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東瀛成大亨 第四章

作者 ︰ 老黑帶刺

E的接待前台放著名片,布告欄上也有公司名單,看一下就知道誰是誰,不過沒有照片。

藤原金寺一只手擱在櫃台上,一只手捏出一張名片,寫字中來來去去的人都看了一眼他們兩個。

陳昆穿著一件黑西裝,里面是格子襯衫,暢懷而立,一只手插在褲兜里,一只手接過名片掃了一眼︰「伊藤……誠?」

HAHAHAHA~~

看到這個名字估計中日兩國不少人會叉著腰哈哈哈哈地笑。

但沒辦法,這貨真叫這個。

畢業于熊本大學,鹿兒島人,早年在東京混跡,後來被E招募到了公司之中。平成十年出道,為人還是比較灑月兌的,很瀟灑,穿戴更是充滿著披頭士的感覺,藤原金寺和他認識,也是因為以前在名古屋有過合作,彼此對胃口,于是一常聯系。

就好比陳昆的生活態度和工作理念很對藤原金寺胃口一樣,伊藤……誠同樣如此。

好,這個該死的名字。

第一次看到活生生的伊藤誠,這貨正在用臉盆吃速食面。

毫無疑問,這貨絕對肯定是普通青年和文藝青年之外的生物。

扭頭看著藤原的時候,這個已經失業的待業青年一只手扶著臉盆,一只手握著筷子,夾起來一串速食面往嘴里塞的形象,有點仿佛是在嘔吐……

吃面能吃出這麼惡心的感覺來,著實讓人嚇了一跳。

藤原嘴角抽搐了一下,轉身就走。

毫無疑問,這貨給他丟了很大的臉。

「我們走錯公司了,抱歉。」

藤原金寺一臉發黑地轉身就走

昆哥當時就納悶了︰「不是說……」

「等等!藤原老弟!」

他是蹲著吃面的。

腳上穿著人字拖,公司里鋪著床鋪,辦公桌什麼的已經全部一空,曾經小有名氣的一個娛樂經紀公司,就這麼垮了。

伊藤誠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躥出去兩三步就跳到門口,往下一蹲,雙手叉開不讓兩人離開,然後眼神死死地盯住了藤原金寺,嘴角還有面湯滑落,胡子拉碴的伊藤誠看上去果然是十分的落魄。

「滾開!你這個家伙!」

藤原金寺非常果斷地一腳踩在這貨臉上,昆哥在一旁看的當時就震驚了。

給力。

毫無疑問,都不是zhuangbility的人,尼瑪分明就是shability啊!

誠哥兩只手扣住門框,臉變形了還在說話︰「喂,你這個家伙,明明知道我這麼倒霉了,還不知道介紹一份優渥的工作給我,小心我成為變態殺手找上門啊混蛋!」

「給我讓開,你這個臭蟲!」

這種麥兜響當當的感覺是怎麼回事?

你們是在搞基嗎?

昆哥心中如是問道。

話說當年伊藤誠在東京混跡的時候,這位熊本大學混畢業的牲口毫無疑問沒有想過自己會成為燈光師。

他這輩子都沒想過。

可天賦放在那里,又有什麼辦法?

順帶一提。

S1公司中有六十七部作品的燈光師是他,而且每一部作品都是賣出十八萬張銷量的佳作。

盡管和二十年前沒法比,但在這個市場萎縮的環境下,能夠做出這樣的成績,若是沒有好的工作人員,是不可能做到的。

領會導演意圖,明白劇情需要,是頂級燈光師的素養。

東京巨蛋曾經有過幾次演唱會,他還是其中的燈光調度總監,焰火啊霓虹啊高光啊什麼的,絕對的一等超人。

不過,那都是過去式了,現在的誠哥除了跟人說老子給吉澤明步掌過燈,還有屁個資本炫耀?

