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言七月被狠狠的甩在了床上,後背和床鋪的親密接觸讓她的骨頭像是斷了般難受。
手無力的按著疼痛的地方,嘴里還沒有發出聲音就听見了衣服被撕扯,身體不自覺得打了個冷戰,微咪的雙眸看見了一個嗜血的惡魔,一只毫無人性的禽獸。
終于還是忍不住了,終于還是將他惹毛了,眼前的場景多麼熟悉與一年前的那場洞房花燭夜相互重合了。
淚珠劃破眼角,喉嚨里已經發不出任何聲音了,只能強行的感受著非人的待遇和麻痹的痛苦。
「看來是我對你太好,讓你一次次的挑戰我的忍耐,別以為你是個特別的玩具就可以永久的呆在我的身邊,我可以隨時隨地的扔掉你。」
肌膚被啃食的酥麻和受到屈辱的心讓她清醒了一點,不在陷入**的漩渦里。
聲音好像遠處飄來似的不真實︰「你…那你…為什麼不。扔掉我或者。毀掉我呢?」
季金俊從她的胸口處抬起頭來,剛才被支配的憤怒已經被理智所戰勝,這是他第一次知道原來她真的這麼討厭自己,就連身體已經不能自撥的時候她也在流淚。
感覺到身上重量減少,言七月抱著徹底解月兌的思想不在放縱自己的靈魂了。
「得到我的人,一年了,你也該玩膩了,就算我犯了再大的罪也該贖請了,放了我吧!」
語氣不在顫抖反而透著一股堅定的意志︰「放了我吧!」
季金俊所有的暴躁和堅持在那一瞬間被擊碎了,腦海中閃過一年來相處的種種,一絲連他都不曾察覺的心痛和不安涌上了心頭堵住了呼吸。
這一刻他才終于發現他輸了,這場游戲了他輸了,因為他愛上了她,愛上了一個不愛自己並且一心想尋死的女人。
「額呼—額額—」
一聲巨響終止了言七月的控訴,她睜開雙眼身上的重量徹底消失了,他呢?
「額呼—額呼——」
沿著聲音言七月看見了季金俊,他怎麼了,無力的蜷在了地上,額頭上全是汗水,黑眼珠子已經看不見了,言七月的心突然少了一塊的感覺撲了下去將季金俊摟在了懷里。
「喂,別嚇我,你怎麼了…」未止住的淚水流的更凶了。
「喂,你怎麼了,我又沒打你…」
季金俊難受的睜開了雙眸,眸中不在有冷漠的神色,眸中清明黑亮,眸中不安難受,眸中感動無助。
「我去叫管家,我去打120…」準備松開手起身的她卻被季金俊緊緊抓住,用最後一點力氣抓得緊緊的,無比虛弱的他就像是個孩子。
「別。別離開我…」
「好好好,我不離開你,我永遠陪著你,但是我現在去找人才能救你,就離開一下下好嗎?」
季金俊躺在言七月懷里握緊的手更加用勁了。
言七月不能看著他陷入暈迷,她不知道他怎麼得了什麼病,但是不能呆在家里了,幸好手機還在包里,一手被他握住,只能拿出一只手撥打了克里的手里。
「喂,管家你在哪里,快點到別墅來,少爺發病了…」
克里一听發病兩個字差點沒嚇死,連忙安慰言七月︰「少女乃女乃你別急,你先將少爺放平照顧一下,我馬上就到了。」
「好。」
…
「老夫人,少爺發病了。」克里躲在廁所里給遠在海外的劉艾葉打了電話。
「什麼。」電話里都傳來了那邊因驚嚇過度的摔跤聲音︰「怎麼樣了,嚴重嗎?」
這下子可沒有看玩笑的閑情逸致了。
「已經送到急救室了,我和少女乃女乃守著呢!應該沒事了。」
「她怎麼樣了?」
克里當然知道劉艾葉說的她就是指少女乃女乃了︰「她驚嚇過度現在還沒緩過來呢,老夫人你什麼時候回來。」
「我怎麼敢回去,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露面就預祝著她會離開了,本來我在他們結婚的當天就想回去了,可是想著打擾到了俊兒的興致就不好了,可是誰知道一年了俊兒都沒有提過要我回去了,為了俊兒的幸福和快樂我現在還不能露面,你幫我好好照顧俊兒。」
克里听到了老夫人的抽泣聲也唉聲嘆氣了起來,老夫人對于少爺的愛他最清楚了,為了少爺…。
急救室紅燈無比刺眼,言七月焦急不安的等待著,雙手合十無力的坐在椅子上。
「少女乃女乃你先回去休息吧!這里我來照顧就好了。」克里生怕少爺還沒醒來少女乃女乃就先病倒了怎麼辦?
「克里。」頭埋在兩腿間看不清她的臉,但從聲音的顫抖就可以知道她真的被嚇到了,畢竟少爺在她的面前一直都是那麼強大那麼霸道那麼無理,而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