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極第一人 003 蒼山道觀

作者 ︰ 鯤鵬听濤

林成一路行來,昆崳山石頭多,山上大岩石上坐一會,七月的天氣能烤死人。(.請記住我)。但是沒有岩石的山上卻古樹參天,蔭涼襲人。在昆崳山中行走,十分鐘內你可以感受好幾個季節。

石岩上是炙熱的夏季,古樹下是涼爽的秋季。

林成發現只野兔,舉槍瞄準,一槍命中。

林成槍法還真不是蓋的,正中頭部,跑過去揀了兔子,找了樹蔭,就著山泉水吃著自帶的干糧,心里想傍晚前再打只野雞,順道找個山洞,把野雞烤了。

林成吃完,把野兔背在後背,繼續找尋小動物蹤跡。

現在實行的野生動物保護法,森林防火法,山上也沒人去砍柴,再加上天敵的減少,給野生動物的繁衍提供了非常便利的條件。

漫步山中,腳底都是厚厚的針葉松落葉,腳步落地,發出的聲音極小,「撲騰」旁邊十米遠處一只野雞飛了出來,一見有野雞,瞄準也是來不及,林成就循著剛才野雞起飛的地方跑去。

野雞小窩搭的十分隱蔽,外面是枯枝,從外面不仔細看,根本不會發現。挑開枯枝,里面有鋪的野雞毛,保暖,防雨效果都非常好,窩內有三只野雞蛋,顯然還未孵化。

野雞蛋比雞蛋略小,林成看了看並沒動野雞蛋,四周望了望,找了個視線好並頗為隱蔽的地方隱藏起來。

過了能有半個小時,野雞飛回來了,而且是一對。雄雞羽毛頗為鮮艷,後面尾巴上的羽毛是極好的裝飾品。

林成一看兩只野雞,手中獵雁不禁緊了緊。獵雁是雙連發,一次裝彈兩枚。林成把小刀拔出,放在觸手可及的地方。

「膨」正中雌雞,雄雞條件反射似的振翅而飛。「膨」又是一槍,雄雞發出一聲哀鳴,,落在起飛不遠五六米的地方,並快速向林成相反方向跑去,林成一個身影竄出,野雞跑的極快,想是剛才打在雄野雞翅膀上。雄雞距離絲毫不見減少,林成絕對速度比雄雞快,但是在山林中,雄雞佔了身材小的便宜,飛奔起來速度比林成絲毫不見落後。

說時遲,那時快,林成緊扣在手中的小刀,「刷」一聲飛出,穩穩的將雄雞定在一顆倒在地上橫著的針葉松上。(.請記住我)

「哈哈,再叫你跑,往哪里跑?」林成拔下刀,將雄雞背在肩上,又去收拾了雌雞還有三雞蛋,「今天的收獲不錯」

此時太陽已有點西斜,固然可以返回家,但是一來一回又要耽誤不少時間,林成索性找個山洞湊合一晚得了。

又翻過一個小山梁,說是山梁其實也是個小山峰,一個不大不小的山洞,林成尋思正好,睡覺來個枕頭,今晚就在這睡了。

山洞挺深,林成走了十幾米,越往里走,越聞到一股淡淡的腥臭。山洞入口不算高,比林成略高不點,林成一米七八,山洞也就兩米左右。走了十幾米,已是直不起腰來了,但是腥臭卻是越來越濃。往山洞深處看去,卻是黑咕隆咚

林成尋思不好,怕是山洞有野獸,想到這里立馬停住,仔細傾听山洞里面聲音,一邊慢慢的模出子彈,頂進槍膛。

靜听了十幾分鐘,沒什麼動靜,林成撿起一塊石頭朝立馬扔去, 當, 當,這個洞地勢是慢慢朝下走的,石頭撞到石壁發出 當聲,石頭一直沒停止,最後足足有三十秒,噗通一聲落進水里,光靠听聲音都能听出濺出的水花。

又過了大概三十秒,又是一陣嘩啦聲,像是潑水聲,林成緊緊手中獵雁,知道有動物出來了。林成握緊槍把,徐徐向後退去。

刷,刷,刷,一條大蛇足足有大海碗口粗細,頭上有蛇冠,伴著強烈的腥臭氣息,大蛇行動極快,林成已經能看到蛇口分叉的鮮紅的蛇信。

這可不是蟒蛇,能長到碗口粗細,這這種蛇文登農村土話叫︰掃土。是蝮蛇的一種,別名「土公蛇」或「土皮蛇」,是一種小型毒蛇,一般長約六七十厘米,頭略成三角形,背面灰褐色,頭背有深色倒U斑,月復灰雜有黑斑。但這只全身黑斑已經練成一片,全身呈黝黑色,林成只看到頭部,看不到全身長度,估計全身長度得有七八米。頭頂有蛇冠的估計差不多都得生存百年以上,跟活二百歲的人一樣稀少。

大蛇朝林成一竄,林成抬手一槍,一槍打在蛇頭下面二三十公分位置,蛇皮粗糙,這大蛇明顯皮糙肉厚,純銅的子彈竟然只能讓蛇停頓一下,大蛇只一頓,又閃電般撲了過來,林成又對著大蛇眼楮抬手一槍,「啪」像是一只裝滿水的氣球破裂,蛇眼打碎了,水蹦的到處都是。

