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樹睡得很沉,有力的呼吸聲正顯示出寶樹生命力的強大。他們為有這樣的孩子而感到驕傲,內心十分歡喜。
馥秀小心翼翼的把寶樹放在床上,隨後輕輕的和謝天平走出了病房。一出門,就看見了帥氣逼人的帝星遙冷著一張臉。
帥是帥得過分了些,不過帥又不能當飯吃。謝天平這樣想著,不得不說,他和謝寶樹擁有著相同的畸形的世界觀。父子兩都講究實用,都一致認為,如果帥能養活人,他們會去泰國整容。
對于謝天平的不屑,帝星遙竟然升起了少有的自豪感。有時候,長得帥能夠給那些丑人添堵,也是一件很有樂趣的事情。
于是,帝星遙主動的上去打招呼,「哈哈,看到你活了過來,我真意外。」
謝天平一听,黑著一張臉,「你認為我該死?」
「額……」
一個本來就不擅長搭訕,另外一個人有著一些仇帥心理。兩人就在這樣的情況下擦出了矛盾的火花。
帝星遙冷著一張臉,管你去死呢。
「謝寶樹呢?叫他出來。」
謝天平猛的上去,捂住了他的嘴巴。
「你小聲點,寶樹正在睡覺。」這孩子,真不懂人情世故,哎,爹娘的教育果然很重要,謝天平這樣想著。
帝星遙微微一愣,這家伙不知道自己以前曾經殺人不眨眼嗎?還敢做出這麼出格的動作。
「嗚嗚~」
「啊~,你說什麼?」
謝天平有些不解的望著想要說話的帝星遙,猛地把手收了回來,臉上有些訕訕的感覺。
帝星遙忙著喘氣,如果不是國王想要帶走謝寶樹,他早就,早就,額,其實這一家子人也很有趣的,他這樣想著。隨後,又微微感慨一聲,「不是所有的家庭都這麼溫暖的。」
他想起了他小時候的事情,那是一個普通的山村,一個普通的三口之家幸福美滿的平淡故事。可是,正因為平淡,所以才異常珍貴。
于是,他轉過身去,默然的走開。他想給他們三人留下一些私人空間,他認為,他是一個合格的紳士。可是,他還沒走幾步,臉就黑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