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之道 第三章 帝王愛 第一百四十六章 意難忘 (1)

作者 ︰ 水清韻

「信」他突然沉重的說道,「或許,朕是太過于相信這種情感了,也因此,再也愛不上別人了。以前,朕不懂,到如今,越發覺得她說的一點不錯。」

「她說的,皇上心愛的女子也相信麼?」馨緋抬頭,有些吃驚,很快,淡然一笑,她早該想到,只消的問道,「她是怎麼說的?」

「那時,朕問她,她說,她笑著說,或許,她太懶了,懶得去精挑細選。她說,她喜歡一見鐘情的感情,因為她總覺得一拍即合的愛情就不需要曖昧的你來我往,不需要她花太多時間去培養,這樣才算自然。她說生存的環境讓她沒法子用別人處世的單純過活。是以,不管對待那種感情,她總感覺累,她說,從小,她便覺得,身心里的七情,早已為了一個人所貢獻全無。她說她累了,早已經精疲力竭,早已經沒有力氣去和他人玩猜心的游戲,猜心的游戲,實在太傷身,太受傷,她害怕受傷。」

他說著,眼眸里滿是深情,慢慢的,全都是對那個女子的向往。

望著她,馨緋的心一下子全都顫抖了,一直不懂他的涼薄與真情,這次,她懂了。

一直以為,他是後宮最涼薄之人,只怕,連著他心里的那份愛戀,也都是帶著涼薄吧可,此刻,听了雲翊的話,她突然有些感動,是真的感動。歪下頭去,狠狠的聞著來自他身上的蓮子香,細細的傾听著他淺淺的心跳聲,突然,她是那麼知足。

分享他的故事,她此刻感覺很滿足。要說她總認為,一個女人想要長久的得到一個男人的愛實在太難了,可,若是一個男人願意在一個女人面前分享他過去的故事,那是男人的幸福,亦將是這個女人的幸福。听著心愛的人的過往,雖有心傷,卻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只因,她知道,曾今的曾今,她愛的人,也曾,狠狠的幸福過,雖說是在遇見她之前。

「她是那麼害怕受傷害,可,到底,朕還是不斷的讓她受傷。」他突然揚起了頭來,聲音有些嗚咽,臨了,還是無限感慨道,「一見鐘情讓她免受不了傷害,可是,如果可以遇見她,朕還是想要問她,若是第二次遇見朕,她還會義無反顧的愛上朕嗎?」不跳字。

「皇上,會的,臣妾相信,她會」馨緋望著他深邃的眸子,一個瞬間,感覺那麼悲傷。

「是嗎?」不跳字。

「皇上,您累了,睡會吧。」她抬頭,對上他神情的眸子,用手輕輕的覆上他緊蹙的眉心,問道,「皇上想到她,是因為皇上感覺累了嗎?」不跳字。

「你說你相信一見鐘情,回答朕,如果是你,你會第二次愛上同樣一見鐘情愛上一個人嗎?」不跳字。他猛然間坐起了身子,目不轉楮的望著她,眼眸威逼著馨緋,讓她不能去躲避這個問題。似,這個問題,對他,是那麼重要,那麼重要。

「或許會吧」馨緋淡淡一笑,他怎會知道,她的心,她身心里的七情,在她遇見他的那一刻,已然全部釋放。她不知道,若是重新選擇一次,她是否還會鐘情于他,可,這次,她知道,她已然深深的深陷其中,怎麼也難以自拔。如果她是哪個女子,她還是會如同第一次見到他一樣,那般義無反顧的眷戀上他的秋水如伊。

可,這一切,她不會說,一句都不會說。

望著他等待的眼神,她突然不忍,笑道,「若是臣妾,臣妾想,會的。不管曾今經歷了什麼,到底,是潛藏在心底的情愫,怎麼也消散不掉。也許,每個女子都那女子一樣,害怕受傷,可,雖是傷了,卻留下了愛,是以,絕對不會忘懷。」

「怎麼,愛妃是對誰難以忘懷麼?」雲翊一笑,突然說道,「愛妃現如今是朕的妃子,只怕沒了閑情逸致去愛上別人吧?不少字」

「我」被這樣一問,馨緋心虛的想要起身,可,剛一動,肚子便開始劇烈的翻滾了起來,似乎,身子一下子處在了冷熱的交替處,體內,像是處在了南極的冰山上一般,身子外,燥熱的熱空氣蒸的身子火辣辣的燙,嘔的很。

馨緋想要抬頭,可,臉上的汗一直往下冒,整個身子像是虛月兌了一樣,再也站不住。可,望著雲翊認真的樣子,她真的很不忍去打攪了他。佝僂著身子,強忍的回答道,「臣妾,其實,臣妾在漳州的大街上,第一次,第一次見到」

