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才子 最新章節 第二百八十一章 王爺你想哪里去了(大章節求月票)

作者 ︰ 華西里

對于重金屬中毒,吳節並不陌生,在現代社會,這種集體中毒,事件可沒少發生,需要住院治療。

好在他剛才就將那粒仙丹含在嘴里,沒有吞下去,並不是太嚴重。當然,那顆藥還是被融得小了一圈。

問題還不算嚴重,喝點牛女乃中和一下藥x ng就好。

自從知道自己終有一天會徹底穿越到明朝之後,吳節就非常注意保養身體,平日間也沒少鍛煉,在飲食上也很講究。牛女乃這種東西從來沒斷過,就算偶爾買不到,就用羊女乃甚至駱駝女乃代替。

當時,吳節並沒有太擔心,卻忽略了這顆丹藥中還含有其他藥物成分。

等回到家,身上卻莫名其妙地躁熱起來,只感覺小月復熱騰騰地像是一鍋沸騰的開水,身上的皮膚暖洋洋的感覺十分敏感。

須臾,額頭上就出了一層汗水。

從轎子上下來,踩著白茫茫積雪進了院子,吳節熱得摘下頭上那頂四方平定巾後,頓時騰起了一層白s 的水氣。

見吳節面紅耳赤進回家,蛾子吃了一驚,兩忙上前m 了m 他的腦門︰「老爺你這是怎麼了,弄成這樣?」

被蛾子冰涼柔軟的小手一m ,吳節心中的慌亂好了些,連忙說道︰「蛾子,還有牛女乃羊女乃什麼的沒有,弄一大壺過來。」

「可是蛾了,你有點發燒。」蛾子發現吳節的身上熱得厲害,更是擔憂︰「若真是餓了我去熬些小米粥,病人可不是吃女乃子。」

古代的大戶人家講究惜福,每餐都只吃半飽。若是遇到頭疼腦熱的,通常會餓上兩頓,給腸胃減輕些負擔。

且不輪有沒有科學依據風俗習慣如此,蛾子也不能免俗。吳家當初在南京也是風光過一陣的,蛾子在吳節做了幾年大丫鬟,大戶人家的規矩也知道一些。只不過後來吳節家道中落,沒那麼多講究。如今,吳節有重現吳家往日光景的跡象,蛾子作為家里實際上的管家婆又開始給家里立起了規矩,比如家里每日都要打掃衛生,所有人每隔一天都要洗澡家中的吃食要多清洗幾遍什麼的……這個衛生習慣非常好,做為一個現代人,吳節最見不得別人的邋遢,也省心了不少。

吳節︰「不是餓了,我就想喝點牛女乃,多一些。」

蛾子︰「近日天冷牛女乃是尋不著的,要不,弄些米湯過來好不好?」

「也行。」吳節應了一聲,急忙回屋。

因為感覺身上越來越熱,也有些發軟,急忙月兌了衣裳 ng躺著心中將那胡大順父子祖宗八代都給罵遍了。

他心中也是有些吃驚,這丹藥就含了片刻,就犀利成這樣,若是整顆吞下肚子去,那還得了。嘉靖皇帝天天服用這樣的大毒之物,這身體也不知道被糟蹋成什麼樣子,難怪他死得那麼早,不到六十就掛掉了。

想了想,吳節心中突然想起一事不覺一驚。按說,依照【真】實的歷史算來,嘉靖還有四年壽命。可就因為自己的出現,得了皇帝的信任,也引起了胡大順父子的嫉妒。這兩個道士為了固寵,就弄出這種藥效猛烈的丹藥來。

是藥三分毒,更何況這種帶有鉛汞的大毒之物。

可以想象,嘉靖的身體本就不成了,再被這種藥物一催,只怕堅持不了四年。

如果事情真變成那樣,就證明自己這只蝴蝶已經開始對歷史產生影響,也讓一切變得不受控制。

或許,該找時間勸勸皇帝少吃點仙丹。但以皇帝的x ng子,會听人勸嗎?

吳節不覺皺起了眉頭。

躺在被窩里,身上越來越熱,汗水出了一身,神思也有些恍惚。

這個時候,蛾子端了一碗熱米湯進來,用手扶住吳節的背心,喂了他一口。

她不扶吳節還好,吳節身上發熱,本月兌得精光,被蛾子的小手貼在背心,感覺到一陣柔軟的清涼。又看了她一眼,卻發現這個小妮子自從來了北京之後,臉盤子已經長開,皮膚越發白皙,眉目精致得像一個瓷女圭女圭。而且,她縴細的身材也飽滿起來,前凸後翹,已從一個黃毛丫頭出落成美貌少女。

頓時心中一d ng,腦袋里嗡一聲,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就將蛾子抱住。喉嚨里咕咚一聲,眼楮也有些發紅。

