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能被她玩死的人就是不出現呢?
她可沒忘記這小鬼一直就抱有的念頭——玩鞭尸。
「你個小變態!小爺告兒你,有本事單挑,仗著人多欺負兩個弱女子,你比孬種還孬!」
這個時候……還分不清情況的,也只有她了。小環真是哭笑不得。早知道就閉口不言了。
正在此時,忽然一個聲音從層層侍衛中穿進來,「小王爺,這麼大的架勢,誰又惹你了啊?」
皇甫千歌一听,就像老鼠見了貓一樣,剛才要拿下凱鷗的氣勢立減,腳底抹油就想跑。
忽然侍衛讓開一條路,皆俯首喊道,「將軍!白大人!」
一下子,局勢大扭轉。
皇甫千歌一听那聲將軍,腳底就打顫,沒溜幾步就被人拎著衣領子提了起來。
而本是被層層包圍的凱鷗听了那聲‘白大人’心里就直冒著希望的小火苗。
姓白啊……不管是白佑之還是白相,都是她的靠山!
扭臉一看,就見兩人目光突然撞上,一個驚愕住,一個……驚喜住。
「凱鷗,你……?」白佑之本來是陪尉遲鑭來抓偷溜走的皇甫千歌的,剛好見侍衛都朝這個方向涌進,一問才知道是這個小王爺又在鬧了,但在這里遇見凱鷗著實是吃驚。
她不是……應該在儲秀宮麼?
「哥!」這個時候一見到白佑之,真是來得好不如來得巧,她一下子就把‘佑之’兩字兒省去,直接親昵地喊‘哥’了。
「小王爺,算我求你了……行不?啊?您就把那箭射到靶子上就行,您輕松,我也逍遙了。」
尉遲鑭真是連哭的心都有了。
已經兩天沒有去天香樓了……
已經兩天睡得不舒坦了……
已經快被這小祖宗折磨得耐心全失了……
其實……壓根兒就不需要再練習了,這小祖宗早就能把箭射到靶子上了,但是……他就是每次當著皇上的面,把箭給射到天上去!
他費盡口舌又是哀求又是利誘的,卻都不管用。
「不要!學完了騎馬,學射箭,等射箭完了,說不定就是其他的了,我才不要!」
看吧,這就是每次被拒絕的理由。
哪怕他保證就算打死都不會再教其他,可也不管用。
人家小王爺小眼一瞟,「你說的管用?」
一句話,搞敗他。
他說的當然不管用,要是管用的話,也不會糗到這份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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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千歌眼珠子骨碌骨碌地轉了幾圈,看看苦著臉的尉遲鑭,再看看那邊正在和白佑之有說有笑的凱鷗,小腦袋瓜里頓時就冒出了個主意。
他勾勾手指,沖尉遲鑭神秘地眨眨眼,他這個高個兒就要勾低著脖子。
兩人跟搗鼓著啥殺人越貨的事兒一樣,一個說得津津有味,表情極其豐富,一個一邊听一邊瞟著那邊的凱鷗,心里是哭笑不得。
末了,皇甫千歌笑得比花兒還要燦爛,「尉遲將軍,看你的哦!」
尉遲鑭看了看正在和白佑之說話的凱鷗……衡量下利弊……最終……他走向了凱鷗。
一改往日風流姿態,恭敬地對凱鷗施敬,「白小姐,在下尉遲鑭有一事相求,不知可允否?」
見尉遲鑭突然神色正經起來,白佑之頓時也感到詫異,但還是靜待他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