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洪荒之叢林為王 心魔

作者 ︰ 斜月三星

早上醒來,空氣里充滿了一股奇異的味道。

紀浩然轉轉腦袋,看見黑地的臥姿特別奇怪。

他一條後腿高高架起,然後……然後脖子彎曲,腦袋夾後腿處,彎出脊梁黑亮黑亮的弧度。

空氣里充滿黏膩的水聲,還有連貫的吧唧聲。

血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急速沖向頭頂,充斥了紀浩然臉上的每一條毛細血管。

與此同時,另一股暗流也開始悄無聲息的涌動,匯聚,待到紀浩然察覺之時,那個被暗流攻擊的地方已經無聲無息的被佔領,起義,並且亟待解放!

凸!!!

傻眼三十秒並考慮一分鐘後,紀浩然果斷揚手,拍醒還在呼嚕呼嚕的金鬃。

指著自己下/身一柱擎天的部件蕩漾滴,「金鬃,金聖,金老大……來嘛……」

媚眼如絲——真實寫照是肉麻地都快吐了。

金鬃的表現有點猶豫,但最終沒有抵御住紀浩然那筆筆直的漂亮部件的引誘。

很快的,紀浩然的依依呀呀聲就蓋過了黑地的吧唧。

金鬃的舌頭大,而且厚,還靈巧,一整個貼上來能卷,也能扣,他給紀浩然舌忝的時候就像嗦嚕骨頭棒子上的最後一條肉絲似的,各種角度各種刺激層出不窮,紀浩然沒三分鐘就繳械了,大睜著雙眼像垂死掙扎似的的喘氣,腦海里一片迷糊泡泡,擠得都要爆出來。

等他緩過來的時候就看到黑地傻乎乎的半昂著腦袋看這邊,後背還保持著那個圓潤的弧度。

兩後腿間一柱擎天,黑紅紫粗的一大根,還翹得硬朗。

紀浩然臉上一熱,抓起一邊的獸皮連給自己蓋了好幾層。

倒不是矯情什麼的,他現在是真沒體力陪著黑地玩,而且這種事,三個都在家呢,陪哪個不陪哪個,都是事。

在紀浩然翻臉不認人的情況下,這一天就在詭異的氣氛里開頭了。

黑地很委屈,非常委屈,作為一個在自力更生的半途被那麼刺激的畫面給打斷的倒霉孩子,他委屈得非常有理由,所以在走來走去從院里往屋里叼柴火的過程中,他的尾巴一直是耷拉的,並且走幾步就要繃直了跟鞭子似的往地上抽一下,走幾步一抽,走幾步一抽,抽的屋里那獸皮上獸毛飛揚的。

這種行為要在往常早被金鬃主動徹底的鎮壓了,但是非常稀奇的,今天金鬃居然就沒管,他不管白底自然也裝沒看見,于是紀浩然就知道,他犯眾怒了。

在從眾以及一意孤行之間徘徊了一陣之後,紀浩然模著肚子決定,絕不姑息養奸!

據說懷孕的時候做很容易一尸兩命的!

紀浩然絕對不會因為這個想法覺得該羞愧自己娘C啊什麼的,因為這個世界太簡樸了,簡樸的在某些知識積累方面都簡陋了,紀浩然覺得啥事自己多想著點準沒錯。

而且他自己也回憶了前段時間他懵懂無知的時候,算下來這大半年他們做的頻率一直都不高,稀稀拉拉的,紀浩然可不會覺得金鬃他們是因為在部落里听壁角的獸人多就有所收斂,多半也是因為知道他有了。

于是這個事想到這里,就一路奔著一個詭異莫名的走向飛奔下去了,紀浩然所幸連飯也不做了,低頭專心致志的開始琢磨金鬃他們既然知道了他有了,為什麼不告訴他呢?就不怕再讓他把崽兒生廁所去?

還有因為聖金源的地理條件,他前陣子洗澡都是在江里洗活水澡,那萬一要是當初正洗著的時候一個來感覺了想拉屎尿尿……

紀浩然都不敢想象萬一要出那樣的情況他得怎麼死才能以謝天下?!一個佑佑他都懊悔了好幾年,再來一個他還要不要活了啊?

