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洪荒之叢林為王 子承父業

作者 ︰ 斜月三星

歡迎儀式紀浩然沒品出什麼滋味來,倒不是他矯情,而是任誰一個正常人跟一群劍齒虎猛 象一塊載歌載舞,欣賞的字眼也沒法從心底里升騰起來。整個晚上若問紀浩然感受如何,大約就只剩了驚心動魄,有種回到史前看羅馬角斗現場版的感覺。

不過這種感覺,到了歡迎晚會的尾聲,就被另一種震驚取代了,以至于紀浩然在之後的很多天都徹底斯巴達著,怎麼也回不過神了。

天底下的任何一個篝火晚會,內容都是大同小異的,有分量的領導開場,跑龍套的群眾狂歡,只是一群獸人的狂歡方式不是載歌載舞,而是化為原型在場中的來一場獸毛漫天飛舞的戰斗,紀浩然緊緊挨著金鬃,倒是也鼓起點勇氣權當旁觀了一場那達慕。

真正把紀浩然驚住了的是歡迎儀式的尾聲,那個下午當著浩然的面對金鬃大吼大叫的老頭,把一個年輕的男孩子推上了宴會的正中央。

那是一個有著淡金色頭發,膚色黝黑而表情呆滯的男孩,個子不高,很縴巧,站在高大的獸人身邊,他差不多只有旁的獸人一半多點的高度,紀浩然一眼就認出他不是獸人,因為他身上沒有獸人的那種彪悍氣息,當然也可能是那孩子沒成年。

喧囂的晚會瞬間安靜了下來,整個集會廣場上所有獸人的目光瞬間集中了過來,野獸的目光如有實質,刺得紀浩然好生的不自在。

這時候,那個讓人看了就討厭的老頭子走上前幾步,舉著他的拐杖在空中屋里哇啦說了起來,聲音語調都非常的慷慨激昂。

紀浩然目瞪口呆,他听不懂老頭講了些什麼,只感覺到已經很hgh的宴會氣氛陡然升上了一個新的高度,一浪高過一浪的鼓噪聲幾乎要把天都捅破一個窟窿。

紀浩然回過神來幾乎是下意識的左右張望了一下,卻見自宴會開始就一直懶洋洋趴在他身後的佑佑身軀一震站了起來,眼里射出熠熠神光,紀浩然本能的地抬手去揉眼楮,一瞬間的晃神之後,他又不敢置信的低下頭,這樣來回兩次看了又看,終于確定站起來的的而且確是佑佑!

這時紀浩然有生以來第一次沒辦法確切的分辨出面前的是兒子還是金鬃,因為這一刻,佑佑渾身上下煥發出的凌厲氣勢與金鬃一點差別也沒有,只見佑佑從他身後走出來,一直走到台前。

從佑佑站起來的那一刻起,成百上千人聚會的廣場上鴉雀無聲,只有篝火中的木材燃燒時發出的畢博聲。

佑佑邁著緩慢堅定的步子一直走到老頭身邊,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紀浩然被感染著,也不由自主的繃緊了嗓子,卻見佑佑一直越過了老頭,又越過了那個男孩。

廣場上響起一片壓抑的抽氣聲。

佑佑一直向前走,浩然看到老頭干枯的嘴唇輕輕蠕動,顯然是想說些什麼,可是佑佑沒給他機會,他忽然以閃電般的速度沖進他面前的人群,幾乎一眨眼的功夫就撲倒了對面獸人群體中的一個獸人。

紀浩然忽地一下站起了身。

比他動作更快的,是佑佑撲過去的那邊的獸人群,那些人像被開水濺到了似的頃刻間閃出了一大片空地。露出正大中是被佑佑撲到的倒霉家伙。

就這麼兩三下呼吸的工作,那個被偷襲的家伙已經半獸化出了毛絨絨又長又直的尾巴,頭頂也露出三角的耳朵。然而佑佑的爪子卡住了他的喉嚨,逼得他只能半途中止變身。

全場大嘩,老頭舉著拐杖朝天比劃又開始哇啦,聲音里帶著疾言厲色的憤怒,紀浩然只感覺到眼角一花,一黑一白兩道流光已經射了出去,路過老頭的時候也不知誰的尾巴拐了一下,老頭子噗通栽倒,濺起一小片灰塵,聲音也戛然而止。

