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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章疑問
〞柯伯看到我們還活著，是不是嚇了一大跳？〞小貓逗趣道，看到老板那張充滿皺紋的臉孔綻放出一朵笑容，微笑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只是你們怎麼沒跟你們的隊長一起來？〞柯伯以為他們三人是有事才沒出現，完全沒想到另一方面去。
小貓的笑容有些撐不住，最後兩手一攤道︰〞我們散夥了。〞
〞散夥？〞柯伯臉上露出微微詫異的神情，眯起眼眸打量他們，然後點點腦袋道︰〞是嗎？散了也好……〞
〞听柯伯的意思好像我們散夥，你好像投贊成票。〞
〞哪有的事，你們想太多了，不過……〞柯伯猶豫一下，似乎在考慮要不要說。
〞不過什麼？〞小貓好奇詢問道，她很在意柯伯口中不過二個字。
〞上次你們隊長……應該是之前的隊長才對，他過來時，我問起你們，他支支吾吾，我問是不是死了，他沒有否認，看樣子你們之間是不是鬧的不愉快？〞
〞也算是……但又不是我們對不起他們。〞小貓語氣很不爽，似乎對這件事相當不滿。
柯伯了然於心，〞你們來我這里是來補什麼貨？〞
〞有沒有洗發精？〞小貓立即把不開心的事情拋出腦後，反正他們已經跟之前的隊友分道揚鏢，沒有因為對方鬧得自己不愉快。
〞有是有，不過只有薄荷洗發精，玫瑰洗發精已經賣完了。〞
〞怎麼賣完了，上次不是看到你這里還有一箱嗎？〞
柯伯點點頭，〞是有一箱，但那一箱被軍方的人全部買走。〞
〞軍方買這麼多玫瑰洗發精是想做什麼？〞木頭覺得有異，這有點奇怪。
〞我詢問過了……〞柯伯壓低音量，悄悄與他們咬耳朵。
〞听說近日有批人會從北方下來，听說身份相當高，軍方神神秘秘的，將對方捧為上賓，不得馬虎的樣子，我在猜八成大有來頭。〞
〞柯伯，這些你是從哪打听來的？〞小貓很愛听八卦，反正她不覺得自己與軍方上層會有什麼牽連瓜葛。
〞不就是負責采買的士兵在那里抱怨，對方說什麼東西都要玫瑰做成的，像玫瑰沐浴乳、玫瑰洗發精，連床單都要玫瑰圖案。〞
〞好惡，怎麼有人喜歡全部都是玫瑰的東西，感覺真低俗。〞小貓想到房間里處處都是玫瑰圖片和花香味，怎麼想都覺得好膩。
〞沒辦法，我老頭子答應那個采買的小士兵，說這幾天會盡量會他準備，甚至還要求采新鮮的玫瑰花，若你們在野外有看到的話，別忘了幫我帶回來。〞柯伯順便交待道。
〞這個我們會的，那麻煩你給我們薄荷洗發精還有一包鹽。〞
〞總共二十個晶核。〞柯伯把這二樣東西交給她。
〞怎麼物價上漲了？〞上次頂多才十五顆晶核，怎麼一下子漲到二十顆去。
〞這里不靠海，當然缺鹽。〞柯伯搖頭嘆息道︰〞我勸你們最好買多點鹽備存，我看日後鹽一定還會再上漲。〞
〞鹽這麼缺？〞木頭看到商機，如果能找到一袋鹽豈不是賺翻了。
〞目前還沒有，我想八成是有人在炒鹽價，你們要是知道哪里有鹽可以帶回來，倒是可以趁機賺一把。〞柯伯笑的眼眸微眯，〞還有真的有好貨的話，別忘了我這名老頭子，會給你們不錯的價錢。〞
〞如果我們有看到帶回來的話，自然不會忘了柯伯。〞這話好說，柯格一向對他們還不錯，價格不會亂砍也不會亂抬價，雙方都相當滿意。
〞小dd，這個給你。〞柯伯給阿然一顆糖，完全沒問他為何會出現在三人身邊，有些事情還是別問的好，因為他看得出來三人隱隱把阿然給包圍住，擺明是在保護這名小男孩。
買好物品後，四人正準備與柯伯打個招呼後離開，卻剛好有一行人進入店內，熟悉的嗓音讓小貓、木頭與笛子互相交換個眼神。
〞怎麼辦？〞小貓看向木頭，希望他拿個主意。
〞當作沒事，打個招呼就走吧。〞木頭抿著雙唇，聲音微沉。
〞你們來啦。〞柯伯臉色露出淡淡詫異，〞你們前些日子不是剛來，怎麼這麼快又上門來了？〞
〞我們是听說鹽價又上漲，所以想多買幾包備用……咦？木頭、小笛還有笛子？〞張隊長看到熟悉的背影，看到他們轉過身時，聲音突然拉高。〞你們該不會……〞
