等她把話說出口,人家就讓她別接近她兒子!

是呀,她兒子,可她哪來的兒子?

就是站在她面前的柳成寄,真是好的,她想著那會自己怎麼還能冷靜地听著那位女士說著憐憫的話,還想給她十萬塊錢,叫她以後都不要在柳成寄面前出現。

她得想想,當時她是怎麼做的?

她笑著,那笑意半分不到眼底,黑亮的眼楮就是那麼瞅著他,帶著幾分疏離,「是呀,要不你說,我真想把這事兒給忘記了。」

「你就不恨嗎?」柳成寄瞅著她,隔著鏡片瞅著她,目光一片深幽,似在引誘夏娃咬下隻果的蛇,再沒有比他真誠的臉,「小七,我們結婚那是最好的報復。」

她眼楮一亮,眸光流轉,好不動人,手下意識地模過自己的鼻頭,「我還記得她把十萬錢丟到我面前,我那時還是個憤青,當時就把錢扔回去了,現在想想真是後悔了。」

她承認,她心動了,報復社會什麼的,她還真是不在行,再說她也豁不出去做個女流氓啥的,那種眼楮都不眨就砍人一刀的女殺手,更是輪不到她來做,她也沒那個能力。

柳成寄其實就是個禍害,這個人的本質,跟他處久了,才會曉得的,別看在工作上那是一絲不苛的人,私底下,別人可不敢真惹他,惹急的兔子都要咬人,何況是他。

他把自個兒的主手遞到她的面前,「你覺得怎麼樣?」

她笑了,「成寄,你真是個蔫壞的。」

「謝謝夸獎。」他有模有式地行個紳士禮,邀請著她,「那麼女士,請跟著我走吧?」

她快笑彎腰,把自己的手地遞過去的同時,她伸手摘下了他的眼鏡,那手親昵地撫過他的臉,面上流露出一種懷念的神色,「今天別戴眼鏡,你讓我覺得像在看別人。」

他不拒絕,任由她摘下眼鏡,溫和的面具一下子褪下來,他眼里的銳光無法阻擋,或者凝視她的目光能叫人迷醉,將她的手握在手心里,緊緊地握住,「那麼,我可以提前過我們的新婚夜不?」

什麼叫得寸進尺?

這個男人表現得很到位,開始還紳士般的表演,得到她的首肯,便是無所顧忌。

她胸悶了,這兩天確實兩個人都在一起,跟一個男人同處一室,卻沒有發生任何事,與她現在的生活完全不符,純潔的啥都沒有,最多就是眼神,他用眼神將她從頭到腳打量著,雖然那個眼神就好像能透過她的衣物,讓她感覺到在他面前近乎赤著身子。

男人是下半身的動物,他不否認,而且對這事還挺熱衷,別說他是個處的,說出來也叫人笑話,早八百年前就不是了,成年男女之間,真的沒必要太矯情。

兩天,他覺得自己可以算得上模範男人了,就是半根手指頭都沒踫著她,即使他的身體已經不可避免的疼痛,還是固執地不想強來。

他要的是一種感覺,她的心甘情願,這樣子得來的才是最真實,「別拒絕我——」他索性摟她入懷,叫她貼著自己,讓她的手貼在他胸口,「在激動,有沒有感覺?」

她推開他,睨他一眼,「得,你以為在演文藝片?」

他樂了,硬是要把人摟住,當著來往路人的視線,都不在乎,「想跟你演一回,你不捧下場嗎?」

她搖搖頭,伸手招來輛出租車,拉著他上車,自個兒先往里坐著,再斜睨個眼楮瞅著他,豎起中指在他的面前,「你願意丟人現眼,我可不樂意看著你丟人現眼的樣子叫別人看見。」

「都听你的就是,誰讓你是我老婆。」柳成寄最樂意看她一記眼神,那睨著眼楮的小樣,讓他想起年少的小七,一副傲嬌的模樣,兩手叉著腰,就知道支使著他,「明天我們就回去吧。」

他不是問她的意見,而是已經下了結論,只是在告知她一個決定。

這男人表面看的很溫和,骨子里其實很霸道,小七哪里會不了解的,就是淺淺一笑,也不反對,任由他腦袋靠著自個兒,那身體重量都幾乎落在她身上。

「好——」她回的很干脆,把自個兒交付于他,相信他一回,也許她是在走鋼絲,還是得往前走,她不想叫自己後悔,機會總得抓住的是吧?

