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萱心中燃起一絲成就感,但還是為難地說︰「可上次的事情……」
許冰雁大大咧咧地說︰「哎,那算什麼事兒啊!類似的相親我每周都有一次,早麻木了。我覺得吧,那次的事情完全是雙方家庭安排的一場鬧劇罷了。對于邢動,我壓根兒一點兒感覺都沒有。再說了,邢動心里除了你,還能容得下別人嗎?」
舒萱听罷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不知道該說什麼。
許冰雁又說︰「其實,我早該來找你解釋了,我怕影響你們的感情。」
「冰雁,沒事兒,我們之間挺好的。」
「那我就放心了。怎麼樣,家教的事情?」
「行,我答應你,周末一定過去。」
「謝謝。那就一言為定了。」
「好。」舒萱點點頭,突然想起什麼,道,「對了冰雁,邢動待會兒要在操場上弄個什麼演出,有時間的話,你可以去看看。」
「是嗎?那我可得瞧瞧。」
操場上,一個簡陋的舞台已經搭建而成,邢動焦急地問︰「猴子怎麼沒來?」
毛海說︰「這家伙中午出去一趟後就沒影了。誰知道去哪兒了?」
「搞什麼名堂?他不會忘記今天的演出吧?」
「應該不會吧。」
邢動急火攻心地道︰「那你趕緊去找啊,千萬別耽誤三點的演出。」
「行,我馬上去。」毛海拔腿向宿舍方向跑去。
不久,毛海氣喘吁吁地返回。
「怎麼樣?人呢?」
「沒找到。」
邢動激動地說道︰「這都火燒眉毛了,他死哪兒去了?」
通過牆壁上的海報,一些學生陸陸續續圍攏過來。
邢動不停地看表。
「邢動,這下糟了,你說怎麼辦吧?」
「你問我,我他媽怎麼知道?」
距離演出還有半個小時,兩人終于等到了候沖。但眼前的候沖卻是一副淒慘無比的落魄相,左邊臉腫得呈醬紫色,右嘴角也見紅了,活月兌月兌一個傷殘人士。
毛海一臉詫異︰「猴子,你死哪兒了?我和邢動找你半天,也不見個人影。喲,你這臉……」
侯沖下意識捂臉掩飾。
「猴子,你這是……」毛海研究著侯沖的臉道,「又跟誰打架了吧?這誰下手夠狠的。」
侯沖支吾道︰「沒……沒有啊。」
邢動竭力壓制著火氣,道︰「廢話先不說了,猴子,你趕緊準備下。表演就要開始了。」
「我……我彈不成了。」侯沖費勁地蹦出了幾個字。
邢動瞪著眼楮,不解地問︰「你說什麼?」
「我彈不成了,手指骨折了。」說完他舉起右手,那手整個腫得像面包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