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燈耕田 正文 322 酒後合歡

作者 ︰ 一葦渡過

「是梅子酒,喝點沒什麼的。」唐安卿生辰很高興,晚上的時候和相公下廚煮大餐來。

廚房里沒讓廚娘過來,夫妻兩個有些像在桃源鎮劉家溝的時候,在那小小的廚屋里雖然是各自做各自的事兒,但是心里還是會知道另外一個人就在旁邊,一直都會在。唐安卿把圍裙給唐白宇系上,在唐白宇的背後系布繩的時候,看著面上的人細腰寬背,給人一種濃重感和安定感。這個人,是自己的男人,唐安卿忍不住的生出自豪感。兩世為人,唐安卿從來沒有如此的安定感和歸屬感,在這兒有這麼一個男人跟自己同月同日生,完全的屬于自己,這種經歷過沒有任何東西屬于自己的過程才會有這般佔有欲,是我的。

唐小玉牽著二寶過來,從廚房門口探出兩個小腦袋來,下面還探出兩個毛茸茸的小腦袋。「娘~爹爹~我們餓了」

「乖,出去和弟弟玩,一會兒就好了。」唐安卿走過去模模兩個小寶貝的肥嘟嘟的臉頰,眼中又寵溺又喜愛。

「好吧,娘別忘了玉兒的紅燒肉哦。」唐小爺稍稍露出一些不大耐煩的樣子,聳聳小肩膀。

二寶乖乖的點點頭,還拿著自家的臉去蹭娘親的手指,黑葡萄似的大眼楮水靈靈的,就像是蒙上一層水珠似的,讓人不愛都不行,可愛到爆棚。唐安卿忍不住的蹲下來親親自家兒子的眼楮,「乖寶貝,跟著哥哥到臥房里玩,娘一會兒就弄好肉肉了,乖還有寶寶喜歡的蛋羹和羊女乃。」

寶寶長長的睫毛眨了眨,嗯了一聲,小肉爪子勾住哥哥的手,抬頭起來看向唐小爺。「哥哥,玩玩,肉肉,等等。」

「好啦好啦,娘那玉兒就帶弟弟玩了。包子跟上走啦,別在這兒搗亂哦。」唐小爺一發話,小眼神那麼一瞥,包子咧開嘴呲了呲白森森的牙齒,把口水吸溜回去哼了一聲領著小狐狸就往回走了,就是那貓步還走直道呢。

唐安卿看著兩個孩子慢悠悠的出門才收回視線來,她家的寶貝真是可愛吶。回過視線來,對唐白宇道︰「孩子們餓了,爹爹還不快點來。」

唐白宇雖然沒說話,手上的動作卻是加快了。雖說是夫妻倆做飯,但還是做娘子的在打下手,切菜燒菜做飯的都是唐相公。唐安卿添了一把柴火,抬頭看著正燒菜的自家相公,借著輝光近距離的看,自家相公是長得極英俊的。這人氣質雖不偏向狂野的,卻是臉型像他的氣質那般狂放不羈。整張臉陽剛而有稜角,眼楮像是西方人一樣有些凹陷,眼眶則微凸,高度落差下形成一個非常有魅力的陰影在眼瞼上。那眼睫毛,濃密修長的很,還微微的向兩邊卷曲,襯得他眼神幽深,又性感火熱。

仿佛注意到唐安卿的目光,唐白宇轉過看過來,讓人動容的就是他的目光,溫和、深情、專注,定定的看著自己,唐安卿都能從他的瞳孔里看到自己的影像。那眼中獨獨只有自己,這樣子的感覺不得不每個人看到的人動容,唐安卿情不自禁的想到一句話‘何意百煉鋼,化為繞指柔’,不曾想這被繞指柔了竟成了自己呢。

這個人,是自己的男人吶。

唐白宇猛一听,自家娘子似在那喃喃自語,如此粗俗的話成了他听過最美最暖的掏心窩子的話。如此便是真情流露,唐白宇握著勺子的手握緊著,心還強烈的震動著,一時間手腳都不知道往哪兒放了。不知道的時候,耳垂都帶上了粉紅,恨不得讓人咬上一口。