他仿佛看見其其卡從水里打撈出來的溺死的嬰兒,大家在部落里談論那個可憐的孩子,然後那樣的話他一定都不知道那是誰,就會跟著起哄著一起唏噓,然後一起隔靴撓癢的譴責那對兒不負責任的父母,再然後……紀浩然冷汗都下來了,這份不著調而來的心悸明明是空穴來風,可他怎麼都剎不住車不想,不延伸,越是抗拒越是清晰。在之後接下來的日子這種清晰的像電影一樣的幻想場景像蛇一樣的牢牢纏住了紀浩然,把他前兩天好不容易養出來的精氣神全然摧毀,整個人像離土的花似的迅速枯萎。

黑地早就不敢耍性子了,每天規規矩矩的看著火,看著鍋,看著所有家里家外他會看的一切;並且白底也不悠哉了,也不繼續守著他門口的那個進可攻退可守的好風水了,跟金鬃兩個一左一右全天候不錯眼珠的陪著紀浩然,親親舌忝舌忝的,權當給紀浩然洗臉擦汗。

紀浩然在朦朧中對這一切都有感覺,他能感覺到黑地在走來走去,偶爾房里有當當當的動靜,那是黑地從門外往屋里叼柴火呢,也能感覺到金鬃把舌頭豎著團成一卷,從舌頭尖那把水度到他嘴里。

這種什麼都知道卻什麼都沒辦法的感覺特別可怕,紀浩然真真切切的意識到他這次是真的要完了,要死了,不是之前那種因為身體虛弱而衍生的頹廢想法,而是一種來自靈魂最深處的認知,像他從父母那里繼承來代表遺傳的基因的那種認知。

所以好幾天之後,當紀浩然從迷蒙中清醒過來的時候,他都不知道自己是到了天堂,還是地獄。

因為他睜眼看到的世界很黯淡很黑。

而太陽明明就是在他頭頂的窗戶外面掛著呢,偏偏那明晃晃的光線就像沒法照進這個屋子似的,讓屋里的一切都黑乎乎霧蒙蒙的。

他想轉轉腦袋,卻發現自己連這點力氣都沒了。

只能張張嘴,「……」

結果發現出口的聲音連自己都听不見。

就在這時候,一張放大的臉出現在他面前,跟他鼻子對鼻子眼對眼的對上了。

……

「我的獸神,你總算醒了!」那個人一坐到紀浩然身邊。

紀浩然拼命轉腦袋,但無奈最听話的還是眼珠,「納,納尼?」

「哎!是我!沒錯。先別說話,我給你找點水。」

有水潤喉,再開口紀浩然的聲音終于從口型,進步成氣音了,「怎麼……是你?金,金鬃呢?」

納尼跟被蛇咬了似的,一下子躥起來,「哎呀,我光看你了,我都忘了聖獸了,他們還在外面跟……哎呀我不和你說了,我先去把你醒了的消息告訴祭師去!」

他說完就跟被火燒了似的著急忙慌的跑了,而被留下的紀浩然這才發現,屋子里特別的安靜,一個人都沒有,而另外一種吵吵鬧鬧卻從房子外面傳進來,被納尼那一聲聲,「聖獸伴侶醒啦」壓著,朦朦朧朧的根本听不清在說什麼,就記得那里還雜著幾聲野獸咆哮,特別凶殘的樣子。

並且這喧鬧在納尼橫插一嗓子之後,倏地就集體滅聲了,緊接著過了不到半分鐘,砰的一聲悶響,往外開的木頭房門活生生被金鬃從外面倒撞開,金白黑三條魁梧獸軀一陣風似的從門外刮了進來。

紀浩然都沒來得及心疼那個房門,裹著一身涼氣的金鬃白底黑地就把他圍得水泄不通,三條腥紅舌頭就劈頭蓋臉的撲下來,把紀浩然淹得差點嗆死。

什麼感慨,什麼死里逃生的僥幸,這一下子全都沒了,紀浩然也不肌肉無力了,拼了老命的掙扎,「起起起起開,喘氣,喘氣,上不來了悶死了啊!」

作者有話要說︰呃,不是最後的晚餐,就是這兩天碼字的手感特別好,也就能寫多少就放出來多少了。

話說有一對兒喜歡拿吵架當生活調劑的父母,日子過起來真是各種郁悶,好不容易最近風平浪靜,不容易呢。

不過話說,下次出事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我前天把我媽的電動摩托摔壞了T_T,前輪摔稀碎,原廠配件發到我家這里要半個月,怎麼拖過去啊……好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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