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風雲——禁愛之•狼群里的羔羊! 第十二章

作者 ︰ 喜也悲

「哪里來的丑鬼?簡直污了本小姐的眼楮,馬上給我滾!」厲喝著,方心蝶氣勢洶洶沖了上來,別看她虐男寵沒商量,但這位可是個正正經經的顏控主義者。

眼眸中閃過一道冷光,卻被墨蕭寒很好的掩飾了起來,夾一塊鮮魚肉放到墨皓熯的碗里,墨蕭寒‘小小聲’的開口,「小無悔,這個女人說這里有丑鬼,你不要抬頭,小心被嚇到。」

拿筷子的手一頓,嘴唇抽了抽之後墨皓熯重重點了點頭,其實……只要父皇抽瘋的目標不是他,他一般都會很開心的看戲絕不打擾。

其他所有人都默了……

什麼叫‘這里有丑鬼小心被嚇到?’這個男人到底是在裝傻還是壓根就沒意識到別人說的就是他們?回頭想想兩人溫柔的笑和深深的對望,嗯∼也許……在這兩個人的眼里自己個兒長得並不丑?冷顫,這是個多麼驚悚的答案啊∼∼

「你……」氣的身體微微顫抖,方心蝶從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男人,丑到這種地步也敢上街?被人指著鼻子罵竟然當沒听見?好,裝傻是嗎?那她就滅了他們讓他們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

‘嗆啷啷’抽出腰間長劍,深吸氣手捥劍花,我……

「這位小姐,你總站在我面前是因為看上我了嗎?真是很抱歉我有心上人了不會對你動心的,所以你還是省省吧。」墨蕭寒平靜的抬頭,無辜的開口,眼神高傲而又蔑視,像是很不恥方心蝶的死纏亂打一般。

‘咳咳∼咳咳咳咳∼’叉氣嗆到了,手中劍掉到了地上也顧不得撿,方心蝶雙手捂住胸口蹲到地上差點沒把肺子咳出來。

跟著方心蝶來的四個男寵趕忙沖上來,臉上掛著或‘擔心’或‘著急’的神情,一會拍她的背一會又去找水,鬧的亂轟轟的。

輕抿一口茶水,實在吃不下去的墨皓熯緩緩抬頭,眼神似笑非笑的瞟了眼墨蕭寒,心中知道,這人肯定是故意的,故意選在方心蝶運劍欲刺換氣的當口說氣煞人的話,那女人運氣好的話只是在床上躺兩天,要是運氣不好,大概一身功力都可能丟掉一半去,這還不算躺半年的折磨,高,手段實在是高。

接收到墨皓熯瞟過來的‘媚眼’,墨蕭寒得意洋洋的抬了抬下巴,敢說他們丑?還敢讓他們滾蛋?切,沒弄死這丫頭算她命大。

「看來倒是本王走眼了,兩位原來是高人。」沈柔不傻,能快速找到方心蝶換氣的切點並成功讓她受傷的人,怎麼可能是普通人,最起碼,這個男人的功力要高出方心蝶兩倍以上,要知道換氣只有一瞬間,找到都難攻擊更難,所以這兩個男人,絕對不簡單!

本王?挑了挑眉,這女人竟是位王爺嗎?是了,這里是女尊國,當然會有女王爺了,于是灑然一笑,墨皓熯垂下眼簾接著品起了茶。

「什麼高人?我不高,只比你高兩個頭而已,再高就不好看了,我很滿意現在的身高,真的。」一邊笑著回答沈柔的問話墨蕭寒一邊在桌子底下重重踩住了墨皓熯的腳。

我讓你再勾搭人,讓你再勾搭人,沒事笑什麼笑?想當別人男寵不成?!

‘嘶∼’倒吸了口涼氣,趕緊用茶碗掩住痛的抽搐的嘴角,墨皓熯狂瞪對面的男人。

丫的這家伙沒事發什麼瘋?自己又沒得罪他,干麻踩腳踩得沒完沒了的?踩上癮了是吧?好,我也會!