接下來的時光,就是紀浩然斯巴達的真正原因了,他見識了一場活,一場……嗯,三只獅豹對一只劍齒虎的施暴……

在幾千人的廣場,在亮如白晝的篝火宴會之中。劍齒虎獸人被三只強壯的獅豹圍在當中,佑佑的爪子一直沒離開他的喉嚨,以至于他動彈不得也掙扎不了,無論是祈祈還是禱禱,接下來要干的事都順當了不少。

可那仍然是一場□,劍齒虎汪出了大片的血,到了禱禱從他身上下來,佑佑松開了爪子他也動彈不了。

失血帶走了劍齒虎獸人的力量,他半獸化的外形重新退化成人類的模樣,已經完事一次的禱禱從他後腰出爬了過去,把他托舉到半空,由佑佑完成了最後一場與人形的□。

整個過程持續了多久,紀浩然完全沒有感覺到,他在事件剛一發生的時候就被金鬃撲到了,白底的爪子壓下來,紀浩然連哼都哼不出來。

幾年之後當紀浩然明白這場儀式的真正意義之後,不由得為自己捏了一把冷汗,相比起獸人和原始人類的身體素質而言,金鬃他們當年沒給他上來就用強是他多麼大的幸運喲,不然一定死翹翹了,沒有別的可能。

再後來,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年以後的後來,紀浩然在某個饜足的早晨起床之後一時嘴上沒把門,就把這個問題問了出來,彼時金鬃前一夜吃得賊飽,兩眼賊亮賊亮的一閃,答曰,「明明是你教的啊……」

紀浩然大訝,「我教的?」

金鬃抓過紀浩然的巴掌放在自己腦後,「嗯哼,你摁著我的頭,叫我舌忝你腿的這里這里這里……」

一時不查,吃飽喝足的某人一大早被喂撐著了……

但其實,紀浩然永遠都不會知道,那其實是一個不太美麗的誤會,金鬃只是誤把浩然的牛仔褲當成是與眾不同的被毛了……還為一直沒找到不流血的把那身皮扒掉的訣竅而苦惱了一陣子——嗯,所以關于這個問題,就讓他爛在金鬃的肚子里吧。

書歸正傳,這場公開的重口GV結束之後,整個部落的獸人都默了,只剩老頭子在廣場指天畫地破口大罵,浩然听不懂,他唯一看懂了的是佑佑祈祈禱禱在完成了這場施暴之後,連夜背著那只重傷瀕死的劍齒虎獸人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部落。

紀浩然在一個完全措手不及的時刻面臨了與兒子們的分別,他在完全緩不過神的稜怔中,被金鬃叼著胳膊白底黑地拱著背拉回了屬于他們的那塊空曠的宅基地,到了這種時候,紀浩然就算再怎麼听不懂老頭嘀咕什麼,再怎麼不知道剛剛那件事的意義,有一件事,他卻是完全明白了的——他的孩子們走了,而且是那種大約有生之年就不會再相見了的離開,就像歐迪,泰格,還有阿爾艾爾拉……

唔,也或許在他們的有生之年,還有一面之緣,可那是怎麼樣的一面呢,就像老金毛和他背上的那個人類一樣?

來到這個世界十三年,听起來不長,可是這里的一年抵得上原來的三年,這麼折算起來,紀浩然已經六十多歲了,這樣的年紀听著都挺讓人害怕,紀浩然每次想起來,都覺得不真實,然而到了喝水或者洗澡的時候,看著模著自己仍然屬于年輕人的身體又會把這種不真實化成實實在在的現實。直到佑佑祈祈禱禱離開的這一刻,紀浩然才真真切切實實在在的感覺到,他……不管身體如何,心已經老了,哪怕他再健康,日子也是往倒數了過了。

這種念頭讓紀浩然著實失落了幾天,之後金鬃白底黑地無論出門還是在家,紀浩然都揪著他們形影不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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