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日契約︰殘酷總裁下堂妻 104 令人迷失的溫柔[VIP]

作者 ︰ 納蘭雪央

許歡涼有些透不過氣來,她就這樣的看著閻蒼穆的眼楮,他的眸子是自己見過最深邃的,瞳仁清晰的可以看到屬于自己的位置,可是就算是這樣——許歡涼依舊難以掩飾自己的恐懼。這個男人是危險的——他的情緒上一刻或許還是明朗的,可是下一刻周身散發出來的危險氣勢猶如要將自己吞沒一般的,不給人任何喘息的空間。

「我——我忘了。」許歡涼後知後覺的才想起之前這個男人問她為什麼沒有吹干頭發,望著那雙漆黑的瞳仁,過了好半天她才回答。

「是麼?」閻蒼穆似乎是在細細的回想許歡涼給自己的這個答案,可是就算是這樣——他的眼神卻依舊沒有離開許歡涼的身上,那種似乎是想要將她看穿一般的眼神令許歡涼大氣都不敢出。

勒愷臉上的表情頓時有些為難,看了閻蒼穆一眼——隨後卻還是恭敬的回答著。

他們兩個人身上相同的沐浴液的清香味道融合在了一起,許歡涼精致的小臉上帶著些許不太好意思的表情,下意識的想要低下頭去。

「閻先生,一分鐘之前有一搜油輪刻意靠近。」閻蒼穆最信任的手下勒愷從容不迫的從甲板的另一端走了過來,似乎早已經將形勢模清楚。

「爺爺?你覺得我有將你當成是我的爺爺麼?」閻蒼穆好似是听到了這個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涔薄的唇瓣勾起了一抹嘲諷的弧度。在這個世界上他早就不知道什麼叫做親情了。當年自己一個人游走于意大利的時候,如果不是遇見其他的三個兄弟,恐怕現在的自己絕對不會是現在這副模樣。

早在之前他知道閻蒼穆回到意大利的那一刻開始他就在等著他來找自己,可是等了這麼長的時間他都沒有來。既然閻蒼穆不來找自己,那麼他來找他總可以了吧。

透過鏡子,許歡涼可以清楚的看到他有力的手在自己的發絲之間穿插著,俊逸冷硬的臉部線條因為燈光的照耀似乎都柔和了不少,許歡涼甚至有了一種錯覺——

「不論如何,我都是你的爺爺。從來沒有爺爺想見孫子還需要用到這樣非常的手段/data/s4/」閻嵩柏老態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只是眼底的不滿卻很清晰的呈現在閻蒼穆的眼前。

擦著擦著,明亮的鏡子當中出現了一抹暗黑的身影。閻蒼穆的手中拿著吹風機,不知道在哪里到底站了多長的時間——許歡涼這一次並沒有受到驚嚇,只是站在原地透過鏡子看向閻蒼穆。

就在這個時候,閻蒼穆手中的動作停止了下來。

「過來。」閻蒼穆這一次沒有靠近許歡涼,只是向著她的方向伸出手,既然自己的靠近讓她躲閃,那麼所幸他就讓她靠向自己……柔和的水晶吊燈的燈光打在她的身上,原本就雪白的宛如凝脂一般的皮膚更是被燈光照耀的柔美起來,及腰的長發濕濡濡的令許歡涼微微的感覺到不舒服。

「閻先生,我會遵守交易內容的。」

那種眼神是非常可怕的,就好象是宇宙的黑洞可以吞噬一切一樣,許歡涼嬌小的身形驀然的一抖——

「知道對方是誰麼?」閻蒼穆泰山一般的身軀穩穩的站在原地,這麼多年來還沒有什麼事情足以令他聞言色變的。能夠令他露出慌張表情的事情更是不可能發生。

閻蒼穆的身上還帶著和自己一模一樣的沐浴液的清淡香氣,許歡涼的頭皮一麻,她根本弄不懂為什麼這個男人剛才還是一臉陰雲密布的模樣,可是現在他卻又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的,靜默的向著自己伸出手來。

「混帳東西。就算是當年你母親的死跟我有關系,我是你爺爺的事實也絕對不會有任何的改變。」說起之前的往事閻嵩柏的眸光當中一閃而過一抹悔恨的鋒芒,如果當年自己可以理智一點恐怕也就不會變成現在的這副模樣。

「閻先生,我可以自己來的。」許歡涼的心狂跳了起來,她不知道閻蒼穆這樣做到底是什麼意思。又或許這只不過是他心血來潮時想要玩的游戲而已。可是不論是哪種情況都令許歡涼有一種難以自拔的感覺,閻蒼穆臉上的表情太過于不尋常,就連剛才接電話時候的那種似乎是要吞噬一切的危險都遍尋不到蹤影。

