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爭雄之李元霸別傳 戲說金庸

作者 ︰ 弦戈

金庸小說橫空出世,已成為一種不容忽視的社會景觀。wWw.keNweN.coM

一個小說家能做到金庸這樣,幾乎可以說是空前的。

金庸是一個謎,為了更有趣地解開這個「謎」,這里使用了一種「天方夜譚」式的隱喻……

——作者題記

緣起︰金庸何許人也?世人難為其說

曾遇一風塵異人,訝其多識,偶與言及金庸,其笑謂︰

「此卿本佳人,前身曾是一代名妓!」

大驚異,茫茫然追問誰何?但笑不語。

將去,乃告以清人吳梅村兩句七言行歌,曰「前身合是采蓮人,門前一片橫塘水」,才知其隱射竟是那個致使大明朝山海關總兵吳三桂「沖冠一怒為紅顏」的蘇州名妓——陳圓圓!

三生石上舊精魂賞月吟風莫要論

我以此說過于離奇,匪夷所思,卻是將信還疑。可回頭細思量,想見金庸之于陳圓圓,亦非風牛馬不相及,《鹿鼎記》章。所謂世事難測,焉知其非?雖前塵不再,幾度風回,其人事全非,而情采酷似,皆風華絕代,又頗信以為真。

我讀金庸,但覺其「多嫵媚」,擅為「兒女之態」,極盡娛情悅性之能事。一經染指,欲罷不能。設若其綿綿而來,全無前因,如許「清聲妙曲,吳語 儂」又從何說起?若非當時不曾閱盡天下客,焉能傾倒如今許多世上人?

金庸乃能若此,「一笑傾人城,再笑傾人國」,直是「風情萬種」,果然依稀當年「姑蘇浣紗女」。清才子吳梅村亦謂︰陳圓圓合是戰國吳王夫差「館娃宮」里的美人西施。

是耶,非耶?一縷香魂無斷絕!

據金庸自言,平生「十五部長短小說寫了十五年」(《鹿鼎記•後記》),「十五」月正圓,「十五」又成雙,恰是「圓圓」。莫非「冥冥中自有定數」?大概金庸也弄不明緣何只寫了十五部武俠小說便封筆,而偏偏又用去十五年的光景。

無獨有偶,事來有因。金庸自辦《明報》,卅載風雲,聲名之浩大,如日月光照,「兩輪中天」。《明報》日刊和《明報》月刊于昔日香港社會輿論,可謂舉足輕重。金庸資政,竟是一言九鼎。「圓圓」日月,系此「大明江山」。金庸之《明報》如此,玄妙一點看,豈非「圖讖」耶?

三百年前也算最有爭議的歷史人物吳三桂乃武舉出身,也可能是三百年來最有名色的美人陳圓圓則出自風塵,當真「不愛江山愛美人」,吳三桂之于陳圓圓,可謂「恩深義重」。而在陳圓圓懷抱,對待最是少年風lu的「白皙通侯」(即吳三桂,語出清人吳梅村《圓圓曲》),更是情難自己。那一種國破家亡的痛悲無奈,那一番生離死別的哀怨感傷,至死也難泯滅。到底「坐客飛觴紅日暮,一曲哀弦向誰訴?」,圓圓畢竟情傾通侯,此生難酬,只是鄉關萬里,魂歸何處?

于是,數百年後的今天,就有了金庸如此轟轟烈烈,如此大喜大悲的武俠世界。有道是「三生石上舊精魂,賞月吟風莫要論;慚愧情人遠相訪,此身雖異性長存。」(宋•蘇軾《僧圓澤傳》)

如此看來,「陳圓圓曾是金庸前身」之說,正自有征,歷歷如在目前,或非戲言耳。

飛雪連天射白鹿笑書神俠倚碧鴛

欲說金庸,必先解這副「千古妙對」。這是金庸十四部武俠小說書名首字的絕妙「串聯」,竟然天然成趣(唯《越女劍》缺,亦「圓圓不圓」之意乎?)。一派清空超逸,閑灑風lu,無一意象不透出「王孫公子」,「世家子弟」氣息。畢竟「富貴溫柔公卿事,無憂方可學仙佛」,此亦圓圓「濡染久矣」,金庸所以「雍容華麗,空靈若此」。

看金庸筆底風物,紙上雲煙,無非「王霸雄圖,血海深仇,盡歸塵土」,「不愛江山愛美人」,「無人不冤,有情皆孽」的人間傳奇。此皆圓圓「親身所歷所見事」,金庸固有此調,正所謂「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間正道是滄桑」!

