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妻當關 宅門棄女篇 143 要回來做什麼? 144 果然是兩個傻子

作者 ︰ 斯赫

果然是每次到了假日,我的更新就會懈怠,不過今天時間上遲了,數量上給補回來,嘿嘿~

「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吧。」見他抬頭又低頭,千秋心中猜測著他的想法,想著要是繼續這般,走了算了。

千秋轉身欲走,司馬星終于開口道︰「你可知道宗政明珠?」

「那自然是知道的,不是被譽為本朝第一的美男子嗎?」。千秋笑道,今晚上關于宗政明珠的話題還真是多啊,怎麼著這小子也是希望同她討論一番嗎?

司馬星听她如此直白地夸贊一個男子,不禁有點怪異,這女孩子家,特別是十幾歲的女孩兒哪有這麼直白說出口的啊?在江南住了這麼多年還真是有些粗鄙,不過這麼听來心中也是一喜,道︰「榮國公來說起親事,你……」

「那親事不是宗政明珠同司馬月的嗎,休要把我扯進去,我既然淨身出了司馬家,司馬家的任何事情便同我無關,榮國公府要的課時司馬家嫡女,我是外人。」不給她斷斷續續說下去的時間,千秋已經將自己的意思表明完全。

司馬星面色微紅,這人怎麼這麼直白地說起了自己的婚事?

「所以說,你要說的就是這些?」千秋揚眉問道,「這話是明慧公主的意思?」

司馬星搖搖頭道︰「並不是,是我自己的意思,我在席間看見你,才想要說這些。」

該怎麼評價司馬星呢?千秋看著眼前的少年人,說道︰「是你姐姐的婚事,你干什麼同我說,再者,她應該是很樂意嫁給宗政明珠的吧?」小時候司馬月就喜歡出風頭的人,這如今嫁給宗政明珠,該是樂意非常,怎麼著現在是出了變故?

司馬星給她說得無話可以反駁,心中有些惱意,道︰「可是,那本該是你的,難道你從來沒有想過要要回來?」

千秋好笑地看著他,道︰「要回來做什麼?」

要回來做什麼?司馬星張著嘴愕然,卻見千秋已經轉身離開,自己確實還愣在原地。要回來做什麼呢?難道她不想嫁給宗政明珠那樣的人嗎?

此時南面宮門人已經不多了,曹謹自然還在等著她,一頂華貴的轎子卻也等著她。

銀色的袖口在晦暗的夜里格外顯眼,阮胥飛從轎子里走出來,額前的發絲隨著夜風輕輕飛揚,千秋上前見禮,走得近了,方發現自己這身體長得實在是慢了一些,僅僅到了他的胸口。

「遇見什麼人了嗎?」。並沒有寒暄,他的目光從她來時的方向收回來,一手在身後晃了晃,似是讓他身邊的幾個隨從退後一些。

千秋微愣,道︰「哦,遇見了司馬星,稍微聊了幾句。」

「聊了幾句?」阮胥飛勾唇一笑,「這倒是新鮮啊,可不知道你和他的關系居然是好到了隨便遇見可以閑聊的。」

千秋得將頭抬得高一些才可以看他的臉,這樣子使得她非常不舒服,便不看他的眼楮,說道︰「小郡王又不是不知道。」

他低聲笑了笑,兩個人是兩年未見,千秋剛才在香露園的時候只見著他的背影,腦海中想著他送給英帝的《白虎圖》,卻是一時間沒有什麼話可以說了。

「從沒有想過要回來?」他忽然問道。

千秋皺眉,道︰「你听見了?可不知道小郡王你也喜歡這樣子偷偷模模的。」

阮胥飛搖搖頭,淡淡道︰「我不過是不小心听到了,不然怎麼會在這個地方找你,話說回來,你的防備心還真是重啊,況且,那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吧。」

雖然他這麼說,可是千秋還是不太喜歡這種感覺,說道︰「是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情,那小郡王為何還要提起?」

