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光怪陸離,群魔叢生的城市
每天都上演著比電影更精彩絕倫的戲碼
演戲的是瘋子
看戲的是傻子
而我,究竟是瘋子,還是傻子?
----※魚可悠悠※------
「1……2……3……」
面前是電梯跳動的數字,低頭掃向扣住自己手腕的那雙大手,喻悠悠腦海中有片刻空白,多久了,沒有這種大腦麻痹的感覺?
兩年?三年或是五年?心底掠過一絲淺淺的笑,也許更長,長到她快記不清了。
透過電梯門能看到男人凌厲的眉峰下是一雙深沉的黑眸,目光毫不掩飾,正牢牢地盯著她。
他在看什麼?那復雜中又包含了什麼?
憎惡?不屑?或是極強的優越感?
她平靜的對視,沒有緊張,沒有害怕,有的只是冷靜和想笑。經過今晚之後,她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是的,他承諾過的,可以讓她大紅大紫,可以讓她一夜成名。這些是所有想成為大明星的無名小卒們最夢寐以求的,她有什麼好委屈,有些人想爬上他冷麟的床還得看他高不高興,一層膜換來上位的機會,怎麼算怎麼劃算,不是麼?
不過是被潛規則一晚,沒什麼大不了,就當做了一場噩夢。
電梯門打開,男人率先邁步出去,鞋子與高級地面磚敲擊,發出低沉的響聲。
不知什麼時候,男人站在一扇門前,停下腳步,轉身看她,皺了皺眉。她幾步走了過去,沒有抬頭看他,心緒一如剛才的平靜。
「滴!」男人手指按上門,辨別指紋後門應聲而開,並紳士般優雅的替她開了門。
屋子沒開燈,卻開有暖氣,面前那黑暗的門如同一張血盆大嘴,似乎只要移近一步,就會被吞噬入月復,連渣都不剩。她開始心跳加快,低頭抬起腳。
「叩!叩!叩!」有腳步聲傳來,緊接著是一把邪佞的嗓音,「早!」
冷麟抬起手腕,瞄了一眼鑽表,「你確定在向我問候早安嗎,席少?現在可是將近午夜十一點。」
被稱做席少的男人挑挑唇,「誰說晚上不可以問候早安?」目光越過冷麟定格在喻悠悠的臉上,「新貨?」
「你要不要一起?」
「如果這算邀請,我可不客氣。」
3P?如此大膽的一個詞听得人頭皮發麻,喻悠悠沒有抬頭,這個被稱做席少的男人有極強的存在感,目光玩味,卻莫名的冰冷,詭異的是令她產生一種被灼傷的感覺。
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兩個有身份男人你來我往,唇槍舌劍,開著黃色玩笑居然能面不改色,發出曖昧的低笑聲,喻悠悠只能當作自己耳聾。
玩笑總有結束的時候,冷麟關上門的同時,喻悠悠被擁進一個陌生的懷抱里,清凜的氣息撲鼻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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