卿本風塵傾國話因緣恐斷腸

世人讀金庸,多半如醉如痴,如溺「聲色」,老少皆迷,常人多難自拔。以至放浪形骸,不屑「君子淑女」,不耐「溫柔敦厚」,不羈「人倫常理」,惟尚所謂「江湖義氣」。《鹿鼎記》中韋小寶可謂登峰造極,此皆圓圓輩所喜,是以金庸至今猶自津津樂道,竟說「韋小寶的父母可能是漢,滿,蒙,回,藏或任何一族之人」(金庸作品集「三聯版」序)。

金庸寫「青樓風月」可是寫絕了,自謂平生最得意作品即《鹿鼎記》。「封刀之作」竟如此孟浪,如此隨心所欲,恐非偶然也。所以,有人笑金庸「文與人俱老」,「出于風塵」本色至此盡顯無遺,赫然「鴇妓」式的人文史觀。更有人罵金庸小說實「誨人不正」,多「誤人子弟」,其弊也大,其害也深!雖曰「自娛」,則倚樓顧盼,實「售色」天下,不改「舊業」也。

種種批評,無論毀譽,在金庸看來,大抵也是無可如何之事。雖然一向「譽多于毀」,亦自知難逃其咎,不免時有感傷不平之意。妙因果感,若性不昧,金庸自撫平生,必有悔焉。

試從清才子吳梅村于三百年前幽幽唱來的《圓圓曲》中,或可听出金庸以億萬身家又隆名當世,儼然「一時無兩」的寂寞心境︰

「當時只受聲名累,貴戚名豪竟延致。一觴明殊萬觴愁,關山漂泊腰肢細。錯怨狂風揚落花,無邊來天地。

「嘗聞傾國與傾城,翻使周郎受重名。妻子豈應關大計,英雄無奈是多情。全家白骨成灰土,一代紅妝照漢青。

「君不見,館娃初起鴛鴦宿,越女如花看不足。香徑塵生鳥自啼,屐廊人去苔空綠。換羽移宮萬里愁,珠歌翠舞古梁州。為君別唱吳宮曲,漢水東南日夜流。」讀金庸而不解此曲,是不知金庸也。我觀今日之金庸,斯可謂「一代紅妝照漢青」,其文采之奇,聲名之盛,非陳圓圓之風華身世不足以比也。金庸小說,文而且豪,雅俗共賞,其魅力之大,影響之深,實三百年來壇所僅見。彼何人哉?「卿本佳人」之見,我于此略同。

應解慈悲枝露意身前身後事茫茫

作為遍布「半個亞洲的信仰」,大悲觀世音菩薩,誓願救拔一切溺于欲海中有情眾生,不惜舍千萬億身而為普施,最是慈悲第一。《天龍八部》四十八回「王孫落魄,怎生消得,楊枝玉露」就曾提及,且倍加贊嘆。

照此佛教法理,可知最是九流下賤的風塵亦有此菩薩應化身,數百年前一代名妓陳圓圓必其一也。

讀金庸,但知其「前身」,而不知其「本身」,亦不為知金庸也。

只是,前身之事,終屬渺茫;因果業報,畢竟成空;生前身後,實難以說。風塵異人之見,「莫須有」也。但見金庸平生最喜談佛,我乃因「緣」以道「故」,「戲」一說法。讀者姑妄听之,大可不必認真。此說試解金庸,未可定論。

《書劍恩仇錄》最後一段「香冢」銘文︰

「浩浩愁,茫茫劫;短歌終,明月缺。郁郁佳城,中有碧血。碧亦有時盡,血亦有時滅。一縷香魂無斷絕!是耶,非耶?化為蝴蝶。」

是耶,非耶?一縷香魂無斷絕!此卿本佳人。

此文曾以何其亨為名發表于《佛教文化》雜志1999年第二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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