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褲子弟嫁到 不要!

作者 ︰ 濟陽霏羽

「我們可以去找薛姑娘,昨夜我讓薛姑娘照護的少爺」墨言說道。

「那薛姑娘呢?」

「走,去問秦嬤嬤」

「這不是大金主的屬下麼。呵呵,就來了呀,是不是大金主要姑娘啊,來啊……」

「不用了。」墨言打斷秦嬤嬤的熱情說道「在下想問薛姑娘在哪?」

「大金主找凝霜姑娘啊,這可讓嬤嬤我為難了,凝霜姑娘一般只會晚上來醉君樓的,現在早了點,要不你……」

「你只要告訴我們在哪里找到薛姑娘就行,她家在哪里?」小綠著急的問道

「這個,凝霜姑娘不是賣身在我們醉君樓的,干我們這行的是不能透露姑娘的底的,所以不能告訴你們」

墨言完全沒有耐心了,抽搐寶劍架在秦嬤嬤脖子上,嚴厲的說道「說……否則……」發亮的寶劍更加接近秦嬤嬤肥腫的脖子。

「別,別……英雄,好漢。」這可把秦嬤嬤給嚇怕了「我告訴你們還不成麼。」

「墨言咱們沒有多少時間了,還是騎馬去吧」

「恩。」

薛凝霜家——

「好了,可以吃飯了。」薛凝霜端來最後一道菜時,對著晉陽說道。

晉陽一听吃飯立馬坐了下來,她可是從昨天起,油米未進呢,肚子里全是酒,難受死她了,這下可以吃頓飯了比誰都積極。剛坐下來看著桌子上的菜眼楮睜的老大老大,天啊!!這是吃飯麼。

烏雞枸杞湯,蟲草炖海魚,葵花豬蹄……

都是藥材啊,唯一一盤沒有放藥材的就是小蔥拌豆腐。

晉陽有些艱難的咽下口水,這頓飯吃下去,我會不會補到流鼻血啊。

「怎麼了?」薛凝霜見晉陽不動筷子,問道。

「哦哦,沒,只是覺得你們家的菜實在是……太豐盛了。呵呵」

「因為雪兒身子很虛弱,所以菜要和一些藥材放到一起煮,呀,瞧我給忘了!」薛凝霜砸了砸舌頭,竟然把菜全部都放了藥材。

「呵呵,沒事,這不我也沾了雪兒的光可以大補一頓了。」希望不會補過頭去。

「是啊,恩公,這個對身子真的很好,雪兒才幾日就胖了。」雪兒把烏雞枸杞湯盛進晉陽的碗里。

「是嗎?那好,我就不客氣了。」晉陽開始端著碗喝了起來。

「駕……駕駕……」一聲聲馬蹄聲越來越近。

砰的一聲推開了門,這時也顧不上什麼禮節了。

坐在一起吃飯的三人听見門被推開,面面相覷。

「少爺。」

「少爺。」

墨言和小綠見晉陽在這里叫道。

「呼,原來是小綠和小墨啊,嚇了我一跳,我還以為是強盜來了呢,呵呵。來來坐坐,今天你們有口福了,這菜啊……」晉陽拉著小綠和墨言坐下。

「少爺。」小綠甩開了晉陽的手「沒時間了,快,少女乃女乃,少女乃女乃出事了」

「什麼?」晉陽听完後一震「出事了?什麼意思?」

「少爺你看」墨言把恐嚇的紙條拿給晉陽看,「這是今日有人用飛鏢扔進沈府的。」

「該死的」晉陽怒的把紙條撕碎「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少爺,我們必須趕快,快到黃昏時分了,這里離郊外有一定的路程,」墨言擔心道。