‘唔’墨蕭寒臉皮扭曲了下,好痛好痛好痛,嗚∼左腳要廢掉了,小無悔這哪里是踩?根本就是重度傷害啊∼∼∼

見墨蕭寒的臉整個都痛白了墨皓熯才戀戀不舍的收回了腳,哼哼,知道小爺的厲害了吧?看你還敢不敢再沒事找抽。

「呵呵……看來是本王打擾了,那麼你們隨便用,本王回房了,店家娘,這兩位的房租錢和飯錢都算在本王的賬上。」回身,落落大方的笑,「就當交個朋友,兩位不用介意。」也不等墨蕭寒兩人答話,沈柔領著人離開了。

此時,方心蝶早被手下人抬進了上房,其他不想惹禍上身的人也都走的走進房的進房,不過一會間,整個廳堂里竟然只剩下了小貓兩三只。

「喂,那女人該不會是看上你了吧?」故意惡心人,墨皓熯挑著眉很八卦的亮起了星星眼。

表情一僵,許久之後墨蕭寒突然一聲長嘆,「唉,長的太美不是我的錯,我錯在不該傷了一顆又一顆女兒心。」

‘嘔’手捂住嘴,墨皓熯和剩下的幾只小貓都離開了,只留下穩坐椅子上的墨蕭寒得意的笑彎了眼眉。

哼哼和他斗?小無悔還女敕了點噢∼

這個時候的墨蕭寒自然是有資本得意的,誰讓這家伙天生腦子好,從小到大都沒有被別人整倒過?可他忘了,以前沒被人整倒過是因為那些都是敵人,面對自己在意的,又舍不得動一根頭發的小無悔,他只能樂極生悲,這不?排頭來了吧?

「無悔,你一個人霸佔這麼大一張床太過份了吧?嗚∼可憐我人老身子骨不好,怎麼可以睡地上?」指控,某曾經得瑟的無下線如今苦逼的也同樣無下線的男人此時鼓著張包子臉,哀怨的看著坐在床上高傲如女王般俯視他的少年。

嗚∼∼手指頭好癢,又想捏小無悔的臉頰了,可是,可是他不敢,怎麼辦?

「我才不要和惡心的男人同床。」再次狠狠瞪一眼沒事就亂賣萌的男人,墨皓熯身子一倒被子一蒙,直接來了個眼不見為淨。

惡……惡心???被打擊到了,這回是真的被打擊到了,自己惡心嗎?哪里惡心了?臭小子你給爺起來把話說清楚∼∼

內心狂喊,但腳步卻一動都沒動,心疼的看著翻身不語的少年,小無悔早累了吧?趕了一天的路剛剛又在廳堂里鬧了一場,他身子不好哪里受得了?轉頭看一眼硬棒棒的桌子,算了,湊合一夜就湊合一夜,自己,挺得住。

爬啊爬的爬到桌子上,身子一卷,雙手抱住腿讓腦袋抵在膝蓋上,長長的黑發鋪散著垂下桌面,月光下的男子可憐的像被人拋棄的孩子。

靜靜躺著不動,原以為墨蕭寒還會再鬧騰一會的墨皓熯等了許久也沒再听到男人的聲音,有些好奇的側了側身,男人在桌面上卷縮成一團的樣子剛剛好撞進了眼簾里。

嘴角抽搐,他是故意的吧故意的吧?屋子里雖然只有一張床可軟塌卻有兩張,睡哪里不好偏偏要睡在他一睜開眼楮就能看到的桌面上?還卷成一團連被子也不蓋,他當自己是刺蝟嗎?!

‘騰’坐起身,光著雙腳就下了地,幾大步來到墨蕭寒身邊想也沒想伸手就揪住了男人的耳朵,「你給我起來。」

傻了,眨巴眨巴眼楮呆呆的看著惡狠狠望著他的少年,墨蕭寒無語。

無悔啊無悔,乃知不知道這動作這表情是只有悍婦對弱夫時才會出現的情景?偶是你祖父祖父,你地明白?

