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保姆,腐壞!(新網王) 翹課有風險

作者 ︰ 墨魚很宅

作者有話要說︰,但我就是一寫女王就崩壞……雅巴厘,全文完結後關于女王的章節都要大修麼?口胡!!!

PS︰以後俺就不提示了,有女王的章節,親們就不怕天雷滾滾地慎入吧,勿拍磚即可。

重要公告︰看到本章的親請注意~墨魚在一周活力榜的摧殘下幾欲精盡人亡

(喂,是精力的意思,不要想歪了!少女,說你呢!)本周不打榜,休更一周,專心存稿~

請na耐心靜候下周五的更新~~~「侑士,說起來,你有跟保健室的醫生做過麼?」課間休息時,在飲水處剛好遇上狼君,我便忍不住這樣問了一嘴。

「咳—噗—久醬,你從什麼時候開始變成這麼直接的類型了?」結果,他剛喝進去的一口水整個噴出來…呃,真髒…(嫌棄狀)

「少打馬虎眼兒,超長的美腿,又是個性感御姐,她不正是你喜歡的類型麼?」

「額…雖然說她條件的確完全符合…但,全校女性里,我就是跟誰也不可能跟她上床。」難得狼君這麼斬釘截鐵,更讓我好奇了。

「理由是?」

「因為她……」

叮鈴鈴,叮鈴鈴——上課了,雖然冰帝這個貴族學園非常注重硬件設施的更新換代,但唯獨鈴聲,很復古。

結果,我當然沒听到侑士的那個理由,不過幸好也不是多要緊的事,只是純粹出于興趣八卦一下罷了。不過,離開飲水處之後,我朝向的並非本班教室,而是生徒會室。會選今天翹課是一早就計劃好的,因為冰帝學園的英語課是由本國教師與外籍教師輪換授課的——而這節,正好是我無法容忍的日籍。

說起來就是上星期體檢完沒兩天的事吧,本來紅茶和咖啡都是我個人的興趣,因此在生徒會室的櫥窗里看見跡部珍藏的特級印度原產的大吉嶺紅茶時,就忍不住顯擺了一手,結果熱騰騰的茶香與使用上好的62年陳釀威士忌和POLROGER葡萄酒特調的價值5000英磅的奢華果醬DUERR’S相遇激發出美味無敵的至高口感瞬間將大爺俘虜——而我,這個名為網球部經理實為廚娘、保姆兼菲佣的倒霉蛋,從此又多了一個新身份︰學生會御用茶水員……唯一的好處是,跡部給我配了一套生徒會室的鑰匙。于是之前提到過的那扇紅木門後鋪著天鵝絨寢具的豪華雙人床自然成了我翹課補眠的絕佳聖地——當然,如果讓大爺知道我睡那時流了他一枕頭口水什麼的,就死定了。

也許是上帝為了彰顯他的公平吧,作為對久美子視力極差的彌補,听力相對的,就好得出奇——這才使得我能在听到鎖鞘 噠一聲彈開的瞬間,來得及一個鯉魚打挺,起身躲到床底下去。

偷偷霸佔水仙的床好幾回了,被抓包卻是大姑娘上轎頭一遭,于是蜷在床榻下的我很沒出息地出現了暫時性的意識喪失,直到頭頂上吱吱呀呀的震動,以及毫無公德心的嬌吟將我從空白狀態喚回︰

「嗯……啊……景吾……」

「那里不行……進來……快,再快一點兒……」

破碎不堪的字眼,蝕骨的嗓音,縱是真的清純如入江久美子的女子高中生,也肯定能瞬間領悟聲音的主人正在做什麼,更別說是實際年齡已經26,且閱GV無數的莫瑜了。

但顯然,抱著研究者的心情坐在電腦屏幕前,對演員的身材和技術指指點點外加吐槽種種體位的可行性高低與身臨其境0距離欣賞活春/宮的感覺還是有天壤之別的,至少,這次我腎上腺素激增了,面色潮紅了,疑似腦充血了!!!

