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手作家躥紅錄 第四章 往事如煙

作者 ︰ 風月皆夢

經過這一陣子折騰,站在旁邊的雅蘭早驚得醉意全無!她靠近勁風的身邊,好像還有些驚魂未定的樣子,只小聲的說了一句︰「謝謝!」

勁風望著那幾個逃跑的小**們,似乎還有些余恨未消,不禁又罵了一句︰「一群王八蛋,狗崽子們!」

雅蘭拉著勁風的手說︰「算了,人都跑遠了!我們也趕緊走!」

這次,勁風不敢再讓她一個走,決定陪同雅蘭一起回去。他們轉過廣場,大約往南走了一站地。雅蘭在一幢八層單元下停了下來,說她的家就在上面。

她家的房子還不錯,三室兩庭,蠻寬敞的!客廳里,一副巨大的全家福掛在醒目的位置。上面有四個人,雅蘭的父母都戴著眼鏡,斯文中透著慈祥。還有兩個長得幾乎一模一樣的女孩子,顯然就是雅蘭和雅慧。一家人笑的很甜,很開心的樣子!

雅蘭到了一杯熱水遞過來,並指了指沙發,示意勁風坐下。

大概是因為剛才和那幾個小**糾纏了一番,這會兒,勁風感覺還真有點口渴了。他把自己整個人塞進沙發里,然後接過雅蘭遞過來的水杯,一揚手,整杯水都進了肚子!

她也在勁風的對面坐下來,用眼楮盯著勁風,看他喝下水的樣子。

現在,他們兩個人應該已不算陌生,可是勁風倒覺得有些放不開了,還不如之前說笑自如。相對而坐,相視無語!

一陣沉默之後,勁風站起來後表示自己應該回家了。

雅蘭的目光,在他臉上停留了一會兒,也站了起來,好像欲言又止的樣子!話到嘴邊始終沒有說出口,只是點點頭,表示贊成勁風的決定。

當勁風快要走到房門口時,雅蘭突然從嘴里冒出一句︰「我們還能見面嗎?今後能不能成為朋友?」

勁風沒有預料到雅蘭會問出這樣的問題,隨口說︰「當然可以!現在,我們不就是朋友嗎?」

接下來的事就更出乎勁風的預料之外,勁風還沒弄明白是怎麼一回事,雅蘭居然從後邊兒一下抱住了他。盡管勁風平時的反應是異常的靈敏,可一個漂亮的大美女突然從後面把他抱住,他也有點不知所措。

如果,你以為接下來會像電視里那樣,有一出酣暢淋灕的床上大戲,那是你思想不純,你的想法有問題!當然,有美女**而坐懷不亂的,那是有點兒木頭的柳下惠,那也不是風流的勁風!

給你們透露點勁風的歷史也沒有什麼關系,勁風絕對不是什麼之徒!要不然,也不會一直等到我六歲時,才為幼兒園的女孩子獻出寶貴的初吻。八歲時,才偷偷地和鄰家的女孩私定了終身。

雅蘭的沖動讓勁風有些意外!他腦子的反應有些遲鈍,任由時間流失了好一會兒,也沒有做出相應的反應。

說句心里話,這不是勁風第一次和美女如此的接近。所以,他不至于受寵若驚的沒了反應,可能是勁風的意識里有某種東西,在支配著他沒有拒絕雅蘭的擁抱。

勁風殺手的本能告訴他,不能再任由事態繼續發展;否則也許會真的有事情要發生!勁風從雅蘭的熱擁中掙月兌出來,轉身對她說︰「雅蘭,你不要沖動!」

雅蘭可能也感覺到自己的失態,擠出一個微笑說︰「你看,我是怎麼了?對!我們已經是朋友了。」

勁風大膽的用雙手晃了一下雅蘭的肩膀,一副老成持重的樣子說︰「給我好好的休息,我也該回自己的小窩啦!」

雅蘭又笑了一下,顯然,比上一次笑的自然。

夜,總是喜歡把自己打扮得如此神秘!讓你不得不展開聯想;夜,又是如此的博大和寬容!無論你在哪兒,無論你多壞,它能將你無聲的包容!

夜深人靜,勁風一個人走在大街上,風為伴、燈為友。

勁風從村子里逃出來應該有八年多了,他如今已經習慣了到處流浪的生活。家的概念似乎也早被淡忘了,也只有在夢里時才能找得到。村子里的父老鄉親,肯定也是像勁風遺忘他們那樣把勁風遺忘的一干二淨了!

前人說的話有時也會有錯,時間其實不能完全沖淡一切!有時,它只能加深你的仇恨,讓你走上一條不歸路。

八年前的那個冬天,天特別冷,雪下得比起往年不是一般的多!