話到了這里,馨緋再也忍不住,朝後便倒了下去。听到聲響,雲翊有些氣惱,不知她又在想著什麼。起身,正欲訓斥她,可,一抬頭,卻見到臉色白如紙張的馨緋,心里頓時慌了神。「馨緋,馨緋」他使勁的搖晃著她,可她半點沒有一點反應。

「你不要有事,你不能有事」他連滾帶爬的下了安樂椅,臉上滿是汗水,抱起馨緋便朝著長樂宮的寢殿跑去,腳底像是生了風一樣,一邊跑,一邊朝著不遠處大喊,「汪德海,汪德海,快去叫了薛太醫,快」

「快,來人過來伺候。」到了了寢宮,放了馨緋下來,一邊慌張的朝外喊道。

「皇上,您不用擔心,娘娘不過是在葵水期間,這樣是正常情況。」啟鳴早早的邊準備了女人換洗的東西在一邊等著,見他不放心,趕忙寬慰道,「讓奴婢幫娘娘換了衣裳吧,皇上放心好了,這里有奴婢呢,有事情奴婢會喊皇上的。」

他像是一個孩子一樣點了點頭,走了幾步,還是不安的朝著宮婢們交待,「你們好生伺候著愛妃,有了情況就喊朕。」隨後,他小心的看了一眼面色泛白的馨緋,低頭望了望自個手上的殷紅,若有所思的走出了寢宮。

長樂宮門外,宮婢、太監們跪了一地,全都低著頭,噤若寒蟬。

皇上在此,沒一個人敢去休息,更加不敢掉以輕心。眼瞅著那一抹玄色遺世獨立的站在長樂宮寢宮的門外,面對著緊關著的門,臉色凝重。過了一會,那玄色來回的在門口踱著步子,時不時的還不安的朝著門里瞅瞅,要不,不停的遣了人去探尋太醫來了沒有。

只怕,這偌大的長樂宮,也便只有他一人將心提到了嗓子眼。

「我說,我說你們放老臣下來」

「不行啊,薛太醫,娘娘病著,皇上可著急的等著呢,還是讓我們駕著你吧」

隱隱听到聲響,那來回踱步的玄色快步的走出了院子,遠遠的便見一群太監正將薛太醫往下放。他一個快步過去,一把拉過薛太醫就往長樂宮里沖,一邊快走,一邊大聲的說道,「您老可算是來了,快,快進去看看瞳妃,快」

「皇上,您慢點。」老態龍鐘的薛太醫顫顫巍巍的跟在皇上的身後,被這樣揪著實在不好走的很。可望著皇上滿頭是汗,心里也不敢多言,緊了緊背上的藥箱,不由加快了幾步。

到了寢宮,薛太醫將準備好的東西放好,遣了啟鳴將一根紅繩綁在馨緋的手臂上,這才算是完事,自個坐在距離馨緋有十米的凳子上仔細的號脈。時不時的模了模自個有些花白的胡子,偶爾卻若有所思的搖搖頭。

雲翊坐在馨緋的床邊,一邊看著馨緋,一邊又盯著薛太醫的臉。眼瞅著薛太醫時不時的搖頭,心里一震,生怕馨緋的身子是藏了什麼疾病不可。半天不見那太醫說句話,心里一個著急不等那薛太醫反應,雲翊自個起身,揪著薛太醫就問,「薛太醫,瞳妃娘娘到底怎麼樣?」

「皇上,娘娘暈倒的原因便是娘娘的身子體寒虛弱,加上長期的貧血,導致葵水不順,氣血不通。「薛太醫模了模自個的胡子,不由的搖了搖頭,繼續說道,「女子最忌諱的便是體寒,娘娘這體寒,只怕是藏了有些年頭了,如今,治療起來是難了」

「少給朕唧唧歪歪的,快,看看娘娘到底怎麼回事,到現在也不見醒來?」他可沒耐性听下去,見馨緋不醒,雲翊著實是放不下心來。

「皇上不用擔心,娘娘不過是勞累過度,現在不過是睡著了罷了。一會讓宮婢準備碗紅糖水給娘娘喝下,隨後,待老臣開上幾幅活血補氣的藥娘娘自然沒事。」

听了這話,他這才放心,可想到薛太醫剛才的話,似乎那里不對勁,趕忙問道,「你多瞅瞅娘娘,將她身上什麼暗疾都小心的給瞧個清楚,該根治的早早的治療了,可別到了要緊關頭出了岔子。今個,你可給她瞧仔細了。」

「娘娘一切正常,只,有一處問題較大,老奴不知當不當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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