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護之章 第十八章 魔法學徒

作者 ︰ 勾三股四

天明本來只是希望老人能告訴他魔法和原力的本質而已,了解這些,他才能知道如何讓自己的原力進步,同時知道自己有沒有魔法天賦,魔法酒飲料調制方面的天賦,讓他對魔法極為感興趣。

不過沒想到的是,老人說他還有成為魔法師的天賦,如果他能夠教授他魔法,那可就太幸運了。

看著天明那急切的眼神,老人微笑著點了點頭。幸虧是自己發現了他,否則布達士恐怕要埋沒一名魔法天才了。說來,他還是自己的第一個魔法學徒

「師傅在上,受學生一拜!」龍天明立即跪下,給老人連磕了三個響頭。

雖然對天明這種古怪的拜師的禮節感到奇怪,老人卻也沒說什麼,接受了他的拜師禮。

「這次出來匆忙,沒有料到會收個學徒,所以,也沒帶什麼禮物……」老人有些尷尬的笑了笑,「等下次,我在送你禮物,天明,你看行嗎?」

「不用了,師傅,學生能夠跟您學習魔法已經知足了,哪兒還敢貪求您的禮物呢!」

「那怎麼行,好歹你是我維拉瓦的學生,要是被別人知道我連個禮物都送不起,豈不讓人笑話?」老人臉色一板,立即拒絕道,儼然嚴師的模樣。

「那……好,您什麼時間給我都行。」看到老師不容置疑的眼神,天明也不再拒絕,只是不知道老師會給他什麼禮物,他心中也有些期待。「對了,老師,您住在哪兒?好像您只是路過這里?」

「不是路過,我來這里有事情要處理,這些天暫時不會離開這里,以後你每天早上太陽出來時來這個地方就行了,我會利用這段時間給你打下一個基礎,你只要能夠堅持不懈就行。現在你該累了?回去休息。」老人微笑著拍拍天明的腦袋,道。

不知不覺,已經是黎明,紅色的太陽破開重雲,從東方冉冉升起,放出了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周圍的花草樹木沐浴在這溫暖的陽光中,爆發著蓬勃的生命力。

看著這美麗的日出風景,天明不禁呆了,久久沉浸在周圍美麗的景色中不願離去。當然,他不想離去的原因不止這個。

「老師,我一點也不累,那杯‘醒神液’效果還沒消除。而且,您看,現在已經是早上,太陽剛剛出來,您可以開始教我了。」天明狡黠的眼楮看著老人,帶著七分懇求,三分耍賴的語氣道。

維拉瓦自然看得出龍天明的想法,板起臉,嚴肅地說︰「學習魔法,最忌諱的就是急躁,沒有一個良好的心境,是不可能學好魔法的。」

「我不是急躁,您也說過,我現在學習魔法有些晚,比其他人要落後不少,所以我想盡早學習魔法,爭取早一天趕上別人。而且,如果我的魔法落後別人太多,出去豈不是給您老人家丟人麼?我倒是無所謂,但為了您老的面子,我願意現在就開始努力!」帶著一臉的大義凜然,右手還揮了揮攥緊的拳頭,龍天明大聲道。

「啪!」老人一巴掌拍在龍天明頭上,笑道︰「小家伙,你當我老糊涂了是?想早學魔法還搞出一番大道理來,回去休息,明天早晨養足精力再來,要是沒睡好,那就再往後拖一天,什麼時候你精力足夠旺盛什麼時候我再教你。」

「老師,我現在精力已經非常旺盛了,真的,要不,您告訴我您打算怎麼教我?要不,我恐怕回去也睡不好。」龍天明再次求道。

維拉瓦臉色一變,道︰「你是不是不想听師傅的話了?」

「不不,學生不敢,學生現在就回去休息,老師,您保重,學生告辭。」天明雖有些不情願,但他也知道學習魔法急不得,只好回去。

看著龍天明遠去的背影,老人嘆了後氣,自言自語道︰「不是我不想早點教你,只是你不知道,明天你將面臨的挑戰可是你從未感受過的,你的天賦雖高,但接觸魔法比同輩要晚很多,只有現在打下一個堅實的基礎,才能在未來有更大的成就……」

掃視了一眼天目山山脈的眾多大小山峰,老人略微沉思,嘀咕道︰「一個多月前的那個強大的魔法力量波動應該就在這附近,可這里的山也太多了些……看來只有一處一處的查看了。」