「路上听了太多關于明珠的事情,我便也好奇你對于明珠的感覺來。」

「能有什麼感覺?」千秋不以為意,怎麼著她也不過十二歲而已。阮胥飛似是也覺得問這個有些不妥,沉默了一會兒。

有些東西,總會在時間推移中變化,比如,年少時候的無所顧忌,在如今卻是需要考慮起來。

「現在不是說話的好時候吧,再不快一點的話,宮門要關閉了。」千秋提點道,阮胥飛點點頭。千秋將之前的猜測在此刻印證,他果然是有些變了呢,之前就算千秋並不多話,他們之前也不會冷場,現在卻是換成他無話可說了嗎?

阮胥飛一手掀開轎子的簾子,半個身子已經進去,又回頭看了千秋一眼,想了想終究沒有說什麼。

夜色愈加濃厚,轎子和馬車在宮門口分開,往不同方向而去。千秋坐在馬車里頭,一手打著扇子,不知不覺間便是在馬車里頭睡著了。

盧象形和盧音稀兩兄妹都是在學年齡,每日都要去衡山書院,其實千秋這個年齡還是可以去衡山書院的,不過千秋七年不曾進入,且年紀也不小了,珍珠公主也沒有說什麼。

曹謹的兒子也是七歲,這幾天倒是和盧象形混得很熟了,和他玩在一道。千秋抽空去了一下大毛管著的幾間鋪子,一切都井井有條,不需要她理會什麼。

某日芽衣過來同千秋報備碧落齋奉昌城的分號的情況,千秋想起之前小黛說的一樁事情來,便問芽衣對自己的終身大事如何看待。

芽衣經過這幾年的歷練,卻是眼界開闊了許多,越來越有向著女強人發展的角色,對男人也更加挑剔,對于一般男人是看不入眼的,這幾年年齡愈加增大,反而是不想嫁人了。

「現在不想嫁人,將來若是後悔了,便是怪我了。」千秋搖頭苦笑,這舉止在前世可以說是正常,可是在這個時代卻是怪異非常。

「奴婢怎麼會怪罪小姐呢,這是奴婢自己的選擇。」芽衣堅定的說道。

小黛拉了芽衣的袖子在一旁悄聲說道︰「芽衣姐姐,這也是小姐的心意啊,不若你隨著小姐的意思,若是真沒有看得上眼的,那便另說。」

芽衣想了一會兒,便點了點頭,說道︰「小姐回來好幾天了,卻也不曾來碧落齋瞧一瞧。」

「瞧什麼?」

「瞧一瞧奴婢這生意做得如何,看看有什麼可以做得更好的地方。」

千秋笑了笑,覺著左右無事便去了走了走。說來這家分號她還真沒有來過,各項事情都是安如璧在安排的。這店鋪在東街中斷,挨著幾家名氣甚大的成衣鋪子和珠寶鋪子,一色都是有錢人家的小姐夫人喜歡的逛逛的物所。

店鋪的牌匾「碧落齋」三字,是她用左手書寫了裱上去的,只有是她近身的幾個丫鬟,才認得出這個字跡。

里頭出出入入的都是年輕的女子,瞧著店里頭五顏六色的琉璃瓶子裝著的香水都目露渴望之色。

「這位小姐要的可是三號香水?」伙計面色微紅地說道,從櫃台上拿出三好香水的試驗品,那點名說要三號香水的女子也有點不好意思,看著面目俊秀的年輕店員有些羞澀。

「快些啊,慢吞吞的,下一次可不要指望著我再帶著你去找重華。」

「是。」

千秋只听著一聲「重華」,便是一愣,回頭見一身水紅色紗衣的俏麗少女,那少女正在催促這另一位買香水的女子,說道︰「荷花台那邊人一定很多,你要是慢吞吞的我可說不準能保證遇上他。」