「為什麼不早告訴我。」晉陽吼道,該死,要是早點知道的話……

「找少爺的途中耽誤了些時間。」墨言低著頭說道。

晉陽快瘋了,自己為什麼不回家……沖出了房門。

「少爺,太危險了,你不能一個人」小綠知道晉陽要做什麼。

晉陽看見門外有一匹馬,上馬後對著小綠和墨言說道「我不能讓她有危險,墨言你隨後,我先去。」然後狠狠揮一鞭。只听嘶的一聲,駿馬托著晉陽直奔。

「小綠,少爺他……」

「墨言你用輕功去追,一定要確保少爺沒事,我去請官府中人支援」小綠說道。

「好。」

母老虎,沈婉,你千萬不要有事啊「駕。」晉陽拼命的揮鞭。駿馬痛的橫沖直撞起來,完全像一頭發了瘋的牛,但是晉陽卻不管,她心里想的念的都是沈婉,生怕晚了一點點沈婉就會出事。

被解開穴道的沈婉,第一件事情就是拼命的擦著自己被朱大昌啃過的頸部,拼命的擦拼命的擦,仿佛要把那層皮給擦下來一般。直到白色的手帕染上了紅色,把臉盆中的水染成了紅色,沈婉才停了下來。這樣,應該干淨了吧……

進來服侍沈婉的丫鬟見沈婉頸部有一片血跡,嚇的趕緊幫沈婉包扎了起來。

剛包扎完,兩名大漢進來綁著沈婉走了……

郊外——

「布置好了沒有?」朱大昌對著屬下說道。

「都部署好了。只要等他們一來就……」一名屬下在脖子上做了一個殺的手勢。

「哈哈,好」

「放開我。」綁著來到郊外的沈婉掙扎著,卻還是掙月兌不開。

「脖子上是怎麼回事?」朱大昌見沈婉脖子上有血漬問道。

「好像是她自己弄的」屬下很誠實的回答。

「算了算了,也許這樣會讓晉陽更心痛也說不定,把她幫起來。」朱大昌揮了揮手。

「你們要干什麼?放開我,你要對晉陽怎麼樣?」手被綁在樹上的沈婉听到朱大昌要對付晉陽後大驚。

「哈哈,到時他來了你就知道了。」

「他不會來的,你的計謀不會得逞的」

「是嗎?他的娘子在我手中,我就不相信他不會來。」

「呵,你算盤打錯了,我不是他什麼重要的人,他不會拿自己和我交換的,我只是他名義上的妻子」沈婉緊握拳頭,給自己打氣,讓自己顯得更有說服力。

朱大昌被沈婉這麼一說,開始有些猶豫了,他不會不來吧。

「你把他想的太好了,也把我想的太重要了,別忘了他可是紈褲子弟之首晉陽,怎麼會為了一個女人讓自己處在危險的地方呢,所以你就省省吧」

這麼一說也覺得有道理,是啊,他是晉陽呢,最不缺的就是女人,而且听說他們的關系也不是很好,他會來麼?「哼,你重不重要,過了黃昏時分就知道了。」

朱大昌撂下一句話後,跟著屬下躲在了暗處觀察起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四周靜悄悄的,沈婉被綁著的手 的有些疼痛。心里念著晉陽千萬不要來,可是卻又有一分的期盼晉陽能來,不來那他就是安全的,來了就能證明自己在他心里有多重要。

「主子,好像黃昏時分過了。他是不是不會來了?」一名屬下擔心的說道。

「TD,給老子閉嘴,再等等看」朱大昌生氣的說道,他為了教訓晉陽花了多少錢,連姐姐的命令都沒有听從,原本昨日就能要了小娘子的也忍了下來,這個時候說不來,那不是全部白費了。

沈婉見黃昏時分已過,松了一口氣,紈褲沒來太好了,可是心里卻多了份失落,原來自己在他心中根本就不重要,也是,晉陽怎麼會為了自己只身犯險呢。他沒來不是沒有中圈套麼,不是應該高興麼,為什麼心理酸酸的。有些痛……其實心里還是希望他來的吧。

