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正值黃昏,陰暗而且早已廢棄不用的柴房內,一條蜈蚣剛剛從地上爬走,知曉抬腳沒能把它給踩死,斜躺在地上,盯著它一溜煙的鑽入一根木頭裂開的縫隙中。
仰嘆了一陣,還是原地躺著,只等著不知道能不能有人來給她送頓晚飯。
從中午時分到現在,從在馬車上醒來到現在,她就沒能吃上一頓飯。
身體上的折磨從她進了這柴房起,直到現在才剛剛停下來。
「老妖婦,你可千萬別落到我手上,不如早晚收拾了你。」躺在地上磨牙,外加詛咒一番,勢必也要討回今天所受的折辱,屈打。
想不到,居然今天也讓她嘗了這一番滋味。
她從來就沒有這般的受到過這種的對待。
看著昏暗的柴房外的天空眼神越來越迷離,許是餓的,許是被打的疼的都麻木掉了。
也不知道爹娘現在哪里,可是為自己擔心,還有二妮與慕天也不知道,是不是與自己一般的受人虐待。
如果照這樣的話,到還不如自己待在山上來得好一點,那些個村里人,還真沒有這個老妖婦的十分之一。
抬起被扎了針眼的手指,這個老妖婦的手段還真不少,手指上面不仔細看,根本就瞧不出有什麼不對。
可是她卻是現如今,時刻的都感受到了上頭的疼痛,是一種鑽心的疼痛,所謂十指連心她可算是感受到了。
現在舉起自己的手,每一個手指上面都有好多個針眼。
「醒了?」柴房外頭,老婦踩在柴房外面的草叢上面,陰陰地往里頭看來。
不用回頭,知曉自然知道,這個老妖婦又來了,她想估計是吃好晚飯了,可是自己還沒有吃呢。她這麼殷勤是做什麼?
是又想起來要過來折磨她來了?
知曉不知道,她悄悄往後挪了挪地,自認為從穿來以後,就什麼都不怕的她,現在真正的感到不同起來。
可自己哪里有得罪了她?使得她如此的要對待自己。想出了這個殺人卻不見傷口的辦法來整治她。
這個老妖婦與容嬤嬤有的一拼。可這是劉嬤嬤,是另外一個嬤嬤。
「不要以為不吱聲,在那處裝可憐,我就能讓饒了你?」劉嬤嬤捋起衣袖,掏出腰間的鑰匙,開了鎖,進得了牢房。
她的腳踩在布滿灰塵的地面上,又靠近知曉幾步,在離她並不遠的地方站定了腳步。
「怎麼,這麼快就服輸了,這麼快就軟了下來,我還以為你多有本事呢,現在看看,也不過如此啊?」
呵呵的笑,從這個看似還有些風韻的一大把年紀的老婦嘴里頭說出來。
見著躺在地上的臭丫頭還不理她,她也不急,圍著知曉轉了兩圈,接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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