……

「我現在身上沒錢,我要吃豚骨拉面。」

「滾開點,你這個家伙……」

三人前往多味之家吃東西,配菜上了許多,鳥窩一樣的卷曲頭發讓誠哥看上去十分的猥瑣,他還戴眼鏡……!一坨狗屎!

「啊……連住的地方都沒有,差點就要忍不住回家了。」

「你這個廢物,混成這樣簡直就是恥辱。」

「喂,不用這麼刻薄,該死的敗類。」

三十五歲還有的多的誠哥還是個處男,信麼?他真是處男。

連風俗店都沒去過,別看風騷猥瑣成如此,這個家伙把他十多年的積蓄,全部給了自己的母親,事實上,這個家伙是個大孝子。

平成九年到現在,他在外的開銷基本上就是普通高中生水平,和故事里的誠哥有著天壤之別。

這次落魄,也只能說是E的決策層出現變故之後的動蕩,然後波及到了他。

以他的實力要在別家公司做,其實完全沒問題,但沒有去的原因,除開公司氣氛實在是受不了,還一個就是他現在不是很想繼續留在京都府。

然後他母親也催促他趕緊找個老婆,于是更加地讓他糾結起來,藤原金寺之前打過電話給他,因此一直流在公司中沒走。

「哈……真是味道不錯啊。」

他吃的暢懷,飯量幾乎和昆哥差不多,要知道,這貨體重只有六十公斤,昆哥足足有九十三公斤……飯量一樣……難以想象的事情。

「多謝啦,藤原老弟。」

誠哥拿著牙簽毫無形象地剔牙,這位鹿兒島人有著海島人士的風騷走位和生活準則,雙眼冒光盯著大大胸脯死命瞄的時候,卻又膽小如鼠地眼神飄忽。

說白了……處男三十六年是必須的。

扶額哀嘆的藤原金寺看著陳昆抱歉說道︰「真是……讓陳君見笑了。」

「還好,我倒是覺得伊藤君很灑月兌不羈,比起道貌岸然來,還是隨性一點的好。」

昆哥喝著粗茶,之前走動的兩個女服務生穿的是短裙,伊藤誠的兩只眼楮冒光的也似上下掃描,差點讓她們用托盤拍他的臉。

不過陡然陳昆這麼肯定一個人,讓伊藤誠愣了一下,有點受寵若驚地問道︰「那個……還未請教……」

「在下陳昆,宇宙步兵公司社長,初次見面。」

「納尼?!」

他猛地站了起來,然後又坐了回去︰「社長,公司缺燈光師麼?在下伊藤誠,熊本大學平成九年畢業,曾經在東京工作過……」

「閉嘴啊白痴!」

藤原金寺實在是受不了了,一巴掌扇他頭上。

見過沒節操的,沒見過這麼沒節操的,哦不,這完全和節操都沒有任何關系,這特麼分明就是塊別人嚼沒了味道的泡泡糖,逮著誰粘著誰,蹭都蹭不掉。

陳昆倒也佩服此人臉皮,不過看得出來,這貨也就對男人敢這樣,踫上娘們兒估計連個屁都放不出來。

「這次就是為你而來,長瀨川人在這里嗎?」

「她回家去了。好像是什麼曾祖母過生日什麼的。」

伊藤誠終于老實了下來,他當然知道藤原金寺不可能沒事干就找他,應該就是為了幫他找一個好工作。

不過他沒有料到,電話里賣關子說是一個很牛叉的公司,居然是目前風頭正盛的宇宙步兵。

哈……加奈醬,我的簽名……

嗯,誠哥是HANAS,這一點,倒是有點讓陳昆有點小驚訝。

「有聯系方式嗎?」

藤原問伊藤。

「沒有啊,這個臭女人從來不和我廢話。」

「有哪個女人和你廢話過嗎白痴。」

昆哥一愣︰女人?