閻蒼穆的動作很溫柔,跟他在一起這些日子以來他從來未曾用這樣溫柔的動作對待自己——

兩個人的視線透過鏡面相互的交纏在一起,呈現出香檳色光暈的水晶吊燈為他們兩個人之間增添了幾許的曖昧情愫。

也對,一頭野獸怎麼可能突然變得溫馴呢?這樣的想著,許歡涼的心里卻沒有以往那樣的好過一些,她快速的斂起自己的眸子——不希望眼底的那些異樣的情愫被這個男人發現。

「吱嗚——吱嗚——吱嗚——」的警報聲倏然的劃破了片刻的沉靜,閻蒼穆宛如鷹隼一般的眸子快速的掃向著船艙門口的方向,大掌緊握著全身進入了戒備的狀態。

「閻先生——我已經洗好了。」許歡涼趕忙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可是還來不及有任何的反應閻蒼穆高大的身形倏然的停了下來,他側過身子看向許歡涼的臉。

「我想你誤會了。能夠有資格怨恨你的人是我母親,不是我。」閻蒼穆的聲音當中听不出有任何的情緒變化,只是像簡單的陳述一件事情的真相一樣,只不過眼角眉梢卻揚起了一抹嗜血的意味,就連說話的語調都帶著血腥。

「我——我知道了。」過來好半天,許歡涼才開口回答,巴掌大的小臉上帶著局促的表情,那種難堪是用任何的言語都無法形容出來的。

「你果然還是在怨恨我當年沒有出手幫那個女人。」老者停下拍手的動作,凌厲的眼眸緊鎖著閻蒼穆這張與他如出一轍的冷硬面容,清明的眸光當中遍布的都是贊賞的神情……

「啪啪啪——」一陣拍手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了過來,閻蒼穆鋒銳的眉峰一挑,一抹厭惡的情緒在他雙眸之間流轉了開來。

這個男人的心底一定不像是他的外表那樣的冷硬。

「跟我過來。」

許歡涼清澈的眸子遍布著詫異的光芒,閻蒼穆——幫自己吹頭發?

隔著浴巾閻蒼穆有力的手掌覆蓋在了許歡涼胸前的豐盈之上,貪婪的踫觸著從她身上傳來的那種凝滑細致的觸感,以及攝取足以令他一直緊繃的神經放松下來的特殊清香。許歡涼雪白的皮膚與閻蒼穆小麥色的健康膚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而他的大掌也像是有意無意的享受著她滑女敕肌膚的觸感。閻蒼穆的吻順著她的櫻唇來到了她弧線優美的脖頸處,似乎故意的在那上面輕輕的啃噬著,留下專屬于自己的印記。

「閻先生——放開我。」許歡涼的聲音怎麼听都透著一股無力的感覺,他熾熱的呼吸噴灑在脖頸之上,引起自己的一陣顫栗。

「怎麼?看來我的技術比閻遲紹好了不知道有多少,他能夠讓你這麼听話的置于懷中麼?」閻蒼穆修長的手指挑起她的發,俊美的猶如太陽神阿波羅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除了嘴角微挑的諷刺。

許歡涼柔軟的身子一下子變得冰涼了起來,剛才閻遲紹在說什麼?

「不用管他們。我倒是要看看這些人想要干什麼。」閻蒼穆修長的手指中間夾著一根香煙,繚繞的白霧令他臉上所有的表情都看不清楚,勒愷見此情景只能揮了揮手示意讓原本想要上前的手下都退到閻蒼穆的身後。

反觀閻蒼穆卻將她所有的動作都收入到眼中,他冷硬的臉部表情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只是靜默的將她動情的模樣收入眼底。這個女人——其實真的有令人瘋狂的本事。她柔軟的身體緊靠著自己,令閻蒼穆忍不住的回想起剛才在浴缸當中兩個人的身形如此接近的情景。

當年發生的所有事情都歷歷在目,仿佛就像是昨天才剛發生過一樣,現在這個男人說是自己的爺爺了——不過,晚了。

「我想你誤會了,你最自豪的孫兒此時此刻在台灣。」

許歡涼一時之間有些不太適應,她嘗試著想要距離他堅硬的胸膛遠一些,可是很快她便發現自己這樣的動作只不過是徒勞而已,閻蒼穆根本不讓她有任何閃躲的動作。溫暖的風從吹風機里面輕拂著她潮濕的發——而閻蒼穆不發一語的只是將她的發撩起。