老人右手食指在面前飛速舞動,一個巨大的閃耀著紅色光芒的六芒星憑空出現,嘴角微動一連串咒語傳出。頓時,一個圓圈出現,圍在六芒星外,並將六個頂點連了起來,紅光暴漲,「出來,泰格。」

老人說完,一只體長四米多,身高兩米的巨大的老虎出現在老人面前,虎的身上火光閃耀,身體有些虛幻,並不像是實體,倒像是一個由火焰濃縮而成的。跟身體的虛幻不同,虎的頭上有一顆深紅色晶石,明顯是火屬性的,晶石不斷散發著紅色的光芒,涌動著極為恐怖的能量。火焰巨虎一出現,就圍著老人身體轉來轉去,低著頭,在老人身上蹭來蹭去,如果不是這樣打的體型,恐怕看到的人會以為這是只家貓。

「好了,泰格,我知道你好久沒出來了,別跟我親熱了,我們還有事,行了,別舌忝了,再這樣,我可就把你趕回去了。」老人推開火焰巨虎的腦袋,裝作生氣道。

火焰巨虎似乎听懂了老人的意思,立即不再玩鬧,俯身下去,讓老人騎上。然後,在老人的指示下,火焰巨虎大吼一聲,眨眼間便躍入茂密的樹林不見蹤影。而周圍的野獸听到這聲恐怖的吼叫,竟嚇的全身發抖,不敢移動半分,即使踫到一般等級較低的魔獸,他們也不會嚇成這樣。

剛回到酒,醒神液的藥效就過了,龍天明頓時感到一陣困意席卷而來,一連打了好幾個哈欠,無論如何打不起精神來。即便是找到老師、可以學習魔法的興奮心情也絲毫影響不到他的強烈的困意,不得已,龍天明只好讓波爾多自己練習,自己爬到床上,衣服也沒月兌就呼呼大睡起來。

一直睡到傍晚,龍天明才起床,酒人已經來了不少,龍天明從迪瑪口中得知,今天紫雲雇佣兵團並沒有找到那只魔獸,他們打算明天繼續尋找,如果連續好幾天找不到,他們估計就回去了。

如果魔獸在紅葉林深處的話,即使他們在心高氣傲,也是不敢進入的。不過是剛過中級的水平,他們可不敢冒那個險。

天明倒是希望紫雲佣兵團找不到魔獸,完不成任務,作為對他們昨天行為的懲罰。

學習魔法這件事,他還沒有告訴波爾多和霍頓,也沒告訴迪瑪,還不知道老師的態度是什麼,如果老師不介意,自己也不會瞞著他們。而且,他感覺現在時機還不是告訴他們的時候,如果霍頓老板知道自己要開始學習魔法了,恐怕無論如何也不會讓他繼續做酒保了。

一整晚,龍天明都沉浸在能夠學習魔法的興奮中,並對明天早晨非常期待。當然,他也知道好好休息,養精蓄銳,老人既然讓他這樣做,自然有一定道理,他可不想帶著黑眼圈去找老師,然後被毫不留情地轟回來。

昨晚與老人長談時,他被自己可以學習魔法,成為魔法師的興奮之情沖昏了頭腦,忘了問老人關于自己原力沒有屬性的問題,以老人的水平,肯定知道為什麼。同時也想知道,自己可否同時學習魔法和原力。據他了解,這里是有一些魔武士的,只是這些魔武士多是在自己的魔法難以寸進時才開始學習武技和原力,結果多是成為一個魔法和武技都不突出的二流魔武士。

給自己調制了一小杯「安眠液」,帶著對明天魔法學習的期待,龍天明呼呼睡了過去。

「你倒是來的挺準時啊?」東方天際剛露出一抹亮色,天明就已經站在了小山山頂,雖然是一路跑過來的,他卻一點疲憊的感覺也沒有,只有興奮和期待。

「老師,我這可是听您的吩咐,您看,我的精神很好?」活動了一會筋骨,伸了個懶腰,龍天明一臉笑容的說道。

早晨的天目山,像一個剛醒來的巨獸,慢慢恢復著令人震撼的強大氣勢。

老人微笑不語,盯著龍天明看了好一會,才說道︰「我並不會教給你基本的魔法和咒語什麼的,學習魔法最好的地方還是魔武學院,以你的資質,完全可以進入布倫特學習。」

聞言,天明頓時臉色一黯,急道︰「老師,我哪兒有錢去那里學習魔法啊……還是您教我,您放心,我一定會好好學習的,絕不會給您丟臉的。」好不容易找個老師,卻不願意教他魔法,這讓他情緒頓時跌倒谷底。