「啊,女人。長瀨家是武家後裔,大概有六百多年的歷史了,听說是上杉謙信家臣後代什麼的。」

「噢?名門?」

「不知道啊,很神秘的一個家伙。」

誠哥一向被女人鄙視,于是有男人沒女人的時候,他大膽地鄙視女人。

不過這個長瀨川應該是傳統日本土豪的後代這個是肯定的,差不多就相當于中國民國時期南霸天那個水準,或者就是老地主那種感覺,有個山頭,有點家底,祖上闊過,就這麼回事。

「長瀨是平面攝影高手這兩年的佳作都是出自她手,不過因為生活習慣的原因,具體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她為人喜歡輕松一些,因此大公司也呆不下去,如果邀請來公司的話,應該還是不錯的。」

藤原金寺想了想,問誠哥︰「喂,公司的全部郵箱備份有嗎?」

「干什麼?」

誠哥吃著炸米糕抬頭看著他。

「白痴啊,發電郵給她啊。」

「噢,對啊,我怎麼沒有想到。」

「聯系電話好像被她刪除了,不過郵箱還在。」

誠哥想了想,掏出一只手機,然後翻了翻︰「啊……被我刪了。」

啪!

藤原一巴掌扇他腦門上︰「你這個純粹的廢物!」

「別打我頭啊,再打我我要還手了哦。」

啪!

「……」

終究是沒敢還手的誠哥回去翻箱倒櫃,其實也沒有翻箱倒櫃,就是從地上找紙片看資料,否則真心找不到,這里除了一床地鋪什麼都沒有,還有一只誠哥的電熱水壺,這個敗類完全是等著別人來收房子的時候才準備滾蛋。

一窮二白的人啊。

「找到了!」

誠哥哈哈一笑,彈了彈那張紙,然後遞給陳昆︰「社長!我一個月能有多少薪水?」

「我是二十萬,你覺得你有多少?」

藤原斜眼看著他。

「二、二十萬?!這麼少!喂,你在胡!」

「當然是二十萬。」

藤原金寺白了他一眼︰「不過有業務分成,身為策劃總監,我的行政級別比你高多了,你這個廢物。」

「再罵我廢物我和你翻臉!」

「廢物。」

「……」

于是翻臉也沒敢的誠哥懊悔不已當年為什麼要入錯行,,真想在了這個家伙。

zhuangbility的藤原終究是比shability的誠哥要有殺傷力的多,如果是神作中的niceboat誠哥,那說不定有點搞頭,可現實是紅果果的,不是人生贏家加galgame主人公的誠哥只能默默地擼管……

擼管這件事情,還是在步步姐片子時候掌燈的歷史了。

別人都當黑歷史,就這貨是個奇葩,跑一個地方就說自己在公司做過攝影師,生怕別人不知道。

結果麼……但凡接觸他的女人,無一不是想要去公司下海撈的女人,他只是一個打听消息的消息桶,可想而知誠哥生活中的悲摧有多麼的殘念了。

「如果長瀨川願意的話,基本上自己出作品的架構已經有了。對了,陳君,公司有導演嗎?」

「有一個正在進修,表演專業出身,不過水準還可以,超元氣金槍魚少女就是出自她手,還是不錯的。」

「噢?那就好。導演也有的話,那就沒問題了,只要有適合的劇本,可以接不少廣告啊。」

廣告是一條路子,而且很賺錢,尤其是對于像宇宙步兵公司這種級別的小公司而言,擴張期需要保持一種緊張感,要讓人覺得公司業績步步上升,這就需要很多小活兒來點綴,陳昆之前雖然也接小廣告,可終究因為公司人員不齊整,無法把肉全部吃到嘴里。

