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妻顛覆史 花園捉奸

作者 ︰ 盛世清歌

喚了一聲清收,深情款款默默切切;道一聲謝謝你,千般萬般情意皆在其中。

只是這在謝什麼,是床上之事還是床下之事?楚翩躚听出了濃濃的□味兒來。

她從假山後面露出個大腦袋,偷偷的瞧著,果不其然不遠處,站著一男一女,正是她家相公陸禽獸和她的大嫂茗夕。

茗夕低著頭,手里絞著帕子,一副嬌羞的模樣。她的手里攥著一個精致的小瓶,類似于是藥瓶。

男子一身月白色長衫,頭也微微撇過去,茗夕剛好到他的胸口,兩人站在一起真是一對偷情絕配。

「大嫂,這是身為一個弟弟該做的。」陸清收一開口,就把這□和諧了一把。

「你個禽獸白痴的,教你那麼久還不會。現在就要撲到啊!撲倒了直接上!」楚翩躚看的慷慨激昂,就差沖出去直接替他撲倒茗夕了。

陸清收微微點了點頭,轉過身好似要離開,忽然袖口一緊,他就頓在那里不敢再多動彈了。

「清收,我們什麼時候變得如此生分了。你還在怪我對不對?」茗夕見他要走,連忙上前幾步抓住男子的衣袖,黛眉緊蹙,臉色變得蒼白,眼眶似乎都紅了。

楚翩躚渾身一哆嗦,「難道大嫂要主動勾引禽獸,然後再撲倒?」她又開始喋喋不休了,習慣性的將胖手伸進荷包里,卻是撈了個空。

「瑾兒瑾兒,我荷包里的芙蓉糕呢?」忽然她發作了,大吼了一聲,由于太過于激動,整個人擦過假山直接撲了出來。

「咚」的一聲,茗夕嚇得連連後退,陸清收連忙將她護在身後,看向撲倒在腳邊的龐然大物。

楚翩躚顧不得身上的衣裳已經花掉了,只一骨碌從地上爬起,抓起荷包直接翻過來。

「怎麼會沒有呢?難道被別人偷走了?」她顯得非常急切,眼眶都快紅了。出門不帶命根子,那她就活不了。

「三弟妹?」茗夕一聲嬌呼,緊接著又立馬捂住自己的嘴巴。

陸清收的眸光陰沉了幾分,不知道這胖女人是從什麼時候,又听到了幾分。

「啊!」楚翩躚猛地將荷包扔在地上,直接又氣急敗壞的坐在地上。

「不就偷看到大嫂要撲倒我相公嘛。老天爺,你至于這麼懲罰我?要懲罰也該劈死這世間偷情的狗男女!」她抬起粗胳膊,蘿卜干一樣的手指,顫抖的指著蒼天。

瑾兒和紅兒連忙追上來,不知道這主子又在發什麼瘋。

「胡說什麼!」陸清收伸出骨節分明的手指,一把掐住女子的粗胳膊,似乎想把她拉起來。

「三弟妹,不是你想的那樣,清收只是見我上次有點擦傷,就送過來一些消腫的藥。」茗夕也連忙跑到她身邊,拉著她的胖手,急著解釋道。

楚翩躚根本沒有听進去,一個人坐在地上念念叨叨,「誰敢背著我偷我的東西,誰就被天打雷劈!」蘿卜干一樣的手指,戳著地面畫圈圈。

「小姐,今早走得急,所以忘把芙蓉糕裝進荷包里了,我們現在回去一趟?」瑾兒上前幾步,低著頭偷偷瞧著三位主子,不知這幾人能鬧出個什麼來。

紅兒也是幾步走上來,眼看著自家的爺臉色都成那樣了,胳膊肘還是得向里拐的。她和瑾兒一起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虎軀拉著站起來。

楚翩躚撅著厚嘴唇,綠豆小眼呈現游離狀態,幾近癲狂。大腳一出,幾步就跨到了陸清收的面前,伸手抓住他的衣領。

「我娘說了,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都怪你整天一副禽獸樣,害的大嫂這種純良的女子都跟著蕩漾!」她伸出蘿卜干手指頭,指著茗夕,一臉的大義凜然。

陸清收的臉直接僵硬了,合著胖女人這一句話,把他倆都罵了,茗夕是賊他是禽獸。還真是不留情面!

「你還有完沒完!」陸清收抬起手一把甩開領口處的胖手,後退了兩步。遠離偏胖,性命無憂!

「少夫人,爺要送這個藥我是知道的,還是我去向大夫討的呢!」紅兒眼瞅著就要動手了,連忙軟聲細語的哄勸道。

「誰傻啊?你要的東西怎麼不讓你送過來?非要他巴巴的送過來?就像吃肉一樣,誰要是敢隨便動我的肉,我壓死他!」楚翩躚一翻綠豆小眼,立馬變得異常憤慨。

茗夕的眼眶一下子就紅了,低著頭站在一邊,有些倔強的不說話,瘦弱的肩膀卻在不斷的顫抖。

「大嫂你別哭,我知道是我這禽獸相公欺負了你,我把他拉回院子里去教訓,你先去找大哥,待會兒一定去解釋清楚!」楚翩躚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看著茗夕。

