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種兵爭霸在明清 第六百一十六章戰刀展我大唐風,破旗直似摧秀木

作者 ︰ 阿君

第六百一十六章求收藏

只見那五百名八旗鐵騎,其中的三百名策馬立于後面,手中持著彎弓,弓各自搭著三支羽箭,對準了正在朝著他們逼近過來的東北軍。而余下的兩百名軍校,卻是手中持著長刀,也是虎視眈眈的盯著眼前的東北軍。可臉倒是不增流露出來,半絲的畏懼神色。

「叔叔何故不就此揮兵突進,趁此機會,將這支八旗鐵騎留在冰雪城跟前豈不是好?也好能在城主跟前立下奇功一件。」曹變蛟听手下的軍校回來稟報,自己的叔叔竟然畏足不前?還有些不太相信,但又恐果然如此。到時候再被後面來的東北軍主帥看到,自己的叔叔居然不主動與敵交戰,再以此懷疑自己的叔叔,是否與那八旗有所勾連?便急忙帶著手下軍校趕了來,卻正好看到,那五百名八旗鐵騎正徐徐向下撤去。而自己的叔叔,也果真如自己的手下回來跟他所說的那樣,裹足不前只是立在當場,看著對方就這麼撤下去。頓時就有些情急起來,所以才對著曹文詔問了一句道。

曹文詔在馬扭頸回頭,朝著自己的佷子看了一眼。便緩緩開口,對其問了一句道︰「你亦久讀兵戰策,可見過對方不慌不忙的撤兵,可急起兵擊之之言?而八旗鐵騎雖不足萬,可就只這八千兵馬,亦可與我東北軍傲然一戰。他又因何故退兵?《軍讖》有曰︰「將之所以為威者,號令也;戰之所以全勝者,軍政也;士之所以輕戰者,用命也。」故將無還令,賞罰必信;如天如地,乃可御人;士卒用命,乃可越境。夫統軍持勢者,將也;制勝破敵者,眾也。故亂將不可使保軍,乖眾不可使伐人。攻城則不拔,圖邑則不廢;二者無功,則士力疲弊。士力疲弊,則將孤眾悖;以守則不固,以戰則奔北。是謂老兵。兵老,則將威不行;將無威,則士卒輕刑;士卒輕刑,則軍失伍;軍失伍,則士卒逃亡;士卒逃亡,則敵乘利;敵乘利,則軍必喪。更有言,敵無故退,不張不遑,必有伏兵于其後,待敵進則圍爾殲之。莫非,你這兵戰策自成親以後,就不去看了麼?那將來又何必在為武將?莫若直接去做了文官豈不是好?」曹文詔鮮有似今日這般,對曹變蛟毫不留情面的呵斥著。而曹變蛟亦是把頭低得不能再低,滿面羞慚听著叔叔的話,卻不敢回以一語。

不久,身後的唐楓帶著眾將趕了來。一眼就望見,立馬與不遠處的曹文詔正在訓斥著曹變蛟,不由感到大為驚異。急忙前來勸解道︰「文詔何故如此訓斥變蛟?變蛟到我這廂來,與我仔細的說一說,你叔叔因何這般待你?如要是他的不對,那由本城主出面,替你討個公道如何?」說完笑著掃了一眼曹文詔。

卻見曹變蛟低垂著腦袋,臉紅一陣白一陣,滿是羞愧的搖了搖頭。對著唐楓回復道︰「啟稟城主,此事乃是變蛟的錯。是變蛟有些操之過急,不曾打探明白前方敵情?這就要急著命手下的弟兄們去追擊那些敗軍去。實則,還是我叔叔他說得對,如今八旗兵馬尚不曾露出敗勢,卻無故引兵而退,此必是另有埋伏在等著我等追去。是變蛟有些立功心切了,如不是我家叔叔攔下了我?就怕到時候,損兵折將已不可避免。」說完之後,又回頭瞥了一眼身後的曹文詔。卻見曹文詔朝著他瞪了瞪眼楮,接著對著他一撇嘴,示意他躲開。

唐楓到不增注意到,立馬與自己身後的那位曹文詔,此時,正想要讓曹變蛟躲開?便笑著對其言道「︰照理說,你叔叔講的亦不無道理。可也有一樣,你可見到了現在的冰雪城?如今,城門緊閉,折橋也不增放下?這又說明了什麼?如我猜的不錯,城內應是有人,早已于城外的八旗傳遞過消息。或者說,這些八旗兵馬就是被此人給勾到此處來的。可此人並沒有料到,城內所生的這一系列事情,竟然會月兌出他的掌控。故此,本來應當打開的城門,卻到了此時都不曾應時打開。這才使得,應當早已經進入冰雪城的八旗鐵騎,卻又與我等在城前遭遇了。而此人眼下,又無法將城內的這個突然生的變故,傳給城外的八旗鐵騎知曉。只好讓城外的八旗鐵騎就在這里空空的耗著,一直等到了我們回來。而這些八旗兵馬,並不想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就與我等開兵見仗?又加不知城內的情況又是如何?生怕再與我等拼殺之時,再由城內出來一股援兵來。總之,這個帶兵的將領可謂小心謹慎的很。變蛟,你叔叔所想所做的,也有他的道理。而我這麼說,也只是我的猜測而已。只是,但願我的這個猜測是對的。來人,與我與對面冰雪城的人知會一聲。就說城主已然回城,讓其打開城門。如依令而行的話?那本城主既往不咎,並且此事就此打住,將來也絕不會在翻出來,去尋各位的麻煩。就這麼去說。」隨著唐楓一聲令下,手下的軍校急忙奔到了橋頭堡處,對著城頭的守城軍校,高聲將城主所講的話,一字不落的講述了一遍。可就看城頭,依然是毫無音信。連個士卒的身影都不曾看到。

