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書記把自己掌握的一組數據交給川渝兄弟，老哥當場說了很多感恩涕零的話語，從口袋里拿出一張卡送給老書記，只說一點小意思，要走時對老書記惡狠狠地說「老賴，這次，是不是跟新書記和了手，老書記如果這次上了這老小子的當，老子也不是吃素的，未必，不發威，就當是病貓嗎」。一邊走一邊想，從其秘密渠道傳來的標底好像又沒有錯，還是相吻合，只是那個指標系數還是一個難題，這里面是不是有什麼陷阱，現在只有到最後關頭才能揭開謎底。但老賴這次並未像以前聯手，提前幾天就交了底，讓哥兩早早吃了定心丸。
老書記得到回報，特高興，叫小英子炒了幾個菜喝了起來，還叫小英子也來幾口。小英子來了幾天，老書記因為工程上人家所托之事尚未了結，或因為才下來，心情很憂悶，沒有踹過氣來，一直未有興趣對小英子下手，倒叫小英子不理解，以為是老書記因為上次被警察修理，不敢了。老書記喝過酒唱起京劇來，依依呀呀地讓洗碗的小英子听起來，這種男不男，女不女的唱腔，不敢恭維，實在是特別難听。就邊洗碗邊也唱了起來，小英子亮麗的嗓子一開，老書記就被這個聲音帶錯了方向，怎樣也繼續不下去了，只好單听小英子優美的山歌從廚房里飄出來。老書記想了想打開櫃子拿出一顆藍色的藥丸吞服，等了一會，又拿出一粒吞下去，自己在客廳不停踱來踱去，也跟著小英子學唱。直到小英子收拾完出來，老書記吩咐她去洗澡，小英子明白這又是要來一場暴風驟雨的前奏，可自己沒有辦法，只能很不情願痛苦地接受。從家里出來，老媽就說一定要自己听從川渝兄弟的話，又打比喻說前村的那個妹妹幾年就掙了幾十萬，後院的姐姐，當了台灣人的二女乃，風風光光，回鄉是大車送，小車接，光是手上耳朵上的那些金燦燦，亮晃晃的東西就叫自己羨慕不已。想到這，小英子默默地認了，何況自己的處就是這個老男人開的，是自己的第一個，更認命了。小英子邊洗邊想，從這一次開始，一次一次就要錢貨兩清，慢慢積攢，將來盡快去縣城開一個門市，自己去當老板，天遠地遠地誰知道自己這段歷史，就是知道，現在的世風，也無大礙。听說有的男人讓自己的女人去賣，還親自聯系、看門收錢，根本不當回事，像出售自家種的大白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