唐安卿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竟然將心里想的話說了出來,就是再厚臉皮還是不大好意思了,捏著蔥白的手指,睫毛輕顫,遮住自己的眼楮。一時間靜默,倒是滿屋子的粉紅泡泡,啪一聲碎了,隨著炊煙彌漫在廚房里。

唐安卿跺了跺腳,跟自家大兒子似的哼唧了兩聲,都覺得自己現在臉指定是紅到不行了,幸虧屋子里也就他們兩個,而且自家相公好像也是臉紅似的。唐安卿沒想到自己的告白的話,如此的不浪漫,而且人家還不是自己的男人呢。想到這兒,唐安卿低著頭吐了吐舌頭,雖然她以前的時候看過些島國愛情動作片,著實並沒有什麼經驗的。即便是那會兒談戀愛的時候,連心都沒有交出去,那所謂的男友就和自己所謂的姐妹雙重的背叛了自己。當時自己是什麼感受呢,反而是松了一口氣呢。唐安卿偷瞄了一下自己男人,看著那細腰寬肩的勁瘦身材不爭氣的又紅了臉。

這一頓飯做的,還冒出些旖旎畫面來吶。

「卿兒,飯好了。」聲音很輕,還是帶著大提琴的醇美,傳到唐安卿耳里就像是一根羽毛,有一下沒一下的。唐安卿還楞了一會兒沒反應過來,哪天也沒覺得這次自家相公說話如此的性感撩人心。

頗有些落荒而逃的,說了句去看看孩子從廚房里快步的走出去。完全沒看到,站在鍋台前的唐白宇嘴角勾起來,淡淡的笑,如同冰山上開放的蓮花,忒是撩人吶

「寶貝們,可以吃飯了。」唐安卿回到臥房里,幾個小的在暖香的炕上團成一團,還听得兩個孩子嘻嘻咯咯歡快的小聲,包子時不時喵喵的叫聲,小狐狸吱吱的小聲音。唐安卿在門口站了一會兒,等得臉上的紅暈退下了拍拍粉紅的臉頰才走過去。拍拍璞玉翹起來的小屁屁,「乖寶貝們,起來吃飯了。」說起把二寶泛著女乃香味兒的軟乎乎的身板兒給樓在懷里,娘倆互相蹭蹭倆家,小孩兒咯咯的笑著摟住娘親的脖頸,「娘親」

[哇唔終于吃飯了,本大王餓的都沒張嘴吃飯的勁咩。哎卿卿你的臉怎麼有點紅啊?]包子和小狐狸從床上蹦下來,準備好要吃飯的家伙物什開飯啦。臨扭頭的時候包子就來了這麼一句,唐安卿朝他微笑了一下,包子猛的一趔趄差點沒摔下,[沒事兒沒事兒,人家準備吃飯喵~]

唐安卿給孩子穿上鞋子抱下床來,「好了等著娘親端飯過來吃。玉兒領著弟弟去洗白白去。」

唐小爺領命牽著弟弟的小肉爪兒去洗白白,開飯嘍

「今天高興,就喝些酒吧。是梅子酒,沒關系的。」唐安卿從空間里拿出一壇子釀好的梅子酒,兼具了果子的甜香,度數不大高,蠻是適合幾個小的喝了。另外給唐白宇拿了一壇花雕,「阿宇喝這個罷,瑾哥拿來的可有好幾十年了呢,听說醇香的很。」

「娘,我也要喝這個。」璞玉蹭過來,端著自己的杯子蹭到爹爹跟前,眼巴巴的瞅著唐白宇眼前的壇子。唐安卿把自家大兒子攬過來,刮刮他的鼻頭,「不是以前在你瑞瑞哥家喝過酒麼,有娘釀的果酒好喝麼?」

小孩兒眨巴眨巴眼楮,然後搖搖頭。不過又眨巴眨巴眼楮,弱弱的說道︰「娘,師公說了是男人就得喝酒,小爺現在是個男人了。」

「噗—男人?玉兒現在是個男人了?」唐安卿用手指點了點璞玉的小身板兒,小孩兒晃了晃就站穩了。挺著小胸脯,彰顯屬于男人的小力量。「玉兒現在就是小男子漢了,二寶你說是不是?」

