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娘親被搶了 第七章 初露鋒芒

作者 ︰ 沼液

第七章

從早晨到中午,大家馬不停蹄的向安國國都飛奔,弈之厲邪身為一國之君,沿途辛苦,中午的午餐也只是干硬的饅頭聊以充饑,喝了,捧起溪水喝兩口。

一個冷硬的饅頭弈之厲邪可以毫不猶豫的從別人手里接過,直接吃。

這種完全的信任叫若薇忍不住佩服。自古君王多疑,身邊的人再親都會提防,而對于這點,弈之厲邪卻不在意。

他懂得水能載舟亦能覆舟的道理,想要別人為你拼命,你就得拿出誠意,光是俸祿,恐怕不會讓這一百人心甘情願的為弈之厲邪效忠吧!

若薇看在眼里記在心里,不知不覺又將弈之厲邪的形象稍微提升了那麼一點。

一壺水在眼前一晃,若薇抬頭,弈之厲邪勾著水壺,撩起衣袍蹲在她面前︰「給你!」

若薇腿腳不便,不能到溪邊喝水,饅頭很硬,咬在嘴巴里又干,她早已渴的嗓子冒煙了。

「謝謝!」若薇接過,仰起脖子咕嚕咕嚕灌了幾口,臨了,還舌忝了舌忝嘴角。殊不知,她這無意識的動作可以讓所有男人血脈膨脹,弈之厲邪眸子深了幾許,從她手上接過水壺,一仰頭,對著她喝過的壺嘴灌下一口,臨了,一抹嘴,動作邪肆無限。

「快走吧,天一黑,對我們來說很危險!」若薇看了看天,忍不住提醒道。

弈之厲邪點點頭,彎腰準備抱她,若薇伸手一擋︰「不必了,我不是嬌生慣養的人!」

一路上被抱著,她渾身不舒服,現在稍微好些,能避免就避免,她還想嫁人呢!

弈之厲邪嘴角浮現一絲玩味︰「可是這一路上,我都這麼抱你的!」

「那是我很疼的時候,現在不疼了!」若薇說完,還象征性的原地跳了一下,誰知道剛剛好端端的腳踝突然抽痛一下,身子不穩,直接載進面前之人的懷抱。

耳邊是弈之厲邪帶著唏噓的悶笑,夾雜著暗衛們的起哄聲。

一個帝王能跟屬下打成一片的不多!

「陛下,回宮後會不會多個娘娘?」紀雲咬著饅頭,口齒不清的喊道,在他身後的暗衛立刻附和的轟然大笑。

日光恍然,弈之厲邪眉眼一彎,笑意溢滿唇角。

若薇狠狠瞪一眼紀雲,冷笑︰「我要當了娘娘,第一個就將你換到身邊!」

紀雲脖子一縮,訕訕道︰「若薇,你可太毒了,恨我也不能讓我斷子絕孫啊!」

自古以來能伺候後宮女眷的全是太監。

弈之厲邪低頭,含笑道︰「這可不行,紀雲是我身邊的虎將,做了太監太可惜!」

若薇狠狠瞪著他,這個人……屬下開玩笑他不制止,還在一邊幫腔。

「那最好別讓我有機會當娘娘!」若薇撂下狠話。

弈之厲邪挑眉,這個女人真奇怪,別人求之不得的東西她倒棄之如蔽。

「上路!」

玩笑之後,大家一改剛剛的懶散,一個個精神抖擻的翻身上馬,朝安國皇都奔襲而去。

安國皇宮,白色佔據了整個皇宮的顏色,來往的宮女個個泫然欲泣。

夏桀站在一池開的茂盛的荷花塘邊,听著屬下的報告。

「離王與容王已經進宮,奕王現在還沒消息,不過屬下得知,奕王之所以耽誤行程,好像去了一個私人府邸!」

夏桀漫不經心的捏碎手中的魚餌,灑向湖里,一群錦鯉爭相搶食的情景讓他微微一笑。

「他去找誰?」私人府邸?這里是安國,弈之厲邪遠在弈國,他會有朋友在這麼?

「屬下嚴密盤查過,那個宅子的主人在奕王離開後的下午就已經人去樓空了!經過打探,原本那里住著師徒兩人,師傅年過半百,很少出門,徒弟年齡不超過二十歲,倒是經常與四周人說話。」

夏桀抬高下巴,望著天邊的浮雲,眯起眼。

「弈之厲邪這樣的人居然親自去找那對師徒,這有點意思!」

「屬下也覺得此事蹊蹺,奕王臨走還帶走了那個徒弟!」

夏桀嘴角的笑容漸漸擴大,一雙眼望向遠處,眸光深不可測。

「他才登基,正是招攬人才的時候,估計那個徒弟便是他日後打江山的工具!」夏桀漫不經心道,心里卻在想,到底什麼人能讓弈之厲邪親自去請?普天下有這樣的人嗎?

豁然,夏桀猛的睜眼,有的,天機子!

「皇上說的不錯,探子昨日傳來消息,奕王路上遭遇過埋伏,是容國國師段微所為,卻不知怎麼的,十六名布陣之人居然橫死在樹林里!」

容國與弈國從古至今都是死對頭,此次奕王好不容易出宮,容恆當然不會放過這個千古難尋的好機會。

段微?夏桀摩挲著手指,仔細回憶,這個人邪門的很,不過確實有很大的本事,他布的陣法無人可破。難道說奕王破了?

「看來弈之厲邪身邊也有位高人啊,朕,現在真想會一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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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點少,將就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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