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風雲之二世重生 NO.80王命難違(5)——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下)

作者 ︰ 未知

NO.80王命難違(5)——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下)

始皇帝的詔令給的期限實在太緊了,但是又不得不去按照詔令去執行。百度搜索更新最快最穩定本書最新免費章節請訪問。蒙毅這個時候還莫名其妙地歇菜了。

蒙毅雖然堅持了好幾次說傷勢沒有大礙可以主持軍務,但是還是被小宇壓下去了,他是小宇最仰仗的大將,這次受傷已經讓小宇很擔心了,怎麼還能連僅有的三天休養時間都不給他呢。

但是運作龐大的二十多萬軍隊少了蒙毅小宇已經夠焦頭爛額了,偏偏這個時候張良不知道哪根筋也不對勁了,整個人心不在焉的,像丟了魂似的

難不成小柔演得戲也沒瞞過張良,他已經知道小柔是呂雉,知道她和劉邦有婚約所以心灰意冷了?

小宇現在忙得暈頭轉向哪還有空去關心部下的感情問題啊,先忙過這一陣子再說吧。

小宇耗費了好大精力才把軍隊的陣型、戰術、軍械和糧草等等諸多問題安排妥當,往常只要自己一句話,蒙毅和張良就能去幫自己把事情辦妥,看來不當家真不知道柴米貴啊,這軍務處理起來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麼簡單啊。

但是好歹還是安排妥當了,郢城作為大軍後方,小宇派蒙毅的幾個心月復愛將留守,另外把劉邦三人、小柔和子嬰也都留在了郢城,一來前線太危險,二來不方便控制。

特別是劉邦,小宇雖然和他一見如故,但是他終究是個野心家,不得不防!留在郢城派人方便監視,而且即使他心懷鬼胎在郢城他也掀不起多大浪,因為他的三百兵士和他本人都在監控之內,他毫無職權,想有做什麼馬上就會被小宇心月復察覺。

自己這邊是安排妥了,該分析一下對岸敵軍的情況了。對岸仍然在造船做出不日就要全軍壓上的樣子,而細作來報,對岸各個據點城池都高築壁壘,嚴防死守好像怕秦軍突然襲擊似的。

對方的做法很是古怪,而且這樣等著消極挨打的策略一點都不像當初迅疾利索的戰術作風,這顯然是陣!

如果不是始皇帝的詔令小宇這時絕對不會貿然出兵,這太像是一個圈套了

小宇甚至懷疑,自己已經在這個圈套里了。自己前腳攻陷郢城,後腳咸陽就傳出自己和敵軍密談準備平分楚地和大秦分庭抗禮的謠言,這太過巧合了!巧合地就像有人故意設計的,就如當初王翦被人設計一樣

目的或許就是想要通過始皇帝逼自己下一招臭棋,眼下自己佔據郢城進可攻退可守,和他們隔江對峙,時間拖越久,對他們越不利。等到西北的大軍結束與匈奴戰事回援南線,那他們必敗無疑,但是他們現在一時又突破不了小宇精心布置的江防,所以他們

小宇越想越怕,如果始皇帝的詔令真的是對方的計謀,那自己這一去就凶多吉少了

「公子,不!該改口叫王爺了,屬下還沒來得及向您道喜呢。」阿仁看小宇獨自站在南城牆的城頭對著對岸發呆,便笑著說道。讀看看址

「你也來挖苦我」小宇這才發現自己已經發呆好久了。

「屬下可不敢,只是馬上就要渡江奇襲了,您在這里看什麼啊,難不成您還擔心我們會輸嗎?我們神兵在手,士氣如虹,肯定戰無不勝攻無不克,一舉平定南方,還有什麼好擔心的。」

「希望能有你說的那麼順利吧。」小宇嘆了一口氣,拍了拍阿仁的肩膀,「走吧,收拾一下,我們去平定南方吧!」

這一天的夜很靜,天空中布滿烏雲,月亮和星星都躲到了厚厚的烏雲背後。

長江的江面上水依舊潺潺地留著,一切如舊。

幾簇漂浮的雜亂水草從上游緩緩漂流而下,附著到了對岸六國聯軍的艦隊船只上

不一會兒,隨著水下「砰」的一聲沉悶響聲,一艘大船被攔腰炸斷,緊接著有事「砰砰砰」一連串的沉悶爆炸聲,對岸的艦隊瞬間被碎片和沖天大火籠罩。原來那剛剛漂浮過去的根本不是什麼水草,而是小宇叫幾個水性好的士兵從上游悄悄接近對方船隊,然後把炸藥引燃

對方艦船實在太多了,數倍于秦軍,不用這種方法炸掉點,讓對方大亂,直接沖過去就算有神機營的火炮掩護也必定死傷無數。

對方鑼聲和戰鼓聲大起,一面滅火,一面叫醒睡夢中的士兵準備迎敵!

