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瞳 第一章 小乞丐?

作者 ︰ 余生

夏天,多麼美好的字眼啊……們可以用那肆無忌憚而又猥瑣目光的打量著穿著短裙、短袖的美女們。

時至中午,那毒辣的太陽照在大街上。讓原本繁華的大街上,人群異常稀少。

而站在酒店門口的迎賓生小豪異常煩躁。這鬼天氣,還讓不讓人活了。

突然,在他的視線里出現了一個衣衫不整,臉色蒼白的小乞丐,使得小豪煩躁的心情更加煩躁。好比如花站在面前,本來以為遮住眼楮好了。可如花卻還用那惡心無比的聲音說了一句︰「帥哥,來嘛!」那時,肯定恨不得自己是又聾又瞎。

「小乞丐,快滾開,別擋在我們酒店門口。破壞了我們這里的形象。」小豪對那小乞丐惡道。本來店里人就少,門口還站一個小乞丐,那不生意都沒了。

小乞丐漠然,只是看著里面花天酒地的人群中笑聲最大、不斷與人踫杯一位發福的中年男士,嘴角浮起一絲淺笑……

小豪大怒,跑到小乞丐面前,狠狠地踹了一腳,嘴里還不停的說︰「叫你滾開還站這,你聾了……快滾,快滾。」

一個弱小少年,怎能禁得住青年的一腳。服務生的那一腳,把小乞丐踢出門口好幾米遠。毒辣的陽光照在小乞丐蒼白的臉上,加上嘴角的血使得他看起來異常妖異。

小乞丐只是目不轉楮的盯著那服務生,那服務生眼中閃過一絲銀色目光,不自覺的打了個冷顫。隨即往後退了一步。

怎麼回事?夏天哪里來的冷空氣?我怎麼好像怕了這小乞丐。小豪開始有點膽怯。不過隨後便鎮定下來,不就個十多歲的小屁孩麼。怕什麼怕。

「小子,你再看,我把你眼珠挖出來。」服務生狠狠的說道。

小乞丐轉身便離開了這豪華的酒店門口。在轉身的那一瞬間,誰也沒有發現他那一絲淺笑和那銀色的眼瞳。

而此時,酒店門口。一個同樣身穿服務生衣服的青年小跑了過來。

「小豪,你在這干什麼?經理找了你半天了。」

「啊!沒什麼,剛剛看門口站一小乞丐,站那有半天了。叫他滾都沒反應,我順手教訓了他一下。」那位叫小豪的服務生半天才反應過來,回答道。

「你是怎麼了?怎麼半天才搭理人?」那名服務生覺得小豪反應有點不正常。小豪不是反應最快的麼。怎麼剛剛……便順口問了這麼一句。

「沒什麼,可能是最近太累了。好了、好了。經理不是在找我麼?有什麼事?」

「我也不知道,快走,你再不去,經理可能要發火了。」

「嗯,走。」小豪拍了拍同事的肩膀。右眼開始不停的跳動,腳步開始停了下來。

「又怎麼了?怎麼不走了?」那同事見他停下腳步,便問道。

「沒怎麼,就是右眼跳個不停。」

「哈哈,不會是你家里那位又在外面……」那同事笑了笑。同事之中誰不知道小豪有為放|蕩的女友。不知道給他帶了多少綠帽子。可那小子偏偏不信。大家伙經常那這事打趣。

「去你的,我和她感情好著呢。怎麼會,你們是羨慕。哼!」小豪瞪眼看著自己的同事,說道。

「是、是、是,是羨慕。快走,不然經理要罵我們了。」那同事也不想和他浪費口舌。

「嗯。」小豪應了聲,腦中不自覺的閃過剛才那一絲銀色目光。心里毛骨悚然,應該是自己想多了。小豪自我安慰的想著。

可誰又知道,在這個不平常的夜晚過後,這位小豪的服務生再也沒有出現過。

小乞丐走在空蕩蕩的大街上,一步一步慢慢的走著。

他那蒼白的而又妖異的臉上有著一雙銀色的眼瞳,如果有人能看到的話。必會覺得驚駭世俗。有些人也許以為他帶的只是美瞳而已。可沒人能發現。因為他們看到的只是一雙很正常的黑色眼楮。

黃昏降臨的時候。小乞丐回到了那住了兩年的天橋下。自從三年前孤兒院被拆除後。他便沒有了棲息之所。有整整一年,他是睡在城南的廢棄大街。

兩年前,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在他昏睡的時候,一個老頭把他帶到了這。他笑嘻嘻的對小乞丐說了一句話︰「我教你殺人。你願意麼?」

