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荊斬棘 第一卷 73

作者 ︰ 簡少郡

「你,你胡說。」這個馭夫沒有了剛才的冷靜,他猶如看到一個魔鬼一般的看著這個自己面前不遠處的佟羅月。

佟羅月至于為什麼非要這般著急的說出口。自然是有了她的考量在里面,她總是要去給自己收尸吧?

說來真是可笑,說來也夠滲人的。自己給自己收尸,這听來真的是無稽之談。

可是卻是必須要做的。她憑什麼這一年來,落尸荒野,憑什麼,沒有一個人的給自己去尋一個地方好好安葬。

佟羅月瞟向這所有的人,這些個的奴僕此時看自己的目光猶如看妖怪一般。

「是不是想問我是怎麼會知道的?」佟羅月站在那里帶笑的問著下面的人。

「是王雨冰托夢給了我,你們相信嗎?」。

佟羅月在上面如此這樣子的一說,下面的奴僕無不身上突然的感覺到一寒,雞皮疙瘩掉滿地的感覺。

如果說,這個新來的主母是說的假話,那又如何的說得出來,這她剛進這個府里,能喊出來這麼多的人名呢?凌府里的人,都是與她第一次見面,她甚至佟府里的一個隨從都沒有帶來。

今天第一天就是如此的這般對著他們。

現在唯一可以盡快證實的就是去,這個新來主母所說的地方,去查看一二,就知道了。

「要不,我們尋個人去看看?」一個凌府里,往日得過王雨冰不少恩惠的老婦,對著旁人說。

「嗯,這個主母失蹤了一年多來,想必是總要有個說法的,如今新來的祖母都說是托夢一說了。想必是真有其實。」

另一個僕婦,她是從來都是相信這些的鬼神之說的,她也贊同。

很快的。許多的人,都吆喝的要站起了。去查看一二。

「把劉大給綁了,帶到那里去。」有人提議。

佟羅月听了好笑。不知道這些的人里面,說的有多少人是真話。

佟羅月讓了幾個人,尋去了那一座的懸崖下面,午時過後,就便得到消息,說是,在那出懸崖下面。果真是有一女子的尸首,只是早已入出了白骨,甚是滲人,而且死狀淒慘。

眾人恍然,無不都是紛紛把視線調往這個剛從到現在還是一直爭辯的馭夫。

佟羅月看了看一旁,那個早已讓人喊來的王**,她站在一旁並不聲響,只等著事情的明朗後,生意上門。

佟羅月陰寒的目光往這個曾經殺害了自己的馭夫那里看去。

「說說,你是為何要殺害了這個王雨冰?」佟羅月問。帶著陰陰煞氣。

她等了多久了,此時她終于要好好逼問清楚他。當年他殺害自己的時候,只憑他短暫的那幾句話。她還是不知道原因,只知道在凌迪卿,讓他來害了自己。

「這,這不關我的事,是,是老爺讓我如此做的。」馭夫從剛才開始,狡辯了多時後,此時在感覺沒有辦法的情況之下,還是說出了幕後的主使。

「夫主?是嗎?」。佟羅月不顯驚慌。因為,這個說法這個馭夫曾經也是這樣子的對她說過。

可是。她只是要知道原因,沒有其他的。

「夫主為何要殺了王雨冰?」佟羅月帶著笑意。讓人看上去,似乎是在責怪這個馭夫的說謊一般。

「他,是他讓我如此,我一個下人,我的生殺大權都是在他手里的人,我又怎麼可能不去听了他的話呢?」

「哦。」佟羅月只得是這樣的應答,可是她還是不知道原因。

佟羅月示意了那個一直制服住這個劉大的凌耳,這個孔武有力的中年漢子。

「給他點的教訓,讓他快點說出實話。」佟羅月如此的說。

凌耳也是有兩把刷子,在這個打人方面,只見他捋起了手臂上的衣袖,露出了里頭結識的臂膀上的肌肉,抽出了腰間的皮鞭。

「讓你胡說,讓你胡話滿天飛,咱們府里的老爺,怎麼可能去讓你謀害了原來的主母,定是你胡謅的。想要把自己的這做下的事,全部的賴到了咱們的老爺身上,你這個黑心的,你這個黑肺的王八。」

這個凌耳罵聲不絕于耳。似乎是都在告訴大家,這個馭夫劉大他所說的都是謊言而已,讓著大家不要去相信。

佟羅月坐在上頭,看著這血肉從馭夫身上飛出的慘烈狀況,絲毫在她的心田里,沒有一絲一毫的惻隱。如果要有,那也是一年前時候的她了,那時候的她是那般的傻,那樣傻的會被人隨意的一兩句乞憐的話語,說動了心,然後會開一面的輕易放過了他們。

如今想來,結果又是怎麼樣,那般的可以被人任意的辱損,這些年來,嫁給了這個凌迪卿以來,他又到底是給了自己多大的屈辱。

從上次游船上面,他對于那個嫡妹王雨若兩人的私會,從昨天,他在自己的新房,他的丫鬟可以隨意的當著自己的這個當家主母,給自己臉上難堪,如果不是被自己立馬的強烈制止,他到底是要做到何地步?

