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之道 第三章 帝王愛 第二百五十八章畫中人

作者 ︰ 水清韻

要說常貴不是傻子,自然不會胡來宮里的生存原則常貴可了解的很。

是以,常貴只笑著,抬頭望了姜維晨一眼,隨後,這才小聲說道,「娘娘的理由,便也是奴才的理由之前奴才的主人瞳妃娘娘和惠妃有仇,是以,奴才自然不會干了出賣主子的事情加上瞳妃娘娘已然不再世上,是以,奴才更是不能干出出賣娘娘的事情。」

「哦你倒是一個忠心的奴才啊,常貴。」姜維晨猛的丟了手里的畫筆,扔在了一邊的桌子上。

「若是對待娘娘,奴才自然也會忠心耿耿,還望娘娘明察。」一听姜維晨這話,那常貴臉色不變的猛然間跪倒在姜維晨的面前,低著頭小聲說道,「自打奴才進宮的那一日開始,奴才便深知一日為僕,便終身為僕的道理,是以,奴才絕對不會干出賣主子的事情。」

「哎常貴,快快起來,你這是做什麼本宮也沒有說什麼,忠心主子本是沒有錯的。本宮也是當過奴才的人,自然知道這其中的道理,怎麼會怪你呢?」說著,姜維晨款款的走了過去扶起常貴,臉上抹過一絲的微笑,只,臉上卻帶著一絲為難的神情。

姜維晨就這樣直直的看著常貴,冷笑一聲,很是為難的說道,「若是本宮今個去派人探望了她,倒是本宮的不是麼。不過,今個本宮偏生的要派人去探探,畢竟,他也是皇上名正言順納進門的妃子,怎麼算,也算是帝王妻了」

常貴本是個人精,听了姜維晨這話,自然感覺到不對,趕忙點頭,道,「娘娘說的是現如今娘娘作為六宮之首,自然是要做好表率作用」

「恩,還是常貴懂得本宮的心啊」姜維晨緩緩的一笑,再次的回答了剛才畫作之前。她站在那里,望著畫像上的男子,眼中帶著一絲的痛色她心底里的痛,那里是常貴能懂的只,或許常貴是明白的,只,到底,在常貴的心里,她姜維晨不過是和他相處了五年的宮婢,那里是高高在上的主子是以,作為奴才,縱然常貴懂得她的想法,自然也不會說。

到底,姜維晨是明白的,在常貴的心里,她是永遠都沒有辦法比得過韓馨緋的,永遠。

想到這里,姜維晨的臉色更加的難看望著那畫作上的男子,臉上的神情更是帶著慘白要說慕容雲翊對于韓馨緋的感情她怎麼能夠不懂呢這個當下,她是恨不得馨緋能夠永遠的消失,真的消失的沒有影子。姜維晨不懂,為何,在這個男人,和那個奴才們的眼中,她永遠都比不上韓馨緋呢

按照人的「先入為主」的態度,她和他們相處了五年,本該是再熟悉不過的啊

只,到底,她姜維晨在她們的眼中,在他們的心里,卻是不及韓馨緋的一點一滴

姜維晨站在那里,眼中帶著難以言說的苦只,這樣的神情到底是一閃而過的要說馨緋的為人和行事作風本是很好的,是她姜維晨所欣賞的只,到底,卻偏偏因了一個慕容雲翊讓她永遠沒有辦法和韓馨緋走近

女人之間本是沒有多少矛盾的,只,那不可破解的矛盾便是因了一個男人

這樣的矛盾看似荒唐,可,到底,這樣的矛盾卻也是難以消減的。

常貴站在身後,看著姜維晨一直盯著畫像上的皇帝,眼中帶著不甘常貴是明白人,自然懂得這個時候不該說話的可,到底,常貴還是輕輕的捎了一眼門外的明黃,見到那明黃還是直直的站在外面沒有打算要進來的意思,似乎也一直在等

常貴是不知道門外的明黃到底可以等待多久?只,到底,他是知道,皇帝的時間有限。

如此,常貴正了正膽子,小聲的朝著姜維晨問道,「娘娘,按您這麼說,那惠妃咱們還要不要管了若是不管的話,只怕惠妃那身子撐不了多久」常貴如此,不過是催催,至于姜維晨的反應為何,已然和常貴沒有多大的關系。

這個時候,常貴的所有話,做的所有事情都是給門外的那個人看的。

「常貴」姜維晨一愣,眼中劃過了一抹的狹隘說到底,姜維晨是明白的縱然除去了韓馨緋,只怕慕容雲翊的情依舊是回不到她的身上來的若是今個,她不去管了韓馨緋,只怕皇上是要怪了她一輩子的,更是會愛了韓馨緋一輩子的。