「殺人能吃飽飯麼?」小乞丐問那個笑的很猥瑣的老頭。

老頭笑了笑︰「嗯。」

小乞丐漠然點了點頭,他根本不知道殺人是干什麼。只知道吃飽飯比什麼都重要。

從那一晚開始。小乞丐開始了學習殺人之旅,但他從來沒有殺過人。兩年了,莫說是人。老鼠都沒殺過一只。在這兩年里,他也知道了殺人是干什麼,但他不曾後悔。

小乞丐名為言風,一個孤兒院張大的孩子。

三年前,孤兒院被城里的某位暴發戶看中,他要在那里建一坐別墅。他用手段趕走了老院長,低價收購了孤兒院。從那以後,言風便被趕出了孤兒院,再也沒有回去過。也再也沒見過那位臉上總是帶著慈祥的笑容的老院長。

言風很恨那位暴發戶,是他讓自己無家可歸,讓自己整整過了一年非人的生活。一個13歲的小男孩,與狗奪食、在垃圾堆里撿過期的食物充饑……要不是遇到了那老頭,自己現在可能尸骨無存了。

今天,他在酒店里看到個那發福的中年人,就是三年前的暴發戶。他有一次想要用自己學的殺人手段去殺了他。可那次當他要出手的時候。被自己的師傅給攔住了。也就是那老頭。

他也問過自己的師傅為什麼要阻止他殺人。既然教了自己殺人的技巧和手段。為什麼不讓自己殺人?

黑影笑笑了︰「總有一天,你會知道的。」隨後,用他那細膩的右手模了模言風的頭。言風也不明白,那位師傅,怎麼年紀那麼大了,手怎麼還是如此細膩。

言風模了模左臂上綁好的銀絲。又蹲子拔出右腿上的銀色小刀。這兩件武器。是一年前,那位師傅給他的。

銀絲很長,很細,也很鋒利。剛開始的時候,言風經常弄傷自己。現在雖然不能運用自如,也不至于傷到自己。

銀色小刀四寸長,就像一把縮小的短劍。他那位老頭師傅曾經說這把武器吹噓到天下無雙、絕世武器的地步。可言風就是看不出。這麼短的小刀有什麼用。切菜用的菜刀還比這大呢!

言風走到河邊,洗了洗那雙比女人還要細膩的雙手。看著水里的那張略顯病態而又蒼白的臉,還有那一雙銀色的雙瞳。

他也曾經很認真的問過那位無良老頭︰「師傅。我的眼楮怎麼是銀色的?」

「銀色?」他那位師傅跑過到他面前模了模他的額頭。「也沒發燒啊!怎麼說胡話?」言風只對他翻了個白眼。隨後就沒在搭理那無良師傅,自那以後,他也明白了。自己的銀瞳,別人也許看不到。可是,他卻沒看到他那無良師傅滿臉不可思議的神情。

言風站在那搖搖**墜的破房子門口,推開那扇一陣風都能吹倒的木門。房間不大,但是卻很干淨。言風走到床邊,按了一下床頭一個很小的按鈕,目不轉楮的盯著床邊的破衣櫃……

見衣櫃沒反映,言風嘆了口氣,說了一句讓人模不著頭腦的話︰「唉,這老混蛋,又改進門程序了。」

隨即,言風在口袋里模了模,忽然,掏出一個讓人跌破眼楮的東西,一個最新款的iPhone手機。

如果有人看到的話,必定會大呼︰「我|靠,10多歲的小乞丐。帶著這麼高檔的手機。是我落伍了?還是時代不進步的太快了?難道連丐幫開始企業化了?」

言風撥出了一個號碼。里面傳來了讓他惡心的鈴聲「我的小寶貝兒啊,咱倆是一對啊,啵我一下。嗯嗯……」他忍住了把手機砸壞的沖動。真不知道他師傅是怎麼想的。這麼大把年紀了,還弄這種鈴聲。

電話終于接通了,咱們可憐的言風也不再受這鈴聲的折磨了。

「老家伙,我回來了,我要進去。你怎麼又改進門程序了?」言風對電話里的人說著。只是那口氣,就不那麼好了。

「小兔崽子,在怎麼說,我也是你師傅。你就不懂得尊老麼?」電話里傳來氣急敗壞的聲音。

「你都不愛幼,我為什麼要怎麼尊老?」言風可不是個吃虧的主。

「好了,你等一分鐘,我去開。也不知道我上輩子做了什麼孽,收了你這麼個徒弟……」電話里傳來了老頭的埋怨。

言風也不理會,直接掛掉電話。開始閉目養神。

一分鐘過的很快,只見言風身前的床,開始慢慢往下移動。露出了一個將近2米高的洞口,言風跳到了床上,慢慢的走了進去。

而床也開始往上升起,恢復到原來的樣子。好像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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