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夢紅塵︰帝王寵妃 你 不 是 他

作者 ︰ 玉有瑕疵

塞勒,康熙十九年生人,三十八年八月封三等鎮國將軍,四十年七月襲輔國公,至今三十有一。

正值壯年,為人又是少年得志,一帆風順,如今可謂是如日中天,正得聖意之時,滿朝文武哪個敢不給他面子的?

不過公正的來說,塞勒還算是個俊朗之人,身材修長,五官端正,古銅色的肌膚顯示出了他的健康。

薄唇微抿的總是微微的帶著一絲笑容,也是個不知讓多少千金小姐為之醉生夢死上了千百回的人物了。

如今他的府上,也是有名無名的姬妾高達十數人了,無非就是造化弄人,那些個女人當中卻沒有一個是他中意的罷了!

這麼些年過去了,府里的那些個女人,無非也就是他用來生兒育女和發泄自己私.欲的工具罷了。

「啊!我想起來了,你你你,不就是那個在歸元寺與我見過面的人!」經過了一番觀察和回憶之後,夢筠突然記起了這位國公爺,便是二月十九那日,自己在歸元寺里曾經見到過的白衣公子。

「呵呵,小姐好記性呀!終于記起在下了。」塞勒一臉促狹的對著夢筠說道,結果弄了夢筠一個大紅臉,紅紅的宛如一個剛剛熟透了的隻果一樣,好看得令人看得痴迷。

年遐齡听了這半天,算是稍稍的理出了點兒頭緒來了,唯一令他不敢相信的是,即便是塞勒與夢筠有過一面之緣,也不至于就憑著這一面之緣,而來上門求親的呀?蟲

不過,此時不是他老人家研究這個的時候,畢竟人家的身份可是顯赫的很,不是自己能夠怠慢的人。

想到此,年遐齡趕緊的為夢筠打了個圓場,找了個台階的說道︰「國公爺,這大冷天兒的,還是別在外面站著了,咱們進屋去說話吧!」

「呵呵,呵呵,好!進屋去。」這塞勒倒也不推辭,一抬腳就率先邁進了正廳。

夢筠看著前面陸續進去了人們,心里是十五個桶打水,七上八下的不得安寧;她實在是有些不明白,自己不就是好端端的去歸元寺上個香,問了些事情嗎?

怎麼這一回來,就遇到了這麼一檔子令人煩心的事兒呢?

隨著眾人進了正廳,分別落座後,夢筠無心去听她爹爹與那什麼勞什子婦人國公爺攀談、敘舊的那些事兒。

她一心只想知道,自己怎麼就那麼一眨眼的功夫,被這位身份榮耀的國公爺給相中了,非要娶回家去給他當老婆的呢?

年遐齡一直留意著夢筠的反應,想來她早已在門外偷听了良久了,自然也是已經知道,這位國公爺此番前來,究竟所謂何事了。

不過,他看到了自己女兒臉上的那一抹茫然和厭煩,全無半點兒,因為有人來提親而高興害羞的樣子。

「國公爺,您一路舟車勞頓,實在是辛苦。不妨先讓老臣為您安排一下休息的地方,您先去稍適休息,咱們晚些時候再接著聊。您看如何呢?」

年遐齡終究是心疼自己女兒的,他不想看到自己的女兒,為了這種事情而難過,便想著法兒的,趕緊將塞勒與夢筠隔離開了。

塞勒並不客氣的接受了年遐齡的安排,去了客房休息;而這邊,夢筠自然是無精打采的,被紫蘇扶回了自己的院子。

事情雖然暫時告于段落,但是這個提親的事情並沒有被解決掉,夢筠的這個心理,怎麼都不得踏實,她實在是擔心自己的爹爹,會一時礙于這個國公爺的身份,從而答應了這門親事。

夢筠也說不清楚,自己為什麼就是不想嫁給這個國公爺?

其實,她今日仔細的打量了這位身份高貴的國公爺,無論人品還是相貌,也都絕對屬于上上等的,為人又溫和,其實嫁與他也並非不可。

只是他府里現在已有了許多的妻妾,無非就是自己若真的嫁了過去,恐怕日後就會卷入那無休止的紛爭和勾心斗角之中罷了。

可是那國公爺不是也說了,他已經向皇上奏請,要冊封自己為他的第一側福晉了麼!

這樣一來,自己在他府里的地位終究還是很有保障的。

怕只怕,此人只是一時貪戀自己的美色,年老色衰之時,他今日的萬千寵愛,便不復存在了。

不過這些對于自己來說,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只要自己一切順其自然,最多也就是不去與他府里的那些妻妾爭寵也就是了。

這麼想想,這樁婚事對于自己來說,也未嘗不是一樁美好的姻緣。

可是,為什麼自己打心眼里,就是不想嫁給他呢?

「唉!你終究不是他!你若是他,今日之事我也許便不會這麼猶豫不決了!只怕也不會出現這麼強烈的抵觸情緒了吧!」夢筠情不自禁的,喃喃自語出聲。

剛巧被走進來看望她的年遐齡听到了她的這些話,年遐齡的心里一怔,但很快的他就猜出了個八.九不離十,心下也就明白了自己的女兒,剛才在大廳里為何會為了塞勒的提親,而悶悶不樂、愁苦不堪的樣子了。

‘唉!罷了,為了這個自己一直捧在手心里的女兒,就算是讓他豁出去了這張老臉,他也決不能讓自己的女兒受半點兒的委屈。’

年遐齡看著夢筠的背影,心里暗暗地對自己說著。好在今日來的只是輔國公,實在不行,大不了他就以老臣的身份,上書給當今萬歲,請皇上為自己的女兒做個主,取消了這門親事也就是了。

只是年遐齡此刻想的倒是很好,然而,他卻忘記了,世事無常,風雲莫測的道理。就在他苦心為女兒未雨綢繆著該如何退掉這門輔國公的親事時,紫禁城內卻早已有人捷足先登的,在籌劃著另一步妙棋了。

「李德全,你有沒有發覺,最近老四似乎有什麼心事呀?怎麼從湖廣回來之後,他整個人都變得越發的冷情了,拼了命的處理政務不說;朕還听說,他回來之後,幾乎每日下朝後都會獨自一人去郊外或者是找個什麼地方去醉酒,可有此事?」

乾清宮里,剛剛下了早朝的康熙皇帝,一邊換了一身素色的便服,一邊對著伺候著自己的李德全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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