「別鬧,別鬧,小心灑了。」蛾子輕叫一聲,還想著去護著手上的米湯。

「不管了。」吳節卻不知道,方士們進獻給嘉靖的丹藥中通常都含有藥成分。服用之後,需要用特殊的引導術【鎮】壓心魔,殺滅人y 。當然,也有皇帝拿這種東西當催情藥使用,比如後來的泰昌帝就因為服用太多,暴斃而亡,在位時間連一年都不到。

吳節怎麼說也是個血氣方剛的男子,已經禁y 一年多,如今被這丹藥一催,頓時忍受不住,一把搶過米湯,扔到地上,將蛾子抱住。

蛾子著才意識到不對,面龐漲的通紅,卻不敢大叫︰「老爺,你病得厲害,不可!」

「我沒病,是吃了不該吃的藥了。」吳節突然有些不好意。

蛾子立即明白過來,更是大羞︰「好一個沒正經的,可是去外面胡混了。前幾日那個叫什麼依依的,一看就不是好人家的女孩子,可是去了那里。」

「不是不是,你想錯了,我是中了別人的道兒。」吳節手下不停,更是一口w n到了蛾子的嘴ch n上。

作為一個現代成年男人,吳節對這種事情並不陌生。而蛾子早在南京時就已經是吳家的人了,一切自然水到渠成。

說來也怪,等此事終了吳節身上的熱也退了,身上又涼又爽,好不自在。

唯一讓他覺得惱火的是,這藥實在厲害,竟持續了一個時辰弄得他都有些腳軟。

吳節心中吃驚,這玩意兒,比得上偉哥了。

再看看身下的蛾子,早已軟做一團,縴細潔白的身子上布滿了汗珠。

既然知道自己終有一天會永遠生活在這個時空,而蛾子也會陪自己一輩子,吳節知道遲早就會有圓房的這一刻。他本打算再推遲兩年的不過,被人下了藥之後,卻提前了。

這事情剛開始的時候本很倒霉,可‘想不到發展到現在,倒變成了一件好事,吳節忍不住笑起來,也感覺到自己身上的責任︰從現在開始,自己身上才算是有了真正的羈絆,好好生活下去,讓自己的女人幸福一輩子吧!

精神一來,吳節忍不住將被子掀開,想將身下人看得清楚。

蛾子一陣害羞,將身子趴在 ng上,卻難得地小聲哭起來了。

吳節有些慌亂︰「蛾子你怎麼了?」

蛾子︰「大白天的,等下還不被別人笑話。」

吳節一笑︰「你想這些做什麼,別人怎麼想,由他去。吳節只是有點遺憾。」

「這麼長時間,你還遺憾……」蛾子將頭深深地埋在枕頭里,聲音含糊不清︰「真好啊,以前在南京的那一次……也就片刻……好疼……老爺,你這算是正式收房了嗎?」

吳節哈哈一笑︰「等下我就讓連老三他們改口叫你姨娘。「不要,好羞人。「吳節︰「蛾子,明天去買幾個丫鬟回來,這家里也該添些人了。

吃錯了藥,卻遇到這樁,壞事卻變成了好事。

只這次收了蛾子,有些倉促,卻有些不美。

裕王府。內宅。

一個中年胖子擔心地看著自己的妻子,不住地伸手想去扶那個青年女子,口中不住地小聲叫道︰「愛妃,小心些,小心些,仔細動了胎氣。要不,你先歇息了,今天就到這里?」

而那個青年女子則不斷地將身子朝地上俯去,與地面平行。然後慢慢地直起來,再將雙手高舉過頭。

她大著一個肚子,看樣子,沒幾日就快生了。即便有孕在身,面龐和兩只tu 都略顯浮腫,可看起來依舊美貌動人,因為胖了些,卻更加雍容大方。

不用猜,這二人就是大明朝實際上的儲君裕王朱載後和李妃。

李妃正在做的這個動作就是吳節在李府壽宴上所教授的孕f 體操三式中的第一式摩天功,她已經做了一壺茶時間了。孕f 體沉,動作也顯得極為艱難,大冬天的,又因為屋里燒了地龍,身上都被汗水沁透了。

「沒事,沒事的,王爺勿要為賤妾擔憂。」李妃並沒有停下來,轉頭溫柔地看了裕王一眼︰「吳士貞先生說了,這個引導術每日得都翻來覆去做上十幾遍才好。只有堅持下去,才能看出效果來。吳先生還說,做這個操的時候,得憑自己的力量,不能讓別人幫忙。所以王爺,你還是別來扶我。」

說完,她有換了套路,雙手平舉向前,慢慢頓了下去,然後又慢慢站起來︰「吳先生說了,這套引導術四李時珍李太醫傳授給他的,李太醫的本事難道王爺你還信不過?「王爺和王妃是何等人物,平日在別人面前都是道貌岸然,很是嚴肅。可如今在沒人之處,卻作出這種動作。且李妃身子沉重,每個動作都顯得極其笨拙,看起來也頗為滑稽。