她大腳一跺就急著去拉男子的手腕,一把抓著就轉身離開,也不管還在抽噎的茗夕。

陸清收一把甩掉胖手,冷哼了一聲,緊皺著眉頭帶頭離開。晦氣,大早上出來送個藥就被說成是偷情!他想偷得時候沒人管,不想偷得時候偏偏被誣賴。

好容易進了流芳閣,楚翩躚二話不說,剛進了門瞧見院子中央的躺椅,懶勁兒就上來了。屁顛屁顛的跑過去,鞋子一踢異常舒服的一躺。眯著綠豆眼曬太陽。

「小姐,芙蓉糕還熱著呢!沒人偷,喏——」瑾兒趕緊端上一盤子糕點,笑得一臉燦爛,巴掌小臉巴巴的湊過來。

楚翩躚面露嫌惡的推開瑾兒的臉蛋,緊蹙著眉頭,「一邊去!身上都是香水味,難聞死了!一點肉味都沒有!」她不再理會瑾兒,伸手抓了一塊芙蓉糕丟盡了嘴里。

「楚翩胖,你給我起來!」久未說話的陸清收冷聲的說道,語調波瀾不驚,只是不容商量的氣勢直逼而來。

楚翩躚的手一頓,手中的糕點就一下子跌進了盤子里。「唔!」忽然她的臉色一下子漲紅,連忙從躺椅上跳了起來,拍著胸口。

「少夫人,您慢點兒,怎麼就噎著了!」紅兒也是一臉的擔憂,听爺這口氣是真生氣了,莫不是這小倆兒口要干上一架?

陸清收瞧都不瞧她一眼,一腳踢開女子的蚊帳裙擺,自己悠哉的躺在躺椅上面,一把抓過盤子慢悠悠的吃著糕點。

楚翩躚好容易抽回來了,慢慢的模著胸前兩塊波濤洶涌的大肉,翻著白眼看著躺椅上的某人。

「你不是很忙嗎?好容易逮著一次機會,怎麼就不直接撲上去拿下大嫂呢?」她傻兮兮的扯出一抹欠抽的笑容,順手拍了拍男子的肩膀,一副稱兄道弟的模樣。

陸清收斜著眼楮看她,拍了拍被她打過的地方,似乎在彈灰塵。

「你給我嚴肅點!別沖我犯傻!」他抓緊了一塊糕點,猛地把拳頭舉到女子水腫臉前,微微用力,那些糕點屑就紛紛揚揚的落了下來。

楚翩躚眨巴著綠豆小眼,一臉驚悚的看著他,恰好瑾兒搬了個小板凳過來,她乖乖的坐在男子腿邊,低著頭也不說話,做賢良淑德狀。

「今個兒那麼一大早跑去花園,干什麼去了?」陸清收指間捏著個糕點,來回的摩挲。他也不看向女子,只昂著頭專注的看著花型的糕點。

男子的音調有些沙啞,顯得懶懶的,卻透著些許的不容置疑。

楚翩躚正在玩著衣帶,听到男子的提問,轉而回過頭無辜的看著他。

「捉奸。」厚嘴唇慢悠悠的吐出兩個字,女子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大。

「你不是被捉到了嗎?相公。」她抬起雙手,撐在男子的兩邊,慢慢爬向他的脖子,靠在他的耳邊,輕聲的說道。

陸清收一驚,身體明顯一僵。剛想要坐起,桃花眼眸中卻閃過一絲暗沉,轉而勾唇一笑。

「你既喚我為相公就該信我,今早真的只是送一瓶藥而已。」他伸出雙手,摟著楚翩躚的粗脖子,笑得一臉曖昧。

楚翩躚的虎軀明顯一抖,禽獸這貨明顯在用丑男計勾引她。可能是最近和陸家這些野女人在一起呆久了,她竟然覺得相公真的是世間最美的男子。

「我當然是信你的,只是別人呢?要是被有心人看去了——」她咬著後糟牙,口吐熱氣女乃聲女乃氣的說道,肉味十足。

陸清收的眸光沉了沉,緊盯著女子的綠豆小眼,似乎想要看出點什麼端疑來。

「相公你說,大娘要是知道了,她會不會讓大嫂去和狗同吃同睡啊?」沒想到楚翩躚卻重又傻姑附身,露出純傻的笑容,吐出的話語卻不同一般。

女子趁他不慎,腿一跨直接騎在了男子的腰間,頭也靠在他的胸前,圓腦袋還在扭捏一般的磨蹭,整個人都趴在了他的身上。

陸清收的手一緊,剛想著如此莽撞,的確對茗夕不利,劉氏那種惡毒的女人要是知道了,又豈會輕易放過茗夕。

忽然一道龐大的陰影投射下來,整個人眼前一片灰暗,胸前一陣窒息。再一細瞧,楚翩躚那張水腫臉近在眼前。

這個胖女人再次發揮吃豆腐的本事,趴在他的身上竟然閉起眼楮,悠然的曬著太陽。

「三少爺、三少夫人在家嗎?」門口出現一個探頭探腦的小丫頭,看見院子中央那一幕,羞紅了臉不敢進來。

「小姐、姑爺,那是大少夫人屋里的丫頭。」瑾兒兩步跑過來,小聲的提醒道,想必是為了今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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