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母(星河戰隊同人) 趕赴戰場(二)

作者 ︰ 百途

黑暗幽深的洞穴中格蕾絲中尉將身體盡量地蜷縮在一起,雙手死死地扣著環抱住雙腿,美麗耀眼的金發凌亂地披散在肩頭,灰頭灰臉狼狽不堪。她睜著空洞的雙眼,嘴角被咬得流血,眼淚早已干涸。黑暗影響她的視線,可並不妨礙靈敏的听覺,耳邊不斷傳來吧唧吧唧的咀嚼聲,讓自己不由自主地放輕呼吸聲,甚至微微地屏住——可以想象的出,那些巨大的臭蟲正在著迷地啃著人體的月復部,口涎流下,與膿水混在一起,腐肉掉落的聲音和腸子落地的聲音交響著。

死了,都死了——沃察克號飛船上的所有人都死了,只剩下她一個人。

那一天沃察克號飛船在蟲族的一顆殖民星球上剛剛經歷過一場艱苦的戰爭,受傷的士兵需要緊急救助,飛船上的燃料也急需補充,尤其飛船本體的發動機損壞嚴重,因此船長決定和其他巡航運兵船暫時分開,在最近的「避難所」基地迫降。

她不知道那個「避難所」基地的坐標,也不知道它所圍繞的恆星的名字和序列號。在軍隊中它們的位置是絕密,整個飛船上只有船長和幾個飛行員知道具體的確切方位。每一個飛行員在登上飛船之前都必須接受嚴格的催眠訓練以及拷問訓練,必要時堅決自殺以防吐露機密。畢竟地球也存在被佔領的危險,在這種情況下,聯盟希望盡可能地維持「避難所」基地的秘密。這樣,即使地球家園發生災難,人類也不會淪落到非投降不可的田地。

可在經歷略微顛簸之後迎接她們的不是駐扎在基地上的戰友,相反是那鋪天蓋地襲來的蟲族!!!!

格蕾絲不知道那些臭蟲為什麼沒有殺死自己,身邊的同伴被一個個撕裂,成為它們口中的美餐,但是沒有一個蟲族踫自己,視若無睹。她不是沒有想逃過,但是這里是地底下幾十米深的洞穴,曲徑幽深,想逃根本不可能。

「撲哧。撲哧——」一聲輕微地顫動聲劃破空氣。

這個陰寒而潮濕的洞穴瞬間寂靜,格蕾絲敏銳地發現四周血腥味和腐爛的臭味依舊充斥著鼻腔,可是黑暗中竊竊的啃食聲卻戛然而止,然後她的身體慢慢僵硬,怔怔地看著眼前的黑暗中一雙碩大的眼楮出現了,那里沒有瞳孔、沒有眼球,巨大的復眼冰冷地注視著自己。那個劃破空氣的微小聲音就像是一個信號,隨後四周密密麻麻地張開無數雙巨大的復眼,這種被注視的感覺,簡直會讓意志薄弱的人在一瞬間瘋掉。

是要殺死自己了嗎?像是有了一種覺悟,她反而輕松許多,死亡如今是她渴望已久的解月兌…………………

「不會就讓你這麼輕松地死去……嘶嘶嘶嘶………你是女王陛下重要的‘誘餌’………」

「不!!!!!」感覺到緊貼皮膚的冰涼感,格蕾絲驚聲尖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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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喬治的晉升比蘇文想象中的還要快,這家伙所在的飛船已經經歷過好幾次與蟲族的血戰,人員和投射艙都需要補充。他所在的隊伍因為一次救援而失去隊長,因此不得不把一些四肢健全的士兵提拔上去——喬治為此成為了他們這個小隊的副隊長,並且佩戴著下士的V型臂章,也許再過一段時間他接受更高等級的軍官培訓,成為一名真正的職業軍人。