裕王忍不住苦笑起來,掏出手絹給妻子擦了擦汗水︰「愛妃,自你從你父親那里回來,就不停地說著這個吳節吳士貞,這幾日也不停地念著他那首《雨霖鈴》,寡人的耳朵都听出老繭來了。還有,你先生先生地喊個不停,重陽節在香山見到這個吳節的時候,寡人見他也不過是一個十來歲的青年,雖然文章詩詞都寫得不錯,可同咱們府里的先生比起來,卻還欠些火候,不夠大氣。」

吳節的那首《雨霖鈴》在比賽中贏了嚴世藩一事,裕王也是知道的。王府同嚴黨互為政敵,看到敵人吃虧,他也是非常高興的。

不過,裕王從小就被養在王府,接受的是一整套皇家精英教育,授業老師都是如徐階、譚綸、高拱這樣的【道】德君子。又因為皇家制度森嚴,對風華雪月那一套理解不了,也並不感冒。

雖覺得吳節的詞精美到極至,讀之讓人身上毛骨悚然,可還是有些隱約的厭惡。

明朝這個時代很是奇怪,雖然邊患不斷,可讀書人或者說社會上層人士都非常有骨氣。

天子守國門,君王死社稷,無和親,無歲幣。

當然,到明朝末時,社會風氣被東林徹底搞壞之後,卻是另外一種樣子。

國家意志強悍,上層人士也多喜歡嚴謹大氣,雄奇宏大的文章詩詞。寫不寫得出來另說,可社會審美趣味卻是如此。

見李妃如此推崇吳節,裕王心中不以為然。

「王府中的先生們執的是德,而吳節吳先生身上所閃爍的卻是才,才氣、才華、才能。」李妃又做了一個下蹲動作,笑吟吟地看了裕王一眼︰「王爺,興你身邊有一大飽學先生,就不興妾也有一個先生?」

裕王哈哈一笑︰「愛妃既然如此看重吳節,寡人只是心中奇怪′故此一問,沒別的意思。」

他本是一個隨和之人,也不將這事放在心上,著不過是他們夫妻間的閑話而已。裕王素來就寵著李妃,敬著李妃,從來不肯忤她的意思。

當然不會在這事上惹妻子不喜,就道︰「說起愛妃你的這個李先生,弄了個厘金制度出來,爭議頗多,將來怕有麻煩,連寡人也覺得有些不妥。也就是個權宜之策,不可長期推行。不過,倒是把嚴黨弄得非常狼狽。這次比試又讓小閣老大大出丑,說起來,他所做的每一件事,都讓寡人非常開心啊!」

李妃為人聰慧,就算是國家大事,王爺也常常與她討論。

按說,踫到這等軍國大事,李妃肯定會發表自己的意見。

李妃正要說話,門外就傳來譚綸的聲音︰「王爺,譚綸有事求見。」

「哦,原來是譚先生,快快進來。」王爺听到他來了,心中歡喜。

這個譚綸平日里除了陪裕王讀書外,還擔任起他首席幕僚的角s 。

裕王同他接觸這些年來,已經建立起深厚的感情,二人的關系可以用亦師亦友來形容,這也是後來譚綸能夠接替高拱做到內閣首輔位置的重要原因。

不但裕王同譚綸如此,李妃同張居正何嘗不是如此。同樣,張太岳也官居內閣元魁。可見,此時在裕王府中行動之人,都是這個時代精英中的精英,人才中的人才。

譚綸來得如此之急,定有要事,裕王顧不得讓李妃回避。

實際上,在裕王听徐、高、張、譚等人講學的時候,李妃也經常在旁邊作陪,也借此機會增加了許多為政的經驗。

外面的雪很大,譚綸頭上身上都是雪hu ,在門口拍了半天,才大步走進屋來,大笑︰「小嚴這次落到吳節手頭可是出大丑了,真是大快人心吶!」

笑聲听起來極為歡暢。

譚綸這人裕王是知道的,一向嚴肅,不苟言笑。也只有這等x ng格沉穩內斂之人,才能為他出謀劃策,才能算無遺策。

如現在這等情形,卻不多見。

裕王笑道︰「這事都過去三四天了,不就是在李妃娘家的宴會上,小嚴在詩詞上輸給吳節了嗎?子理啊子理,緣何總是要慢上半拍啊?」

「不是不是,是新一場比賽,小嚴又輸了。」譚綸大笑︰「小嚴一向以文名自重,號大明朝第三個半才子,一代詩宗。如今卻在這上面敗得一塌糊涂,威嚴不在。不少人聚集在他身邊,除了貪慕嚴家的權勢,更多是是崇拜嚴世藩身上的才華。如今吳節在他最擅長的一項上將他擊敗,且不說人心,光此一點,就能讓小嚴近乎狂妄的自信受到重重一擊。這人做人做事,靠得就是一股精氣神,這三寶不在,干什麼都不成了。王爺,你說,是不是可喜可賀啊?」

