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田貴媳 正文 第84章 故事

作者 ︰ 隨緣小屋

很久很久以前,一般的故事都是這樣開頭的,當然這個故事也不例外了。

有一個青年人,他上山學武,有所成之後,下山回鄉,準備見過家中父母再外出闖蕩,好干一翻事業,光宗耀祖,光耀門眉

當他懷著興奮的心情,雄心壯志,對未來希望,對自己充滿自信地下山的時候卻遇到了強盜,所謂英雄難過疲于美人關,哦,不,說錯了,是雙拳敵四手,你多好的功夫也會輸在數量上的,螞蟻多了一樣可以殺死大象,他輸了,還輸得很慘,不但受了重傷,更覺得學武沒用,自己死了算的時候,他給一個書生救了。

書生將武者救了回家,好醫好藥的伺候一翻,心細耐心加愛心的開解,武者身上的傷好了,心也好了,豪爽的武者與不拒小節的書生在這一段相處的時間里,成了好朋友,好兄弟,相互了解之下,知道兩人竟然是同鄉,雖然不同姓,但是兩人卻勝似一般兄弟。

書生決定上京參加科舉,但是世道不平,書生對于上京之路充滿憂心。武者感激書生的救命之恩,決定陪書生上路,作保鏢護送。

于是一對兄弟就出發了。

路上的不平靜,讓武者救了書生若干次,不但為書生擋刀,防賊,路上更是細細照顧身體孱弱的書生,幾經艱辛,歷盡磨難,一對兄弟終于到達了京城,那個學子林立之地。如果要算,兩人可以說是打平了,也可是說拉拉扯扯的已經分不清誰的恩情比較大。

到了京城,書生參加文舉考試,武者參加武舉考試,一同參考的兩人互相勉勵,相互加油,最後一同中舉,同為狀元

這是一個雙喜的事情。

書生被派去南方重鎮歷練,武者則北方鎮守邊疆。

兩人時不時書信來往,物品相送,互通有沒,當然也會互相幫助了。

一眨眼,幾十年過去了,書生位極人臣,什麼人見了都得給臉,決定的事更是沒有敢反對的

武者在邊疆功績不斷,位居將軍之列,作為鎮守一方的主將,又有誰敢對他的說話敢質疑

也正因為幾十年過去了,兩人都奉命回京述職,兩個沒見幾十年的朋友,兄弟終于聚首一堂。

兩人說說笑笑,憶憶過去,講講現在,談談未來,日子很得很快活。

一日兩人相聚說起家中兒孫,兩人均十分自豪,一談之下,兩人的孫媳婦均有了身孕,興起,說定了指月復之事,如同為男則結為兄弟,同為女則結為金蘭,若一男一女則為夫妻。

兩人的想法一拍即合,說等小孩出生,就慶祝一翻。

幾個月之後,小孩出生了,一男一女,于是兩位老人家,叫上一家大小,換上新衣,以示隆重,大肆通知親朋好友,廣而告之,讓所有認識與不認識之人都參與到這喜事中,請來地位顯赫的見證人,為這一對小未婚夫妻慶祝慶祝,一同來到全京城最好最大的酒樓吃喝一頓以示高興

交換信物,讓證婚人見證,一切禮議都做足了,接下來當然是酒足飯飽一頓了。

吃喝之後問題來了。

書生認為這頓應該是他請,武者認為這一頓應該是他請才對,原因?

書生說自家的小孩是男的,無錯,書生的孫子是男丁,這定親的酒當然是男家付的,你女家來爭什麼?

武者認為,自己一個堂堂的將軍,外出吃飯付錢的事,當然是由雄赳赳氣昂昂的男子漢來付的,那有讓人請的道理

于是書生與武者互不相讓,最後兩人相看不順眼,開口對罵,繼而動手,像想一下,一個書生,一個將軍,這有得打嗎?

還好,見證人之中也有武將,攔下了武者,到最後,書生與武者誰也拉不下臉,這事就橫于兩人的心間,慢慢地兩人都病了,兒子,孫子想和解的就到對方面前說詞,讓對方給自己父親低頭,同樣的心思,同樣是孝順之人,怎麼讓自家老父低頭

兩家開始相看不順眼了

大病過後,書生和武者都選擇了告老還鄉,還的是兩人的鄉下。還鄉了,雖然朝庭有獎賞,但是還是會坐吃山空的,于是都選擇了做一些生意,兩家做了同一個選擇——開酒樓,營雜貨。

于是原本解不開的結,就更深了兩家勢成水火

一邊听,許家安由一臉的響往,慢慢听出了因由,小小的臉膛也忍不住抽搐起來,兩家結仇為的只是誰付一頓飯錢?