不過,我不愧是我,很快的恢復了淡定,開始進行理性分析︰一來這間生徒會室的鑰匙只我和跡部人手一套,再加上床弟間不時傳來的一聲聲景吾,可以肯定此刻在姐頭上不辭辛勞地干著苦力活的那位是水仙不會錯;二來這位不知矜持為何物,浪/叫大力到刺痛我耳膜的女性的聲音,好像還蠻耳熟應該就是近期听到過的才對;三來……死水雀你當是跟手塚進入搶七局了啊!!!用不著這麼持久吧,禽獸!!!

正當我被掉落眼前的床單晃得眼花頭大,肝火上涌到幾乎忍不住直接從床底沖出來拉倒時,風雲少年跡部進入了最後的沖刺階段,其力道之凶猛,頻率之密集讓我了解到,如果自己不想在匍匐前進時被不規則劇烈晃動的床板撞昏的話,還是老老實實抱頭趴在原地比較明智…于是我嘗試著用一種在听諏訪部大人出品的HDRAA的心態,靜靜地等待,終于…迎來了一小串幾不可感的微顫——大爆發後的顯著標志,一切歸于平靜。

令我意外的是,這場盡興狂野的歡愛結束還不到一分鐘,一雙光滑瑩潤甚至還有些克制不住地顫動著的修長就移步下床,用同樣修長的縴縴玉指動作優雅地拾起被扔在地上的內褲,BRA……

「又是這樣就結束了麼?」尚有些粗重的喘息讓水仙的聲音听起來更加勾人心魂,「呵,每次都是上完就走,我是廁所麼?」

「怎麼了?今天這麼孩子氣,跟誰學會撒嬌的?」女人的聲音帶著寵溺的笑意,然後她坐回床邊,啵!似乎是俯親了水仙一口。

「你別想一個吻就糊弄過去。」

「嘿,小景,別毀了氣氛好嗎?你今天很棒,我喜歡的就是說著因為彼此之間身體的契合度比你至今交往過的女人都還要高,那就在畢業前一直維持關系好了這樣話的你,而不是會糾結于初戀情結的普通男人。別忘了,你是學生,我是老師,我可不想因為什麼愚蠢的師生戀,失去難得的工作。PS,附贈你一招帝王術好了︰感情那種東西,認真你就輸了。」

看見那雙鋒利到我覺得被踩一腳就會殘廢掉的高跟鞋,與跡部共赴巫山的女人是誰,立刻昭然若是,甚至都不用看見那隨著她利落的步伐帥氣飄動的白袍衣擺——沒錯,醫生,除了她還能有誰……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比起用薄情寡性的話語玩弄少年的冷艷美婦,我總覺得在保健室里對我嘮嘮叨叨的那個熱血歐巴桑才更真實——

那個女人走後,跡部少年在發出了兩聲馬景濤式的怒吼,摔碎了一整套皇家道爾頓小鎮玫瑰系列鍍金骨瓷茶具(水仙你個敗家玩意兒!!!)之後,突然幽幽地開口道,「小機坪,還不出來,你是打算悶死在床底下麼?」

「……你,什麼時候知道我在的?」根本顧不上自己從藏污納垢的床底下鑽出來的樣子有多灰頭土臉,我只想知道這一個問題。

「從一開始,那褶皺的床單上還有余溫明顯是有人剛睡過,除了你沒有別人有鑰匙,這麼窄的床隙剛好塞得進你的小身子——以我的眼力,一目了然。」好厲害……剛剛那麼激烈的戰況下,水仙只是制服變得有點皺了而已。

「納、納尼?!你明知道還!!!學長,讓、讓清純的學妹經歷這種事情,會有心理創傷的你不知道嗎?」最可恨的是,听得到看不到啊,畜牲!