那時,勁風還讀高中二年級,他自幼就有點小聰明,一直都是老師眼里品學兼優的好學生。在學校和班里也是賺足了眼球,風光無限!他還是女孩子們經常關注和議論的焦點,同時也是男孩子羨慕和嫉妒的對象。

除勁風之外,他們村兒在縣里上高中的還有一個叫映雪的女孩子,勁風喜歡叫她雪兒。在透露一點關于勁風的消息,她就是那個和勁風在八歲時私定終身的女孩。

勁風現在仍然記憶猶新,雪兒打小就是個美人坯子。小時候玩「過家家」的游戲,男孩子都爭搶著和她扮夫妻,可雪兒只願意當勁風的女人。這些曾經的榮耀,讓勁風在玩伴們中間驕傲的不可一世!

上小學後,漸漸長大也有了害羞的概念,男孩和女孩的距離也疏遠了很多,可勁風和雪兒還偷偷保持著單線聯系。勁風經常能吃到雪兒她娘煮的雞蛋,雪兒也會分享到勁風從父母那兒偷來的零用錢。在沒人的時候,他會背著雪兒趟過上學時經過的那條小河,她也在雨天里為勁風撐過雨傘。

到了高中的時候,村子里只有雪兒和勁風還在上學。雪兒的父母經常叮囑勁風,在學校盡量照顧雪兒;這樣,勁風這個保護人的身份也就合法化了。他可以在雪兒父母在家的時候,叫上她一起上學;也可以在回家的日子里,用自行車直接把她送到父母面前。

那年的寒假終于到了!勁風跟雪兒告別了同學和老師,他們回村兒和各自的父母團聚後,準備過個輕松快樂的新年。

雪兒的漂亮,在村子里是出了名的!經常會招來男人們不懷好意的目光。愛美之心,人皆有之,這似乎也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村長的外號叫王禿子,村里人背地里都這麼稱呼他。王禿子挺大個腦袋,從娘胎里出來就 光瓦亮,忘記了長毛,連眉毛也是禿的。據知情人透露,褲襠里也是如此,男人那東西上也是找不到半根的毛毛!

一年四季,他都頂著「王八綠」的帽子,所以也有人背後叫他「**兒」。總之,這兩個外號,叫起來都挺滑稽的。

王禿子有個缺德兒子,名字叫︰王寶兒。他仰仗著王禿子的婬威經常是橫行村里,壞事做絕了!

還是光著的時侯,勁風和王寶兒就是一對冤家對頭!王寶兒喜歡用王禿子來壓人,勁風有從爺爺哪兒學來的拳腳。兩個人每一次過招,王寶兒都會大敗而歸。他用幾句騷擾勁風先人的話,換回去一頓拳腳或者是鼻青臉腫。

王禿子自然不會善罷甘休,勁風的父母也懼怕他的會給小鞋穿;最後,吃虧的還是勁風的。

後來,王寶他十八歲的姐姐王海燕兒,竟然和快五十歲的鎮長老蔡有了那麼一「小腿兒」的關系!村里人又都說;「鎮長老蔡是王寶兒的「干姐夫」。這樣更助長了他的囂張氣焰。

令勁風沒想的是,王寶兒這個兔崽子居然打上了雪兒的注意。這件事的最後結果直接改變了勁風的一生!

記得是臘月二十三那天,對!也就是「小年」那天的晚上。雪下的有半尺厚能沒過人的腳面,天冷的邪乎,凍得人的關節  之響!

那個凍得人發毛的晚上發生的一切,勁風這一輩子無論如何都忘不了!雪兒上吊死了,帶著無盡的恥辱和無奈匆匆離開了這個世界。

勁風知道她是被王寶兒那個「畜生」糟蹋後,既不敢聲張又覺得沒臉面對自己和所有的親人,悲痛欲絕,才選擇了上吊自盡的。

這個令勁風難以置信和接受的事實,徹底毀滅了勁風的一切美好願望,他絕望到了極點!

勁風從小就是個好勝要強的人,這個毀滅性的打擊對他來說無疑就是個天大的侮辱和傷害!「有仇不報非君子」,默默吞下這個別人強塞給的苦果,那從來就不是勁風的性格。

大年三十兒晚上,除夕夜,這也是勁風特意選定的日子。勁風要王寶兒和王禿子他們一家人永遠記住這一天。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做了畜生都不如的事兒,就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勁風用殺豬刀割下了王寶兒的作惡的「命根子」,勁風要親手在雪兒的墳前把它焚燒掉,來告慰雪兒的靈魂。他要讓王禿子斷子絕孫,鏟除禍根他延續後代下去繼續作惡的機會。最後,勁風還用一把火點著了王禿子家的房子,這樣勁風才覺得解一點電氣。至于王寶兒的死活?王禿子一家人如何過年?那就不是勁風所關心事兒了。

也就是那個除夕夜,勁風踏著厚厚的積雪,帶著無比的悲壯和轟轟烈烈的,逃離了生活了十七年的村子。

前面有什麼路在等著自己?勁風從來未曾想過,上天沒有給勁風考慮的機會,他也沒有選擇余地!

勁風回到自己的小窩的時候,已經快凌晨三點了。隔壁的那兩個美女,好像還沒有睡,隱隱約約有走動和說話的聲音。這時,困意在大腦里已經佔據上風,擺一個「大」字在床上,到夢里尋找幻想和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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