這讓折橋這面的東北軍校,各個無不是心急如焚。畢竟眾人的家眷都在城內,此刻還不曉得城里面,又變得如何的混亂?焉有不急之理?唐楓拉著戰馬的絲韁,靜默的注視著折橋的對面。而其身後站著二來和額亦都二人,也都是一臉焦急的神色望著城內。生怕城里的眾人有所閃失,那樣一來,即使把那個祖大壽千刀萬剮,也不解其恨。

望了片刻之後,唐楓叫過一個軍校,令其將曹氏叔佷請過來。不大工夫,曹氏叔佷各自騎著馬,一先一後的到了冰雪城主的跟前。「不知城主喚我叔佷前來,可是有何吩咐?請城主吩咐就是。」曹文詔在馬,對著唐楓一抱拳。身後的曹變蛟,也急忙跟著對其拱了拱手。

「罷了,兩位曹將軍莫要如此客套。只是方才我已經想出來一個計策,就是我和二來趁夜混入冰雪城內去,而後伺機打開城門在落下折橋。只是有一樣,為了防備那支八旗鐵騎去而復返?需要曹將軍帶著令佷,在距離此地十里左右設下一前一後兩道伏兵,以防對方的人馬突然而至。而我已下令給額亦都還有賀瘋子二將,帶著手下軍校繞路,到那只八旗鐵騎的背後去伏擊他們一下。所以,曹將軍不僅僅是帶著令佷設下伏兵?還有,一旦若是見到八旗鐵騎那面有所動靜,即可揮兵而出,兩廂夾擊于其。定要將這只八旗鐵騎給我徹底打殘廢了,也好讓他皇太極知道知道,我冰雪城的厲害。好了,你等這就各自去忙。來人,將東方將軍與我請過來,就說城主有要事想找他商談?」隨著唐楓的一迭聲的吩咐,手下人迅有效的行動起來。二來也將夜襲的東西都預備齊全了,只是有些擔心,想勸說主唐楓,不令其親身涉險?可唐楓只有一個理由,就是如今,自己的老娘在城內尚不知生死?自己身為人子,焉能貪生怕死置老娘于不顧?而他的這個理由,一經說出來,頓時令二來和在場的眾將頓時就都啞口無言。

天色逐漸的陰沉下來,抬頭望去,滿天是厚厚的、低低的、灰黃色的濁雲。北風嗚嗚地吼叫著,肆虐地在橋頭堡跟前,這一片空曠的野地來來回回的奔跑著。就仿佛握著一柄柄銳利的刀劍,將那些騎在馬,正在四周巡著哨,身被棉袍和皮甲包裹得嚴嚴實實的軍校的身給刺個洞穿。即便是那些圍靠在火堆旁邊,烤著火的軍校依舊低不得這寒冷。到應了一句詩詞,火烤胸前暖,風吹背後寒。也更別說那暴露在外面的,毫無保護的臉皮,被它劃了一刀又一刀,疼痛難熬。眼看著西邊天的晚霞漸漸地隱去,黃昏慢慢在松濤和晚風中悄悄地降落下來。廣闊的天幕出現了最初的幾顆星星,樹木間晃動著颯颯飛翔的,似乎是幾只歸巢的夜鳥的黑影,正啾啾的叫著,彼此催促著返回巢內。遠處灰暗色的遠山,起伏著,似如同折橋下的太子河水連綿起伏不定。如此靜怡的夜里,看遠處的冰雪城,似隱含著一股,從沒有過的寧靜?夜涼如水,鐵衣似凍,馬不常嘶,人一如靜默。簌簌的火苗,抖動著,一股星火扶搖直,竄入暗藍色的夜空。

唐楓站在折橋邊的橋頭堡處,正在對著對面的那半拉折橋打量著。「楓哥,這次進城里去,凶吉不知?我就擔心對方會以老夫人相要挾與你?如此一來,豈不使得你作繭而自縛?到莫如,還是照著我的打算,讓小弟帶著幾個人模進城中,伺機打開城門放弟兄們迅疾的進入城內如何?」二來的心里,總是感到有一股子不妙的預感在襲擾著自己。而這種情形,在一次生的時候,就使得自己永遠的失去了孔小姐。如今的二來,再也沒有什麼好失去得了。卻不想讓唐楓,也與自己一般,總是懷著一股子愧疚來混日子。故此,還是打算著對其在勸說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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