這也太扯了吧

但是許家安在叔公的眼里看到了認真,這認真告訴許家安,這兩家或者這兩人就是吳胖子和胡子男兩家,書生和武者應該,不,一定就是矮老者和高老者了。

兩人身上的所識也就很好解釋了,文狀元身上沒書卷氣?上過戰場的將軍那能沒殺氣?

叔公爺爺知道許家安對故事已經理解了,接著說,「很多年前,叔公爺爺我拿著姜糖到集上賣的時候,剛好也給兩家看上」

「那最後是如何解決的?」許家安迫不及待地問。

「當時叔公讓他們選,一是兩家都賣,二是兩家都不賣。」

「咦?」

「是不是還有第三個選擇,只賣一家?」

「是」許家安點頭。

「作為一個商人,一個想賺錢的人,當然是越多人拿貨越好,所以要賣兩家,要不兩家也不賣,這樣一是得罪兩家,但是沒有只幫一家,偏幫是死罪,得罪的罪名還是算小的」

「偏向一家是死罪,兩家不賣是小罪?」許家安思考著叔公的話。

「家安是想只賣一家?」

「沒有」

「那?」

「學叔公的好了」

兩人一邊說一邊走的,現在站在一塊頭的田上。一個青年正地田間拔草。許家安認得,是叔公的孫子。好像叫阿震的。

叔公蹲著,看著看那綠綠的禾苗,許家安也不知是不是錯覺,怎麼看怎麼覺得那苗子沒什精神。

「去年旱了,今年的禾苗總是長不好。」叔公無奈地說。

旱了,長不好?許家安眼楮亂瞄一通,在一邊在地里找了一根竹子,走到叔公的田邊,使勁向下一挖,小小的一坨泥給許家安挖了上來,叔公一見連忙阻止。

「家安,不許亂來」喝罵之聲特別雄壯。

「沒事,只挖一點」許家安伸手接了竹子上的泥,黑土烏亮,有粘性,很是肥沃,那為什麼會長不好?

將竹子交給叔公。「挖深一點」

叔公見許家安不像是鬧著玩的樣子,接了竹子深深地挖了一坨,交給許家安。

這一坨泥上除了肥沃的的泥,泥中還有著半腐的草。

許家安趴地田埂上,將邊上的一棵禾苗拔了起來,許家安沒看叔公的面,不然她一定不會拔的,老老的充滿皺紋的臉,充滿了紅色,老而蒙的眼突然張大,黑色帶灰的眼珠正瞪著許家安,叔公不舍許家安手中的禾苗,他肉痛了,他覺得許家安胡鬧了,他生氣了

「叔公爺爺,我知道你的禾苗為什麼長不好了」許家安還在低頭看著手中的禾苗。

「小孩子家家的,你懂什麼」叔公見許家安只拔了一棵,並沒有向其他一下手,臉色好了一點,但他不信自己種了幾十年的田的人,找不到原因,一個五歲的小孩只是挖兩下,拔一棵就找到原因了

「你開春翻泥的時候是不是將很多干草,埋在泥的下面作為肥呢?」

「家家都是這樣的,年年都是這樣的」

「平常田里有水,當然就是沒問題了,去年沒水,今年年頭田里也沒水吧?不少字」

叔公眯起了眼,回想年頭的時候。

「是啊,年頭田里沒水」方震的聲音。

「那就是了,你看,這泥里還有著開春時你們埋下的草沫子,你們堆過肥吧?不少字」許家安找著一些說詞,要讓他們听得懂的。

「堆過」

「那堆肥的時候,在堆得差不多,但是還沒有好的時候,如果挖開,肥的中間是不是會好熱,就像有火燒一樣?」許家安小心用詞,她知道如果說這田的禾苗長不好,是因為田里的草之前發酵不充分,沒水嘛,現在正在發酵,那熱將禾苗的根焯傷了。

「是啊」

「年頭沒水,那些埋下去的草沒有爛掉,現在有水了,于是開始爛了,就像堆肥一樣,一邊爛,一邊就會出熱,你看這禾苗的根,都長不好,那禾苗又怎樣長得好哦」

方震和叔公齊伸頭看著許家安手上的禾苗,只見那苗子的根真的長得不好,有些須根顏色帶黃,沒見新根長出。

「有方法解決嗎?」不跳字。

「讓我想想,增加澆水量,還有什麼?還有注意濕度,這個濕度是指等這個燒根期過後就不能讓地里留有過多的水,就像現在,你們都不會讓田里留太多的水一樣,那就是,現在要加大田里的水的量」許家安的邊回憶,一邊說。

「給田里加水?就是這樣?」

「唔,我記得的就是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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