現在完善,毫無疑問是要開始擴張道路火箭躥升。

藤原金寺身為策劃總監,月薪二十萬日元可以說是低的不能再低,一般白領都要三十萬,何況是他這種混跡多年的強力黨。

但是分成陳昆給百分之二十,擺明了就是看重他。

這種器重雖然在哪家公司都不缺,但陳昆這里不一樣,雖說沒有推心置月復什麼的,可兩人理念相似,反而更容易引起共鳴。

若非高木剛憲絕對不可能從J跳出來,再加上和宮田知行也不能這樣亂來,否則的話,陳昆真的很想高薪把高木剛憲挖過來。

不過現在有了藤原金寺,也算是別樣驚喜。

「社長,社長……我的要求也不高,三十五萬一個月差不多了,您看……」

「好!」

昆哥當時就答應了。

「……」

誠哥當時就表情思密達了,幽幽道︰「為什麼我有一種吃虧的感覺?」

「因為之前陳君是準備四十五萬聘請你的。」

「那個社長,剛才我說的話都是廢話,其實我這個人還是有點追求……」

「你還能更無恥一些麼?」

藤原看著誠哥問道。

「閉嘴!你這個多金的成功者!」

誠哥呲牙咧嘴地瞪著他。

「哦,回郵件了。」

藤原拿起手機,打開了電郵之後,對陳昆說道︰「說是會出來,離她曾祖母的生日還有兩個月。」

「去京都嗎?還是去大阪?」

陳昆問藤原。

藤原金寺想了想︰「去大阪,她過來的話,大概也要一天,我們正好在大阪府接她,然後返回東大阪,對了,之後的兒歌的話,錄音棚還得找好專業的,如果不去東京的話,只能在京都或者大阪。」

「正有此意啊。」

要忙的事情,遠遠超過兩人的想象,不過對于一心想要讓日本藝能界天翻地覆的兩人來說,倒也算不得磨難,連磨礪都不算,這種事情,兩人在踏上社會之前,不知道吃過多少苦頭。

就算是伊藤誠,除開對女人有自閉癥傾向,也是屬于在社會中模爬滾打十多年的堅強人物,雖然現在帶點老油條的感覺,可資歷放在那里,若非是本身的原因,他要是為人處世稍微虛偽一點,東京都數萬家公司隨便他挑。

「呼……總算了卻一樁心事。」

藤原金寺舒了口氣,然後說道︰「如果不出意外,長瀨應該不會拒絕這個工作,畢竟公司不是大公司,還是很自由的。而且離她家也不算遠。」

「她家哪兒?」

「和歌山。具體在哪兒就不知道了。我也是很久沒有和她見過面,對了伊藤,長瀨結婚了沒有?」

「沒有。你問這個干嘛,你對那個女人有意思?」

「白痴,那個女人絕對是瘋狂的家伙,對她有意思還真是需要一點勇氣。」

「嘁,你又知道長瀨是瘋狂女人了?」

「我記得去年聖誕節的時候,她說她要找一個男朋友,結果那個男的……好,我在游園的時候看到他們的,那個男人被長瀨揍了個半死。」

噗!

正在倒水刷牙的誠哥滿口泡沫噴了出來,背皮陡然一麻,倆眼珠子死死地盯著藤原,然後說道︰「真的?」

「滾開啊白痴,別靠近我!我說的當然是真的!那個女人超級凶悍,那個男的絕對比你我都要強壯的多,和陳君……呃,當然沒有陳君這麼強壯就是了。反正看上去挺可憐的,警察後來把長瀨拷走的時候,那個男的被送醫院了。」

藤原說這個的時候,有點心有余悸,感慨萬千︰「絕對可怕的女人啊,凶悍無比。我是完全相信她是武家後人啊。」

「我也信。」

昆哥嘴角抽搐地說道。

等著誠哥把東西收拾好,打包之後,往垃圾桶一扔,背著一台筆記本的誠哥這就是準備跟著昆哥混了。

不過因為身上味道很重的緣故,昆哥和藤原讓他去澡堂好好地泡了一下,然後兩人在澡堂附近的巷子里,找到了一家居酒屋,順便就在那里消磨時間。

居酒屋的老板年紀挺大了,應該起碼有六十歲,不過很精神,頭上纏著布條,腰間系著圍裙,很滄桑,不過卻很認真地燙著食材,然後讓他的孫子去把東西端給客人。

「哦,這張海報我也有啊。」

「什麼海報。」

陳昆順著藤原金寺的目光看去,發現了一張灌籃高手劇場版的海報,這張海報是一張櫻木花道暴力扣籃結果扣在內藤鐵也天靈蓋上的畫面,打三浦台的那一場,灌籃時候的櫻木花道很霸氣,這張海報還是非常少見的,因為正式宣傳的時候,用的不是這張,這張應該是購買DVD時候的贈品。