‘啊∼’好痛好痛,耳朵上加重的力度讓墨蕭寒不得不放棄腦子里亂七八糟的的思想快速坐起身,可憐兮兮捂住差點斷了的耳朵,聲音那叫一個委屈,「小無悔,我又哪里惹到你了?你不能總家暴知道嗎?」

「你……」臉有些紅,現在才反應過來剛剛自己的動作十分不雅,咳了聲掩去尷尬的心情,扯著墨蕭寒直向外堂走去。

「干嘛干嘛?」無悔不是要把他趕出門吧?這大夜里的外面多冷啊,呃∼雖然他並不怕冷,「無悔我錯了,你不要生氣好不好?別趕我出去,你不能這麼狠心對我∼」

表情哀怨啊哀怨,身體顫抖啊顫抖,一個被丈夫深夜趕出家門無處可去的婦人形像讓墨蕭寒演得入木三分。

可能是習慣了吧?用逗弄的口吻撩撥墨皓熯,看著少年炸毛他就會開心一整天,于是這才說著說著就又有點不正經起來,讓听了此話的墨皓熯咬碎了一口鋼牙。

本只是想將人帶到軟塌上躺好的步子一頓,直接扯著墨蕭寒走到了大門口,然後拉門、推人、再關門,一氣呵成,「你,自己找地方睡去吧!」隔著門板陰森森的開口,隱隱的警告意味實足,這人要是敢偷偷模進來,哼。

門外的人模鼻子,完了,自己好像把無悔得罪火了,怎麼辦?今晚不止不能和小無悔擁在一起取暖,連看都不能看到他了,反手給了自己的嘴巴一小下,都怪它,沒事皮什麼皮?惹禍了吧?

屋內

氣呼呼的趴回到床上,轉了幾又忍不住笑了,這個父皇啊簡直讓人哭笑不得,性格像個孩子說變就變,輕輕轉頭看著空空的桌子,剛剛那人卷縮在上面的身影真的很可憐呢,要不……把他找回來得了?反正那個人總是不正經說話,自己不是都已經習慣了嗎?

想著,墨皓熯穿起鞋子認命的再次走向門口,心中直唸叨著認命認命,卻半分也不肯承認自己這是心疼,怕那個人在夜里冷或者找不到地方睡覺。

拱門外另一處廂房的花壇邊。

被墨皓熯逐出房門的墨蕭寒此時正邪笑著逗弄一只新認識的‘小貓’,少年十歲的年紀,可空蕩蕩死寂寂的眼神卻比之古稀的老人還不如,也不知是因為氣憤還是害羞,少年漲紅著臉抿著嘴唇一動不動的站在墨蕭寒面前,縴長的手在袖子里握成了一團。

「你怎麼不說話?可是被我的聲音傾倒不知道怎麼說了?唉,我就知道我天生麗質有別于常人,你自覺羞愧也是應當的,不用太傷心。」拍拍少年的肩膀,墨蕭寒這個笑啊,將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果然能很好的緩解心中的郁悶,瞟一眼明明被氣的不行卻不敢還半句嘴的少年,墨蕭寒了然的眯了眯眼楮,果然嗎?這少年是沈柔派來的,呵呵……耍起來就是順手啊。

「寒∼大∼哥!真是好興致啊,大半夜的不睡覺在外面聊天,聊的很高興?」悠悠笑著,墨皓熯將身子斜倚在了拱門口,可惡,虧他還擔心這家伙會不會凍著,人家根本不領情,欺負人欺負的很樂在其中嘛,老不羞!

「無悔是來找我回去的?太好了,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特高興特美的蹦達過去,張開雙手正想擁抱住對方,人家卻干脆利落的躲開了。

「不敢,我只是出來看看風景,你們慢慢聊,我回去睡了。」話落甩頭就走,今兒晚上墨蕭寒就是睡在刀刃兒上也別想自己再理會他!

呃?走了?低頭看看自己再回身瞧瞧身後,明白了,他家小無悔誤會了,當然,他知道無悔並不是吃味,而是怪他為老不羞,還是對著一個小少年,哭死,自己根本就沒那意思好不好?