千秋身側的芽衣不知千秋在看什麼,問道︰「小姐,我們進去里頭吧。」

「荷花台是在哪邊?」

「是四年前新造的,在東湖那邊,現在正是荷花開放的好時候,那里的雅軒居甚好,也向我們這邊碧落齋訂購花茶呢。」芽衣解釋道,那兩名少女卻是坐進了轎子里頭,就在水紅衣衫少女回頭的片刻,千秋瞧見她的面容,依稀記得輪廓。

「這邊的三號香水賣的最好。」芽衣繼續說道,幾人進門之時,店里的伙計詫異了一下,愣愣的看著進門的千秋。

「忙你的。」芽衣吩咐一聲,那伙計自然知道芽衣乃是店里的掌櫃,不敢造次,忙低著頭做自己的事情。千秋幾個進入了里頭,芽衣親自去跑了一杯上等的花茶,那茶球卻是特殊,被熱水一沖便張開了花瓣飄在水中,十分好看。

「小姐要查賬目嗎?」。

千秋擺擺手道︰「今天就算了,等著那綠眼楮的家伙從西面將新一批琉璃帶回來的時候吧。」

芽衣和千秋說了一會兒這里的碧落齋的經營狀況,小黛和螢衣意興闌珊。千秋笑著說道︰「讓你學這個還真是對了,她們兩個家伙還真是沒這等天賦。」

螢衣紅了臉,小黛卻只是笑了笑。

芽衣道︰「小姐從臨海回來,那和南北商業協會的事情是怎麼樣了?」

「並沒有說好,便被聖旨催著回京了。」千秋想起來現在韓英壽一定是一陣懊惱,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了,且她人都來了這里,那些人暫時是想不到好的辦法對付她了吧。

「說來也有宮里的娘娘用我們的香水呢,這生意現在是做到了宮里頭去了。」芽衣得意地說道,千秋倒是想起來自己在宮里頭遇上了昭儀娘娘的時候,聞到的正是一號香水的味道,說來那味道還是最清淡的,是她最初的試驗品,現在的三號賣的是最好的,她的味道還帶著一點水果的甜味。看來那昭儀娘娘並不是如同趙賢妃那邊的女子啊。

從碧落齋出來,這東街挨著南街,千秋想起原本南街尾是花市,本事阮胥飛為著定慧公主買下來的,現在也不知道還在不在,她的大宛也不知去向。雖然想著不需要去計較了,可到底還是有些在意的。

螢衣幾個也不知道千秋在想一些什麼,便問千秋這接下來要去哪里,千秋道︰「你們是來了東街,有了逛街的性質吧?」

螢衣的想法被千秋看穿,便低頭笑了笑,然此時千秋逛街的興致卻是寥寥,想起剛才芽衣所說的荷花台,便領著兩個丫鬟往荷花台而去。幾個人都不識得路,芽衣本來說是要帶路的,不過這店里頭卻是不能長時間沒有掌櫃的,便指了一個伙計出去。碧落齋男男女女都有,結果被指著的正是先前偷看千秋的少年人。

「小的李游見過小姐。」名喚作李游的少年人余光偷偷瞟了一下千秋,心道這少女也不知道是哪家千金,讓自家的女掌櫃如此相待。

千秋並沒表明身份,讓李游帶著去荷花台走一遭,李游問可要租了轎子去,螢衣笑話道︰「要是要租轎子,還要你做什麼?」

李游一想也是,只是被螢衣這一說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他向著這大家小姐出門不是都做轎子的嗎,這位小姐卻是要走路過去?