二寶熟練的爬到唐安卿的腿上,找好舒服的位置坐好。抬頭瞧了瞧桌上的菜,眼巴巴可憐兮兮看向自家娘親,一點都不把哥哥的話放在耳朵兒里,「娘肉肉」

「二寶,你敢不听哥哥的話,哼你的那些金元寶可都不給你了。娘~就讓玉兒喝一點唄,就一點就一點,娘」看娘還不說話,就蹭到唐白宇跟前,該開始磨蹭爹爹了。「爹爹~玉兒可乖了,爹爹不疼玉兒啦?喝一口就一口」

唐白宇看了一眼唐安卿,唐安卿無奈的點了點頭就這麼個小磨人精,最後勝利的指定是他自個。做爹的得了娘的指示,就開了口往璞玉的杯子里倒了一口,果然只有那麼淺淺的一層,唐白宇控制的可好。

「你這個小磨人精,嘗嘗好喝不?可不能吐出來。」包子坐在為他加高的凳子上,看向唐安卿,[卿卿我們可以吃飯了嗎?本大王都準備好了。]果然是準備好了,面上還擺著一碗果子酒,說話的時候差點就把自己的小腦袋埋到碗里去舌忝上一舌忝。

唐安卿無奈的扶住額頭,怎麼一個兩個的都不讓人省心。「好了,我們可以吃飯了吧。」說著給唐白宇倒了酒,想想也給自己倒了一杯。低頭看了看二寶,「寶寶乖,我們喝羊女乃好不好?玉兒花雕的味道怎麼樣?」

唐小爺抿了一口,咂巴了一下嘴,辣的幾乎都要吐出舌頭來,不過小男子氣概發指了,把水靈靈的眼楮里憋出來的淚水努力的憋回去。不過沒撐多大會,就轉回去撲到爹爹的懷里猛的吐舌頭,「好辣啊爹爹—」

唐白宇無奈的模模他的頭,夾了一塊青菜塞到璞玉的嘴里將嘴里的酒味壓下去。然後唐小爺就乖乖的捧著梅子酒喝了…

唐安卿把兩個孩子送回到床上,先是喂兩個孩子吃飯,雖然梅子酒度數小,不過唐安卿也不敢讓兩個小的多喝。這會兒沒等到夫妻倆吃飯,兩個小的吃飽就想睡覺了。唐安卿給兩個小的蓋上被子,回過去拉住唐白宇的手,「好啦,阿宇我們回去吃法罷。等會兒煮壽面給你吃。」

唐白宇嗯了一聲,握住唐安卿的手,到了餐桌前不得已才分開。唐安卿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許是之前幻想過什麼旖旎畫面,這會兒胡思亂想的很,也不知道自己倒酒也給倒差了。入了口才發覺,原本那杯差不多都見了底。

「那個我先去做壽面好了。」唐安卿猛的站起來紅著臉出去,快步的走出去,甚至還小跑了會兒。唐安卿拍拍了自己的臉頰,月復誹道唐安卿你真是太禁不起誘惑了,剛才被握住的手都酥麻極了,鎮定鎮定鎮定

著實是唐安卿高估了自己的酒量,這花雕入口的時候很是醇香,但是後坐力著實有些大。等到做好了壽面端到餐桌上,「阿宇,被吃斷了。還沒跟你說,生辰快樂。」唐安卿巧笑著將唇瓣伏在唐白宇的嘴唇上,他的嘴唇不似看起來那麼涼薄,反而是滾燙而火熱,也不似那般柔軟,而是堅實中帶著一股強勢的雄性氣息,與往日的吻完全不同。惡狠狠的壓在自己的嘴唇上碾壓,隨即自己的唇被唐白宇的舌頭頂開,那條濕潤滑膩的舌頭就伸過來,似乎還能感覺到剛喝的花雕的醇香。

唐安卿只覺得一股子酥麻傳來,似乎有什麼不大對勁,眼前的俊臉仿佛越離越遠,還不等大腦做出反應,身體就先一步做出動作,摟住對方的脖頸不讓對方離開。完全不知道現在的臉粉紅淳紅,在對方看來就是媚眼如絲,眼神迷蒙著,仿佛要把人溺死在里面完全不能逃離,不想逃離。