這一剎那功夫,蛇疼的滿地打滾,,林成撒腿便往山洞口處跑去,真是越著急越是出錯,林成剛邁出兩步,沒曾向腳下一塊突出的小石頭,讓林成一跤跌了朝上。

大蛇四處翻滾,卻陰差陽錯的卷住林成,蛇的卷力大家都知道,一株大樹都能被生生的卷嚕皮,進而折斷。

林成槍已經離手,更別提抽手換子彈了,在蛇卷到自己,將緊未緊的功夫,從後腰拔出爺爺打造的刀子,刀子大概二十公分,T字頭,刃是柳葉彎,柳葉彎善于砍劈,T字頭善于直刺,兩條鮮明的放血槽貫穿刀身。

大蛇越夾越緊,林成呼吸漸漸困難,骨骼似乎發出吱吱聲,林成沒敢輕易動手,刀緊緊握在手中,他在等一個時機。

大蛇這時已經從瞎眼的疼痛中緩了過來,似乎也知道了眼前這人乃是它眼楮致瞎的罪魁禍首,所以蛇身一陣陣收緊,林成憋了口氣在胸口,處在意志崩潰的邊緣,大蛇似乎感覺到林成似乎不動了,碩大的蛇頭慢慢湊了過來,林成知道,他的機會只此一次,刀頭向著第一槍打到的蛇頭下面部位狠狠的插了進去。

刀頭不是直插,是向蛇頭方向挑著插的,一口氣支撐刀尖向著蛇頭方向劃去。

林成一口氣泄盡,頓時人事不知。

也不知道過了幾個小時,林成慢慢的睜開眼,外面月亮冷冷的光輝撒進洞中,身邊纏繞著的大蛇已經冰冷,自己的手連著刀還在大蛇體內,刀尖順著第一槍槍口斜斜插了進去,林成的一口氣支撐著這一刀,知道林成的小臂有一半都沒入蛇身體里。

林成喘了口氣,慢慢的抽出胳膊和手中的刀。

林成還是有些後怕,這一刀太驚險了。林成被蛇收緊的功夫,本想等待蛇頭靠過來,再刺瞎大蛇另一只眼,自己卻處在神智昏迷的邊緣,把大蛇第一次的傷口恍惚看成蛇的另一只眼了。其實林成這是僥幸,當時要是刺大蛇另一只眼,蛇身會瞬間緊張,瞬間使力,絞碎林成的骨骼。大蛇的皮糙肉厚,普通刀連皮都扎不進去,而林成的一刀卻僥幸的由第一槍傷口進入,憑借一口氣的支撐,刀在大蛇皮下相對松軟的肉中直刺,直接刺到蛇七寸,並挑斷大蛇神經,才使蛇喪失了瞬間發力本能,從而揀了條命。

林成坐在地上足足一個小時,慢慢恢復的氣力,

到洞口邊撿了一些樹枝,在靠近洞口不遠的的一個山石縫中點著了火。

這時借著點燈火,把大蛇整個拖了出來,才好仔細打量大蛇。大蛇足足有9米長,蛇頭呈三角型,全身黝黑色,蛇頭的蛇冠卻火紅,一看就是知道這蛇已經活了幾百年。割下塊蛇肉插在枝上烤了取來。

刀槍不如的蛇皮是好東西,還有蛇膽,林成大口吃掉烤好的蛇肉後,費了好大氣力沿著蛇身下柔軟處割開蛇皮,取出蛇膽,足足有兩個鵝蛋那麼大,小心翼翼的出蛇膽,用蛇皮包裹掛在山洞口出風干。取出蛇膽後,氣力也不濟,明顯蛇皮是割不動了,獵雁才能堪堪打破的蛇皮,你用刀子想取下得費多大周折啊。

疲憊交加,精神和體力的耗費使林成睡意上涌,加了足夠的柴後,林成沉沉的睡的過去。

一大早太陽一點點的射進山洞,林成起來後,從大蛇傷口處起刀,在皮和肉交接的部位刀麻利的轉著圈,朝下褪去,足足三四個小時,一張基本完整的蛇皮才被林成褪了下來。

收拾停當,割了段蛇肉,取了蛇膽,背上獵物,出了山洞。今天繼續打一天,把子彈用完,就可以回去了。林成心里想的挺美,昨天的收獲不錯,今天有昨天一半的收獲傍晚就回家去。

又轉過一道山,前面坡頂有座房子,古色古香,放佛古代建築。

現在的仿古建築啊,很多都是仿其形,失其神,似是而非。像昆崳山中比較大的道觀神清觀,林成也去過幾次,自己村里也經常看到神清觀的道士下山采買物品,印象中的道士除了衣服跟村里人不同,別的也沒看出啥不一樣。

也不知道這是什麼山,想看看自己走到哪里了,也給自己點方向感,林成走近一看這棟房子以木架為主要結構,木柱粗壯一看就是有些年頭,中間的牆壁卻不如木柱的的厚重感,這也正應了中國古建築的一個特點︰牆倒屋不塌。整個房子以木柱為承重結構,牆壁是根據木柱而建設。明顯的牆壁是後建設的,那是相比較那兩人合抱的大木柱而言。

整個建築在一個石頭基座台基上,台階九層。房屋中軸對稱,漆木大門,大門上一塊牌匾,上書四個大字︰蒼山道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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