「金寺你喜歡灌籃高手?」

「嗯,很喜歡,陳君呢?」

「呃……和你一樣。上大學的時候,混進過學校籃球隊。不過水平不高就是了。」

「誒?!陳君還曾經是籃球手?」

「不是職業的啊,非常業余。」

「說起來,我以前還托伊藤要過井上雄彥的簽名。是精裝版,平成九年的那一套。很值得收藏啊。」

「伊藤能從井上雄彥那里要到簽名?」

昆哥愣了一下,半天沒說出話來。

「井上雄彥是我學長啊!都是熊本大學畢業的,同學會的時候,很多人問他要簽名,我當然也是!老板,再來二十個魚丸!」

啪的一聲,拍著桌子側坐在椅子上的一個帥哥正清爽地看著兩人。

「你誰啊。」

「……」

好,誠哥把胡子拉碴刮干淨,頭發剪短弄清爽,然後換上一身干淨利落的衣服,果然還是一個非常正面的帥哥,三十多歲,果然是很有型的樣子,尼瑪平時弄成犀利哥的樣子搞屁啊!

「很好說話呢,井上前輩。」

喝了一口可樂,嗯,這貨不喝酒,不像昆哥還在和藤原小酌一杯。

吃著燙呼呼的魚丸,「啊嘶啊嘶」倒吸氣的誠哥看著兩人︰「他比我大不了多少,也就是十歲的樣子。」

陳昆笑了笑,說道︰「之前在大阪府的時候,我听說他還準備重新讓人拍攝灌籃高手真人版。」

「不行的啦。日本的籃球完全不行。」

變帥了的誠哥呲牙咧嘴地吃著燙呼呼的魚丸,然後喊老板︰「老板,再來一碟海帶,要番茄醬!」

吃海帶放番茄醬是什麼水平?!

平時吃海帶的人簡直是弱爆了。

昆哥對這貨只能無語凝咽,好在誠哥是個實誠人,說道︰「最近他忙著的作品很少,做了兩個劇本,還算理想,之前听說熊本大學又要同學會什麼的,我正沒工作呢,想去那里混混……」

臉皮什麼的,最討厭了!

藤原對于這貨的厚臉皮已經無語了。

陳昆笑著說道︰「日本拍不了,去別的國家拍啊,美國中國俄羅斯,總是找得到合適的。」

「嗯,好主意。」

誠哥很是贊賞地說道。

本來就是玩笑話,不過藤原金寺倒是挺有意思,喝了一口小酒,然後笑著說道︰「不過陳君所言,倒是可以試試,中國的籃球手基數,應該是亞洲第一,高中生的話,要找起來也容易,說不定可以試試。」

陳昆笑道︰「在大阪的時候,我心中還在說,到時候去中國高中拍,然後請日語配音,這樣說不定還能大賣什麼的。」

「誒?!還真的可以哦。」

藤原金寺一只手擱在桌子上,斜靠著說道︰「操作起來,倒也不難,就是授權比較麻煩,然後就是要去中國的話,要有足夠的人際關系。」

「這個倒也不算是問題,我在中國還有一家公司在運作,合伙人是個億萬富翁,而且可以去我母校的城市尋找適合的高中生,高水平的學生還是很多的。」

兩人本來就是玩笑話似的在那里琢磨這件事情,倒是讓誠哥很是好奇︰「誒?!這樣听上去好像真的可以啊,我說,不如真的就這樣干了,對了,晚上我就聯系井上前輩,看看他的意思。」