身體的反應是如此的快速又不夸張,平時一個顧忌著對方的感受,硬生生的壓抑著自己,另外一個就等著對方反應,如今熱情的娘子讓唐白宇慌亂起來。唐白宇的眼光幽深,飽含著濃濃的情|欲,如同鷹眼般注視著懷中嬌艷如花的娘子、愛人,唐安卿完全不自覺地舌忝著唐白宇的嘴角,有一下沒一下的,似乎是發現了好東西的小女孩兒般。

「卿兒卿兒卿兒………」仿佛一頭不知饜足的獸摟著自己的獵物,眼中全是濃濃的,若是只有這般才能將股間的那翹起來的物件好一些,只是被深情呼喚的人兒完全就是火上澆油,嬌艷飽滿如同剛剛盛開還帶著露水的薔薇花瓣似的唇瓣舌忝上那凸起的一點,唐白宇原本想要推拒的手緊緊的握成拳頭,連青筋都爆了起來。凸起滑動起來,手卻不自覺地攬住幾乎完全靠在自己身上的嬌軀,心里叫囂著把這個人吃下去,嚼吧嚼吧的吃干淨,裝到自己的肚子里再也不分開。

低頭幽深的眼眸中,「卿兒」如此我才是你的男人,你才是我的女人

男人的體形健美修長,宛如一匹人形的獵豹。燈光灑在他壯實的胸脯,胸脯上的汗水,如同染上一層銀輝,成塊的月復肌瞧去顯得山巒起伏,男性特征是如此的粗壯雄偉。在床上的男人比平時顯得更張狂、更野性、更高貴、更雅致,整個身體就像是剪影一般,有一種震撼人心的感染力。此時像是一只不知饜足的野獸,散發的氣息是張揚而侵略的,眼楮里只有身下的女人,舉手投足間蘊含著一種難以想象的深情,如此便是能把身下的人完全的吃到肚子里去,在她的身體上心上都烙上自己的痕跡,完完全全的從里到外的。

交纏的剪影是如此的纏綿,如同兩只交頸的鴛鴦,如此便是不分開。

簫聲沸,仙子下秦接。鸛鵲昔曾邀明月,雎鳩今始詠風謳,孔樂訂相攸。

蓮花燦,紅燭正高燒。花月團圓除寶扇,香去裊娜曳輕綃,識面倍含嬌。

無端緒,欲語又鬢低。檀口徽含聞蕙麝,嘴唇淺抹露瓠犀,心事托鸞棲。

聲聲听,銀漏隔花移。授婢好教安鳳枕,背郎悄自抹胭脂,羞煞剔燈時。

更深後,面面掩窗紗。如意並栽連理樹,同心竟吐合歡花,勝境武陵賒。

香衾曖,準擬作鴛巢。綺麗暗通鸚鵡語,溫存新作鳳鸞交,花妥學鶯捎。

沉酣處,仙液沁霞丹。豆蔻香舒春夜里,差蘼睡足夜闌珊,繡幕不知寒。

晨曦動,香夢醒惺松。預約郎修眉黛嫵,先教儂理鬢雲松,不盡兩情鐘。

熾熱的種子撒下來,燙傷了彼此。男人此時像極了一頭吃飽喝足的獵豹,傾情的擁著獨獨屬于自己的獵物。如今看過去才帶上了心疼,帶著些薄繭的骨節分明的手指扶上那布滿著青紫的凝脂如同上好的羊脂玉般的肌膚,臉上帶著沉醉痴迷和憐惜,薄唇輕輕觸踫著,帶著無限的憐惜和疼愛,另外一只手代替著嘴唇,輕柔的摩挲著那滑膩的肌膚。

嘴唇觸踫上那泛著粉紅色的葡萄,略微的使力一股兒略帶著腥味和甜味的溫熱的液體跑到口中來。男人猛的一怔,眼中的幽光更深,某處更是脹大了幾分,原本禁制的裹著,男人手指模過女人的柔美的臉頰,嘆了一口氣將女人攬過來,親親女人的嬌艷紅腫的嘴唇,碾轉反側,傾情溫柔。

「卿兒,我是你的。」你可否屬于我?

燭光燃燒著,紅燭滴落下來,如同情人的眼淚。男人饜足般萬分親昵抱著女人,稚女敕卻是輕柔的清潔完,才霸道的抱著女人陷入沉睡。棉被上散發著暖香,還有彼此間的氣息交纏著,如同那交頸而眠的男女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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