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笑笑的心一抽，感覺著身體一陣又一陣的發冷。
「好。太好了。你竟然為了她打我？」
她對他還有愛戀，想著如果不扯上莫氏的事情，他也許可以跟自己再繼續下去。
可是現在呢？
他們之間真的還有可能嗎？
莫笑笑看著冷亦軒深吸口氣，努力讓自己的心情平穩下來︰「冷亦軒，你說清楚。你要是不說清楚，我們兩個人就離婚。」
她這話一出，冷亦軒的眉心微動了一下，而他身後跪在地上的莫心怡眼中一喜。幾乎不敢相信事情真如此順利。
冷亦軒並不回答莫笑笑的問題，而是轉過身拉起了莫心怡︰「你沒事吧？」
站起身的莫心怡腳下一軟，倒在了他懷里，抬起頭一臉柔弱的看著他︰「亦軒，我腿好麻。」
「嗯。」扶著莫心怡在沙發上坐下，冷亦軒從頭到尾都沒有看莫笑笑一眼。
莫笑笑縴細的手指死命的攥在一起，因為冷亦軒旁若無人的動作，她的怒氣再也壓抑不住。用力的拉過了冷亦軒的身體。拼命的捶打著他的胸膛。
「冷亦軒，你這個混蛋，你既然不愛我，為什麼要娶我？為什麼要出現在我面前？冷亦軒，你為什麼要背叛我？為什麼，你說啊。你說啊——」
「你瘋夠了沒有？」冷亦軒抓住了她的手，深深的吸了口氣︰「是你先背叛我的。」
「冷亦軒，你胡說。」她愛的人是他，從頭到尾都只有他。
「我胡說？」冷亦軒冷哼一聲︰「你跟我結婚之前，就跟其它男人曖昧不清，糾纏不斷。跟我結婚之後更是跟那個男人藕斷絲連，你以為我不知道嗎？」
「我沒有。我沒有。」莫笑笑的眼眶發熱，不敢相信自己這麼久的時間，依然不能為自己解釋清楚︰「我說過了，我是被那個男人強迫的。」
「強迫？」冷亦軒嗤笑，用力將莫笑笑推在沙發上︰「誰相信？誰看到了？我只看到你像一個蕩婦一樣。跟那個男人糾纏不清。你敢說你沒有嗎？」
莫笑笑猛抽氣，雙手緊緊的抓著沙發上的抱枕，她輕輕的搖頭︰「不是這樣子的，不是的。如果你真那麼介意，你為什麼要娶我？你說過你不介意的。」
「沒有男人會不介意這樣的事情。」冷亦軒笑她的天真︰「你真以為我會要你？是你爸爸對我許諾，只要我願意不計較你身上發生過的事情，跟你結婚。他就會把整個莫氏都送到我手上。我為什麼不娶？」
莫笑笑不停的搖頭。不，不是這樣子的︰「不，我不相信。我不要相信、這不是真的。這絕對不是真的。」
「不相信？」冷亦軒笑得更厲害了︰「莫笑笑，你不會真以為我會要一個別人上過的破鞋？要不是你身後的財產。你以為我會要你？」
莫笑笑的怔在那里，感覺著全身的血液都被凍結。身體里有兩股極熱與極冷的矛盾在相互沖撞。
冷。好冷。怎麼會這麼冷。
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不相信自己的眼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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