就在大家都以為晉陽不會來的時候。

「駕,駕。」急促的馬蹄聲漸漸逼近。

「沈婉。」晉陽急拉馬繩,跳了下來。

他來了,他竟然來了,他是在乎自己的,沈婉有些激動,可是突然想到他會身處險境連忙大喊「快走,他們有圈套。」

晉陽沒有听沈婉的話,跑到了沈婉面前。看著沈婉脖子上的血漬眼神一寒,該死的家伙。想試圖解開綁著沈婉的繩子。

啪啪啪。一陣掌聲傳來。

「真不愧是天不怕地不怕的紈褲子弟之首晉陽啊,竟然就這麼只身一人前來,怎麼你的那個狗奴才呢?你說讓我說什麼好呢,是說讓我佩服你的勇氣,還是說你愚蠢的可以。」朱大昌走了出來。

「是你……」晉陽見是上次調戲沈婉不成被墨言打的人。

「沒錯,本來我是準備了一連串的游戲送給你和你那個狗奴才的,不過竟然是你一個人來,好吧,那些游戲用在你身上太浪費了,我們還是玩點別的吧。」

「給我先問候一下這位大少爺」

幾名大漢把晉陽拖開。

「沈婉。該死的……別踫我。」經過幾下的掙扎晉陽還是被拖到一邊。

「你們干什麼。別踫他。」沈婉大喊道。

「嗯。」肚子上傳來一陣劇痛,該死的,出手如此狠。痛的晉陽彎下腰來。

接著一拳拳的捶頭如雨一般的往晉陽身上砸下。

「啊。住手,住手啊……」沈婉尖叫。看著晉陽被打想掙月兌繩子,被繩子勒出了血也不知。

晉陽被打的趴在地上,吐了口鮮血。

「停。」朱大昌說道「你們怎麼辦事的,只是讓你們問候一下出這麼重的拳頭干什麼,難道不知我們的晉少爺身嬌肉貴禁不起你們這麼多拳嗎?等下好戲要怎麼下去。」

「呵,那我就謝謝你這只豬妖的好意了。」忍著痛爬了起來的晉陽擦了一下嘴角,一抹邪笑。

「不用客氣,拿鞭子來。」

啪……

晉陽本能的用手臂去擋,鞭子落在了手臂上,嘩嘩的劇痛,把衣服都給化開了,顯出了血跡。

「不要——」沈婉哭了。

「拿這個伺候你再合適不過了。」

接著有啪啪的幾聲鞭子巨響。

打在晉陽身上。痛的晉陽只能在地上翻滾著,鞭子一遍遍的抽過來,化開了衣服,露出了鮮血。

「求求你,停手,停的如此慘烈,哭的撕心裂肺。

只是在朱大昌的耳朵里卻是無比的興奮劑,一次揮的比一次重。

突然收起了鞭子,走到晉陽的面前,蹲了下來,看著全身血跡臉色慘白的晉陽,朱大昌無比的高興「知道麼,我一直就看不爽你,同樣是紈褲子弟,憑什麼你可以為所欲為,什麼也不用顧忌,憑什麼你是紈褲子弟之首,憑什麼各國都知道你的名聲。憑什麼你能娶到這麼美的娘子」

「呵,呵呵。」晉陽忍著聲上的劇痛,看著朱大昌嘲笑道「怎麼羨慕嫉妒恨啊。不憑什麼,就因為你比我遜比我差」

被晉陽如此一說,朱大昌氣的臉都紅了「我比你遜我比你差?呵呵,來人啊,給我當著偉大的晉少爺的面把他娘子的衣服給我一件一件的月兌了」

晉陽听到要動沈婉,撐起莫名恢復了力氣的身子想起來吼道︰「你們不準踫她!」

卻在要起來的時候被朱大昌一腳狠狠的踩到了背部,爬不起來。

「啊……你們干什麼」

听到沈婉的尖叫聲,晉陽心口一緊「別踫她,別踫她……」努力的想起來卻被人死死的按在地上。

「啊……不要、」

看著已經被扒下一件衣服的沈婉。

晉陽痛苦的大叫「啊啊!!!不準踫她,不準踫啊。」——

作者有話要說︰好吧霏羽承認這章有些邪惡了。(今天考試,霏羽偷偷的抄到了。咳咳,這算不算是帶壞小盆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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