「笨蛋!本大爺箭在弦上了哪還顧得上管你……再說,能對初次見面的學長說出我不想在床上以外的地方流汗這種話的家伙,哪有資格說自己清純?」

「呃……」反駁無能,比起那個,我好像連跡部學長,久美子會讓你很舒服的這類更大膽的話也說過來著。

「開玩笑的,你以為本大爺是誰啊,小機坪還是處/女那種事,我也一眼就能看……」

「所以,她不僅是你不應該愛的那個人而且還是你的初戀?」我打斷了強顏歡笑,說著俏皮話的水仙,他休想就這樣把話題轉移到我身上來。

「你說忍足?」

「什麼忍足啊!我說的是醫生,惠里奈!剛剛跟你一起快把床搖散架的那個!」我拜托你跡部少年,這個時候了想裝GAY也遲了好不好!雖然你對侑士的態度一直曖昧不明的……

「惠里奈原名忍足惠里奈,是侑士的親姐姐,你不知道麼?我還以為你們是青梅竹馬應該小時候就認識才對……」

忍足惠里奈,沒錯,我早該想到的,在她說有個為了帥氣而戴眼鏡的弟弟時。我看過官方資料里的設定︰侑士初三時就讀醫科大學一年級的,大他4歲的親姐姐,這是對侑士今天那句全校女性里,我就是跟誰也不可能跟她上床最完美的解釋。

「那…那是因為,我小學三年級離開大阪去到神奈川之後就再沒跟忍足姐見過,這麼多年了,我也改了姓氏,忍足姐也嫁人了,認、認不出來也很正常吧」大概——這是我臨時能想到的最合理解釋。

「並不是嫁人,準確的說,她是在被忍足父親逐出家門以後,被太郎顧問收留了。」

「逐、逐出家門?」听到這個詞的瞬間,我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一不小心又穿進哪部晉江古代宅斗文里了…算起來,《網球王子》的背景設定,應該就是現代的日本吧,21世紀了,就算犯了再大的錯,真的有父母舍得把自己含辛茹苦養大的女兒趕出去?

「你是日文不好,需要本大爺來解釋這個詞匯麼?就是字面意思,斷絕親緣關系和一切往來!」吼你妹啊,臭水仙,姐姐稍微驚訝一下都不許哦?

「為、為什麼?」這才是重點。

「因為她去年從醫學院退學了,而且死都不肯說出理由——你也知道的,忍足家是世代從醫,不明不白地在完成學業前離開醫學院,是不可容忍的。最後,忍足父親怒了,說不肯回醫學院的話,就給我滾出這個家……」

「然後她就真的滾了,再然後到現在還是沒人知道她離開的理由?」

「她那麼倔的女人,要是不想說的事情,就算架把刀在她脖子上,也不會吐露半句的……從以前就是那樣。」

「以前是?」

「初二的時候,有一次侑士那家伙受傷了,我扶他去保健室,等在東京念女子高中的姐姐來接他……結果,就對那女人一見鐘情了。」

「噗~哈哈哈,一見鐘情?看不出你是這麼老土的人誒,學長。」

「我也知道那樣很遜…那女人自大、任性,就像一匹悍馬,如果不能馴服的話,我的自尊心接受不了…一開始,是這麼想的。不過就是大我4歲而已,就一副大人的姿態說什麼對小孩子沒興趣…只有我一個人,越陷越深。」我說水仙,自大、任性,擺出大人的姿態說對小孩子沒興趣……這不都是你對我做出的舉動嘛!你會愛上忍足姐姐的理由很簡單,通常的異性相吸對你不適用,是因為你根本就自戀,所以才會喜歡那種和你高傲得不相上下的女王樣。

「跡部學長。」

「NA?」

「我啊,雖然對于戀愛並不拿手,事到如今還是沒法告訴你這樣的禁斷戀情應不應該,可是只要你需要,我總是站在你這邊的,一直,一直。」人這種生物真奇怪,過去自己沒能實現的禁忌的戀情,就希望至少能看見別人來實現——跡部比我有勇氣的多了,是他的話,一定可以成功的,即使是全世界都不看好的戀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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