他很懷疑自己是不是認錯人，從這些人身上感覺到一股淡淡的威壓，只有在對方等級比自己高時才能感覺到，但怎麼可能，他們三人才離開一、二個月的時間，怎麼可能這麼快就進階了？但等到看到熟悉的臉龐，張隊長瞪大不可置信的眼眸。
〞你們已經進入二階？〞張隊長不敢相信眼前是他們之前棄之如敝屣的隊友，以為他們至少在未來一年都不可能進階，沒想到才短短一到二個月的時間內變成比他們高上一階的異變者。
〞怎麼可能？〞秋憐月兌口而出道，精致容顏變得鐵青，可是從三人身上感覺明顯比他們高階淡淡的威壓感，心猛然往下沉。
回頭，秋憐看到隊長露出後悔的眼神，貝齒咬著下唇瓣，知道這件事若弄不好會成為她與隊長間的隔閡，畢竟是她先提議放棄這三人。
〞你們是怎麼進階的？〞秋憐咄咄逼人的語氣讓三人臉色一沉。
〞這冒似不關你的事吧。〞小貓不善道。
他們進階後，明顯隊長與這些曾經的隊友態度有了大轉變，眼神羨慕之後還夾帶著一絲絲討好，跟之前的待遇差了十萬八千里，很難讓他們三人不想歪都很困難，無非他們是從自己口中套出進階的秘密，但他們的秘密就是齊悠悠給的清毒丹，累積大大小小的戰斗後，進階變得很自然而然，但這些要他們三人怎麼說得出口。
一來，清毒丹在黑巿高的嚇人，若他們听到三人一天至少有一顆清毒丹，恐怕會采出什麼對他們不利的行為，這次事千萬不可說；二來，三人已經與他們沒關系，為何他們的問題，他們就一定非得回答不可。
〞你們該不會把債主給殺了，殺人越貨吧？〞秋憐想歪道。
〞去你的殺人越貨，你思想齷齪，別把髒水往別人的身上潑。〞小貓氣的直跳腳，秋憐卻一副被我猜中的表情。
〞秋憐別胡說，我相信木頭、小貓跟笛子不是那種人。〞張隊長用感性的眼神看著他們，一副寬慰神情。〞我沒想到你們離開之後會擁有這麼大的際遇，三人都進階，我想你們的債主一定很高興吧。〞
〞她的表情很平淡，如果沒有事的話，我們要先離開了。〞小貓撇著嘴角，覺得話不投機，還是先走人吧。
她拉著阿然先走，木頭與笛子默默跟在後面。
〞等等。〞張隊長喊住他們的腳步，〞我只是想問件事。〞
四人停下腳步，翻過頭用沉默表情看著他。
張隊長意有所指地道︰〞你們的進階與你們的債主有關系嗎？〞
木頭心一凜，知道這位前任隊長猜到某種事實，沉默會後道︰〞這個我們不能說，恕我們先離開。〞
看著他們的背影，張隊長臉色往下拉，頭一轉，看到柯伯那張是笑非笑的臉孔，他馬上調整好表情，露出溫和笑靨。
〞柯伯，能給我們十包鹽嗎？〞
〞可以，一包十五顆晶核，十包共一百五十顆晶核。〞
〞怎麼比上次還貴上二分之一？〞張隊長嚇一大跳。
〞沒辦法，鹽漲價，就怕以後買不到，一堆人搶著買。〞柯伯眼中閃過一抹笑意，當然他不會告訴張隊長，他賣給他，比賣給小貓三人還要貴。
張隊長嘴角微抽，但怕以後鹽價再上漲，只好忍痛一下子掏出一百五十顆晶核買下來，心里直罵柯伯是名奸商，但外面賣的比柯伯更貴多的是，他也沒自信能撿到便宜貨。
〞隊長……〞秋憐在回程路上靠了過來，一雙楚楚動人的眼眸望向他，微啟雙唇，欲語還休。
〞有什麼事？〞張隊長的心情正處在惡劣當中，不知是因為鹽買貴還是得知那三人進階的消息，反觀他們隊伍里竟然沒有一個有邁入二階的跡象。
〞你後悔放棄小貓他們三個？〞秋憐直接詢問道。
他淡淡掃向她一眼，搖搖頭。〞後悔也沒用，他們三個也不會回來。〞
〞隊長，你想他們會進階真的是因為那個債主的關系？〞秋憐剛在一旁听到他們的對談，小心翼翼詢問道，不想往隊長心里添堵，不過進階的事任誰都有興趣。
〞我只是懷疑，還捏不準是不是事實。〞
〞那女人真的有這麼厲害，可以讓小貓三人一下子變成二階異變者，不是異變者比我們異能者還要困難嗎？〞秋憐的語氣有羨慕也有嫉妒，在她眼里看來那三人根本不及隊上所有的異能者，卻怎麼也沒想到先踏入二階的人是他們。
〞你沒注意到那個女人身邊的人都是二階以上，如果小貓一行人也同時踏上二階，代表那個女人一定是掌握什麼方法或是資源。〞連張隊長的語氣都出現一絲火熱，或許他們有希望與那名叫齊悠悠的女人搭上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