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門財女 正文 第一百八十章 秘制黃金醬兔?

作者 ︰ 齊家菲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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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珠把頭深深的埋進被褥,嘴里哼哼唧唧的不停說著什麼,身體卻猶如一條上岸的魚,不時的用力撲騰幾下,身下結實的床板被迫發出砰砰的聲音。

「該怎麼辦啊?要不要答應笑歌呢?」金珠的眼神一片迷離,在沒有光線的被褥里,她呆呆的看著某一個方向,嘴里喃喃自語︰「如果幫他弄,瞧他說話的口氣那麼大,應該能要個百八十兩銀子。只要答應,小窩莊的果林就有著落了。呵呵,真好,哈哈哈」

金珠想到興奮處,雙手用力的拍打著床,嘴里發出嘿嘿的賊笑聲。

「不行不行,笑歌這事是要在京城弄,動靜不大沒效果,動靜大了自己難保不被人發現。忠勇王府已經有段時間沒有注意到我,說不定正在慢慢把我給遺忘,我可不能送上門讓他們又惦記上。哭啊有錢也不能賺,人世間最痛苦的事莫過于此,嗚嗚嗚嗚,任杰翔,別讓我再遇見你,否則,哼哼哼」

金珠的眼楮突然目露凶光,咬牙切齒的狠捶床板,砰砰的聲音又一次響起。

「盧甲長,這是一點小小的心意,不成敬意,還請不要嫌棄啊,呵呵」

盧貴家的堂屋里,客座上坐著一個衣著講究的中年男子,他正笑容滿面的把手里提著的幾包東西放在桌上,嘴里說著客氣話。

「胡掌櫃,瞧你說的,你能屈尊來我們這個小地方,已經是給了我們家天大的面子,怎麼還敢讓你破費呢?」

盧貴還沒說話,張氏忙上前搶著答話,眼楮直勾勾的看著桌上的幾包東西。

胡掌櫃眼中閃過一絲厭惡之色,隨即又笑了,有個眼皮子淺的老婆,不怕盧貴不听話,乖乖幫自己辦事。

胡掌櫃,京城瑞福祥酒樓普安縣的分店掌櫃。

瑞福祥,那是在京城都排的上名號的酒樓,做的都是富貴人家、達官貴人的生意,它在普安縣的分店也是如此,比起聚福德這樣的酒樓來說,底蘊要深厚得多。

他們經營的菜品不是普通市面上常見那些,很多是他們家的獨家秘制,部分是宮中特有的菜式,還有一些則是來自外域。

別看胡掌櫃厭惡張氏的舉止,但她說的一句話還真是說對了,在這之前不久,胡掌櫃自己都不敢相信,他有一天會來這種山旮旯的地方,坐在沒有上漆的簡陋椅子上,對著一個粗鄙的婦人微笑。

「甲長夫人真是說笑了,這里可是朝廷最重視的地方,怎麼能說小呢?但凡是朝廷看重的地方,再小那也是大地方,況且這個地方本就不小嘛,呵呵」

胡掌櫃笑看了張氏一眼,這個地方既然自己已經來了,就不能說的那麼寒酸,怎麼說這里也是忠勇王親自點過名的地方,自己也不算來委屈了。

「是是是,婦道人家不懂這些,讓胡掌櫃笑話了,呵呵」盧貴忙點頭賠笑,隨即看著桌子上的幾包東西道︰「只是不知道胡掌櫃此次來是有什麼事?」

盧貴不比當年,做了一兩年的甲長,有了不少實惠入手,又得到他姨夫的多方教,雖然還不算奸猾之人,但卻懂得了不少人際之間的條條道道。

所謂無功不受祿,張氏眼皮子雖淺,道理還是懂的,她頻頻給盧貴使眼色,讓盧貴趕緊問清楚胡掌櫃的來由。

「說來也不是什麼大事,福保村有個很會做吃食的廚娘,盧甲長,這人你可熟悉?」胡掌櫃也不轉彎抹角,直接說明自己的來意︰「你也知道我們瑞福祥是做什麼生意,但凡是和吃食有關,能入得了我們老掌櫃的眼,我們這些下面的人,就是跑斷了腿,也要把做這道菜的人找到。」

「還有這種事,這人是誰?胡掌櫃你知道名字嗎?」。

盧貴驚訝的差點叫出聲,他是京城附近土生土長的本地人,縱然沒有進過瑞福祥里吃過東西,但對瑞福祥的種種傳說,早已經耳熟能詳。

在他的認知里,能被瑞福祥看中的菜式,無一不是用料講究、手藝復雜、味道天下少有的菜式。

這樣的菜式怎麼可能出現在自己的周圍呢?