李游遠遠地走在後頭,螢衣又道︰「走在後頭這麼遠,這是要我們給你帶路嗎?」。

千秋莞爾,這小子遇上螢衣,也算是倒霉,螢衣是個說話直性子的,讓李游好一陣尷尬。

等到了東湖,遠遠便可以聞見一陣荷花香味,臨近湖邊,這暑氣也就被水汽沖淡了一些,李游道︰「小姐可要租了小船去東湖玩玩?」

「還能租船?」千秋問道,夏日里游湖倒是一個不錯的選擇,且在荷花叢中游戲更是另一番趣味了。江南的荷花雖好,可她是在臨海,可沒有那麼大的湖給她游。

螢衣一听是坐船,便有些害怕,便說要留在岸邊,小黛和千秋都知道螢衣暈船得厲害,也不勉強,便讓李游陪著螢衣一道,螢衣反對道︰「還是讓他跟著小姐吧。」

李游點頭,他也是這個意思,丫鬟總是小姐來得重要一些吧,這邊可是有不少畫舫的,那畫舫中並不是正經的姑娘,雖然多是在晚上,但是也保不準在大白天出沒,要是遇上了一些麻煩可不好。

「小黛跟著。」千秋這邊卻是已經租了一艘小船,搖櫓的是一個五旬的老頭子,瞎了一只眼楮,乍看之下有些恐怖。那老頭兒似乎也是有些意外千秋會點了他,其實千秋也不過是看著哪一個離得最近就點了哪一個。

「別瞧著老頭兒一只眼楮不好使,不過這在靠水吃飯了半輩子了,小姐姑娘們放心便是。」千秋和小黛相繼上了小船,李游也跟著下去,只留了螢衣一個人在岸邊,螢衣朝著千秋幾人揮了揮手,小船便很快離了岸邊。

「小姐是外鄉人?」老頭兒在後頭一邊搖櫓,一邊說道,兩邊是碧綠的荷葉,田田的荷葉中是盛開的粉粉白白的荷花,在案上看花和在船上看花又有不同。

「啊,不全是。」千秋隨口答道,反倒是李游最為詫異。千秋在臨海住了七年,說話也帶上了一點那兒的口音,李游剛才沒有注意,被船夫一說,便注意到了。

「這湖還真夠大的。」千秋一看這廣闊的水面,荷花大多集中在西面了,越往湖東走,水面反而干淨。

「這面荷花是後來給種上去的,那邊的卻是早就有的。」

「有畫舫啊。」小黛低呼一聲,李游便是心下一緊,果然是想什麼來什麼,也不知道這畫舫的性質如何,里頭又是什麼人了。

「要湊近上去瞧瞧嗎?」。船尾的老頭兒說道。

然不等他們靠近,那畫舫卻是先靠近過來,畫舫前頭站了不少人,然瞧那些個女子顯然並非良家女子,涂脂抹粉得厲害不說,衣服上的布料也比之一般人要少。

李游面色尷尬,趕緊讓那老船夫劃去別的地方,然畫舫體積幾倍她們乘坐的小船,卻是橫在中間一時間繞不過去。

「這是哪家的小姐在大白天私會情郎喲」畫舫上站著的女子捂著手絹兒笑道,這些個女人說話向來都比較露骨,船上的人自然不會介意,反而是笑著起哄起來。

「那情郎倒是長得俊俏。」

「你這小騷貨,和本少爺在一道怎麼著卻看向別的男人?」男人笑罵道。

「公子莫吃味,奴家也不過是隨便說說,他們的船兒被我們攔著了過不去了。」

「過不去最好,小爺我生來最喜歡拆散人家小情人,嘿嘿。」

小黛听在耳中,面紅耳赤這大白天這些人說話卻是沒有一個遮攔的,真是惡心至極。李游更是惶恐,可看著千秋在船頭面色淡淡,確實不敢率先說什麼,看著那些個搔首弄姿的畫舫上的女子也是紅了臉。

「咦,近了看是一個極小的小丫頭啊。」

「哪家的姑娘?」畫舫中走出幾個少年人,個個都是錦袍衣冠,非富即貴,千秋皺起眉頭,冷眼看了那伙人一眼,船尾老頭兒可勁兒地劃船想要過去,然畫舫中有少年人卻是故意使絆子,老頭兒不禁心中緊張,深怕這兩位上船的小姐受到了什麼傷害。