「我還沒說完,你急什麼!忘了我說的學習魔法切忌急躁麼?」老人略帶嚴肅道。

天明本不是急躁的個性,否則也不會堅持十多年練習武術,但老人的話卻無法不讓他著急。听到老師訓斥,天明低下頭,嘀咕道︰「我可沒錢去那里。」

維拉瓦笑了笑,顯然天明不了解布倫特,「只要資質能夠被布倫特錄取的,學費是一份不收的,完全由所在的帝國承擔,所以你不用擔心學費問題。而且,我只是說不教你基本魔法咒語,沒有說不教你其他的。」

能夠進入布倫特學習的學員,無一不是各國的天才,也都承載著各國的希望。布倫特對于這些學員的培育,最終受益的還是各個大國。當他們從布倫特畢業,回到自己的國家,無一不是國家的棟梁,而且絕大部分都會有不錯的成就。因而,與其他魔武學院的高昂學費不同,布倫特的學費從不是從學員身上收取,而是直接向各國索取,各國也從不拒絕。

「不教我魔法咒語?難道您要教我武技不成?」天明奇怪的問,如果老人教他武技,他自然也不反對,最好能教他御力術,讓他了解這里的原力運行方法與自己的有什麼不同。

「武技?我不教你,我只教你魔法。在送你去布倫特之前,要給你以後的魔法學習打下一個堅實的基礎,有了深厚的基礎,才能有更高的成就。不過,我這種方法一般人根本無法承受,你敢嗎?」老人注視著龍天明,表情嚴肅地問。

想要獲得強大的力量,必然要經受艱辛萬苦,天明從小經受的困難挫折並不少,對于老人的話,想也沒想,立即點了點頭︰「不管是什麼樣的方法,我都願意嘗試。」

沒有接著說什麼方法,老人話鋒一轉,道︰「魔法師增強自身實力的方法一般有兩個,大部分魔法師通過冥想來驅除腦中的雜念,增強精神力,讓靈魂來慢慢吸收元素力量變強,進而增強對元素力量的控制力。

這種冥想對于大部分魔法師來說,幾乎是每天都要做的功課。利用精神力和元素感召力來感應並召喚周圍的元素力量,並從駁雜的元素中中剝離自己可以控制的一部分精純的元素,通過靈魂對元素力量的吸收來增強自身的法力,也就是靈魂力量。

魔法師之所以能夠召喚天地間的元素力量,靠的就是利用自己靈魂力量與周圍的元素共振,或者說共鳴。靈魂越強大,元素感召力也越強,召喚的元素範圍、施放的魔法強度隨之提高。」

天明仔細想了一會,還是听懂了老師的意思。

「另一種方法呢?」

看到天明這麼快就理解了,老人暗自點點頭,回答道︰「另一種方法是通過戰斗,尤其是殺死魔獸來強大自己的靈魂,元素感召力會隨著靈魂力量的強大而變強。類似的,劍師增強自身實力的方法也有兩個,一個是不斷修習御力術、戰斗等方法提高自己的武技和對周圍元素力量的吸收;還有一個,也是殺死魔獸,來增強自己的原力水平。」

「殺死魔獸有什麼特別效果嗎?為什麼殺死魔獸可以同時提高魔法師和劍師的實力?」龍天明奇道,雖然不知道老師為什麼跟他說這個,他也非常仔細的傾听並記住。

「魔獸天生善于吸收天地間的元素力量,他們體內所含的元素力量隨魔獸等級的上升而增加。低級的魔獸吸收的元素力量比較雜亂,體內很難形成能量結晶,即我們所說的魔晶,當然也有例外。越是高階的魔獸,對元素力量的吸收越精純,到了C級以上的魔獸,基本體內都會形成一個能量晶石,其中含有極為強大的能量。

這種晶石一般只有一種屬性,可以說完全由元素力量凝結而成,是個純能量體,而且比較穩定。一般魔法師的魔法杖上面都有一個魔獸晶石,其作用一般都很大,許多魔晶自帶一些瞬間釋放魔法,具有強大的殺傷力。」

「你調制魔法飲料的那個小魔法杖上面就有個低級魔獸的魔晶,通過一些簡單咒語,普通人也可以激發魔晶上的元素力量,釋放一些簡單魔法,例如調制魔法飲料。當然,魔晶的主要用處不在于此,帶有魔晶的魔法杖和武器會增強使用者自身的實力,魔晶等級越高,所能增強的力量越高。但等級越高的魔晶,激發其能量所需使用者的實力也越強,所以,不會存在一個低級魔法師考一個強大的魔法杖打敗一個高級魔法師的情況。」

