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陣清脆的鳥叫聲中喻悠悠轉醒,陌生的環境一時間讓她恍惚,不知道身在什麼地方,清晨的冽性冷風灌進腦子里,醒了醒神,面前是超大的游泳池,自己竟蜷在躺椅里睡了一夜。
昨晚後來發生了什麼?
什麼也沒發生,他在說了那樣一番話後,起身離開了,揣摩不定他的意思,她沒有貿然走開,縮在椅子里不知不覺睡著。這一覺想不到睡到天亮,身體動了動,發現身上蓋了一條厚厚的毛毯,難怪會睡得如此之沉,不被凍醒。
「喻小姐,請去洗漱,然後用早餐。」一名身材微胖的阿姨走了過來,看上去應該是保姆之類。
喻悠悠輕牽嘴角,「席先生讓你過來的麼?」
「是。」
喻悠悠站了起來,把身上的毯子疊好遞過去︰「謝謝你的毛毯。」
「請不要謝我,這座宅子晚上除了席先生沒有下人在。」阿姨看上去受過訓練,說話的時候規規矩矩,畢恭畢敬。
意思就是說毛毯是席英彥給她蓋的,喻悠悠淡淡的點了點頭,「洗漱間在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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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英彥放下報紙,看了一眼鑽表,「親愛的,咱們還有五分鐘。」
對面喻悠悠剛坐下,點了點頭,開始享用面前的早餐。理智告訴她離這個男人遠一點,越遠越好,別再牽扯不清,然而洗漱的時候她仔細分析過了,昨晚他沒有動她,並不代表他打算放過她。話昨晚他說的很明白,可她卻做不到,身體她可以給,心卻給不起。她可以賣身,但絕不賣感情。
目前除了听從,別無他法。
席大少爺又換了台車,喻悠悠出去後看到一輛銀色瑪莎拉蒂等在那里,如此感嘆著。席英彥鑽進駕駛座,按了兩聲喇叭示意她過去。
一坐進副駕駛座,車子象離弦的箭一般沖出去,喻悠悠用眼角的余光悄悄望著身邊的男人,連日來看到的是玩世不恭,此時他的側臉顯出從未有過的深沉,但也僅是一瞬間,他轉過臉來恢復成了玩世不恭的模樣,捏住她的下巴笑了笑,吐出不正經的話語︰「怎麼一個勁盯著我瞧?愛上我了?舍不得我走?」
她輕輕躲開他的手,「你要回北京嗎?」
席英彥聳聳肩,也不惱,收回手握住方向盤,「你可以跟我一起回去。」
「是命令還是建議?」喻悠悠必須確定清楚。
他側頭瞄她一眼,專注開車,搖著頭無奈的笑起來︰「我有這麼可怕麼?昨晚我可什麼也沒對你做。」
瞧,這男人風輕雲淡的口吻,不著痕跡的把昨晚的一切全部抹去,她倒成了心胸狹隘的小人,明明昨晚他極不滿意她的表現,這時候卻把自己標榜的如同坐懷不亂的正人君子一般,那些冷嘲熱諷仿佛從未從這張漂亮嘴唇里吐出來過,一切不過是她的幻想。
「我很笨,想要我做什麼席先生大可以直說。」喻悠悠疲倦的靠在椅子上,不想和他繞彎子,論耍心機她不及這個男人的萬分之一。
「我對女人從不強求,一切在于你。」他仍是四兩撥千斤的口氣。
喻悠悠禁不住暗自冷笑,什麼叫在于我?難道席先生和每個女人上床前都會先確認那個女人愛不愛你?那麼請問,你是怎麼確認那個女人愛的是你的人,還是你的錢?就憑女人的主動和熱情嗎?
「本來昨晚就得回京,秘書來電話催了兩回,一會我要趕飛機,前面路口我把你放下去,親愛的不會生氣吧?」噙笑的輕松嗓音如同在和朋友聊天,大手伸過來捏捏她的臉蛋,似情人般親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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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親問小席子干嘛不象謝老大一樣二話不說直接吃了悠悠,其實吧小席子的性格不是強上型滴,他喜歡把獵物放在嘴邊上,慢慢的讓獵物養肥,情不自禁愛上他,在獵物表白的一剎那,他再吞進肚子里,那滋味……嗯……棒極啦……這就是所謂的吃「魚」不吐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