她這麼告訴自己,是機會,就得抓住,牢牢地抓在手里,不想放棄。

人總是自私的,總得為自己打算,她告訴自己,不再是純粹的感情,她甚至有種感覺,她與他回不去了,但是——

她現在就如同快要溺水的人一樣,急切地想要抓住他這個救命稻草,即使給他帶去許多麻煩,她都不在乎,心已經硬的跟石頭一樣。

這兩天,她睡的很安穩,原因是什麼,她知道,有了柳成寄的身邊,伍建設算是個什麼東西,也能算計到她的頭上來,只怪她那時太年輕。

年輕不僅有的是青春,還有生活的閱歷太不足,經過了那麼多年,看著張思潔,她猛然明白了什麼,有些事,不是她想躲就能躲的。

至少現在,伍建設不敢光明正地押著她去葉秉澤那里,那個人的野心有多大,她一清二楚,眼里凝視著堅定,她已經有了決定,有了決定就不會後悔。

市委書記高調結束休假,還對外宣布婚訊。

所謂的貴公子與落難女,就跟童話一樣美好,媒體大肆報道,一時間,整個城市都從先頭政策性安居工程倒塌之事的注意力都轉移到市委書記與他的未婚妻身上。

登記結婚,最為方便,最為省事,也最為省錢。

就像小七所預料的那樣,她等于來了如今商務部那位柳部長的妻子張廖愛,兩個人端坐在私人會所里,面對面地坐著,要不是小七知道這個人真是生她的媽,按著兩個人的長相來看,還真是沒有一點相似。

要說她是張廖愛的女兒,她還是不太相信,可她老爸伍紅旗的話,她向來是信的,所以,她喝了點咖啡,挺風塵味地點起根煙,眼楮斜睨著張廖愛女士,先吐出一圈白霧,「找我有事,就快說吧。」

她說的很淡,沒有絲毫的情緒,仿佛與這位踫面就是個程序問題。

「你不能這樣就毀了成寄。」那位是深呼吸一口氣,深紫的長裙,讓她看上去還很年輕,看不出來已經有小七這麼大的女兒,妝容很素,眉眼間戴著幾分不贊同,甚至是幾分指責,「小七,柳家不會容許你這樣的進門。」

「哦?」小七沒有什麼不舒服感,當作是耳旁風,听過就算了,把煙給掐滅,動作很熟練,指間還是夾著已經掐滅的煙,小小的錐子臉,帶著幾分興味,「我怎麼樣?要不,您說出來叫我听听?」

她算是覺得自己臉皮夠厚了,還敢問這位女士,臉上的笑意半分未減,「我一沒有離婚,二沒有私生女,現在又沒有什麼株連的說法,我怎麼了,怎麼就不許我入柳家門了?」

張廖愛聞言,她是听的人,比說話的小七還鎮定,一直笑著一張臉,優雅且無懈可擊,就像塊高高在上的豐碑,不能輕易讓人躍過去,「上次,也是在這里,小七你哭的真讓叫我心疼的,你要是拿那十萬塊就好了,也不至于弄的自己去陪男人,你說是不是?」

她的語氣很遺憾,像是替小七心疼。

小七聞言樂了,眼珠子都動了動,真沒有那什麼被親生母親說中事情的傷心與心痛,她早就過了要母親的年紀,張廖愛與她來說,就是個陌生人,或者是說自小認識的陌生人,僅此而已。

「也是——」她點頭,很是贊同張廖愛的話,把香煙往著煙灰缸里一放,手縮回來,支著自己的下巴,兩眼楮巴巴地瞅著張廖愛女士,「您真是說對了,說的太對了,真是說到我心坎里去了。」

她說著「奉承」話,眼楮都不眨,「您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蟲,我都沒想,您就曉得我後悔了,真是太叫我喜歡了,對了,我回來了,還真沒有見過小傲呢,他是不是想我了?」

先頭,張廖愛一直是淡淡的,明明故意把小七的不堪事扯出來,她還是說的很平淡,但是小七說到這里的時候,她卻是變了臉色,瞪著小七,「你別把小傲扯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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