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雲正好像看慣月疏離這樣個樣子,眼底升起一絲厭惡,心頭升起的欲/火立刻熄滅,松手丟下他,嘴上卻惡心地敷衍一下,站起身來,朝殿外走去。
月疏離看著秦雲正離開,眼底浮現出一絲冷漠。然而就在這時,剛要走開的秦雲正像想起了什麼,忽然回頭。
來不及收回目光,月疏離只得低頭,佯作咳嗽來掩飾,換回一副畏懼的模樣。
感覺到秦雲正的目光在她身上上上下下的掃描半天,而後,那個人不慌不忙地走回來,聲音也慢條斯文。
「我看……既然你這麼想我,不如今晚微臣,就來‘拜見’太後好了。」他總覺得月疏離身上有什麼變化,而這種變化正是他感興趣的。
他厭惡月疏離那副對他唯命是從,畏首畏尾的姿態,相反,剛才回頭,偶然在月疏離眸中捕捉到的清冷、高傲,讓他有種獵奇的興趣。
這女人,還真懂得捕捉男人的心。
秦雲正心中冷冷一笑,倘若月疏離想用這些手段讓他折服,那就是痴心妄想。要知道,他只不過是把她當做一個把持朝政的傀儡,床/底上的玩偶!
只要徹底除掉朝中的保皇黨,那麼月疏離這個棋子就可以丟棄不用。
月疏離後退一步,心頭不可抑制地涌起強烈殺機。
剛才讓對方捏住她的下巴,已是她的心理極限,還從未有人敢對她如此放肆!當然,那個妖孽男是個例外。
不過那是在妖孽男的強制之下,迫不得已為止。
見月疏離步步後退,秦雲正臉上泛起一陣冷笑︰「太後,不就是想讓微臣伺候你一晚,不必裝出如此清純的模樣,太過了,反而會讓微臣作嘔的。」
盡管對此時的月疏離稍稍有那麼幾分興趣,但只要一想起她,曾與多數男子有苟合之行,他便感到惡心。
伸手,再度抓住月疏離的手,手勁不再柔和,已是野蠻。另一只手,更是毫不避諱,直取月疏離的雪峰而去。,再度抓住月疏離的手,手勁不再柔和,已是野蠻。另一只手,更是毫不避諱,直取月疏離的雪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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