「說笑的啦,如果真人化那麼容易,為什麼不全部真人化啊。要考慮成本啊。」

陳昆笑了笑︰「不過如果真的要做,假如女子籃球社這部作品風靡起來,倒是可以立刻跟風,然後造勢什麼的,應該能夠賺不少錢。」

「嗯……絕對能賺錢啊。」

藤原金寺說著說著越來越有興趣︰「前期打著井上雄彥特別授權,然後就是宇宙步兵公司特別贊助,水上加奈出鏡赤木晴子,如何?」

「好主意。」

昆哥想了想,順著他的思路說道︰「而且完全可以參考女子籃球社的方式,一天一集的放送,很快就能積累人氣。第一部大概只要打幾場比賽就行了,第二部就可以是縣大賽,然後第三部,就是全國大賽,打山王工業。」

「橋段還可以改一改,結局不能太糟糕,要有期待感,然後同步推出籃球飛人的預告什麼的,連續性很強啊。」

「哈哈哈哈……我們還真是想入非非了。」

陳昆和藤原金寺都是笑了笑,搖搖頭,喝酒繼續說道︰「不過真的是可以考慮啊。」

「而且在中國拍的話,在中國的放送也可以容易啊,對于海外東南亞的消費圈子,華人圈大多富庶,完全可以支撐海外的消費市場,估計還能大火。」

藤原金寺越想越覺得可以,然後對伊藤誠說道︰「伊藤,你覺得呢?晚上打個電話給井上雄彥,和他溝通一下?」

「你們兩個,在這里想入非非,如果真那麼容易賺錢就好了。」

伊藤誠翻了翻白眼,然後說道︰「不過好像真的很容易賺錢一樣。」

「而且不用太考慮明星效應,主要的女主角赤木晴子,也未必真的要水上加奈出鏡,這種低成本的電視劇,反而會有更多的新鮮感,大家都是陌生面孔,誰也不用太激動于明星本身,而是著重在劇情上,這樣的安排,會讓人更加的回味本身的激情故事。」

藤原金寺哈哈一笑︰「出乎意料的有趣啊。」

兩人想的都是比較突出,比起這個來,貌似別的事情都有點索然無味了。

居酒屋中本來人不多,往日也就是之前的犀利哥版本誠哥才會光顧,現在麼,貌似兩位混的不錯的高帥富都在那里說著非常奇怪的事情?

一旁的老板有點納悶,不過也沒有開口詢問什麼,倒是他的孫子很是驚喜地看著兩人,然後小聲地問道︰「那個……客人是電視公司的嗎?」

「啊,不是啊,慚愧,剛才只是我們的玩笑話,說著玩玩的。」

藤原金寺為人還算和煦春風,微微一笑,溫柔回答。

少年有點拘謹,然後又激動地看著他︰「不過,客人的話,真的是很讓人期待啊,如果是職業的籃球手參加,那一定是非常精彩的!」

陳昆笑了笑,心道︰這個念頭,倒是不錯,如果真的可以操作的話,完全可以賺大錢,按照國內的行情,這樣的積極向上的正面故事,要送審也非常容易,故事性有,娛樂性也有,電視台的買斷價格恐怕不會太低,多了不敢說,比行情價三十萬一集肯定要高得多,值得一試啊。

可惜前期要找演員是個麻煩事兒,這種事情,耗時間的很,不是那麼容易的,所以,即便有這個念頭,也只能在腦海中想想罷了。

就算按照他所構想的第一季,打到翔陽籃球隊,即便是配角藤真之類,也是非常的搶眼,如果用普通角色,根本無法勝任,再有就是花形啊什麼的,那更是比較頭疼的事情了。

不過如果真的做到專業的話,還真是很有看頭,賣點和看頭都很足,只要不是故意拖戲,劇集本身的內容就足夠吸引一大群人。

如果國內播放再加上井上雄彥授權的噱頭,那自然是哪家電視台播放哪家電視台就爆火。

就算比不上還珠格格,起碼引起網絡大討論社會大討論是完全沒問題。

要知道這是影響了一代人的神作。

八零後能夠打籃球打到瘋狂,一多半是因為里面的角色,高大中鋒就是人送江湖諢號大猩猩赤木剛憲什麼的,體力男那自然有人說他是櫻木花道,若是高水準的耍帥高手,突破投籃樣樣精通,他自己就算不說,女生也會說,哪個哪個好厲害啊,和流川楓一樣。