將吹風機隨意的放在盥洗台上面,閻蒼穆將許歡涼的身子轉了過去,有力的大手輕捧著她的小臉彎下腰快速的擒住她的櫻唇。

她僵硬著身形直起身來看向眼前這個男人,跟自己的動情相比他的臉上冷靜的讓人可怕——許歡涼忍不住的倒退了一步,兩個人之間只剩下她微喘而壓抑的呼吸。

來到浴室,閻蒼穆讓她站在鏡子的前面,而隨後他又向著另一扇門走去——

「今天你特意用非常的手段上船來找我恐怕不是只為了表演這麼惡心的戲碼吧?」閻蒼穆的話語當中透出一絲的不耐煩,似乎只要閻嵩柏再不說主題的話他便會讓他們下船。

我日成西。盡管這只是一搜游艇,但是安全等級高,戒備森嚴的條件是閻蒼穆選擇這條船的第一個理由。可是現如今竟然有人可以突破這條船上的安全設施,足以可見這一次的對手不是那麼好對付的。不過對于閻蒼穆來說,不論是在難纏的對手,只要到了自己的面前——他會讓對方知道惹到自己究竟是一件多麼麻煩的事情。

兩個人的身後站著的都是各自的手下,氣氛頓時有一些劍拔弩張了起來。

許歡涼全身抑制不住的顫抖著,那種透過骨子里的冷意讓她不想要看見閻蒼穆的臉。

「不要——」許歡涼的手趕忙抓住他的手腕,氤氳的眼眸當中霧氣迷離,酡紅色的臉頰令許歡涼自己都感覺到燒熱。她無力的趴在閻蒼穆的胸膛前喘息著,蔥白的手指快速的將被閻蒼穆手挑開的浴袍和攏。

只不過兩個人都沒有下達任何的命令,他們的手下也不會有任何的動作。

不論是幫她吹頭發還是那抹溫柔的吻,都不過只是自己的錯覺而已。

許歡涼的眼神有著些許的恍惚,就趁著這個功夫閻蒼穆高大健碩的身形早已經走到了她的身後,將吹風機的電源插上——修長的手指穿插在她柔軟的發絲當中。

閻蒼穆涔薄的嘴角露出冷酷的一笑,話語當中無一不透出一股疏離的感覺,只是那冷冽的語調帶著讓人無法忽視的霸道。

「閻先生,是老爺子。」

「不愧是我最自豪的孫兒,遇到這樣的情況還這麼的冷靜。」一名坐在輪椅上的老人此時被手下緩緩的推了過來,只見那張老態的臉上依稀可以見到年輕時候的意氣風發,就算是坐著輪椅卻也依舊不能遮蓋住從這名老者身上散發出來的威嚴氣勢。一頭銀發整齊的梳在他的腦後,冷硬的臉部線條因為唇角的那抹笑意而柔和了不少。

不知道過了多長的時間,許歡涼終于還是將這句話說了出來——這樣放任自己的情形她只允許一次,再也不會了——再也不會有了——

「卑鄙?別忘了你是要履行我們的交易的,難道我想要讓你臣服于我的身下也要經過你的同意麼?」閻蒼穆的眼神當中隱隱的帶著幾許冷冽的光芒,許歡涼很是害怕。剛才的一瞬間她真的以為這個男人的骨子里有一絲溫柔的情緒,可是原來是自己錯了——

「不論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要出去。」

許歡涼蔥白的手指抵在冰涼的鏡面上,認真的將那些水霧想要擦拭干淨。她的心情現在很是復雜——有一種莫名的感覺讓她快要瀕臨崩潰,自己應該是很討厭閻蒼穆的不是麼?可是為什麼今天不論是什麼時候她的心里都有一種喜悅的感覺,好像只要這個男人跟自己在一起其他的事情便就都無所謂了一樣。

這要是放在以前是她怎麼都不敢想象的事情,可是就是這件不敢想象的事情現在就這樣的發生了。閻蒼穆讓她嬌柔的身子抵在他堅硬的胸膛之上,似乎因為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動作看起來稍顯笨拙。

這句話說出來的瞬間,閻蒼穆原本就冷到了一定程度的眼眸更加的冷酷異常了開來。原本就深邃的望不見底的眸子更是被濃重的肅殺之氣所緊緊的籠罩著。還不等勒愷想要在說些什麼,甲板之上驀然的跳出幾個身著黑色夜行衣的男人,訓練有素的模樣看起來並非是一般人的手下。

許歡涼的臉頰紅的幾乎都要燃燒起來一樣的,全身都忍不住的因為這個男人的動作而顫抖著,無力的只能依靠在閻蒼穆的身上。

丟下這一句話,閻蒼穆高大的身形快速的向著門口的方向移動著。徒留下依舊站在原地的許歡涼望著他的背影——久久沒有任何的動作。

閻蒼穆看也不看許歡涼的臉,只是拉著她的手向著剛才浴室的方向走去。

閻蒼穆不屑的輕嗤一聲,眸間卻有怎樣的情緒一閃而過——

從閻蒼穆身上傳來的男人氣息將許歡涼密密匝匝的包圍住,唇齒間的糾葛就像是足以令許歡涼溺斃的水一般,許歡涼的小手無力的搭在他的手臂處,閉著眼的小臉之上帶著迷離的表情。