給了自己與自己前世同等的當家權利,如果說,這佟府里的當家權利,與這個凌府里的當家權利讓自己選擇的話,那麼她寧願選擇這凌府里的當家權利,

這一世,這一回,她不會那般的傻,給了自己的當家權利,卻還要去看這些人,這些下人的臉色度日,小心的過著每一天,她不要,她不要以前的那個傻瓜一樣自己!

這一世她要讓自己瘋狂上一回,這一回既然是你凌迪卿又主動的把這當家的權利交還到了她的手上,這一回,她絕對的不會手軟!絕不!

「把這個奴才給我往死里打,但卻要給我留著一口的氣,我要讓他當著你們老爺的面,讓他親口對他說出這番的話來。」佟羅月說。

眾多的凌府里的僕人。都是看著那早已經是被凌耳打的血肉模糊的劉大,有的膽寒的已經是不敢再往那里看去。

「好了,王**。」佟羅月轉頭與她。「今天你帶了多少的人來。」

「回,回主母的話。」任是她見慣了大府里的這種骯髒的事。可是她也是听見了,听清楚了,這個佟府里的剛剛嫁過來的佟府的嫡小姐,凌府前面一位主母與她托夢說的這個事。

那個可是已經是死去一年多的人,以前的這個府里的主母。這個**,此時再這樣的再對上佟羅月的眼神,現在她多少的也是感覺到一絲的害怕的。

「回,主母。這回帶來的人不少。」只因,每一個府里,都是有這樣那樣的規矩,這個剛來的佟府祖母,到了這個凌府里,自然是要整頓的,所以,她一听到剛才跑去喊她過來的婆子的話的時候,就多留了一個心眼,因此這回是帶足了人來。

如果不夠。她還可以讓自己的姐妹回去喊著些人過來。且那些的卑賤的奴隸,在這如今的年代,尋不到一個好的主家的時候。可是會經常連著飯都是吃不飽的。因此,都是極力的想要過來。

王**快速的抹去了剛才佟羅月那般坐在上頭,讓她感覺到滲人的感覺。

王**擠出一張的笑臉,對上佟羅月在上頭冰冷的一張的臉。

只听得上面的佟羅月這樣淡淡款款的說道︰「那就好,去,把人給我全部帶進來,我要選幾個人。」

然後佟羅月就把視線調到了這幫子的站在自己面前的僕人身上。首當其沖的就是那個靈珠。

靈珠身上一抖,立馬的知道,這個佟府里的嫡長女並非是在與自己開玩笑。

剛才她狠辣的手段。活生生把一個平日里強壯如牛的馭夫揮打成了一堆爛泥一般。

可是,可是如果真讓她從這里走了出去。多少的總要讓凌迪卿的回來,畢竟。她,並沒有說出,或者做出那般的殺害了前主母的事來。

所以,這樣子的事,她是一定要為自己拖延一下的。

佟羅月伸出手來,甚至連下面站著的凌府里的奴僕看都不看,報出了十來個人名。

然後佟羅月道︰「這些的人,賣給了你,我一分錢都不要,但要讓他們永遠的回不了這個陽陵城來,打發的越遠越好,最好是……」

下面的話,想必是這個做慣了這門子生意的**,是會一定明白的。

「嗯,好的,我明白。」王**听得了這般的說,心里十分的激動,她抬眼往那十來個人看去,這些的人,甚至是不用自己去再多分辨,就可以輕易的尋出他們來,因為,剛剛還與他們站在一旁的,一處的那些的凌府的下人,為了好讓這個王**的區分容易一些,紛紛站離開了他們去。

這樣一來,就讓得王**很是輕松了起來。

「去尋了王麻二來。」王**對這身旁剛才自己帶進來的人說。

很快的,這十來個人,在一片的哭爹喊娘聲音之中,輕易的被這個做慣了這般生意的王**,叫來的人給狠狠收拾了妥當。

佟羅月坐著,听著那些的哭聲,喊聲,對她來說,根本就像是沒有一點的影響一般。

她端起了茶盞,掀開上頭的蓋子,還是她喜歡的紅棗養顏茶,絲絲甜甜,卻也不膩味,在佟府里喝慣了,到了如今,自己的身體並無大礙了,不受這個陽間陽氣的灼傷了,可是她還是偏愛喝這個茶。

她就要等著凌迪卿的回來。看看這個凌府里,在他離開後,翻天覆地的變化。到了那時,不知道他的臉色,會是何般的表情呢?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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