老人自顧自的解釋,龍天明也一字不漏的記住,他不明白老師跟他說這個有什麼用,這些完全可以以後跟他說,今天他還想知道老人教他什麼呢。但出于對老師的尊重,他沒敢打斷老師的敘述。

老人繼續道︰「魔晶所含的能力只是魔獸體內能量的一部分,可以說是比較大的部分,剩余的元素力量分部在魔獸體內。當魔獸被殺死時,元素力量會被釋放。這里要注意的是,被釋放的元素力量會有一小部分被殺死魔獸的人所征服,或者說,這小部分元素會認同那人的力量,進而會被他吸收,轉化為自己的原力或者魔法。」

「劍師會選擇吸收那些跟自己屬性相同的元素力量,這些元素進入自己的體內就轉化成為了自己的原力,那些跟自己屬性不同的元素,則不會吸收。否則,只會讓自己的原力不純,導致實力下降,如果是相反的元素,可能導致身體受不了元素力量的互相排斥而死亡。同樣的,魔法師能夠利用靈魂也能吸收元素力量,成為了自己的法力。

許多人為了增強自身力量,組成雇佣兵團,以殺魔獸為主要任務,這樣不僅可以增強自身實力,還能獲得魔獸晶石以及任務獎勵。然而,對于很多劍師、魔法師來說,雇佣兵團是一個比軍隊還可怕的地方。軍隊里,他們並不總是沖鋒陷陣,生命危險很小。但捕殺魔獸的雇佣兵團接受的任務都是比較危險的,稍有不慎,可能全隊都會被暴怒的魔獸殺死。但這是一個能夠較快提升實力的方法,甘冒危險的人不在少數。」

听到這里,龍天明不禁冒出一頭冷汗,「老師,您該不是想讓我殺魔獸?」

老人呵呵一笑,道︰「那倒不是,不過我的方法跟殺死魔獸有異曲同工的妙處。殺死魔獸之所以能提高魔法師的力量,除了靈魂對于魔獸施放的元素的吸收能夠變強外,另一個原因就是在魔獸死去時,體內的元素力量突然釋放,引起周圍元素力量的強烈共振,能夠被魔法師靈魂清晰地感覺到,這種靈魂上的感覺,對于魔法師冥想來增強靈魂力量有莫大的好處。不僅靈魂吸收元素更加精純,吸收速度也會相應提高。」

听到這里,天明還是不清楚老師要怎麼教他,難道是老師來殺魔獸,自己在一旁感受嗎?

「而我的方法,就是直接讓你的靈魂來感受元素力量的共振。」老人終于講出了自己的方法。

「一般的初級魔法師只會通過念動咒語,利用魔法杖來釋放魔法。到了中級魔法師階段,才能模糊感受到周圍的元素力量,只有到高級階段才能清楚地感受到遍布天地間的元素力量。而到了大魔法師階段,將能夠隨心所欲地控制大範圍的元素力量,大部分低階魔法根本無需念動咒語即可釋放。

當然,感應到的元素力量和所能召喚的元素力量不同,到了高級魔法師階段,基本上都能夠感應到周圍的六種元素力量,但魔法師一般只能召喚一種元素魔法,很少的可以使用兩種。以你的水平,還遠遠達不到召喚元素力量的地步,調制魔法飲料確實不算是魔法。你現在要學的,就是先用靈魂來感應這遍布天地間的元素力量,感應的越清晰,召喚起來越輕松,對于魔法的理解也越強。」維拉瓦帶著一絲玩味的神秘笑容看著天明,道。

天明雙眼登時睜得大大的,難以置信的看著老人,「老師,您不是開玩笑?高級魔法師才能感覺到的元素力量,您讓我這個見習魔法師都不是的初學者去感應?好了老師,您別逗我了……」

老人哼了一聲,略帶生氣地說︰「小子,誰跟你開玩笑了?如果你不想成為一個偉大魔法師,而願意做一個普通魔法師,那好,就當我沒說,你直接去魔武學院學習好了。」

「學生知錯!老師,不管什麼困難,學生都願意嘗試。只是,我恐怕要令您失望了。」龍天明神色黯然的低頭說道。他從不是一個知難而退的膽小鬼,什麼樣的艱難險阻也不能令他畏懼。只是,老人為他設定的目標太高,他倒不是怕自己無法完成,而是怕很長時間內無法達到老人期望。