「以後你至少要學會慢慢適應我的存在,我可不想每一次和你在一起的時候都像是在玩弄著一條死魚。」

「你似乎總是那麼害怕我。」閻蒼穆的聲音听起來已經褪去了那份冰冷,可是眼神當中的探究卻還是讓許歡涼琢磨不透他這麼問的原因到底是什麼,所以一時之間她也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

閻蒼穆的眼神越發的冷戾起來,只不過手中的動作卻越發的溫柔,涔薄的唇瓣勾起的那抹類似于嘲諷的笑容讓人忍不住的想要去探尋那到底是什麼意思。只不過一直閉著眼楮的許歡涼卻並沒有看到他露出的這種冷諷的笑。

許歡涼的呼吸瞬間的感覺到窒息了起來,沒有人知道此時她的心跳到底有多麼的快。閻蒼穆從來都不曾用這麼溫柔的吻吻過她,原本輕捧著她小臉的手隨後扶住她縴細的腰肢,將許歡涼擁入到懷中。

有力的大掌隨後緊握住了她嬌小的手腕,閻蒼穆暗黑的眸子細細的打量著那素白的小手,眼神當中一閃而過的冷芒越發清晰。剛才電話當中向晚向自己哭訴著閻遲紹回到家之後立馬就要跟她提出離婚的事情,事實上的確有一瞬間他動怒了——只不過那讓他動怒的原因卻不是閻遲紹要提出離婚的事情。

「閻先生——」勒愷蹙起眉頭,似乎想要說些什麼。

如果被他發現的話,恐怕又會成為嘲笑自己的武器之一。

嬌小的手終于還是伸了過去,在這里閻蒼穆便是自己的主宰,她心里明白就算是自己沒有按照他說的去做,他也有辦法——讓自己屈服。

閻蒼穆如此的年輕便可以做到這樣的程度,實在是令他怎麼都沒有想到。

對于一個情場的老手來說,許歡涼的抗拒根本就不算是什麼。只見他的手指老練的挑開了她浴袍的邊沿,順著胸前優美的弧度與她的肌膚親密的接觸著,手指冰涼的觸感頓時令許歡涼的大腦清醒了許多。

閻蒼穆高大的身形微微的彎下腰來,涔薄的唇瓣就靠在她的耳畔說道,那種溫柔的語調說出來的卻是如此令人難堪的話語,許歡涼所有的話一時之間全部都梗在了嗓子眼。

閻蒼穆的瞳孔一瞬不瞬的將她所有的反應都收入眼底,眼底的冷諷越發的深刻了起來。

‘親吻天堂’號游艇上的報警系統大作,當閻蒼穆打開門走上甲板時第一件事情便是用眼神環顧四周,那雙眼中流露出來的冷峻與殺氣像是一道無形的屏障,將他與四周的景象給隔了開來。

順著閻蒼穆伸過來的有力雙手看去,許歡涼清晰的可以看到那寬手手掌上面橫亙著的事業線生命線與愛情線,這個男人的愛情線一分為二,與一直都延伸到最後的事業線生命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她不知道這到底代表著怎樣的含義——甚至許歡涼自己都不清楚為什麼她會在心里這樣的想著。

只可惜——在自己想要彌補的時候,做為最神秘的‘暗集團’四大首席之一的閻蒼穆早已經崛起。甚至還反過來開始操控世界經濟命脈——就連自己再見到他的時候都要賣他三分的薄面。

這是不對的。她愛的人明明是遲紹不是麼?可是為什麼現在她對閻蒼穆卻也產生了這種難以令人抗拒的感覺?

「閻先生不覺得自己太卑鄙了麼?」望著閻蒼穆的臉,許歡涼好半天說不出任何的話,梗在喉嚨中的酸澀讓她用貝齒咬起了下唇。

脖頸優美的弧度下是好看的鎖骨,那突出的部分令人浮想聯翩——被雪白浴巾包裹住的晶瑩削肩更是讓人不住的想要一探究竟。或許是因為浴室溫度升高的關系,鏡面上沾染了一層的水霧。

————————————————————我是今天六千字的分割線——————————————————

旋即不在說話……

閻嵩柏臉上的表情一頓,怎麼都沒有想到閻蒼穆說出的話語竟是如此的冷硬,這讓他的老臉有些掛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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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六千字更新完畢……雪央一回家就碼字……終于碼完了。今日雪央一回家便得知紅袖A簽寫手青鋆今早因病離世的消息,不論是認識她的也好不認識她的也罷,讓我們祝她一路走好吧。這個美好的姑娘——T_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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