在畫舫內喝茶的幾個人也被外頭的響動所擾,身著藍衣的男子一手喝茶茶,笑著說道︰「該是幾位世子遇上什麼有趣的事情了,趙兄今日里似是不太高興啊,這賞花本事樂事,何必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呢?」

被點到的趙兄卻是冷哼一句表示不屑,心道對方也就只是一個喜歡裝模作樣的男人,要不是今日里二皇子的吩咐,自己是決計不會上了這艘畫舫的。

「怎麼這麼吵?」只听著一陣嬉笑,藍衣的男子微微有些不滿,喚人說道。

「回公子的話,外頭有人落水了。」

「什麼人,不是幾個世子的話,也無所謂,不用理會。」藍衣的男子說道,眼見著對面的趙明初顯然沒有什麼興致。

「不過是攔了一艘小船兒,看起來是一個不足道的人。」

趙明初心道那幾個世子也只剩下胡鬧的份了,真不明白二皇子怎麼想著讓他來赴這幾個世子的約,卻是踫上左亮,左家和趙家這幾年是越爭越激烈,太子和二皇子之爭也是越來越明朗。有大臣暗地里幾次示意了英帝,英帝卻沒有多做理會,似是有意識地放任這種姿態。

左亮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笑道︰「這出了人命總是不好的,去看著一些,可不要讓那幾個世子鬧過了頭。」

千秋只見著兩個少年人一並跳入船中,船身一陣搖晃,李游上來護人,卻是被一個人抓住,一晃手就丟到了水里頭。

畫舫上的女子一陣哄笑,李游在水中撲騰,是個不會水的,一下子就喝了好幾口。

千秋本來不想理會,卻不想事情變成這樣,心中一頭火氣,道︰「救人,若是他出了什麼事情,本縣主扒了你一層皮」

那兩少年听了一愕,接著便是哄笑出聲︰「縣主?什麼縣主?」

「喲,看那樣子不過是一個窮酸的跑腿的,你是哪家的小姐,怎麼著這麼小就出來勾搭情郎了?」

小黛听著自家小姐被人如此侮辱,上去便要甩那人一個巴掌,然她哪里是兩個少年的對手,一人捏了小黛的手腕,調笑道︰「好滑膩的手,並不像是一個丫鬟啊,難道這位才是正主不成?」

李游在水中撲騰,喊著救命,眼看著撲騰的動靜越來越小,幾個護衛也是有些擔心,便急急向里頭說去了。

千秋上前,對著老頭兒喊道︰「老人家,快將他救上來。」

這會兒指望畫舫中的人是不可能的,而老頭兒原本見著這陣勢發愣,現在听千秋一喝,立刻跳入水中救人去了。

千秋怒極,這兩個人正是當日在御前的西平侯世子葉沖和清繼侯世子葉遠道,這會兒卻是光天化日之下作出這等事情來了?

「兩位世子好歹也是些身份的人,如今是光天化日之下做這等卑劣之事,若是到了陛下面前,看你們還有什麼臉面回去,今日之事,不要以為我會善罷甘休」千秋冷眼看著二人,見老頭兒將已然有些意識不清的李游救了回來,真想著將這兩人也給丟下水去。

兩少年一听千秋就此點出二人的身份,這才一驚,仔細打量千秋道︰「你是什麼人?」

「什麼人?你們現在才記得問我嗎?果然是兩個傻子。」千秋卻是直接拿出起了搖櫓的劃槳,向著其中一個人扇去,兩少年都是會武藝的,立刻就躲開,然千秋早就算準了,此時一只腳將原本船上的繩子一勾,一人立刻中招,一只腳被繩子絆住,船身搖晃,跌進了水中。

原本那人也不會就此掉進河里,然而他的一只腳此時卻是被繩子勾住,只听「撲通」一聲,就此落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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