「又比了一場,還贏了?」裕王吃了一驚︰「小嚴還真是不死心不過,這也符合他的x ng格。吳節的詞確實作得好,贏嚴世藩也不意外。」

譚綸︰「卻不是詞,吳節這次是用一首五言,干淨利落地贏了這一場。」

「是詩吳節也擅長此道?」裕王有些疑hu ︰「二華先生,快將吳節的詩念來听听。」

「別急。」譚綸四下看了看,像是在找些什麼。最後,目光落到一壺蒸餾美酒上。

也不廢話,徑直走過去,提起錫壺,滿滿倒了一大杯然後仰首飲盡,笑道︰「詠此詩不能無酒,詠此詩當浮一大白。如此才能一抒xi ng臆!」

裕王笑起來︰「既然二華先生對吳節的詩如此推崇,本王也等不及想听了,快快詠來。」

「別急,別急,此詩要等到酒酣耳熱是念才最佳,這才算是到了火候。」譚綸動作也快不停地干著杯中酒,將那一壺烈酒喝地干淨,喝到全身都輕飄飄仿佛要舉霞飛升了,這才高聲唱道︰「hu 間一壺酒,獨酌無相親。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既不解飲影徒伴我身。暫伴月將影,行樂須及春……」

剛開始時,他還唱得抑揚頓挫,漸漸的,也顧不了那麼多,就仿佛在用全身力氣吶喊、嘶吼,直震得屋里回音響亮。

待到一曲終了,譚綸再不說話,推開門大步朝外面走去,高聲叫道︰「高山仰止,景行行止,雖不能至,然心向往之!快哉,快哉!」

這一首《月下獨酌》一聲聲一句句,仿佛是釘子一樣釘進裕王心中最柔軟之處。又好象是一點火星,將秋後的草原點燃了,成燎原之勢。

他整個人都沸騰了,只覺得身上十萬八十個毛孔同時張開。

忍不住驚叫︰「好詩,這個吳士貞,真詩仙也!」

沒人說話,裕王心中奇怪,轉頭定楮看去,卻看到李妃面容通紅,用手m 著肚子呆呆地站在那里。

王爺大驚,慌忙扶住李妃,驚叫︰「愛妃,你怎麼了,可是覺得不好。

來人啦……來人啦!」

裕王以為李妃剛才做這個體操動作過猛,又或者是听了這首讓人血液沸騰在頂點的,如長城般雄偉宏大的五言,心中震撼,動了胎氣。

他一張臉上滿是煞氣︰「這個吳節,竟然出來害人,該死,該死!」

說到這里,他聲音淒厲起來。

說起來,從嘉靖開始,皇家子嗣都很艱難。嘉靖在位四十年,只生了裕王和景王兩個皇子。

到裕王這一脈更是淒慘,眼見著人到中年了,卻還沒生下一男半女。就在大前年,裕王後總算懷有身孕,後來生下一個公主。可惜,小公主還沒足月就天折了。而王後在產時身子也壞掉了,沒有了生育。

李妃這次好不容易懷孕,據太醫說又是龍孫,王爺自然對這事看到極為要緊。

現在見李妃出了狀況,頓時又驚又怒,連殺人的心都有了。

剛才听吳節詩所受的震撼已經被驚怒所代替,若李妃真有個三長兩短,絕對輕饒不了這個混蛋!

「不要叫人,不要,王爺……」李妃突然醒過神來,連忙叫住王爺。

「愛妃,你怎麼了,別嚇本王。」裕王不住搖著李妃。

「沒事的,王爺,你m m 妾身的肚子。」李妃抓住裕王的手。

「怎麼了,可是胎兒有不妥當的地方?」王爺急得眼楮一酸,就有一點淚hu 沁出來︰「不管怎麼說,先保住大人,孩子能不能留不要緊,寡人,寡人還是去傳太醫過來看看吧!」

李妃溫柔地m 了m 裕王的臉,撲哧一笑︰「王爺你想哪里去了,妾身並無不妥,孩子也好,就是,就是……妾身剛才發現有些古怪,這才呆住了的。」

裕王連忙將手放在妻子肚子上,m 了m ,並為發現有什麼不對︰「怎麼了?」

李妃︰「王爺,好象,好象妾身肚子里的孩子的位置改變了。先前是頭上腳下,現在卻……轉過身來,橫著了。」

「啊!」富裕王大叫起來︰「這還叫並無不妥,這是大好事啊!來人,來人,傳太醫,快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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