還是出自自己身邊的一個農婦之手?這太讓他不可思議了。

「盧甲長,你居然不知道?在你福保村有這樣一個會做吃食的人,你們難道都不知道嗎?」。胡掌櫃滿臉的不可思議,不是這個廚娘太能隱藏,就是盧家這對夫妻太沒生活品味。

瑞福祥的老掌櫃有句名言,不懂得欣賞美食的人,不僅是失去了生活的品味,活著都沒有了意義,與豬牛羊等牲口沒有分別。

「胡掌櫃,我們福保村做得一手好吃食的婦人有好幾個,就是不知道你說的能讓你們瑞福祥老掌櫃看中的那道菜式是什麼,你說出來,我們老爺才能知道是誰啊?」張氏瞧著盧貴被胡掌櫃質疑,忙出聲幫忙。

「這樣也對,是我太著急了些,盧甲長,你見諒。」

胡掌櫃微微皺了皺眉頭,張氏的話他根本就不相信,他在心里暗想,難道對自己說出這個消息的人,說錯了地方?不是福保村?

「盧甲長,這道菜式是秘制黃金醬兔,你們知道誰會做嗎?」。雖然懷疑,胡掌櫃還是把菜名說了出來。

「秘制黃金醬兔?」盧貴和張氏倆人相看無語,他們從來沒有听說過這樣的菜名,不由得沖著胡掌櫃搖了搖頭︰「沒听說過。」

「沒听說過?這怎麼可能,那人明明說的就是你們福保村,你們在仔細想想,會不會記錯了,或者是沒有想起來。」

胡掌櫃急了,他仔細的想過,告訴他消息的人不可能說錯,也沒理由同時也不敢騙自己。如果盧貴夫妻真的沒有听說過,那這個廚娘肯定是藏起來了。

「沒有,胡掌櫃,這道菜名我真的是從來都沒有听說過,別的不說,就是菜名中有個黃金這樣的字眼,我只要听說過,肯定就能記住。」

盧貴很苦惱,什麼秘制黃金醬兔,這樣的菜式怎麼可能出現在這山旮旯里,要有也只有瑞福祥這樣的地方,這個胡掌櫃不是來找自己樂子的吧

盧貴想著,看向胡掌櫃的眼神就帶著某種猜忌,猶豫著道︰「胡掌櫃,你確定這個菜名沒錯?」

「肯定沒錯。」胡掌櫃非常的肯定,他曾經親眼見過這道菜,並且品嘗過,只有這樣的名字才能配得上它。

「那你一定是找錯地方了,我們這樣犄角旮旯的地方,都是普通的莊稼人。能做的菜式都是自家地里的出產,或者是山上的東西,再怎麼手巧的婦人,也不可能做出這樣的菜式。黃金,這樣的東西,咱們也只是听過。」

盧貴看著桌子上東西,心里直嘆息,沒有幫上忙,這些東西不能收啊

「黃金?不不不,盧甲長,你弄錯了,或者是我沒有說清楚,這道菜式名叫秘制黃金醬兔,名字里雖然有黃金的字樣,但並不是說這道菜里用了黃金,而是指這道菜的顏色,金黃透亮,比真正的黃金還要誘人啊」

說起秘制黃金醬兔,胡掌櫃的口水直往肚子里咽,真正的黃金和它放在一起,怎麼能有它誘人呢?

「不是用黃金做的?哦,我說呢,只听說過金子能做成各種首飾,還從來沒有听說過金子能吃。我剛才還在尋思著,不是說吞金子會死人嗎?怎麼還想著特意用金子做道菜來吃,難道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嗎?」。

張氏一臉恍然大悟的模樣,捂著嘴說了一通她認為好笑的話,獨自在旁邊呵呵的笑個不停,讓胡掌櫃听得滿頭黑線。

「胡掌櫃,你倒不如說說,你問的這道菜,是用什麼做的,要不光听你說的這個名字能把人迷糊死。」盧貴也恍然大悟,好奇的提醒胡掌櫃。

「什麼做的?兔子啊,不是說了嘛,秘制黃金醬兔,當然是用兔肉做的啦?」胡掌櫃震驚用手指著盧貴︰「你難道沒听出來?」

「沒听出來,就只听見黃金,沒听出其他。」盧貴老實的回答。

其實這也不能怪盧貴,主要是瑞福祥的名頭太響,能被他看上的菜,怎麼樣也不能是普通人家能見到的東西。

在這個思想前提下,他壓根就沒往常見的東西上想,雖然那個菜名里有個兔的音,誰知道指的是不是其他特別的東西呢?

繞了半天,盧貴和張氏終于知道胡掌櫃要找的是什麼,兩人依然是一臉奇怪,不過到沒有說不知道,而是直接帶著胡掌櫃來到了秦王氏家。

瞧著秦王氏端出來的醬兔肉,胡掌櫃激動得難以自已,嘴唇都在哆嗦︰「敢問這位大嬸,這道秘制黃金醬兔可是出自大嬸之手?」

「秘制黃金醬兔?」秦王氏指著醬兔肉道︰「你說的是這個嗎?」。

「正是。」

「這道醬兔肉是我做的,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秦王氏並不知道瑞福祥,自然對胡掌櫃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心思,只是瞧著他的臉色問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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