「無悔,你不能誤會我啊,我是清白的,真的,比豆腐還白。」跑到門口對著緊關的房門啪啪拍個不停,某男人一遍遍干嚎,可惜里面的少年不理會他。

月色下,男人驚起了飛鳥,驚醒了客棧里的所有人,卻驚不回少年開門放他進去的動作,于是為了後半夜的幸福(有個床睡覺),某男人仍在努力著。

默默站在拱門口看著叫門的男人,楚飛突然對屋子里的那個少年羨慕起來,有一個人疼著真好,冷了可以靠在一起取暖,痛了可以窩在對方的懷里不出聲,而生氣了,有一個人也會堅定守在門口不厭其煩的哄著,反觀自己呢?失去了所有,身體被人不知玩了多少遍,為了生存,為了能拖延被沈柔厭倦的日子,自己干了多少骯髒事?所以不止是身體,連心……也髒了啊……

可是這是自己的錯嗎?被強掠到府里他無力反抗,眼睜睜看著父母將他一紙契約賣給了沈柔卻連恨都沒有力氣去恨,他知道,父母有父母的苦,他們惹不起沈柔所以只能當沒有生過他這個兒子,可他的苦誰來理解?在被人玩弄被人侮辱時他連掉一滴眼淚都是種奢侈,他,永遠不會被人這種疼著,哪怕在沒被沈柔掠進府里時,因為家中的姐姐父母給他的關愛從來都少之又少……

「怎麼不回房間?」輕柔的聲音響起,一只瑩白如玉的手纏上了楚飛的脖子,沈柔攬著楚飛轉了個圈,壓著楚飛一同倚在了拱門里的牆壁上,「我想你了。」

邊說著,沈柔邊將手伸進了楚飛的衣襟,另一只手快速解開了楚飛的腰帶,一上一下開始在楚飛的身體上游移,紅艷的嘴唇在少年女敕白的胸口印下一個又一個齒痕,褲子掉落,轉瞬間少年就成了半∣果的白羊。

微仰頭看向夜空,楚飛淡淡的扯了扯嘴角,一個茫茫然恍惚的笑在唇角邊綻放,眩目卻也淒涼,這就是他的生活,只要沈柔想要他就得隨時隨地供她玩弄,咬住嘴唇輕輕低喘,敏感的身子在被人撫弄了幾下之後毫不意外的情動了,蹲下∣身體掀起沈柔的袖擺將頭探進去,主子想在這里要他,他就要奉上最好的服務,這是他的生活也是他的……命。

當雨∣露皆收,沈柔滿意的笑著進了房間之後,躺在草地上的楚飛才木木然坐起身,低頭,細細整理著散落的衣襟,一個個系好扣子,一抬頭卻不期然撞進了一雙清朗的眼眸,那雙眼眸里沒有鄙視,沒有同情,沒有任何情緒,清轍的似能一眼望到底,卻在轉瞬間又幽深的包含了天底下所有的東西,愣愣望著那雙眼眸,為什麼自己的鼻子會有些酸?

淡淡朝著愣愣望過來的少年笑了笑,他出來只是為了將打定了主意敲一夜門的男人扯到屋里去,若不是听到牆角有動靜也不會走過來看,自然的也就不會看到少年空無一物的眼楮,算是總緣份吧?少年這雙眼楮讓他想起了好久都不曾再回憶起的曾經。

記得當他知道墨偃鑰就要殺進宮的時候,心也曾這樣痛苦過,明明痛到對所有都絕了情,卻又隱隱的不甘,想抓住些什麼想讓自己有點生存的價值,可是沒人能給他東西讓他抓住,于是才會在最後笑著死在墨偃鑰的懷里,那,何嘗不是一種解月兌?只是這個少年的解月兌,不知在何時才能到來。

點一點頭轉身離開,轉過拱門就看見墨蕭寒站在門口朝著這里笑,心突然又暖了起來,自己不是找到他了嗎?這一世,孤單應該與自己絕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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