秦軍的船隊起錨了,但是卻沒有快速行進,而是慢慢悠悠地靠過去,仿佛是游山玩水的游船一般但是船頭神機營的火炮可沒有閑著,朝對方前來迎戰的船只一頓狂轟,一場浩瀚水戰似乎要解開序幕了

雖然小宇炸沉了不少敵艦,並造成了對方極大的混亂,但是對方的艦船數目還是超出秦軍不少,而且對方多是楚國人,擅長水戰,而秦軍的優勢騎兵和重裝甲軍陣在水上卻根本施展不開,這一戰勝敗還很難說。

突然,對岸一陣騷亂,似乎還伴隨著戰馬的嘶鳴,這馬的嘶鳴聲是大秦的西北良種戰馬!秦軍騎兵什麼時候突進到對方營地的?

原來這一切都只是小宇的障眼法,水戰?小宇可不想找死,炸船也罷,水面上朝對岸劃去的戰船也罷,都只是虛晃一槍。讓敵軍把注意力都放在水面上,慌不擇路地去應對水上的進攻。

而小宇真正的奇兵則是從下游早已偷偷渡江的騎兵部隊,對方抽調兵馬來防御秦軍戰船時,騎兵乘虛而入,殺他們了一個措手不及。

敵軍前後不能兼顧之時,小宇真正的水軍出馬了!所有船只升起主帆,箭一般飛向對岸!神機營火炮全開全面壓制,而中間一批戰船眼看就要觸礁撞到岸上了卻沒有降帆減速的意思,直愣愣撞到了對岸的碼頭

這時不可思議的是出現了,船頭被降下,里面身穿武裝到牙齒的大秦禁軍黑壓壓地沖殺而出!媽呀,這不是普通的戰船,這時小宇設計的運兵船!簡直和現代的登陸艇如出一轍!

這樣的攻勢下,就算對岸敵軍是神也頂不住啊。他們潰敗了

敵軍全線撤退!小宇下令不得追擊,佔住對方營寨,修築工事建立根據地,登岸後第一件事就是先站穩腳跟,扎下根基,不然對方一旦反撲,自己拿什麼應對啊,再說貿然出擊萬一對方是假敗,這里人生地不熟很容易吃大虧。

這一戰秦軍的損失微乎其微,看樣子對方傷亡似乎嚴重地多。但是底下上報的傷亡數字卻讓小宇很不安,殲敵只不過萬余。

下面的情報官卻上報給咸陽的戰報上寫著敵軍死傷十萬有余。他解釋說,可能大部分都被炸沉,尸體漂到下游或沉入水底了。

小宇的突襲對方第一反應肯定是登船作戰,但是後面騎兵突襲,他們肯定會從船上抽調兵力下來再應對騎兵,一來一去船上不會有太多人,二者從殘損的敵艦上清點人數,發現似乎他們船上的人少得可憐,少得根本就不像是要去作戰的樣子

而且跟進首批登岸沖入敵陣的騎兵回報說,他們沖進敵營就看見亂糟糟對盔棄甲落荒而逃的敵軍,他們在秦軍到達之前已經在撤退了,根本沒有遇到像樣的真面沖突。

「子房,你怎麼看?我覺得這里面好像有鬼啊。」小宇托著下巴皺眉道,見良久沒有得到張良的回答,小宇一看,這家伙又發呆上了小柔事對他打擊就這麼大嗎?整個人都魂不附體了似的。

「子房你沒事吧」小宇拍了一下張良的肩膀。

「哦!公子啊,什麼事啊?你有什麼吩咐嗎?」

「沒事了子房你是不是不舒服啊,怎麼看你心不在焉的。」

「沒沒事。哦,我們繼續商量進軍路線吧。」張良甩了甩腦袋,似乎在拋去腦子的雜念,說道。

額小宇什麼時候和他說過進軍方向了,眼下敵情不明,怎麼能隨便進軍呢。這家伙鬼上身了吧?!