「別人或許不行,但你不一樣,什麼魔法都不會卻能在三天內調制出魔法飲料‘七彩心情’,你恐怕是第一個。告訴我,你調制‘七彩心情’時有什麼特別感覺,你當時又是怎麼想的?以普通魔法飲料的調制方法,你絕對無法成功。」維拉瓦啟發道。

剛到霍頓酒時,他並沒有注意到這個年輕酒保,倒是注意到紫雲雇佣兵團六人,但仔細觀察後,他發現這六人貴族氣太重,而且天賦只是比一般人高一些而已,由于心高氣傲,心性不堅,未來成就不大。

當天明調制魔法藥水時,他才注意到這個十七八歲的少年,尤其是他調制「勇士勛章」時的那種細致和從容,以及對咒語的掌握,明顯具有一定的魔法天賦。讓他調制「七彩心情」時,並沒期望他能夠成功,只是試一試他對魔法的掌握,想不到的是,這個少年居然能夠出色的調制出這種魔法飲料,這意味著他的魔法天賦可不是一般的高啊。

聞言,天明頓時恍然大悟,想了想,道︰「調制魔法飲料時,我確實朦朧地感覺到有股力量從魔法杖上流出,但卻無法抓住這種感覺,于是我就把自己當成一個樂隊指揮,讓那種朦朧的力量隨著我的想法而動,那種感覺真的很美妙……難道那股力量就是元素力量?」天明好奇的問,卻看到維拉瓦一臉的驚訝。

老人詫異的看著天明,不敢相信地搖頭︰「想不到啊,你又給我帶來這麼大的驚訝,我本以為你只是潛意識里用精神力來控制元素力量,想不到你居然能夠感覺到元素力量的運動……這,真是……太不可思議了!」老人緩緩的吸了口氣,再次看向天明的眼神變得有些炙熱,「看來,我還真是低估了你,讓你感應到周圍的元素力量應該不會用太長時間。」

「那您就教我怎麼感應元素力量?」聞言,天明頓時信心大增。

增強元素感召力,首先要能夠「感應」到遍布天地間的元素力量,才能去「召喚」它為己所用。不去感應,直接召喚的結果就是無法理解魔法的本質,只能靠咒語、魔法杖、法器、魔法陣等來釋放魔法。

而達到對周圍元素力量的深入感知後,釋放低階魔法根本無需念動咒語,「心之所想,事之所成」,那會是另一番境地。而這種境界,只有達到大魔法師的水平才能感覺到。高級魔法師只能感應到周圍龐大的元素力量,低階魔法施放起來雖然也很輕松,卻做不到隨心所欲。

「這種方法非常特別,只有很少很少的人會使用這種方法來增強自己的靈魂力量,並不是這種方法有多麼秘密,而是它太過恐怖,神經脆弱的人,精神會直接崩潰。即使是那些敢于嘗試的,大部分還是喪失了第二次嘗試的勇氣,不知道你還願意嘗試嗎?」維拉瓦再次確認道。

事實上,現在根本沒有誰會用這種方法,因為如果是個精神力強的學徒嘗試這種方法,一旦失敗(這種概率還很高),內心中那種揮之不去的恐怖感會伴隨他一生,嚴重影響他未來的魔法修行,等于毀掉一個未來的天才魔法師。而精神力弱一些的,多數會直接精神崩潰,變成瘋子。

維拉瓦自己恐怕是最後一個通過這種方法強大靈魂的了,而采用這種方法,他也是想了好久才跟龍天明說的。一是他有過經驗,對于不讓天明精神崩潰有一些保證。二是他認為天明能夠通過這個考驗,而且一旦通過,未來獲得的好處是極大地。

天明沒有立刻回答,而是想了好一會,才認真地點點頭。如果自己真是膽小脆弱的話,即使學會了魔法,恐怕也沒有膽量與強大的對手戰斗,更別說保護自己了。他不知道自己的精神是否足夠強大,能否承受那令人崩潰的恐怖,但他知道自己擁有足夠的毅力,也擁有足夠勇敢面臨挑戰,如果連嘗試都不敢,那他還不如過一個平常人的生活算了。

老人欣慰的點點頭,道︰「放心,我回在你承受不住時拉你一把的。這種特別的方法,叫做‘靈魂顫抖’。」

PS︰本書前面可能有些平淡,但這絕不是拖沓,前面的介紹,都是讓讀者對這個世界有個基本的認識,而且前面的情節都是有意義的,對主人公的成長都是有很大作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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