這種影響力的存在,是不同于其他作品的,或許足球小將可以比擬,但總的來說,因為足球和籃球的場地範圍不同,人數要求不同,最終還是籃球的影響力要大的多,可以值得一觀的是,就是再看國內網絡上灌籃高手的視屏,往往很久之後,依然會有大量的全新回復,然後說一聲經典,點評之後默默離開。

念舊,是八零後的特殊之處,承擔社會壓力之後,責任重大的緣故,也讓八零後會考慮過去的日子多麼美好。

那種青春一去不復返的感覺雖然不至于,但時光如逝,生命如歌,自然是讓人感慨萬千,這就是人生中的一個羈絆,男生女生都可能為此羈絆。

于是不在商言商的話,陳昆本身自己,也很想復刻一個版本出來,真人化的版本。

曾經日本的真人化手段,那個該死的渣作簡直就是一種侮辱,井上雄彥殺了那幫廢物的心都有。

這次灌籃高手再提真人化,恐怕離不開女子籃球社的社會輿論推動,日本的生活狀態還是比較畸形的,封閉社會中需要一種認同感和關懷,因此當這種可以激勵人心的作品出現之後,果然是讓人精神一振。

十年經濟不前這個大背景之下,他們也著實需要一種精神慰藉,而體育運動的競爭性,那種絕地反擊的燃燒感覺,雖然未必能夠和戰爭中的以弱勝強絕地大反攻相提並論,卻也不得不承認,在和平社會之中,體育運動就是戰爭。

就仿佛足球的那種最後進球,或者是關鍵一射,籃球的壓哨反超,那零點一秒之前的緊迫感都會讓觀眾們全部神經緊繃起來,隨著一聲哨響,那種感覺會突然被釋放。

然後大喊大叫起來,勝者會大肆慶祝,敗者默默流淚。

悲情英雄在賽場上的感覺,更是能夠體現出一種極大的英雄氣概來,這正是社會需要的題材,也是電影人電視人應該有的良心。

若只是纏綿于情情愛愛,那種脂粉氣,那種風塵氣實在是太過濃重,不足以讓人感覺到力量。

有的只是對偶像面孔的追捧,然後就是鏡頭的不斷擺動,卻絕對不會離開那一張張偶像的臉。

少年少女或許可以喜歡,但是老家伙們,八零後這群老家伙們怎麼辦?好,三十歲不到就開始說老家伙可能有點過了,但憑心而論,對于少年少女們的當下追星,他們是完全無法理解的。

一句「你不懂」就讓八零後完全敗了。

然後一群完全不知道怎麼一回事的明星只要一個感冒堅持出場,就說「太感動了」,這對于當年那些負傷還要堅持為群眾演出的老一代藝術家而言,不知道是不是一種極大的諷刺。

要知道,不論是中日兩國中哪個老一輩演員,鏡頭前和鏡頭後,絕對是保持一致的,絕對不會拿生活中的事情放在鏡頭前來訴苦,這種悲情是不能夠通過自己來的,這是不道德的。

大義,哪怕是優伶,也必須堅持下來,這是道義,也是對社會對自己的負責人。

水上加奈為什麼成功?她辛苦嗎?她千辛萬苦,卻沒有在鏡頭前訴苦,她沒有這樣做,陳昆沒有教她,但她也沒有這樣做,這是什麼?這就是責任感和道義,這不是又唱又跳之後摔了一跤然後賣嗲訴苦的悲情苦情。

陳昆思緒萬千,竟然有點激動起來,藤原金寺看他臉色變化,問道︰「陳君,怎麼了?」

「我想,我可以拜訪一下井上雄彥,我想試試看灌籃高手真人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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