張良這種狀態小宇和他商議也商議不出什麼所以然,他嘆了口氣,「子房,你也累一天了,早點回去休息吧。」

「公子」張良欲言又止,最後也嘆了一口氣,「好吧,我回去了」

天啊,張良怎麼也歇菜了呢。這家伙,眼下這個火燒眉毛的時候還跟自己玩心情不好這出

這一局危機四伏的棋看來只有小宇獨自面對了!

張良究竟怎麼了呢?這要從始皇帝來發布詔令的那天的晚上說起。

那一晚,張良的營帳里走進了一個身披黑色斗篷的神秘人,借著幽暗的燭光,勉強可以看清這人和張良長得十分相似,也是一臉書生相,只不過眼神中多了些許倨傲和深沉

是蕭何!這麼晚他來張良營帳做什麼?還打扮地如此隱秘,好像生怕被人看到似的。

「蕭兄啊,這麼晚到訪有何事啊?來,坐下慢慢聊,當年沛縣一別,我們也好久沒有促膝長談了。」張良十分熱情地招呼蕭何坐下。

「難得子房還記得當年,那你一定不會忘記當初你為何到了沛縣吧。」蕭何陰冷地盯著張良說道。

「這我怎麼敢忘,當年在下刺殺秦王失敗,被四處通緝,走投無路流v亡到沛縣。若不是蕭兄和沛公舍命相助,收留在下避過風頭,逃過大劫,不然哪有今日的張良啊。」張良很誠懇地說道。

我說張良怎麼這麼敬重劉邦和蕭何,把他們當菩薩一樣供著,就算見到始皇帝,也沒看他這麼卑躬屈膝啊,原來當年還有這麼一出啊。

「那你還記得當初你臨走時說過的話嗎?我今天來就是怕你忘了,特地來提醒你,你說過假使沛公出山,他做庭長你就做他的下手,他做郡守你就做他的文書,一輩子輔佐沛公。這承諾你不會忘記吧。」蕭何淡淡地說道。

「大丈夫一諾千金,我當然記得當初的承諾。」

「那現在沛公有心出山建立功名,那你」

「蕭兄可這我」張良一時不知道怎麼說了,他現在輔佐著小宇,這麼能讓他拋下小宇去追隨劉邦呢。

「哦?子房是要反悔?」蕭何言語中多了幾分輕蔑,「也罷,現在子房跟著平南王胡亥公子,榮華富貴數之不盡,現在已經高居中郎將,將來成就更是不可估量。當年的不足掛齒的小事怎麼還能讓中郎將大人掛心呢。是沛公和蕭何自作多情了,不打擾中郎將大人休息了,蕭何告辭!」

說完他就戴上披上斗篷準備離開。

「等等!蕭兄留步!」張良沉吟了片刻趕緊喊住了即將離開的蕭何。

蕭何的嘴角隱秘地浮出一絲冷笑,但是轉身之前,又將這抹笑容拭去了,「中郎將大人有什麼吩咐嗎?」

「你回去告訴沛公,君子之約不敢忘,大丈夫一諾千金,答應沛公的事子房絕不會忘記。但是眼下戰況激烈,請沛公稍等些時日,等南方戰事一了,子房自當追隨沛公,效犬馬之勞。」張良很糾結地憋出這段話。

「好!我會轉告沛公的。希望子房到時候能遵守諾言,我和沛公等著你。」蕭何轉身走了,轉身後嘴角那抹詭異地笑容再次浮起。

張良確實是亂世中不可多得地賢良,而且為人正直,一旦選定主公必會忠貞不二。但是越是這樣的人,就越容易被情義所左右,蕭何正是清楚地知道張良的軟肋,才會用這樣的激將法逼張良就範。

是張良聰明一世糊涂一時,沒有察覺?就這樣中套了?或許以張良的才智他可能也看出了蕭何的用心。但是他就是這樣的一個人,信奉君子之道,一言既出駟馬難追,當初的承諾就是不可反悔的誓言,即便是知道蕭何在算計自己,但是還是選擇遵守當年的諾言。

但是他對小宇的感情可不是這麼好割舍的。他和小宇名為主僕,實則是知己。他真的很想一輩子輔佐小宇,幫助他平定天下,甚至于榮登皇位。但是現在一切都不可能了,這場大戰一結束,自己就不得不離開小宇去追隨劉邦,報當年的救命之恩了

小宇還以為張良是為情所困,以為開解開解就能好。殊不知已經有人在挖自己的牆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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