說到自負,韓馨緋是高傲的,她姜維晨也是

姜維晨懂得處世的道理,若是和一個死人爭搶一個男人,只怕是沒有勝算的把握可,若是從一個活人的手里,那便說不來了感情的事情太過于微妙,經受不起的,最是那時間和另外一個女人的干擾了是以,韓馨緋等不起,她姜維晨卻是等的起來。

是以,姜維晨自然明白如何處理要想贏得一個男人的愛,最關鍵的便是投其所好。

想到這里,姜維晨緩緩的一笑,沖著常貴說道,「到底,惠妃是皇上的人,怎可不管去,請了王太醫張太醫過去,好好的為惠妃診斷,告訴他們,若是惠妃出了任何一點的狀況,本宮便讓他們提著腦袋過來,听明白了嗎?」不跳字。

「是,娘娘。」常貴雖是未曾想到,到底,卻還是安分的點了點頭。

「不用了,什麼惠妃?朕從來未曾承認過她,若是她死了,自然是因了她沒有這麼命。」姜維晨的話音剛落,身後便傳來一個冰冷的聲音。隨後,便有一抹明黃落入了常貴的視線,那俊逸的臉龐赫然間出現在了姜維晨的眼前,只,那嚴重的神情卻是極為冷淡的。

「臣妾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姜維晨先是一愣,隨後,便是以最快的速度蹲下了身來

「愛妃快快請起,說了多少遍了,在這個長樂宮,你不用行這麼大的禮數你如此,會讓朕為難想到你吃了這麼多年的苦,朕便于心不忍。」慕容雲翊快速的上前扶起了姜維晨,憐愛的拉著懷里,那眼中,卻滿是憐愛之意,一邊卻還小聲的問道,「愛妃今個做什麼呢?」

「臣妾在給皇上畫畫呢」姜維晨緩緩的一笑,拖開了慕容雲翊的手。隨後,便快速的溜到自個剛才的畫案之前,以最快的速度揉碎了自個剛剛畫的畫,一邊笑著說道,「不過啊,臣妾的畫畫水平可實在是不敢恭維,等下次畫好了再給皇上吧」

「朕看著就是挺好」慕容雲翊一笑,湊過去,笑著輕輕的掰開姜維晨的手。看到上面的畫,卻是一笑,再次的摟住姜維晨,笑著說道,「畫的不錯,就是畫工差了一些來,朕教你畫你個小傻蛋,朕教了你多少次了,怎麼臉頰還是會畫成這樣?來,朕教你。」

姜維晨一笑,整個的臉頰全都紅了起來,只,卻是未動,只,直直的站在那里

見姜維晨如此,慕容雲翊沒有說什麼,只笑著拉過姜維晨兩個人開始做起了畫來一邊小聲的在姜維晨說道,「愛妃可真是個小傻蛋眼楮最是講求一個有神的問題,愛妃對于畫作的處理都很好,只這人物的眼楮卻缺少神韻。」

「不是臣妾太笨,而是皇上太偉岸了,那里是臣妾這樣的凡人能畫得了的。」姜維晨一笑,卻是甜甜的一笑。

慕容雲翊一笑,從傍邊重新拿了一方宣紙,笑著道,「好,讓你不承認,不要畫朕了,今個,朕給你畫像。」

整個長樂宮卻是死一般的寂靜,時不時的傳來兩個人歡愉的笑聲。

一幅畫畢,那姜維晨突然抬起頭來,直直的望著作畫的慕容雲翊,一直的看。

「惟晨,你看著我做什麼?你在看,朕給你的這幅畫可就畫不好嘍?」慕容雲翊抬頭,望了姜維晨一眼,淡淡的說道。

姜維晨看了那畫一眼,冷笑一聲,許久,淡淡的說道,「皇上,惠妃病了臣妾打算遣了人去探探,閑了,皇上也去看看吧听說病的挺重的臣妾算了算,皇上本帶她回宮之後,還沒有再去看過她呢?想來惠妃一個人來到錦繡,卻也是不容易的。」

「朕說過了,不要去管他。」慕容雲翊沒有抬頭,冷聲說道,卻是讓人看不到他的眉宇。

姜維晨一愣,卻是不甘心的繼續說道,「可是,皇上,她畢竟是」

「夠了,惟晨若是你還想朕來這個長樂宮的話,就不要再提到她否則,今後,這個長樂宮別再想看到朕的身影。」慕容雲翊說完,卻是丟了畫筆到一邊隨後,沖著一邊的汪德海道,「乾清宮里還有事情,叫了羲和去昭陽殿等著,我們走。」

說完,慕容雲翊轉身便走出了長樂宮,沒有任何一點的留戀。

「臣妾恭送皇上。」姜維晨微微的福了福腰,淡然的低下了頭去等到皇上出了長樂宮,這才再次的將畫案上的話拿起來,狠狠的丟到常貴的手里,大聲的說道,「將它收起來,再也不要讓本宮看到,否則,本宮要了你的腦袋。」

常規一愣,卻是裝作什麼也不知道似地,說道,「畫的挺好,為何要收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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