理論上,士官補缺在獲得艦隊傘兵司令部認定之前,不得頒發正式軍餃。這種做法現在已經沒有意義了,這麼高的傷亡率,機動步兵序列里的空缺遠比那些可以用來補空的人多。所以在沒有自己的委任軍官的情況下由他們排臨時頂上的隊長提議,羅杰•揚號艦長見證下,喬治成為了一名下士。也許要不了多久下士的臂章就會被換成中士的了。

可以預見,這個大男孩要是能大難不死必定前途光明。一個肯吃苦又接受過系統知識培訓的人是軍隊最歡迎的。很快,在喬治的干涉下蘇文的命令文件很快就下達,這意味她必須自己的東西收拾一下,然後卷鋪蓋走人。

羅杰•揚號是一艘大型的作戰艦,從外面上看它的樣子簡直帥呆了,金屬型流暢的曲線簡直不能用語言描繪,那些在好萊塢大片中出現的飛船在它的眼前就是一艘艘模型玩具。而在大家眼中更加關鍵的是羅杰•揚號一艘男女混搭的飛船,同時也是一艘海軍步兵混居的飛船。

喬治一說起羅杰•揚號就是一陣眉飛色舞的,事實上很多士兵也是這個模樣,因為飛船上面有女船長、女飛行人員和其他海軍女軍官。三十號隔斷往前就是女性的天地。同船的男性士兵總是找各種各樣的理由往那邊湊,哪怕是站崗也恨不得多挪一步。

將包往床鋪上隨意一放,蘇文打量起四周︰簡單的布置,一張上下鋪的高低床,靠著牆壁擺放著兩張簡單的單人書桌。其中一張桌子上擺放著幾本書,椅背上則有一件衣服掛著,顯然已經有人先一步住進這個房間。不過這對于她而言並沒有什麼區別,將一些洗漱的東西拿出來放好,爬上上鋪整理起床褥。

房間的門突然刷地移開,一個好听的聲音頓時響起︰「看來你就是喬治經常提到的那個‘艾瑞達’?」

蘇文一回頭,門口站著的是一個英姿颯爽的女軍人,她穿著飛行員的制服,勾勒出美好的曲線,見自己在看她,頓時摘下頭頂上的帽子揚起一抹燦爛的微笑,「我是卡門西塔•班尼斯,喬治的女朋友~」

「呃,你好,我是艾瑞達,今天第一天報到………」蘇文從床上敏捷地爬下來,瞥了一眼,隨後又有點不好意思地轉移了視線,「我听喬治說過你,你是一位很有前途的飛行員。」

卡門西塔用手模了模自己的光頭,大大咧咧地擺擺手,「不要不好意思,我向來習慣了。在飛船上料理一頭長發不太現實。更重要的是,一個飛行員不能冒失重狀態下頭發亂飄的危險,頭發會礙事的,看多了你就會習慣的……………」

蘇文只能扯扯嘴角勉強地笑笑,其實她自己的板寸頭也不是很美觀,標準的五十步當百步,沒什麼習慣不習慣的……………

「好了,我不和你聊了,我們晚上還有時間慢慢了解對方,相信我們可以做一對好姐妹!不過現在我只是來傳個口令,喬治讓我告訴你,整理完後東西後就去找他,他要將隊友介紹給你們。」重新戴上軍帽卡門西塔俏皮地敬了一個軍禮,隨後對準一旁的掃描器一掃開門出去。

你們???難道還有誰和自己一樣被招進羅杰•揚號???

某人的直覺不錯,喬治從魔鬼營特招過來的新兵確實不止一個人。所以在蘇文看見熟悉的高達塊頭、扎著馬尾辮的女孩、以及一個如同洋女圭女圭一般的男孩,她突然覺得自己頭好疼。尤其在她看見茲穆中士揮舞著藤杖在那邊和其他士兵夸夸其談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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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出救援信號的殖民星球在月球附近,羅杰•揚號在補充燃料人手後便迅速地升空飛馳而去。在到達那里並且進行空降之前,每個人都必須老老實實地呆在船艙里進行常規訓練以及一些額外的工作。

除了每次輪班的站崗,蘇文的工作還包括給隊里的廚師打打下手,這已經是作為女性的優待了。要知道漢娜和安可是被派去維護電子設備,那些精密的玩意維護起來可是件費腦子的事情,至于那個什麼天分都沒有的大塊頭比利,他被茲穆中士派去不停地刷艙壁。對于挑剔的茲穆中士而言,沒有什麼東西干淨到讓他滿意的程度。她們每一個人都遵守機動步兵的規矩︰人人作戰,人人工作。

隊里的廚師也是兼職的,他叫約翰遜是第二分隊的中士,一個來自佐治亞的和善的大塊頭。他為人很豪爽,做的一手好西餐,可惜船艙內只配備了標準的簡餐,只要稍微一加熱就可以食用。不過大家都不喜歡那種爛乎乎的口感,于是約翰遜經常會煮點好東西給大家加加餐。蘇文的工作就是幫忙打打下手,算是很輕松的工作了,不過對于從來沒有燒過飯的某人而言,這工作一開始並不容易適應。

「嘶————」一不留神切到了自己的手指,她趕緊放下刀檢查傷口︰左手的中指被鋒利的刀尖劃開一道口子,傷口挺深的,鮮血頓時順著流下來。

「沒事吧?」約翰遜趕緊放下手中的活探頭過來,見傷口有點深頓時皺起眉頭,催促人趕緊去包扎,「船上以前那位醫生勞累過度休假去了,所幸剛來了一位醫生,醫術很好,你趕緊去他那邊包扎一下吧,這里有我就行了。」

「好的——」點了點頭,蘇文捂著自己受傷的手離開廚房,不過這羅杰•揚號實在是太大了,她又沒有徹底熟悉,因此找來找去也找不到那傳說中的醫護室在哪里。不得已之下,她決定干脆回自己的房間,隨便找點東西包扎止血就行了。

就在轉身的那一霎那,一個好听的聲音突然在自己背後響起。

「你怎麼了?手指受傷了嗎??」

應聲抬頭,蘇文轉過身看著眼前的人,小小地驚艷了一把︰湖藍柔順的長發披散在肩上,冰藍色斜長的鳳眼中一片迷離的瀲灩,牢牢盯著自己,眼角的紅痣顯得妖嬈無比;那張用語言無法描繪出的精致臉龐能扼住所有人的呼吸。世界上竟然會有這麼漂亮的男人!!

對方的身體微微地向前傾,露出修長美好的脖子,仿佛想要查看自己的手上的傷口,兩人之間的距離過近,蘇文甚至能聞到對方身上散發出來的一股幽香,讓她的腦子開始有點渾渾噩噩,就連指尖上的疼痛都暫時忘卻。

「啊,你的手指好像受傷了,如果不介意的話請讓我為你包扎一下吧。」男人輕輕地解釋道,動作彬彬有禮像是位優雅的紳士。

「恩,不用了,我只是一點小傷並不嚴重,謝謝你了。」察覺到自己和這位牧師大人的距離有點近,蘇文悄悄地向後挪了一步,同時婉言拒絕。

希萊爾聳了下肩,煙眉似蹙非蹙,形成一個幽怨的弧度,配上那雙丹鳳眼和紅痣,散發著致命的誘惑力,看上去好像很受傷,「我沒有惡意的…………父賜予我們職責要關愛眾生,我只是想盡一份力而已,希望不會造成你的困擾。」

「不會,不會。呃,我是怕耽誤你的時間。如果你不嫌麻煩的話,那謝謝了…………」某人覺得自己好像是犯了什麼大罪一樣,本能地不想違背這個男人的話。

「好的,請跟我來——」男人的眼楮亮了起來,舌尖舌忝了舌忝唇,喉結滾動了一番,整個人就像只散發致命誘惑的妖精。

「我是羅杰•揚號上新來的牧師——希萊爾,很高興認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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